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3)小淼的來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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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3)小淼的來信
(3)小淼的來信
……
真正的煩惱似乎才開始了。
結婚幾乎都快三年了,因為前述的原因,我一直就沒有身孕。
公婆已經知道了他們寶貝兒子的那點本事,從此倒也不再在我面前提及要個孫子什麼的話題,所以,僅在私下裡叮囑自己的寶貝兒子一定要抓緊時間治療而已。
可是,這事也真不好瞞過別人,以至於我們科室裡的幾個愛管閒事的長舌婦有了開心的話題,我沒有辦法堵上她們的嘴,我也有自己的辦法。經公公的活動,我便很快成了我那個科室的副科長,這樣,至少,她們是不敢在我的面前直接地說啥話了。
人不怕官,就怕管,這句話也就顯出了它的威力。
只是,自身的那種與日俱進的精神壓力卻每時每刻都存在著……。
夜晚,當裸光了衣服鑽進被窩裡後,我總是用盡女人所有的手段去刺激老公哪一方面的欲0望,然而,雖說有時他也能勉強地湊合幾下,但也就僅能解除一下人的那種最基本的需要而已,要想收穫他播種的希望卻仍然是一片空白,仍然停頓在理想的級別上。
為此,我不得不又陪了他到醫院裡去做什麼精液分析。分析的結果豈知他那精液中**的成活率只有百分之十八稍過一點。
不相信大醫院治療的那種念頭又被打破了。於是又找到了那個陳姓的專家跟前。他提出了他的治療要求,說先治一個療程了再說(一個療程為三個月),這一個療程要絕對禁止**,並且開列了不少助陰壯陽生精活血的藥物,而且,還規定必須每半個月要在規定的時間裡去醫院化驗**的成活率,並隨時調整治療的方案。
漫長的也是惱人的生活又開始了。
白天,到單位我去上班,雖然,自己是高昂著頭,但內心裡其實卻十分地自卑。
我從不敢去參加一幫子同事們的說笑。
是啊!你也知道,以前,在單位上我原本是個極活潑開朗的人,可這個時候,竟也就變得沉默寡言了。有些人把我的這種沉默寡言還誤認為是我當上了官之後變得沉穩了,這真是天大的笑話!
我甚至怕天黑怕孤獨怕見孕婦,怕看見陽光下那些天真活潑的孩子們的笑臉。
於是,我便將自己的一切行動限制在一個狹小的圈子裡,連上街買菜我都不怎麼去了,更不要說像那些一般的女人,沒事了陪著丈夫逛商場什麼的。我把那些家務活諸如洗衣做飯拖地買菜什麼的一股腦兒的全都任性地推給了我的丈夫。而他卻總是不出聲地默默地幹著,洗衣的時候連我的內褲,乳罩……。
當然,有時也會偶爾想到昔日的你。可想到了又怎麼辦?那年,你不是也那樣狠心地把我一腳踹了嗎?只是,想你的時候就不敢想你的好處,僅僅想你把我踹了的無情無義,這樣就不會老是沉湎於那無謂的過去了。
只是,我卻變得越來越任性了。心裡不時湧起的那種莫名的煩惱,使得我自己有時就像一個潑婦般地為了一丁點兒的小事,跟同事們發火;回到家裡卻又無緣無故地同鄰居為可有可無的事情吵仗,而且在吵仗中說出的許多言辭,過後,使得自己回想起來臉都發紅,以至於每每叫對方回敬過來的話語,使我自己也成日成夜地在心理上徒添傷悲。
我特很想跟我的丈夫吵仗,很想同他挑起事端,那怕是在吵仗之中,被他恨恨地揍上一頓,我也會心甘情願。但是,他卻根本就不會和我交鋒,他以超乎常人的耐力承受著我在日常生活中的百般挑剔和無理取鬧。現在想起來,那個時候,可真是難為他了。
說到我丈夫了,也並不能說他就沒有一點兒用處。
那天,我又跟隔壁鄰家的女主人因為倒垃圾的一點點小事情而罵起仗了。剛好碰到他外出回來,我一時語塞被對方給罵得哭了,女鄰居似乎還不饒人地向我老公告狀,誰知他聽了那女人的話後,竟然當著那個女人的面把我摟在懷裡親了個遍。羞得哪女鄰居趕緊閉上了自家的大門。
從此,便似乎只有我佔便宜的份兒,沒有了我吃虧的事……
(第f封信摘錄)
……
這次似乎應該專門談談有關為什麼我不離婚這個問題了。
其實,這是一個十分重要的問題。
阿威,如同你所知道的,我是在十九歲的時候頂替我的父親進入了電業局上班的。
我的父親,一個辛辛苦苦在電力系統工作了大半輩子的老送變電工人,同這個社會里的那些默默無聞的最最普通的勞動者一樣,是一個只知道為自己的企業奉獻知道為自己的企業工作而從不知道索取的老好人。他一生中拉扯的我們兄妹四個中,只有我是唯一的女兒。那年在取捨是頂替我二哥還是頂替我的問題上,他非常的作難,但最終他咬牙下定了決心,硬是說服了我的母親,頂替上了我這個將來是外人的女兒。他的理由其實也很簡單很牽強,那就是我的哥哥們都是男人。他認為男人就應該有自己的責任,有自己的擔當,可以自己單獨在社會上創出屬於自己的天地,而不需要凡事都來依靠別人的力量,而我則是個女娃,是個需要人照顧的女娃娃,就應該依靠父母兄弟的照顧。
你真不知道,我一輩子都忘不了我的父親對我的溺愛,也忘不了我的二哥當初在聽到我父親告訴給他這條訊息之後,那瞬間就變得灰白的面孔和長久無語的神態。
那一瞬間裡,我自己也同時在自己的心底裡暗暗的發著誓,今後,我姓寧的女子,非要給我們寧家爭一口氣不可。我要讓我的爹媽,我的哥弟們因為我寧小淼的出息而一人得道全家幸福。
而我的發誓後來只是因為我和小魯的結合而最終成了現實(順便告訴你一聲,二哥現在在省城的第二熱電廠當上了車間主任,小弟也於前年考入了市電力技校,父母在省城中心地帶的省電力局家屬院有了自己養老的房子)。從這一點上來說,魯家待我的確不薄,我也無法絕情地拋下我那有病的丈夫去追求我自己的所謂的幸福。
另外,我也承認,我這個人喜歡指揮別人,喜歡權術,喜歡受到人的尊敬。
記得我好像以前曾跟你說過,我這個人一生中最佩服的人只有兩個,一個是古代的武則天皇帝,另一個便是當代的**。
魯家使得我實現了這個夢想,我又怎麼能辜負魯家呢?我為他們做出的這一點點的犧牲,同我和我的全家從他們魯家的幫助所得來相比,似乎有點兒九牛一毛之喻。
你說過,三國時代的曹孟德曾有言,寧可我負天下人,而不叫天下人負我;那不過是你們男人的那種小心眼兒,那種無情無義的心理在作怪罷了,我們女人一般可不像你們。
而且,說白了,我這個丈夫人品還是不錯的,雖說是幹部子弟,但身上那種輕浮的幹部子弟的毛病不是很多。不要說別的,走在大街上,光那來來往往的女孩子們那種嫉妒加羨慕的目光禮遇,恐怕就會令任何一個女人的虛榮心得到徹底的滿足。
我為什麼要離開他呢?
……
(第i封信摘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