七十一章 十萬火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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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一章 十萬火急
俗話說得好:“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
拒絕明哥邀請的六天後,張永弟像往常那樣值班,凌晨一點,接到關生打來的電話:“破爛,老吊在幹宋野狼歌舞廳賣丸子被發現了,現在要拿二萬塊過來,兩個小時不拿錢過來,老吊就完了,我們現在到處籌錢,看你能找到多少,快點拿過來。”
勇唐的溜冰場也有舞臺,但基本不賣搖頭丸和k粉,因為地方小,又沒有包廂,最主要是打工仔打工妹來玩得比較多。大家想k藥,一般都是到鎮上去,那裡人多,地方大,而且多數都是混的,老吊他們一般是一個星期最少去一次。
東干,東明,宋松,幹巖,星巖等五村形成幹宋鎮中心。
野狼歌舞廳是鎮上最有名的迪斯高,前幾年都是在東干村東干大道上的東干大酒店裡,去年東干大酒店大裝修,建成四星級酒店,野狼迪斯高就搬到幹巖村巖村大道去,建了一個六層高的保齡球館,一樓是大堂和保齡球室,二樓是野狼迪斯高,三樓是是酒吧,四樓是按摩房,五樓和六樓都是客房,與幹宋醫院成直角,毗鄰國道,大股東還是東干大酒店。
野狼迪斯高的搖頭丸非常的火,幹松幾個村的老大都是每月輪流看場,誰看場毒品就由誰來賣。如果發現不是場子裡的人偷賣,捉到就是一顆四千,二顆八千,如此遞增。抓到了先是加工一番,兩個小時沒拿錢來贖人,哪隻手賣的就斬斷哪隻手,從後門扔出去。
老吊總是說拉貨一顆才二十五,一顆賣是六七十,不要幾分鐘就可以賣二十多顆,很划算,而實際從雲南的批發價是七八元一顆,毒品如此高的利潤能不讓人鋌而走險麼?
張永弟總是勸告他們不要去賺這錢,給捉住就不划算了,他們也一直沒去做,不知今天怎麼會搞這個事?現在罵也是沒用了?
張永弟心裡面一驚,叫著:“打電話給明哥沒有?”關生說:“打了,他說這事讓我們自己解決,不要煩他,就掛了?”如果是老大叫你做的事,如果出了事,他會負責出錢出力。如果不是,那隻能靠自己了,畢竟老吊他們在明哥眼裡,是排不上號的。
張永弟又說:“那瘋子呢?”關生說:“他大罵我們一場,最後說才能借到兩千塊,其餘的讓我們自己想辦法。”張永弟說:“那你們借到多少了?”關生說:“烽炮他們回去後,chun嬌她們也才借到五千塊,現在東湊西湊才借到八千三百塊。”張永弟說:“還找不到別的人了嗎?”關生說:“能找的都找了。”小混混不存錢,等急用起來,就像現在這樣,還有一萬二怎麼找?
張永弟忙問著:“現在還剩多少時間?”關生急促的說:“還有一個半鐘頭。”張永弟連忙說:“四十分鐘後,叫烽炮他們來廠門口接我,我去找人借錢,另外你們再想一下,看誰還能借到錢的。”
張永弟跑回宿舍,拉起李鵬,簡略說了一下事情,讓李鵬叫孫中鎮去看門室,然後再去找那些正在值班的人借錢,自己則到各個保安宿舍去借錢,五十,一百,部分人也在推拖沒錢,張永弟也沒時間去說好話,另找他人,三十分鐘過去了,跟三十個保安也才借到了了二千塊錢。李鵬拿了四百,孫中鎮也拿了兩百,張永弟本身也只有四百,加起來也才三千塊。
張永弟跑到孫平的出租房,孫平睡眼蒙朧的說:“破爛,是你呀,什麼事?這麼急?”張永弟緊接把事一說完,便問:“你能借多少出來?”孫平聽完,為難的說:“前兩天我才剛寄錢回家,現在只有五百塊,明天又要交房租,算了,房租的錢你先拿去吧。”走進屋拿出了五百塊,隱約聽到他老婆說:“借這錢給他們,哪裡還能還回來呀……”
張永弟心裡氣,孫平出來,張永弟又說:“你現在跟朋友借一下,看能不能借到兩三千塊,再晚一點,老吊就完了。”孫平為難的說:“現在這麼晚,大家都睡了,又不是住在一起,怎麼借?白天還差不多。”
張永弟原以為來這可以拿到兩三千塊,看到他不緊不慢的態度,聽到他的推脫之詞,張永弟真想一拳打過去,忍住怒氣乞求的說:“現在除了你,我們是找不到錢了?”孫平面有愧sè的說:“說實話,實在是我也沒有什麼辦法,他們混的應該隨便就可以借到一兩萬才對?”張永弟搖頭接過錢說:“錢,過兩天還你?”就跑下樓去了,真是有茶有酒親兄弟,急難何曾見一人?
其實換個位置想想,彼此的生活態度不一樣,陳平是做正經事,錢是辛辛苦苦的賺來的,借這錢出去,幾時才能收得回來?
烽炮焦急的在廠門口等著,看到張永弟,便叫著:“破爛,怎麼樣?”張永弟搖頭說:“只借到三千五,你們還有沒有借到?”烽炮搖頭說:“沒有,那還差八千多,怎麼辦?時間還剩四十分鐘了。”張永弟想到胡巧豔,想到二筒小英,但最後還是搖搖頭,打電話去還要再等,時間不多,而且最多也只能從他們哪拿到一千塊,現在差這麼多,根本就起不了什麼作用?怎麼辦?還能找誰?
張永弟看到烽炮嘴裡總是說:“怎麼辦?怎麼辦?不去救,老吊真的就完了?”張永弟心裡也是罵:“怎麼賣這麼多給抓住?”擺著手說:“別吵,讓我想一想?”沒辦法了,張永弟用路邊的電話打200卡,拔通明哥的手機。
“明哥,我是破爛。”張永弟說,明哥打著哈欠說:“喔,是你呀,有什麼事,這麼晚打過來?”張永弟說:“就是老吊他們的事,他們……”明哥打斷的說:“明知道人家的規矩了,還上去破壞,他們是自找苦吃,能怪誰?媽的,我的面子都給他們丟光了,這事讓他們自己解決,你不用說了。”
張永弟還想說,對方卻掛掉手機了,如果明哥幫了這個忙,張永弟肯定會出來幫他了,他為了面子,卻失去收買人心的機會,說明他的眼光還不夠高。
烽炮焦急的說:“怎麼樣?”張永弟搖頭說:“明哥說你們丟了他的面子。”烽炮大罵說:“媽個吊的,跟他賣命的時候什麼也不說,有事找他又不管,那老吊不是完了?”張永弟大罵說:“誰讓你們搞這個?”看到烽炮低頭,又搖頭說:“算了,現在說什麼也沒有用了,站在這裡也沒有解決的辦法,還有半個小時,你能不能搞到一兩包炸藥?”烽炮叫著說:“你想綁炸藥去救老吊呀?不行的,迪斯高大門那裡都裝有安檢的,進去的人都是不能帶東西的,而且那些內保都是有槍的,通不過。”
舞廳還裝有安檢,這還是張永弟第一次聽說,這也不行,怎麼辦?
看到不少貨櫃車還行駛在大道上,張永弟說:“沒辦法了,我們不是還有車嘛,這輛太陽,兩輛黑沙,應該可以壓個三四千塊,剩下的只能去詐了,李志他們呢?”烽炮說:“他們正到處借錢,你想怎樣去詐,我們有時間麼?”張永弟說:“像他們故意撞車那樣,用摩托車一摔,詐車主,沒時間就搶?你敢不敢?”烽炮懷疑的說:“這樣可以嗎,太危險了吧?”張永弟拍著手說:“那還有什麼辦法?”烽炮猶豫著,張永弟趕緊的說:“你先找車坐過去,在門口等我,這車留給我,二十分鐘後我就到。”烽炮急忙的說:“你不是想一個人……”
張永弟打斷的說:“一個人保險一點,把你的衣服換給我,快點,沒時間了,別拖拖拉拉的。”烽炮咬著牙說:“不用了,我們一起去。”張永弟擺手說:“不行,我的衣服太明顯了,拿衣服給我,你趕塊去換一套衣服,把我的衣服帶到那邊去。”烽炮已心存膽怯,不能讓他同去。張永弟手腳麻利的換上衣服後,說:“記住,一定要在門口等我。”
橋頭村與勇唐村的交界就是一條橋勇河,寬五六十米,河上立著巨大的橋墩,大橋可以並排六輛車行駛。行駛國道的車一般都從大橋上過,而高度低於五米的從勇唐村過的車都從橋下過,那裡也架著一座只夠兩輛車並行的小水泥橋。
張永弟把車開到橋頭村的路口的斜對面的拐角處停車,往後三十米就是橋頭村的橋恆工業區,一條滑動門緊關著。頂上就是橋墩國道,巨大的橋墩yin影遮住了張永弟,一排樹木正好擋住橋頭村口的治安亭,而後面的橋恆工業區的值班室卻只是保安而已。從這離幹宋也就七八分鐘的路程,雖然已是凌晨,但還是有零散的車往這頭開過,而附近一個人也沒有。
張永弟心裡也是緊張,第一次做這事,呼吸都是加速的,手心也出汗了,臉部用溼泥抹了一圈,雙眼緊盯著路的上頭,自己已搬了幾塊石頭放在路中間,以阻止來往車的速度,張永弟想攔的是小車,因為這樣的車主比較有錢,不過四千塊錢可不是小數目,這就看運氣了,能不能攔到一個大款?早知道也叫烽炮他們到另一頭去搞,這樣兩面開工,錢也許能籌得到?看看時間,又過了五分鐘?還剩下三十分鐘了,心裡叫著:“快來呀,快來呀……”
一輛白sè的別克小車從勇唐方向開了過來,張永弟心跳加塊,看到還有三十米就到了,就開著車上去,準備減速在石頭前輕摔,那時車子正好是放慢速度,不會撞到自己。張永弟的如意算盤打得好,可事情卻沒有按他意願發展,車子在石頭的十米處就熄火了,只有兩盞車燈光亮的直shè,張永弟心裡大罵:“天不助我,難道老吊命該如此?算了,另找下一輛。”扭轉過車頭。
小車車主卻下車叫了起來:“哎,兄弟,幫個忙。”張永弟扭頭一看,一個二十七八歲的年青人正對著自己招手,又開啟另一扇車門,一個孕婦扶著肚子走了下來,孕婦套著黑sè的孕裙,嘴裡叫著:“唉喲,唉喲……”張永弟心裡一動,用衣袖抹抹面部,一個神龍擺尾,車子刷的過去,說:“是不是到醫院,快點上車,現在這裡沒車的。”
年青人焦急的說:“是,是,都不知道車子幹嘛熄火了,怎麼都啟動不了,這麼晚了,看到你真是幸運。”張永弟說:“別說這麼多了,你老婆要生了,快點扶她上車吧。”年青人扶著老婆坐上車後,從小車拉出一個紙包,又鎖好車,坐上張永弟的車。張永弟說:“放心了,橋頭村口有治安隊的,到那就叫他們來幫你看一下車,坐好了。”年青人說:“還是你想得周到。”
張永弟開到橋頭村口後,對兩個治安員說:“在橋那裡停了一輛小橋車,你們過去看一下。”說完便開走了,年青人說:“你怎麼不跟他們說清楚?”張永弟說:“時間來不及了,兄弟,今天我一個朋友犯事了,如果不拿錢去贖,他就完了,看你開小車的,想跟你借五千塊錢?過後一定還。”年青人叫起來:“五千塊,你不是搶呀?”他老婆也動了一下身子,想不到竟坐到了一輛黑車?
張永弟說:“我也沒辦法,如果我擔心我朋友,jing神又不集中,天又黑,手如果不穩,唉……你老婆又要生了……唉,不要因小失大呀?”年青人受著威脅,粗喘著氣說:“好,好,錢給你,給你。”說完拆開了紙包,拿出了五紮一百的錢說:“錢在這,到醫院我馬上給你。”張永弟說:“你把錢從我領口上面扔進去就行了。”張永弟的衣服正是扎腰,五紮錢就這樣從肩膀滑到了下腰。
張永弟鬆了一口氣,真心的說:“兄弟,我不是騙你的,這錢真的是救人。你口袋不是有筆麼?把你的卡號寫過來,過段時間我再寄過去給你。”年青人扶著老婆,氣呼呼的說:“不用了。”張永弟笑著說:“那多謝了,兄弟。不過,等下到了醫院門口,我希望你不用喊什麼搶劫之類的,小心嚇到我,車子不受控制向你們衝去……呸,呸,呸,瞧我真是烏鴨嘴。你們夫妻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功德無量,生活是幸福美滿,萬事如意。”
張永弟說這話時,心底都感到噁心,夫妻倆聽得更是惱怒不堪,孕婦肚子更是氣得更痛,扭動著臀部,車子有點晃,張永弟額頭汗水猛流,心急的大叫:“兄弟,扶好你老婆,她要生了,我要加快速度了。”
三分鐘,車子在醫院大門就停了,張永弟大喊著:“快拿拖車來,有女人要生了。”一個保安幫忙扶著女人下車,張永弟車子就刷著開走了,邊開邊大叫著:“兄弟,謝謝你了,上天保佑你們幸福安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