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魃惑丞相府的小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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魃惑丞相府的小倌

“不要再喝了!”

“沒關係,我還能再喝的。舒榒駑襻”凌皓月笑著,“難道是我說錯話了,這本沒錯啊,都是好事……”

“我要回去了!”月璃拉下臉,示意初塵將東西收拾走,凌皓月眉頭緊皺,眼神清明的很,剛喝了幾杯,就是要醉也得酒勁到吧!

甩開她的手,“這一切本來就是個錯誤,那天我不該去參加婚宴自取其辱的,更不應該飲那麼多酒,更不該答應嫁給你,不該……全都不該……”

她搶走酒壺,飲頭喝了一口,酒精在喉頭燃燒,燒得她眼淚都出來了,這酒實在是沒什麼好喝的。“等過段時間,我就放你自由。”

凌皓月漂亮的手指將酒壺搶回,昂頭一飲而盡,抹了抹脣角,“就算你放了我,我也無處容身……我已經,沒有家了……”

月璃張了張嘴,要說些什麼,只得嘆口氣:“時候不早了,你早些休息吧,我先回去了。”

冷寒跟在月璃身邊出了門,一路上,月璃只說了五個字:“不要跟著我!”

一路上,冷寒只說了兩個字,“我不!”

天色太黑,月璃好像迷路了,冷寒步子僵了僵,說道:“不是這邊。”

月璃打腫倆充胖子,“我就是要來這裡。”

冷寒一把撈起她,扛在肩上,便直衝她的院落,又不是麻袋,被扛著很難受的,月璃覺得自己的威嚴受到了挑釁,開始手打腳踢,好像他是要殺了她一樣。

而冷寒卻依舊扛著她,沒有一絲停留地邁步,一腳踢開大門,尋聲望向的紅衣綠遙兩人,驚恐地望著兩人:“王爺,您怎麼了?”

那兩抹纖細的小子抖啊抖,伸出手指對向冷寒,壯了壯膽,“放下王爺!”

被冷寒冰冷的目光一掃,兩人立刻委了,眼神黯淡。

又一腳將房門踹開,身子一輕,她被拋了出去,正坐在床鋪間的被褥上,被褥已被替換過,房間也整理打掃過。

這冷寒,該不會還要留在這裡過夜吧?網不少字

冷寒掃了她一眼,轉身投了一把熱毛巾,擦上她的臉和手。不知為何,看到他這副模樣,她就莫明其妙的生氣,便在他身上,開始新一輪的拳打腳踢,雙手被他抓住,細細擦拭,冷寒冰冷著臉,“王爺,要打就找件武器打,手不疼嗎?”網不跳字。

月璃眨了眨眼睛,“你不疼?”

冷寒酷酷地揚起脣角,“再這樣打下去,明天疼的不是我,而是你的手。”

咦喲,瞧他得瑟的。不過,肌肉挺結實的,身材也很勻稱。想到兩人曾肌膚相觸,纏綿悱惻,她的身子就有一陣酥麻,一股水緩緩從下流出。

原來,她是如此的好色,渴求他的懷抱。

他身體硬邦邦的,沒有一絲綿軟,雖然瘦,渾身是肌肉。完美的倒三角身材讓人流口水,特別是配上冷月清輝般的俊顏,更讓人有瀆職正經彆扭的小受的感覺。她想掛在他的身上,雙腿盤上他精壯的腰。

冷寒就這麼瞧著她,不說話不離開。

月璃勾了勾脣,不走也好,對上他墨黑的冰眸,吐氣如蘭道:“過來。”

冷寒一愣,卻聽話地緩緩靠近她,月璃爬到他懷裡,雙腿盤著他的腰,他臉色一紅,頗有些不自在地扭過頭。

月璃趴在他肩頭,雙手圈著他的腰,兩人的臉靠得很近,近得他的呼吸吹拂在她的臉上,癢癢的,熱熱的。

冷寒的身子越來越僵,任由她縮在他懷裡,任由她緊緊地摟著他,兩顆心都在顫抖著。

月璃在他懷裡睡著了,冷寒抱著她輕輕倒在被褥上,閉上眼睛不去看她,他知道她警覺性太高,睡覺時不能被盯著。

一夜,無眠。

今夜,他彷彿有著使不完的精力,她緊緊地摟著他,臉頰貼著他,那柔滑觸感,淡然的體香,一個勁兒的衝擊他的大腦,使他幾乎暈厥,上官月璃,你到底想怎麼折磨我……

第二天一大早,冷寒已經不見了,紅衣綠遙服侍她洗漱更衣後,她踱出房門,一抹黑影飄到她面前,恭敬地行了個禮:“屬下冥夜,見過王爺。”

本以為是冷寒,沒想到是另一個人,利索的打扮,除了一身緊摯黑衣,還有全部紮起的黑髮,面容俊朗,宛如璀璨之星,五官剛毅,鑲嵌在古銅色的面頰上,完美的彰顯烈日之陽。

“你是誰?”月璃盯著他,疑惑問道。

“二皇女是我的主子,從今開始,冥夜代替冷寒公子保護王爺的安全,聽候差遣。”

他代替冷寒,為何?

“冷寒呢?”

“二皇女另有重要的任務交給他,這段時間,就由冥夜保護王爺的安全。”

月璃心中一冷,淡笑:“你回去吧,我有護衛。”

冥夜看了她一眼,“我是暗衛,可以隱在暗處,如果王爺想找二皇女或是冷寒,隨意吩咐一聲便可。”

“消失我看看!”

話音一落,黑影在瞬間,已消失不見。

“出來!”

黑影一現,冥夜轉眼又站在眼前。

“消失!”

黑影又無蹤無影,月璃覺得挺有意思,“挺厲害啊!找冷寒回來吧,我習慣他伺候了。”

“是,王爺”

“順道,請皇姐來一趟。”

“是!”她話音一落,冥夜的身影就消失無蹤。

沒過多久,冷寒就回來了,僵著一張臉面無表情,恭敬地朝她行禮:“冷寒見過王爺。”

月璃只覺得彆扭的很,他的動作表情雖然跟冷寒一樣,但總感覺面色很不好,動作格外僵硬,他是受傷了嗎?

月璃打量著他,輕皺眉頭;“你做什麼去了?皇姐給你的任務完成了嗎?”網不跳字。

那人思量下,面無表情道:“沒,我正準備去,就接到指示,便回來了。”

“哦!你到底是誰的人?”月璃冷冷地說。

那人身子一僵,覺得很不對勁,恭敬道:“我……屬下當然是王爺的人……”

“是嗎?”網不跳字。月璃的聲音更冷了。

遠處,一抹紫色身影飄然而至,不緊不慢地走過來,看了冷寒一眼,眉頭微皺,“下去吧!”

“是!”冷寒施了一禮,轉身一躍,卻撲通一聲,重重地摔回地面。上官月璃與上官晨曦對望一眼,皆毫無溫度。

冷寒單手支撐起身,用另隻手撫上膝蓋,鮮血緩緩流出,染紅了那一身白衣如雪。

他神情有些微僵,愣愣地看向上官晨曦,“二殿下,您……”

上官晨曦的劍出鞘,直直逼上他的咽喉,輕聲道:“冷寒,在哪裡?”

那人忽閃了眼眸,強裝面無表情,不讓臉上的肌肉顫抖:“屬下不知二殿下何意?”

上官晨曦冷冷笑了,不慌不忙道:“你連你主子是誰都忘了嗎?想不到丞相的手腳挺快,我這才派人過去,你們就捉了冷寒,然後假冒他來回來了。”

那人晃晃悠悠的起身,依然態度恭敬:“屬下知錯,沒能完成任務,任由殿下責罰。”

上官晨曦冷哼一聲:“嘴巴倒是挺嚴,可惜,你們都想錯了,冷寒的主子是月璃並不是我!在月璃面前,他不會聽從任何人的命令……”

“唔……”那人想要逃離,卻被上官晨曦的劍傷了脖子,膝蓋一彎,撲倒又跪倒在地。

那人緊咬著脣,似乎是痛極了,轉回臉,終於將仇恨的眼光射出,聲音也陰冷許多,瞪了兩人一眼:“上官晨曦,不要以為你是皇女就無法無天,你做的那些事情早晚會被世人知道的!”

月璃上前,看也沒看上官晨曦一眼,直直盯著那人,厲聲道:“冷寒呢?!”

那人帶著冷寒的面容陰冷的笑了:“你們既捉了我,若要打殺,悉聽尊便,別想從我嘴裡聽到任何訊息。”

月璃臉色一沉,命護衛將他綁起來讓人送給北堂悠然,不管他用什麼手段,都讓這人把該說的都說清楚。

待所有人都走了,周圍安靜下來,上官晨曦有些內疚地看著她,“對不起,月璃……是我拜託冷寒潛入丞相府拿一些東西的。”

月璃臉色生寒,眼中堆冰砌雪,聲音淡如輕風:“為什麼要冷寒去?”

“他的武功很高,而且他是江湖中人……月璃,你生氣了?”

“皇姐,你很自私知道嗎?”網不跳字。她扭過頭不去看她,對她失望了。

“月璃,姐姐知道你有太多疑惑,但這件事牽連太大,她們錯的不該招惹你,我是不會饒了她們的。”上官晨曦的手還未撫上她的臉頰,就被她躲開,眼中眸色一黯,嘆氣道。

“你準備將冷寒怎麼辦?”她微微抬眼。

上官晨曦稍稍皺眉:“冷寒,他只不過是你養的死士,難道他對你來說,很重要嗎?”網不跳字。

月璃心中更是冷笑,嘲諷道:“那你的意思是他的生死無所謂了,如果我說,他很重要呢?”

“如果很重要,那我會想辦法救他出來的……”

月璃已無話可說,她只是說想辦法,並沒說一定,冷寒在她的眼中,就是個可有可無的棋子嗎?好用則用,不好用則棄!

兩人的談話並不愉快的結束了,上官晨曦很快就走了,只留月璃一個人站在原地,心中憤怒難平。她很想大罵,很想朝她吼:你是個什麼東西,憑什麼讓冷寒去為你賣命,現在卻棄他於不顧,實在是可惡。

丞相府是嗎?她上去要人,丞相不知會不會買帳?!

快到中午時,她突然想起來某人說今天中午在情人湖畔等她,如果等不到她,他就會跟女皇說和離的事情,昨天一怒之下說出的話,現在怎麼收場呢!

好歹也曾夫妻一場,不如她去跟他說個清楚吧!

可冷寒昨晚出去就沒回來過,如今落在丞相府裡生死不明,這樣的情況,她又如何安心去赴約?

這幾個男人,盡給她惹麻煩。

要不,她就厚著臉皮去丞相府打探情況,不知丞相肯不肯給她臉面放了冷寒……好苦惱啊!

想到北堂悠然的語氣和眼神,想到他會在那裡等她……她心裡就不安,不想讓他失望……她想見他,可是冷寒那邊怎麼辦呢?

算了,放任北堂悠然他不會死,如果不救冷寒,他可能就沒命了!帶上護衛,她坐上馬車前往丞相府。

經過情人湖邊時,她搜尋著北堂悠然的身影,他挺拔的身姿慵懶地倚在湖邊的一顆樹上,一襲緋色衣袍將他趁得肌白勝雪,明豔動人,頭髮鬆鬆地挽著,妖嬈的桃花面上是經過細心雕琢的妝容,桃花瓣紛紛落下,他的神情安靜而美好。

一道穩健陽剛的身影穿錦袍,走過他身邊,忍不住多看了他幾眼,北堂悠然抬眼,兩人四目相對,皆從對方眼中看到讚賞。

軒轅無垢vs北堂悠然

“看!那是軒轅將軍!”

“哇!就是那個美男將軍嗎?長得真好看!”

“另個人是誰呀?好像是異族人?”

“看樣子挺像……”

北堂悠然聽了,眼中閃過一絲輕蔑,原來上官月璃即將娶的第三夫軒轅無垢,氣質人品果然出彩。

軒轅無垢裝作不在意地與他擦肩而過,手中的劍柄撞上北堂悠然的身體,淡雅一笑:“對不起,北堂王夫,你沒事吧!”

北堂悠然忍住痛意,桃花美眸裡有寒芒滑過,脣瓣勾起極冷的笑:“我沒事,以後還請小心些。”

想到他即將要嫁給上官月璃,他就有一種想要發狂殺人的感覺。緊握著拳,感到好難過……

月璃眨眨眼睛,她沒有看錯,可是這倆人怎麼會相遇?

讓馬車停下來,她往那奔去,雖然不知道這倆人知道了多少,但只要有心都能查探清楚。

“你為何在這裡?”軒轅無垢薄脣輕啟,細長美眸裡閃過幽深的暗芒,似質疑似嘲笑。

“我在等璃兒!我們相約在這裡見面!”北堂悠然脣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

軒轅無垢一怔,俊眉輕皺,轉身離開:“我還有事,先走了!”

“你要走了?”北堂悠然詫異地看向他,從容不迫地淺笑道:“別逃啊!”

“……!”軒轅無垢停步回頭,不解地望著他。

北堂悠然不緊不慢地揚著邪魅地笑:“不好意思,容我提醒你……雖然你以後也會成為璃兒的王夫,但現在,我的地位比你高,你不向我行禮,行嗎?”網不跳字。

軒轅無垢震驚了一下,很快恢復過來,一臉嚴肅地板直身體,規規矩矩地行了個軍禮。

“想不到軒轅將軍不穿鎧甲的樣子也很俊美帥氣,氣質更顯內斂優雅。”

“彼此彼此!”軒轅無垢看著他從容不迫的笑,心中漸漸泛冷。這樣的腹黑男子才是最危險的,你永遠不知道他下一步要做什麼。

月璃驚訝地嘴成o型,一直知道北堂悠然很囂張,沒想到他竟然連軒轅無垢的銳氣都敢挫,真不敢相信!

她都懷疑看錯了,那個狼狽離開的身影真的是總是一臉冷靜嚴肅的軒轅無垢/而北堂悠然卻保持著絕美的笑容,眼神中燦燦生輝。

“王爺,王爺……”先派去打探情況的護衛跑來,氣喘吁吁地喊道,“冷公子……他……”

“他……怎麼了?”

“聽丞相府的人說,有小偷不但偷到了皇宮,更偷到了丞相府去,要嚴懲這些宵小之徒……冷公子被用了刑,如今關在丞相府的死牢裡……”

北堂悠然依然站在湖邊等她,挺拔的身姿修長有型,抱著臂膀感覺有些難過,這已經是中午一刻了,她真的不來嗎?

彷彿感覺到她的視線,他轉過頭,桃花美眸定定地望著她,深幽如潭的琥珀眸,輕喚道,“璃兒……”

“北堂悠然……”她只好走過去,眼睛移向別處:“我來只是跟你說一聲,你不用等了……”

“你來了……就好。”他抱著臂膀,脣瓣勾起笑。

“我並不是來赴約的,只是有事經過……就順便……”他聽完,收斂了笑意,嚴肅道:“如果你是想去丞相府救冷寒,我勸你最好不要……”

“你也知道了?”

“我當然知道,我還知道冷寒沒有救的必要!”

月璃瞪了他一眼,早知道就不來了,真是浪費時間又惹一肚子氣。

他邪惡地睨了她一眼,“你如果出面,所有的矛頭都會指向你,那地下錢莊又不是你開的,犯不著替你皇姐背這個黑鍋!”

……

冥夜現身,擋在她前面,謙恭道:“王爺,二殿下請你先行回府,等她處理好後,自然跟你解釋清楚。”

那又是讓她少操心的意思嗎?

如今瑤國呈四分之勢,有保皇派中立派,有兵權重握的武將派,其中的以二皇女上官晨曦和三皇女的爭奪最為激烈。

三天了,冷寒像從世界蒸發了一樣,消聲匿跡,就像他從來沒有存在過,冷清也失去了蹤影。

上官晨曦每天一大早就來到安樂王府,滿眼的的血絲,眼底的青黑,透露了她整夜整夜的失眠,她每天晚上都在想些什麼,或者在謀劃著什麼。

月璃想問,可是她不願被北堂悠然挑撥之下去問,她在等,等她主動訴說。

上官晨曦好像很累,而且本就纖瘦的身影日益清減,望向她的目光中帶著抹不去的憂傷。每天早上等她起床後,陪她用完早膳,才迷迷糊糊地眯上一會兒,有一丁點動靜就睡不著了。

“皇姐,你還是整夜整夜的失眠嗎?”網不跳字。

上官晨曦眼中忽閃,脣邊掛著一絲淡淡的笑意:“我已經習慣了,想要得到什麼,總要付出代價的,事情總有做不完的。”

“呵呵。”月璃猛然起身,定定地望著她,“為了你想到的東西,就算犧牲別人也沒關係,是嗎?”網不跳字。

她笑得很是唯美,卻透露傷感:“月璃,你從來沒有跟我發過脾氣,是為了冷寒嗎?”網不跳字。

月璃咬碎了一口銀牙,一把揪起她的衣襟:“少跟我來這套,我告訴你,我不管你想做什麼,也不準不顧自己的身體徹夜不睡,也不准你去冒險,更不要你單獨行動,如果此事牽連到我,至少讓我知道,別讓我一直被矇在鼓裡!像個傻子一樣!”

她愣住了,良久,才低低地喚道:“月璃……”

“怎麼,你還不準備說實話嗎?”網不跳字。月璃瞪了她一眼,依然不依不饒,什麼都不知道的感覺非常不好。

上官晨曦琉璃美目閃爍了片刻,纖細柔軟的手覆上她的手,緊緊握著:“只是去丞相府,打探冷寒和那些物證在哪裡。”

“是什麼樣的物證?”

“是幾本帳簿和我收買的一些官員名冊。”

“冷寒在哪?”

上官晨曦望著她,心中一酸,“難道你要去救他?”

月璃瞧也不瞧她,冷冷地說:“我只是不想讓他死在你的手裡。”

“你……怎麼會……”她顫抖道,心思被看穿,讓她有些無措。

月璃黯淡了眼神,揚起一抹冰冷的微笑:“我又不是傻子,又怎麼會不知道,那些帳薄和名冊不能留,難道去執行任務的冷寒就能留了嗎?我會去丞相府,但請你下次做事前請考慮,有些人你該不該棄!”

上官晨曦嘆了口氣,鄭重其事地說:“你誤會我了,其實是冷寒自己要去的,那夜他主動去找我,說要夜探丞相府,因查出那些刺客與丞相府的人有關,他不願你再遇到危險……我已查探清楚了,明天丞相一家會去城門法華寺上香,只有幾個奴才看家,冷寒即是在丞相府失蹤的,一定還在丞相府某處,明夜我會派人徹底將丞相府查個遍。”

“我也要去!”

“不行,我不能讓你涉險,冥夜的武功雖然不如冷寒,但也能很好的保護你,你萬事小心,不要讓他離開你的身邊……”

月璃心想,你不讓我去我就不去了嗎?

“讓冥夜跟你去吧,我不用他保護!”

“不行,你根本不明白,你的處境比我還要危險。”

“我們王爺說了不用就是不用,二殿下,我會保護王爺的,你只要把我們王爺的心甘寶貝冷寒完整地救回來就行了。”

上官晨曦冷冷地看了步飛煙一眼,後者搖著摺扇,眉眼清俊風流,笑容溫和,不謙遜不張揚。

“你回來了?”月璃驚訝地望著步飛煙,他回來就是表示與毒門正式絕裂了麼?

“這個問題……以後再說。”步飛煙笑道。

上官晨曦走了之後,步飛煙踱步過來,白晰的俊臉上帶著一抹和煦的笑,討好地看著月璃:“王爺,想不想去丞相府逛逛?”

月璃驚訝地望著他,眼睛一亮,“你要帶我去?!”

他俊目中眼光流轉,笑得很狡猾,“那就看你的了,我怎麼知道自己是不是又多事了,瞎操心。”

月璃慢慢伏上他的肩膀,腦袋靠進他白晰的俊臉,微笑道:“帶我去吧……”

步飛煙星眸一瞠,瞪大了眼睛僵在原地,整個世界迷亂了,誰見過上官月璃如此風情,如此可愛的一面啊!他感覺身體都不是自己的了,肩膀那溫熱的身體讓他的血脈沸騰,心臟都快跳了出來。

這個時候,讓他去死,他都不會皺一下眉頭。

**丞相府

月璃看著那烏里八黑的夜行衣,好醜啊,而且好大啊,腰好肥啊,布料也很差,不過說是夜行衣了,就不要挑剔了。

步飛煙換好後就看到她穿夜行衣的樣子直直髮笑,幫她把頭髮梳理好,靴子腰帶都繫緊點,哎,身材太單薄了,所幸腰還挺細。

初塵看到兩人的打扮,紫色大眼裡滿是擔憂,嘮嘮叨叨的說個不停,怎麼著也不讓出去,出去也要帶著他。

月璃將他無視了,步飛煙本來就不太想理他,愉悅地從他身邊走過,夾著月璃一躍,飛走了。

到了丞相的後門邊,步飛煙先扔了一塊石頭,月璃懂,這叫投石問路。月璃剛要進去,步飛煙將她摟在懷裡,輕聲道:“有人。”

接著,步飛煙一手託著她的腰,直直飛向後院裡,月璃緊張地用力抓著他的胳膊,步飛煙有些不滿地瞅了她一眼,低聲道:“想不到你還挺有力氣的,一定抓腫了。”

月璃瞪了他一眼,怎的這麼嬌弱。

步飛煙將手指放在脣上,示意她往外看。只見後門來了一頂青色小轎,微微開啟,從轎中緩緩走出兩個人。

一個高雅清麗的女子,面容嚴肅清冷。一個是面容嬌媚,身姿妖嬈的男子,模樣水靈水靈的,楚楚動人。

月璃微微側耳,卻聽不到那兩人談話的聲音,便悄聲問步飛煙:“那兩人是誰啊?”

步飛煙的臉色有些難看,“是丞相的二小姐……還有絕豔樓的小倌……”

“絕豔樓?青樓啊!”月璃恍然大悟,怪不得那男子長得那麼美,那麼妖,靠得那女子那麼近,臉上笑得比花還要燦爛。

“青樓小倌能正大光明被帶回家嗎?咦?他們去哪了?”

步飛煙臉色鐵青,若有所思地看了月璃一眼:“你是想跟著他們看他們做些什麼,還是要找冷寒的下落?”

月璃臉色一紅,顯然明白他們要去做些什麼了。飄乎著說:“當然是找冷寒!”

在丞相府裡轉了一圈,也沒發現能藏人的地方,丞相府雖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