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4）阿威你這個老滑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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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4）阿威你這個老滑頭
（4）阿威你這個老滑頭
實際上，阿威在初次和女人的**中，因為過分的激動，過分的的緊張，又過分的專注，就把那芹給他的坦白沒有細心地去聽。
芹和他做完了愛（注：那晚阿威和芹先後進行了三次性0交），阿威疲倦地又有些疼愛的樓住了芹，兩個人困倒在那值班室裡的那張值班用的大**時，他也詢問過芹，為什麼以前不答應他的求愛？芹在那裡已經給他做了很明確的答覆。
芹說：“……阿威，我的確是從心底裡很喜歡你的，也想和你在一起談一場真正的戀愛，然後做一對正正經經的夫妻，為你生兒育女。但，我們又不能相互像常人一樣的結合在一起。實話給你說，我已經是一個有物件的人了，我的物件就是我的姑表兄，我們是高中的同班同學。給你坦誠的說吧，還在高中的時候，我們之間就有了那種關係，產生了感情，而且順理成章的發生了該發生的一切，到現在都已經好幾年了。
後來，他考上了大學，而我考上了中專，但我們的感情我們的關係卻一直保持著沒有發生變化，相互都深深的愛著對方。
他前年**畢業之後，一個人懷裡揣了畢業證書上深圳特區尋求發展去了。現在，他在深圳蘭海電子有限公司工作，是產品開發部的一個小部長。至今，他還是一無既往的愛著我。他希望我能到深圳那面他的身邊去工作，我自己也在著手解決這一方面的問題。
阿威，我喜歡你是因為你特別地像我的表兄，當然也不僅僅是這些，也許你自己沒有意識到你這個男人在女人的眼裡其實是一個很性感很有**力的男人，至少，你給我的感覺是這樣的。
說實話，最近一段時間裡，我幾乎是把你當成了我那表兄來愛的呀！真的，一見你的面我幾乎就像是見到了我的表哥。
唉！人的感情，人的感覺，簡直就……。
你也知道，我這個人的心其實是很野很野的。這個小城市的的小小的電業局的供電站豈是我所能希望長久呆下去的地方。我也有決心有信心像我的表哥那樣去深圳闖一闖，去那個海邊看看。看看那個數年前還都是一個荒蕪的小漁村，是怎麼在一夜之間變成了新中國的改革開放的前沿陣地的。我要到那個地方親身感受一下改革開放的熱情，親身感受一下太平洋刮來的海風，聞一聞那帶有鹹味的空氣……。”
……
芹似乎頗為動情地給阿威說了很多的她之所以不能嫁給他的理由，也談到了很多她個人今後的打算和理想。
阿威品味著自己和女人之間第一次做0愛的滋味，品味著自己第一次被女人當面的奉承，品味著自己第一次**的和一個陌生又熟悉的女人相互絞臥的感覺，他閉上眼睛暈暈乎乎的只顧著自己享受女人的一切了，他確實沒有注意聽她絮叨，也根本沒有記下她說的多少話，只是，那一晚上阿威感覺到女人的話，尤其是那個平時看來溫文爾雅說話不多的芹怎麼就在做0愛之後話那樣的多，簡直就像是做0愛這個事打開了她的話匣子，她簡直就是一個話嘮了。他不知道以後他自己的未婚妻梅也是不是這樣的，要真是這樣的那還不把自己給吵死了。只是，那一晚上，他還總算知道了這個芹她不願意嫁給他阿威的理由之一是因為她自己已經有物件了，他也知道她之所以要在那天晚上找他來的理由是因為阿威自己很像她的表兄。
說白了，她難以忍受她表兄對她的長時間的冷落，轉而，從阿威的身上憑藉著某種想象獲得真實的感受。
後來，阿威被她那四處遊走的小手給撫弄的又一次亢奮起來，儘管有些不願意，但他還是一翻身爬了起來，當他使勁地躍上那芹的身體時，他感覺到那芹的呼吸竟顯得那樣的急促，像是喝醉了酒一樣，半閉半睜著眼，那嘴裡氣喘吁吁地喃喃地說道：“阿明，阿明，你快點吧！你快點吧！再猛些，再猛些，阿明，阿明，好，好，啊！”
……
她嘴裡的那些話令阿威想起了高中課本上高爾基的散文詩中的讓暴風雨來的跟猛烈些的句子了。
她已經達到了**，那臉上顯示出一種十分愉悅的神情，微閉了眼，嘴裡說出的什麼話便完全的聽不清楚了，她那原先使勁扭動的身軀也就不再扭動了，兩隻扣在阿威身上的手慢慢的鬆弛了下來，但伏在她身上的阿威卻仍能感覺到她胸脯上綿綿的乳0房在輕輕地似乎是有節奏的顫抖著。
與此同時，阿威又一次地感覺到了自己那膨脹的血液如何在發洩之後，又一次地慢慢地復歸於平靜。
再後來，阿威才知道，小芹在**的時候那亂喊亂叫的什麼阿明，正是她在那裡日夜思念日夜期待的表兄。
阿威知道自己充其量是做了一次阿明的代用品而已，就像後來數年之後那滿大街都開著的夫妻用品店中的**一樣。
事情也並沒有就此完結。
那夜，阿威和芹完事後，芹並沒有急著就離開，而是在那裡顯得輕鬆地揚著頭，往後理了理她那散落在額前鬢角的碎髮，擦拭著額頭出來的汗水，衝著疲倦的似乎連眼睛都不願意睜大的阿威露出了一種十分滿意的微笑，隨後，在收拾著穿衣服的時候，隨手從自己的口袋裡掏出了五百元錢，給了阿威。
阿威一下子就呆住了，他可是沒有一點兒的精神準備，一時間，只覺得剛才退下去的那熱血又一下子全衝上了他的臉面，於是，他發問了，這是幹什麼？他問著自己，也問著芹。
沒成想，芹仍然是哪樣一幅笑摸樣，一揚臉便解釋道：“阿威，謝你了。說實在的，我是太想阿明瞭，我實在無法剋制自己的情感了。當然”她略微一停，收斂起了自己的笑容，低下了頭，用上牙輕輕地咬了一下下嘴脣，目光轉向別的地方，她不敢正眼相視阿威正痴迷地盯著她眼睛的眼光，幽幽地說道：“我確實是喜歡你的，這一點，也許別人無法理解，可阿威你應該相信我呀！不然，我又為什麼偏偏今晚來投入你的懷抱而不是別人的。如果你連這一點都不相信的話，你現在就拿刀子立馬劃開我的心口窩子，看看我這裡面的那顆心是紅的還是黑的？”
最後的這句話，她是把看往別處的目光收了回來，直直地看定了阿威的眼睛說的。
阿威的目光這一刻卻顯得十分的迷濛，他的心裡一下子就變得亂糟糟的了，剛才發生的一切彷彿都是在夢裡似的。
芹很快地便捕捉到了阿威的不知所措與遲疑，怕阿威悟出什麼似的，她淺淺地一笑，又顯得很大方地伸出手來，握了握阿威那這會有些潮乎乎的還有點冰涼的手，輕輕地又用另外的一隻手又拍了拍阿威的手背，笑眯眯地看著他說了一句：“阿威什麼都不要想什麼都不要說，做個情人怎麼樣？這錢便算是我給你們結婚的賀禮吧！……。”
阿威仍然沉浸在對那往事的回憶之中，忽然，耳縫裡他聽到了自己手中那話筒裡對面的霍麗麗在使勁地喊著什麼。
……
“喂！阿威，阿威，你怎麼了？說話呀！你怎麼不說話，出什麼事了？”
阿威這才從那回憶中清醒了過來，急忙對著那話筒回答道：“小霍，霍姐嗎？我是阿威，這不是正聽著你的說話嗎？”
“你這個傢伙，老半天的也不說話，我還以為你出了啥事情呀。好了現在該你說了。”
“哦，你要我說什麼呀？”
“嘿！你這個傢伙，別裝傻樣了。說你唄，說說你的童貞是怎麼失去的呀！”
“我的童貞？”阿威對著話筒沉吟了一下，聽到對面的霍麗麗嗯了一聲，他的眼前似乎看到那霍麗麗眼巴巴的樣子。有時候人們關心別人**的迫切性往往超過了對自己生活的關注，阿威忽然腦子裡起了這個念頭，不由得自己在心底裡笑了笑，思緒掠過剛才自己回憶的往事，搖了搖頭，把剛才他們兩個人訂下的那個今夜不設防的規矩扔掉在一邊了，心說，傻瓜才會真的不設防哩，想到這裡，他便對著那話筒說道：“是呀，我的童貞是給了我的妻子梅的。”
為了哄得她高興，他便又隨後加上了一句。
“說句不怕你霍姐笑話的話，新婚之夜的洞房花燭裡，見了我那媳婦那會兒我都緊張的不知道該把自己那鼓脹起來的那東西往你們女人身上的什麼地方塞進呀！”
“哈哈哈……。”
聽聲音，對方似乎笑得有點兒前仰後合的意思了，笑過之後，又從那電話的聽筒裡扔過來一句話。
“阿威！你這個老滑頭!太滑稽了……。”
“是嗎？我是老滑頭？”
阿威此刻並不清楚那霍麗麗其實是個十分眼尖的女人。
第一面，她看見阿威，就從他那堂堂的相貌上和不俗的談吐之中，分析和判斷出像他阿威這樣一個男人，必定會頗受女人的青睞，而他阿威也一定會有很多的情場或是風流韻事的，按照現在的話來說，他是個有故事的男人。
這一點，自稱能夠算命看相的阿威其實還真是有一點欠缺火候的。他是翻過很多命理看相等等的哪一方面理論的東西，畢竟沒有霍麗麗本人在現實的實踐中得來的東西更直接，更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