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五十四回 恩將仇報的某人

第五十四回 恩將仇報的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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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回 恩將仇報的某人

竟然在北堂悠然的懷抱裡睡著了,然後被風吹醒了,迷迷糊糊的,連怎麼回自己房間的都不知道,只覺得溫軟胸膛變成硬邦邦的,掐也掐不動……翻了個身,在**睡著了。舒骺豞匫

似乎聽到微微的嘆氣聲,然後有人為她蓋好被子,步伐輕盈地退了出去。

上官月璃還沒睜開眼睛,就彎起嘴角,顯然心情很愉悅。甜美的甜顏,神采飛揚就說明了這個事實。

不過吹風的結果就是頭隱隱做痛,她不禁輕恩了一聲,被耳尖的男侍們聽到了。侍立在旁的紅衣聽見了,馬上動作嫻熟地揭了床帷,輕柔地扶她起身,拉了枕頭墊在她身後,然後側開身子,讓一旁的藍遙上前。

藍遙淡淡微笑,白玉般的纖細手指託著一個托盤緩緩走到她眼前,盈盈下拜。並將手中的一個碗遞上她嘴邊,她聞了聞,有股藥味兒,皺了皺眉:“什麼東西?”

藍遙笑容繼續放大,俏皮道;“王爺喝便是,好東西。”

他說的好東西無非就是滋補的去寒的東西,便就著他的手喝了下去。然後紅衣拿著帕子替她擦了擦嘴角,一旁的粉兒則熟練的為她按摩頭和肩膀。

唔……果然舒服多了。

月璃的脣角不自覺得揚起,輕聲道:“我果然越來越離不開你們了!”

幾人臉上都帶著紅雲,齊聲道:“我們願意終身伺候王爺。”

“那可不成,我可不敢耽誤你們如花似玉的青春,過幾年有閤眼緣的就跟我說,定為你們做主!”月璃大方地開口,幾人則都是含笑不語,各懷心思。

貪戀這一刻的舒適,她也不想起床,於是便和紅衣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他們說話都很謹慎,倒是聽不出什麼。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問:“什麼時辰了?”

“回王爺,已是下午了!”

下午了啊,怪不得覺得肚子空空的。

一個護衛急匆匆地跑來,低聲道:“稟報王爺,有人闖進王府了!”

“何人如此大膽?!”藍遙一副惡奴的模樣,橫眉豎眼。

“說了是誰麼?怎麼這麼吵?”上官月璃看向窗外,竟然看到一身銀色鎧甲的軒轅無垢帶著一美豔少女要進來,而初塵等人在阻攔。

兩人目中無人的往裡闖,周身想阻攔的都被遠遠的隔開,根本近不了他的身。想到府裡的人都不認識軒轅無垢,又看到紅衣藍遙一副擦拳抹掌的樣子,忙制止道:“別亂來,他一個人能屠一座城池!”

“就算他再厲害,也不能壞了規矩,王爺府豈是隨便亂闖的?!這樣下去,沒人看得起我們了……”藍遙握著拳頭激動的道。

紅衣看了看來人,打趣道:“藍衣,不是我看不起你,他一根手指頭都能捏死你,信不?”

“我看一個眼神就能凍死他,用不著手指的。”粉兒補充道。

月璃不住地點頭,藍衣一看都拿他打趣,委曲地眼圈都紅了:“你們……”

初塵先一步進來,頭垂得低低的,一副做賊心虛的模樣。

“告訴我,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月璃沉聲道,心想一定是他惹禍了。

初塵緊咬著下脣,一副恨不得去死的表情,顫抖道:“我……我去買布料……被……他們……撞上了……”

看了眼他懷裡緊抱的包袱,露出衣裳的一角,誘著金線,眾人都一副不解。金錢很值錢這理解,可是用得著拆了再用嗎?其實初塵是看上面鑲了很多寶石,都是用金線縫的,就想找人拆下來縫到新衣上去……

“讓他進來吧!”半晌,月璃從**起身,被伺候著更衣完畢,才有些頭痛地開口。

神情冷漠的男子孤孤步入房中,那少女緊跟在後面,小跑著也跟不上他的步伐。

“軒轅將軍,怎麼有空來我這兒?”月璃迎了上去,笑得滿面乾坤,可是對上他面無表情的冷漠臉孔,笑意漸淡,臉笑得發僵不知如何是好。他一定要這樣嚴肅冷漠麼?

軒轅無垢深黝的美眸左右掃了一圈,周圍立刻結了一層冰霜,紅衣綠遙粉兒立刻識退的告退,月璃暗中鄙視,這些人真沒義氣,留下她一個人吹冷空氣。

幸好,初塵也留下了,不過這禍是他招來的,留下不如不留下,看到就生氣。

一臉嚴肅的軒轅無垢緩緩逼近她,越接近冷氣就愈重,他修長的雙腿筆直緊挺,沉穩有力,每一步都似乎踏在她的心上,他細長美眸一瞬不瞬地盯著她半晌,才開口:“聽說你受傷了?”

她下意識一愣,看向初塵,懷疑初塵跟他說了什麼,心中有些不悅,“沒有,我並沒有受傷。”

他一步步逼近她,強大的威壓之下,一掌拍在床柱上,將她困在他的臂膀中間,冷冷道:“能不能解釋一下昨天的事情?”

“昨天有什麼事?”她莫名的心慌,穩定心神反問道,心裡將初塵罵了一百遍啊一百遍。

“你……”看她臉色有些不對,他捉住她的手腕,片刻一臉凝重道:“你前段時間中毒了?!”

“啊……這也能知道。”這軒轅無垢也太厲害了吧,這些妖孽般的男人要不要個個都是文武全才啊!

“知道是誰下的麼?”軒轅無垢身上散發著一種讓人痴迷的氣質,特別是那雙細長美眸,烏黑深邃,沉靜內斂,如同曉月清風,不知不覺已經奪走你的神志,讓你忍不住覺得,就是死在他手裡,也不枉這人間的一場相遇。

“嗯,我會處理。”她有些心不在焉地應道。

“我再問你一遍,昨天的事你有沒有參與?”他嘆口氣,眼神執著卻又糾結著什麼。

“沒有,我什麼都沒有做過!”

“好,你就快要成為……我的妻主了……”他緊盯著她,緩緩地說:“所以,我信任你……無條件的信任你!”

細長美眸中閃過一抹幽暗,頓了頓,繼而啟音:“但是,萬一你真的……背叛了我對你的信任……那個時候……”

上官月璃覺得自己的神志都彷彿被奪走了,心魂都飄了起來,她覺得無法對他說謊,很想告訴他,是北堂悠然做的,與她無關。

可是,她最終忍住了。

看她如此淡漠的模樣,彷彿根本不在意他,他的眼神陡然變得銳利冰冷,一字一句道:“我絕不會原諒你!我會讓你萬劫不復!”

軒轅無垢……為什麼他也要這麼說,這一個個的都這樣,北堂悠然這樣說,軒轅無垢也這樣說,誰再說女尊國的男子都溫柔似水,小鳥依人,她就跟誰急,可惡的無良的作者頑皮可愛,你把我弄到這什麼鬼地方啊!這些男人都好可怕……

“我會盡量!但是……”

“無垢哥哥!你看這是什麼?”軒轅麗華不知什麼時候竟然把那捲牛皮紙翻了出來,月璃瞬間大腦一片空白。

軒轅無垢接過來看了看,不在意地看了看,說:“這只是普通的牛皮紙吧,大驚小怪,誰讓你亂翻人家的東西了!”

“不!你看……這牛皮紙很古老,上面還畫著很古怪的東西……也許就是皇宮丟失的……”軒轅麗華攤開零碎的牛皮紙,指給他看,振振有詞道:“要不是非常重要的東西,她怎麼會將它藏在床墊下……”

該死的,原來藏在床墊下暴露了,這軒轅麗華還真是個人才。

看她一臉得意,月璃狠地咬了咬牙,這下是在劫難逃了,不但這兄妹倆不會放過自己,就連女皇也定不會放過她,不知跳到黃河能不能洗清……

豈料,軒轅無垢低頭仔細看了看,細長美眸帶著幽暗的光芒一閃,隨手將那捲牛皮紙扔進了火爐,火苗瞬間吞沒了牛皮紙。

“無垢哥哥!”軒轅麗華尖叫道,急切地抓著他的衣領,“你怎麼能這麼做?好不容易能扳倒她,我們家族的榮譽呢?這可是女皇要的東西……”

軒轅無垢波瀾平靜地睨了上官月璃一眼,臉上一派嚴謹肅冷:“這是我相信你的表現,這件事就到此為止。”

“……”軒轅麗華鼓著雙腮一臉委曲,半晌,憤怒地大吼:“無垢哥哥,你是個大笨蛋!”

軒轅無垢冷冷地掃了自己妹妹一眼,轉身優雅離去。

寶藏神馬的都是浮雲,上官月璃不停地安慰自己。燒了就燒了,有啥麼了不起,省得每天提心吊膽的擔憂,這下好了,啥也不用想了。

本來想去看看北堂悠然的傷勢的,可是又想到凌皓月的話,心中有些猶豫,她真的不能再靠近他了,便讓紅衣送一瓶效果非常好的藥給他,這種藥只有幾瓶,還是上官晨曦為她找來的,只有幾瓶,不僅見效快、療效好,還有平滑肌理的功效,更妙的是,還能讓肌膚溫潤如玉,並且隱隱透出一股清香來,北堂悠然用過之後,第二天就能下床活動了。

北堂悠然玩弄著藥瓶,桃花美眸半挑著,毫無神采,幽怨多多地跟小侍說:“你去告訴王爺,說我想她了……”

小侍抖了抖,忙領命退出房間。

月璃聽了也惡寒不已,而紅衣綠遙則捂著嘴偷笑,讓她覺得非常沒有威信,便清了清嗓子,“你去告訴他,讓他好好養傷,過幾日我去看他!”

“過幾日是哪日?”小侍怯怯地問道,不是他非要問,而是如果不問清楚,他還要被折騰了折騰去。

月璃瞪了他一眼:“後天!”

不一會兒,那小侍又來了,她皺眉問道:“又有什麼事?”

小侍抖了抖,“奴……才是……來……要一瓶藥的……”

“他的傷還沒好嗎?”網不跳字。不可能啊!他就一個小小的傷口,怎麼會一瓶藥都不夠?

小侍臉紅紅的,弱弱道:“王夫說了,那麼多藥……就王爺給的那瓶對……去疤的效果最好了,他說不想留……疤……”

他該不會全身都抹遍了吧?網不少字竟然拿這麼好的東西去除疤,但如果不給,耳根子肯定不能清淨,就揮揮手,讓紅衣去拿。

……分隔了秀……

不知北堂悠然從哪聽說地圖被毀掉了之後,想了想十分不甘,他為了這雪影地宮的地圖已經付出了一切,卻被軒轅無垢一把火燒了,滅了他想要毀了地宮的希望。

最可惡的是上官月璃,竟然讓他一眼也沒瞅上那地圖,好歹望上一眼也能記個差不多,想到這裡,他心中對上官月璃的恨意越來越深。

自從遇見她,就沒有什麼好事情,越想越氣,氣到將房裡能摔的東西全都摔了,仍然無法舒解他的怒火。小侍們嚇得哆嗦成一團,一聲不敢吭,甚至連頭都不敢抬,這北堂王夫太恐怖了,讓他們深深的畏懼。

自己的院落該禍害的都禍害完了,他又想往外破壞,拿著鞭子對著花花草草盡情抽打,樹皮都抽掉了一層,露出白白的樹幹,樹葉更是飄零不止。

他還抱著一絲希望,也許燒掉的是假的。

一陣夜風吹來,北堂悠然髮絲揚起,臉色沉靜如水。

步飛煙走過,嘖嘖看著那些被催殘的花花草草,心疼不已,更是怒火沖天,“你在做什麼?知不知道這是別人辛苦種下的?!”

北堂悠然冷眼睨了他一眼,不屑地別過頭去。

步飛煙眼中有異樣情緒,忍了下來,輕笑道:

“看來傳言是真的,自雪國滅後,雪國的人受到阻咒,紛紛踏上邪道,為達目標不擇手段。”

“你不要侮辱雪國人!”北堂悠然眼睛紅了,吼道。

“是你侮辱了雪國人,亡國算什麼,哪個國家的演變不是這樣來的,你不但利用王爺將你救出皇宮,更讓她替你掩飾,讓她置身於危險之中,事後不感恩還想要謀殺親妻,像這你樣的人能對得起誰?”

“我沒有要殺她,只是讓她得到應有的懲罰!”

步飛煙笑了,嘲弄的笑了:“你有什麼資格?”

“我有沒有資格不用你過問!”

“這個局面都是你自己造成的,你娘將地圖獻給女皇難道沒做過手腳沒留過備份嗎?你真假,還好意思要懲罰王爺!”步飛煙將他說的無言以對,緊緊逼視著他。

“就算這樣,我跟她的恩怨,別人也沒有插手的餘地!我們之間的一切,是該做個了結了……”

“……”

冷寒靜坐在湖邊,自從跟上官月璃坦白一切後,他變得越來越不像自己,每時每刻都在想她,想她絕色的臉龐,想她香甜的呼吸……想她淡然又溫暖的眼神。

她從容不迫的面對一切,遇事情鎮定不亂,情況愈危急她也總是保持著淡淡的笑容,這樣的她令他不忍移眸,所以他才會去西域為她冒險,那魅教的女兒糾纏他時,他的腦海裡就老是想到她的臉,對那個聒噪的女子只感到厭惡,甚至,他竟然為了早些趕回來,將冷清一個人扔在危險之中而不自覺。

他不能再這樣下去了,這樣只會迷失自己。

北堂悠然靜悄悄地出現在他身後,輕淡出聲:“冷寒,想不想擺脫她,做個自由自在的人?”

冷寒一愣,摁劍的手僵住,臉色變得慘白。

“你是因為你妹妹還有《梵天真經》才不得不做這些事情,可心底還是不甘心的吧?網不少字”北堂悠然眼睛直直地盯著他,慢悠悠地說道:“這樣被逼迫著很難忍受吧?網不少字想不想捏斷她那細滑的脖子,粉碎她的骨頭?”

冷寒僵硬的臉上露出詫異,眼中瞬色生寒,且看他打的什麼主意,冷聲道:“與你無關。”

“誰說與我無關,如果你想,我們可以合作,事成之後,你帶著你妹妹遠走高飛,不會有任何人知道真相……”北堂悠然勾起一抹甜美又殘酷的笑容。

“你想對她怎樣?”冷寒有些焦燥,板著臉面無表情道。

他脣邊溢位輕笑:“我只是想要毀了她。”

冷寒神情一震,似乎想起什麼,想忍還是沒忍住:“她為了救你做了那麼多,你卻還在為那件事記恨她?”

北堂悠然眼中閃過憤怒、屈辱的光芒,如花瓣的脣冷冷揚起:“那又怎樣?六年前,雖然她蒙著面,但卻改不掉她那身令人做嘔的氣味,如果是我將她囚禁在雪狼族日日當雛狗般戲弄一個月,她會放過我嗎!雖然當年的事你功不可沒,然你也只是她的一條狗而已,所以我不跟你計較。”

冷寒皺了皺眉,“她不是以前的她了,所以我不會幫你。”

北堂悠然嘲諷的輕笑道:“她雖然變了很多,但做錯了事,就該受罰,這是她犯的錯,就必須由她來承擔。”

“你想怎麼做?”

“半個時辰後,你到她房間來,自然就會知道了!”

……

紅衣綠遙已候在了房間裡,準備好熱水為她洗漱,將他們都打發下去後,她撩著水洗了把臉,眯著眼睛摸毛巾,一隻白玉般的手將毛巾遞到她手中,靜靜地看著她。

感覺到強烈的視線,她擦著臉望去,雪白的面孔帶著陰霾,黑玉的眼瞳一瞬不瞬地望著她,脣瓣粉紅卻緊抿著,不是北堂悠然這陰魂不散的又是誰?!

北堂悠然一把襲上她的胸,將她抱在懷裡,熱氣吹拂在她耳畔,脣角揚起一抹邪惡的笑意:“我是誰?”

“北堂悠然!”她有些無語,心肝一顫,咬牙說道。

他的臉色一沉,手上用力一捏,“不對!”

“拿開你的手,北堂悠然!”

“這才像你,上官月璃!”他青蔥般的手指隔著衣服抹上那片神祕之地,那嬌嫩的觸感讓他身心一酥,熱氣吹拂的更加頻繁。

月璃情不自禁地動了動身子,這具身子太容易動情了,輕輕一撩撥就有些受不了,手指掐上他的胳膊,不悅道:“放開我!”

他將她壓在牆壁上,吹著溫熱而魅惑的氣息,抬起她的手困於頭頂,媚笑著,玩味的瞧著她身子不斷的顫抖。

月璃磨了磨牙,“你老這麼撩撥我有意思嗎?”網不跳字。

她對這陰晴不定的男子有些牴觸,難道地圖被燒的事情讓他知道了?想到這裡,她有些發虛,小心地看了他一眼。

“別動,我有事跟你說!”

可是他依然不聞所動,手指戳刺,讓她渾身發熱,有些酥麻地倒在他身上。

將她轉過身來,手指鑽入衣服中,黝黑的眼瞳中墨色翻滾……月璃悲劇的發現,她竟然又全身麻痺了。

“北堂悠然,你玩上癮了是不?”不得不承認,面上一片冷清的北堂悠然脣角笑意瀰漫著,如白瓷般的肌膚染上點點粉紅,真的很美。

可是,他根本不理她,加快手上的動作讓她氣喘吁吁,卻又無力反抗,有些受不住的急呼:“不要……啊……別……”

這樣也太折磨人了,她求饒道:“北堂悠然,悠然……你饒了我吧,你的傷好了嗎?……你不能做劇烈運動的……”嘔!他不就是想看她求饒嗎?

北堂悠然才輕言道:“不用擔心,我的傷早好了,而且一點疤都沒留下,不會影響你觸感的……”

她臉一紅,她一定是神經錯亂了,竟然有點期待下面將發生的事情。

“這樣才乖,我這人一向只記仇不記好,你以前怎麼對我,我只是原樣奉還而已,但你救了我,我有份大禮送給你!”

月璃猛然瞪大眼睛,卻也只是強裝鎮定道:“好啊,只要你不嫌棄我好幾天沒洗澡了,我樂願享受……”

北堂悠然目光中果然露出嫌棄之色,手指點上她嬌嫩如花瓣般的脣,桃花美眸微眯:“我幫你洗!”

月璃死死地盯著那跟手指,他剛才用那根手指摸過她的那兒,又摸她的嘴,嘔嘔嘔,咳咳咳!

北堂悠然低低地笑了起來:“想不想解了身上的麻痺?”

月璃一看有希望,忙狠狠點頭,可他卻漸漸低下嬌豔的臉龐,性感的脣瓣微張,露出迷人心智的豔紅舌頭,細語如喃:“解藥就在我的舌頭上,自己來服……”

月璃瞪眼望天,有些不相信。

“看來,你是想要我替你洗澡了……”他好不煩惱地嘆息一聲,美眸眼波流轉,魅人心志。月璃閉了閉眼,深吸口氣輕聲道:“我服!”

北堂悠然露出一抹得逞的笑意,俊美妖豔的面容壓下,帶著猛然霸道的吻,壓上她的脣,磨、壓、擠、就是不伸出舌頭。那火熱的觸感纏住她的口,她想快速結束,就伸出舌頭舔上他的脣,他卻緊閉牙關,就是不讓她的舌頭進去。

月璃有些著急了,腿就跟麵條似的站立不穩,只能攀附著他不讓自己倒在地上,手上用力狠狠地掐了他肩膀一把,疼得他悶哼一聲,她的舌頭就鑽了進去。

她舔了他溼滑的舌頭一下就想退出來,可他的手臂環上她的腰際,霸道的吮吸住她的舌,吸得她舌頭髮麻,更有隱隱的痛疼,卻絲毫不肯放鬆,兩人脣間有銀絲滑下,一時間,月璃有些噁心,一股嘔吐的衝動湧了上來,可是舌頭被吸住,她連咽口水都不能,一著急,當口咬下。

嗚,她眼淚冒了出來,咬到的是自己的舌頭……北堂悠然嬌媚的笑著,鬆開了她的舌頭。

月璃捂著舌頭,一巴掌扇了過去,軟綿綿的手一把被他抓住,不由得怒吼道:“你tmd騙我!”

北堂悠然邪惡的舔了舔嘴角,美眸一飛:“你還想咬我呢!”

月璃喘著粗氣,身上布了一層細汗,倚在牆壁上:“你如此欺負我,以後可不要後悔!”

“啊!”月璃大呼一聲,只因北堂悠然一把將她抱起,狠狠地扔在了木桌上,桌子上什麼都沒有,只有紅豔豔的桌布,這一屁股摔的可不輕,疼得眼淚都快流了出來。

還沒來得及叫人,他又走近,猛然抓住她的腳腕,使勁一拽,她便整個人向後仰去……她努力撐著不倒下去,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她軟綿綿的雙腿被環上他的腰際,更可怕的是,……讓她身心一酥,麻爽不已。

月璃驚駭的說不出話,北堂悠然湊近她耳邊,極其沙啞的問:“地圖呢?”

“你不是說先放在我這兒的嗎?”網不跳字。

“我那麼相信你,你卻讓別人將地圖毀了,說不定我的身份還會暴露,我的人都死光了,這一切的一切都要你來負責……”北堂悠然邪魅地盯著她,低沉的嗓音性感卻冰冷。

“我……沒想到……”

“不要說你沒想到,你想不到的事情多著了,告訴你,各國對雪影行宮虎視眈眈,他們為了得到地圖,不惜任何手段,如果讓他們知道地圖曾在你手中,你應該知道後果是怎樣的……”

“你怎麼會知道?”她抬起頭,清亮的琥珀一瞬不瞬地盯著他。

他嫣然一笑:“我怎麼知道的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不想讓地圖落在任何人的手裡,乖,告訴我,地圖在哪裡?”

“真的……燒掉了……”她有些難耐地扭動身體。

他神色一冷,霸道的吻再次落下,這次他的舌頭像一條溼滑的蛇遊進她的口中,霸道的吮吸著每一個角落,不給一絲的忽略,也不給一絲的空隙,而他的纖指,猛然探入她的裙內……

“啊……不要……”她渾身發熱,卻無法反抗,只能楚楚可憐的模樣望著他。

“閉上眼睛!”他沙啞地出聲,魅惑冷笑。

“不好!你再這樣,我也拿不出地圖了,真的燒掉了,放過我吧!”月璃搖頭道。

“我不信!沒人能抵得住雪影行宮的**。”

月璃氣紅了眼睛,從齒縫裡擠出狠話:“北堂悠然,信不信由你!反正我這沒有!我沒有將它交給任何人。”

他身子一僵,嬌媚的面容上仍然笑著,手指遊走在她身上,極端暖昧的說:“真的燒掉了?那我就沒有和你在一起的理由了,這樣的你實在配不上我……”他邪惡地打量她的身體,搖頭嘆息道:“既使滿室薰香,也掩蓋不了你沒有洗漱的邋遢,抱歉,我實在沒有興致了,妻主大人,你該休息了!”

說完,他整理好衣服下襬揚長而去。

“渾蛋!這樣戲耍我有意思嗎?”網不跳字。月璃癱軟無力的躺在桌子上,如今她一絲不掛,如此丟臉的樣子一定不能讓任何人看到,那個邪惡妖媚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