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2)小淼的來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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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2)小淼的來信
(2)小淼的來信
……
以後的日子變得令人難堪了。
半年以後的一天中午,這個包括我在內的四口之家,吃飯的時候,在那飯桌上邊吃飯邊召開了一個非常的家庭會議。
我那個當辦公室主任的公公和內退在家的婆婆,鄭重其事地給我們小兩口提出了一個要求,說要我們在一年之內給他們生個小孫子,也好叫我那當家庭主婦賦閒在家的婆婆有個事兒幹了。
這句話一出口,我頓時覺得那端在飯碗中的米飯像沙子一般的難以下嚥了。
我一句話也沒有說地就放下手裡的飯碗,也沒有顧上看我老公臉上的表情,跑到我們自己的房間裡,當著吃飯的公婆的面,使勁地把那門摔上……。
後來,大概是我丈夫自己給他的父母(我自己的公婆)老實的坦白了自己的一些什麼,兩個老人就都又一起來到我的屋子裡,來給我賠不是做工作了,他們的要求很簡單,他們只是希望我能夠和他們的兒子繼續的生活下去,並要我們抓緊給我丈夫小魯治病,至於生孫子之類的事情,自此之後,他們再也是一句都沒有提出來過。有時候覺得也真是難為了兩個老人了呀!
公公也畢竟還是有點級別的幹部,他還在那裡有點冠冕堂皇地對我和我的丈夫說道,小淼和小魯,你們兩口子也都還很年輕,不要把過多的精力放到夫妻之間的卿卿我我上面,而應該把更多地心思和精力都用在那學習和工作上才是。年輕人要有遠大的理想,也要有一種上進心,不要過分地就僅僅纏綿在個人的小生活和小家庭裡嘛。並且,委婉地從側面給我上話說只要我能夠跟他們家的小魯在一起好好地過日子,我所提出的任何要求他都會想辦法滿足我。
是啊!話已經說到這個份兒上了,我個人還有啥話再說呀?
他們是愛面子的家庭,我又何嘗不想要面子。況且,這剛剛結婚沒有幾天,就要到處嚷嚷著鬧離婚,傳出去的話,終究也並不是什麼榮光的好事情。
於是,我答應了公公的請求,也同時提出了我自己的兩個條件,一是給我們倆口子另外分一套房子,我們要單獨另過……。二是電業局團委副書記這個娃娃頭的差事我不願意幹了,想辦法讓我換一個好一點的環境。
老公公二話沒有說地一口就答應了下來。
不久,我便和我的丈夫從他們身邊搬出來另過,單起爐灶,單開火,只有週末或是禮拜天的時候,再就是大的節假日的時候,才象徵性地和公公婆婆們在一起。
自然,那時的我也就被局裡堂而皇之地借調到了市局政工科……。
(第d封信摘錄)
……
阿威,我自信我不是一個無情無義的女人,也不是一個過份下作的女人,更不是不講道理胡攪蠻纏的刁婦。
我跟他們要房子,其實並不全是在為難他們,說到底,實際上也是為了他們的兒子小魯,為他的生活換一個新的環境。
再確切一點地說就是要為我們的夫妻生活創造一個比較安全的環境。也就是避免外界的其他因素給我丈夫在我們的夫妻生活中造成的某種心裡壓力。
而我覺得跟兩位老人住在一起本身就給我們的夫妻生活新增上不少的壓力。
因為我畢竟是人是一個成熟的女人,我要有我女人人生中最完整的生活。
我認為,為了他們魯家,我有一百倍的理由和十分的權力這樣提出自己的要求。
餘下的時間裡,我們不得不抱了很大的希望,奔波於省城的各大醫院,試圖尋找一種有效的辦法來治癒我丈夫的男性疾病。而作為妻子的我,放下了自尊放下了臉面自始至終地陪伴著他。
一年多的時間也很快就過去了,最後,才透過關係在省人民醫院泌尿科一個姓陳的很有名氣的男性病專家跟前得到了肯定的答覆,即:我丈夫小魯患得是一種叫做器質性的**病。
也許是要顯示一下作為專家的權威吧,那個陳大夫委婉地告訴我們說,最新的權威數字統計顯示,這種病目前全世界的治癒率只有百分之五十八點二三……。
換一句話來說:那就是大約有百分之四十一點七七比例的患這種病的人,現代的科技技術和現行的醫療水平,對該病患者的治癒將是鞭長莫及的。
這是多麼殘酷的現實呀!
僅如此,我們還是奔了那百分之五十八點二三的希望而去,在那省城中有限的治療機構範圍內開始治療了。什麼被業界認為是治療男性病的特效藥我們都使用,諸如:睪丸酮,絨毛膜促性腺激素之類的藥物都使用了不少,但就是沒有起多少的作用……。
阿威,也許你會問,難道你們夫妻在這六七年裡從來就沒有過一次完整的夫妻生活嗎?
怎麼給你說哪?坦白的說,還是有過那麼幾次。
因為大家都是過來人了,所以,我也就沒有必要再遮遮掩掩什麼了。
那是有一次,大概是因為激素類的藥物或者什麼藥的用得過量了,總算起了點兒作用。
那是一箇中午,下班後,我回到家裡去做中飯,他在路上碰見了我,對我悄悄地說,他從一個路邊的電線杆上發現了一張祖傳祕方專治字樣的小廣告,覺得有點希望,他要去那個小廣告所指定的地方去就醫,去看看。
實話說,不知從那時起,我也總記得那偏方治大病的話,自然也就支援他去看了。又聽到他常給我說他們那同樣患了這病的病友們說,如果有了生育的這方面的病,你最好不要去求什麼國有的大醫院治了。說出來的理由其實也很簡單,說是現在國家正在全國倡導計劃生育哩,即使你找上門去,那醫院也根本就給你不怎麼認真的治療。片面的聽聽這話也似乎很有道理,所以,我們便開始對那國家的大醫院裡的男科的治療喪失了信心,轉而,去專找那些走江湖賣膏藥的了。心想,如果這些人要真沒什麼本事的話,他們還能在這個社會上混得下去嗎?很自然,那金錢倒也是花出去了不少。
那天,我在家裡一邊做午飯,炒著菜,一邊還在那裡心魂不定的想著丈夫小魯治病的情況。
就在這個時候,哐噹的一聲,門被撞開了,在廚房裡忙活的我給嚇了一跳,定神一看,正是丈夫小魯回來了。見他把手裡提著的公文包往客廳裡的沙發上一扔,也不顧有人沒有人,也不顧我正在幹啥,漲紅著臉朝我直嚷嚷:“快來——快來——,起來了,起來了。這下子可真的起來了!”。
大概因為以前老是為這病犯愁悵的緣故,一聽他說起來了,不用做多的解釋,我就立馬明白他說的是怎麼一回事了。
一時間,我覺得大白天說這種事情真有些挺難為情的,臉上便轟地充上了血,站在廚房的地上,手裡拿著炒菜的鏟子,竟然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才好了,只是覺得自己的那心卻開始急促地狂跳起來。
是呀,他似乎又恢復了他那種男子漢的執拗與粗暴,一把奪過我手裡的菜鏟,關上了液化氣灶,把發愣的我從廚房裡推到臥室裡,也不管我的飯菜是否已做好,關好了門,就開始脫了衣服,他自己一邊褪,還一邊嚷著催著讓我也快脫……。
哦,這次,是我的處女貞潔被真正開拓的第一次。
儘管,事後我覺得我的下腹部靠近陰0部的地方都有些疼,而且,陰0道里因為處0女0膜的初次破裂又流了不少的血,但是,第一次,我才真正地品嚐了那一個已婚的女人應該品嚐的滋味。
阿威,讓你見笑了!
是啊!那種滋味的確不是由撫摸,接吻,摟抱……所能替代的感覺。我覺得,有了這種感覺,你就是為了自己心愛的人去死千萬遍都是值得的。我真沒有想到,真正的情愛結出的果實竟是這樣的甜蜜啊!
那一刻,我在心底裡大聲地呼喊著:謝謝你,我的丈夫!我的男人!謝謝你這個有點遲成熟的男子漢。
一瞬間,那過去的奔波,朋友親戚們的風言風語,自己常常升起過的莫名怨恨,都隨之化成了清澈的甘露,一點一點的沁入我那曾乾渴的心裡,滋潤著我全部的情感內涵。我好像喝醉了酒一樣,帶著一種痴迷,帶著一種滿足,撫摸著丈夫小魯那為了治病而奔波的累瘦了也累黑了的臉龐。那一刻,我的確從心底裡真正的有點疼他了。
這一天下午,他破例地沒有去上班,我也同樣沒有去上班。
精神的飢渴遠遠地超過了物質的飢渴,所以,我們連已經做好的午飯都沒有心思去吃。
倆人像是那初戀的情人一樣,絞臥在**,片刻都不願意與對方離開……終於,品評夠了那曾使得多少少男少女為之神往,為之而不顧一切後果的所謂的禁果的東西。
真的,阿威你說,這人就這麼怪,這事兒到如今還都叫人記憶猶新,想忘記它還都不能忘卻。真不好意思的是,只是,那天受到刺激那處0女0膜破裂後的疼到如今都已全然不記得了,可那誘人的無與倫比的**接觸摩擦刺激的滋味,卻在那裡一天比一天地更強烈的撓著人的心,又磨折著人的全部情感的內涵。
……
(第e封信摘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