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5節-第三百三十章 化險為夷
溫水煮沫沫 萌丫頭誤闖總裁公寓 執掌飛昇 萬鬼之祖 仙道霸主 龍淵大唐 網遊之牧師死神 超級遊戲家 男配奮起吧作者:那枚笨豆 步兵之王鐵鷹師
第425節:第三百三十章 化險為夷
一條純黑的公狗,一隻純黑色的公雞,一頭黑山羊,“無量壽福,祖師在上,弟子為了令主,要開殺戒了——”阿福接過阿牛替上來的寒光閃閃的匕首,動作麻利,頓時黑狗、黑公雞和黑山羊的血就流在了一起,足足有二公升左右,阿牛拿出一瓶清亮的**鄭重地倒入“黑三類”的血裡,黑狗血是陰靈之物,不但能破鬼,還能破各種法術、巫術!狗血是做為**去破壞靈體的陰氣的,鬼是滋陰而生的,**裡,又為公雞血和黑狗血,能大卸鬼的陰氣,破無良道士法術,而阿福還是不放心,還弄來了黑山羊的血,其功效就更加明顯了。出品
世間一物降一物,而這裡的童子尿,是指滿月之前的男孩清晨的第一泡尿。阿牛更是煞費苦心,此乃天下至陽之物,對於道家來說,是禦敵取勝的一□□寶。純正的童子尿伴隨著狗血淋上正在作法的無良道士的話,其效果就像濃硫酸,其後果可想而知。
一切準備就緒,阿福讓凌子剛守候吳韌,自己帶著阿牛消失在夜色中,兩人一動不動地“蟄伏”在馬三貴的別墅外面,其角度正對著“三絕”真人的祭臺,在他們的旁邊放著一個高壓噴水槍,其容筒裡面裝滿了那種特殊的容液,他們屏氣凝神,靜靜地等待機會的到來。
“三絕”把吳韌的二魂六魄俱已經拜去,只有一魂一魄,尚存於泥丸宮,吳韌已經奄奄一息,行將就木,白天“三絕”祕密約見馬三貴,獅子大開口,提出讓曹遷儒再付其100萬的要求,並承諾此去一再不復返,從此恩怨兩清,否則大家面子上都過不去……馬三貴表示可以理解他的要求,並會轉告曹市長的,儘量滿足道長的合理要求,為了穩住“三絕”,馬三貴當場親手交給“三絕”10萬人民幣,並代曹市長問候他們師徒一行……
“三絕”不由暗笑,這錢來得太容易了,真是官當的越大,人越賤,只要你抓住了他的把柄,100萬足夠他享受好一陣子了,一想到這些他就陰陰地笑了,這次河源之行,不僅能報了心中仇恨,搜尋到道界夢寐以求的“五雷令”,還能狠狠地“敲詐”曹遷儒一把,且完全不顯山不露水,只要吳韌一死,就不難找到“五雷令”的下落,飛簷走壁,打家劫舍對他來說簡直是小菜一碟,更何況“五雷令”存在著強大的氣場,只要吳韌一死,他就可以動用意念搜尋法,讓他不微微不爽的是吳韌住宅周圍似乎另有高人守護,這也是他不敢親自貿然進入吳韌居住小區的原因,外行不知道,行內人一看就能發現。
看著“三絕”倨傲的樣子,馬三貴的臉上泛起一絲更陰沉的笑容。
草上頭上的三盞燈,已經滅了二盞,足下的七盞燈也滅了六盞,剩下的也已經搖搖欲滅,“三絕”知道已經拜去了吳韌的二魂六魄,吳韌危在旦夕,眼看大仇得報,“三絕”私下竊喜。復又披髮仗劍,步罡唸咒於臺前,發符用印於空中。
“發—”阿福低沉地“咆哮”,阿牛手中的壓力器猛地往下壓了幾下,阿福幾乎就在同時打開了開關,頓時一股血箭噴射而出,不偏不倚正中了“三絕”,“啊—”夜空中傳來一聲慘叫,“三絕”急速用道袍去擋,可是已經晚了,臉上頭上頓時如遭重擊,幾乎在同時夜空中傳來一聲輕微的“叭—”,“三絕”晃了晃,就倒了下去,胸前綻開一朵嫣紅的血花,他覺得自己的心如同瞬間掉進了萬丈深淵。
“三絕”倒下正好擊中了草人,頓時那二盞燈也滅了,阿福暗叫一聲“不好—”,院子裡“三絕”的徒弟已經衝了進來,場面十分混亂,阿福和阿牛乘著夜色悄悄地退出了,同時在另一個看不到的地方,一張泛著陰森森笑意的“鬼臉”也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遇神殺神,遇鬼殺鬼——”待兩趕人都走了,一輛遠遠停泊的黑色小車上,一個身影放下了舉起的高倍望遠鏡,揮了揮手,小車就徐徐地駛離了小區,匯入到沿河大道的車燈海洋裡,留下一對血紅的尾燈,就像毒蛇的眼睛消失在城市的夜色中。
阿牛和阿福迅速回到“龍泉花園”,吳韌已“死”在臥室。福牛虎目含淚,將吳韌身上一摸,只見心口還熱,忙道:“不要慌,師兄胸前還熱,料不能就死,且停在臥榻。”阿福迅速啟開一個臘封的小丸,用筷子撬開吳韌的牙關,用酒將其灌下。
突然燈光大亮,遠處傳來一聲道號:“無量壽福—,吳韌魂魄休要走,貧道來也—”,聲音似乎遠在天邊,又似乎近在耳邊,飄渺卻清晰可聞,阿福和阿福聽聽得清清楚楚,凌子剛卻茫然不知,兀自在那掉淚。
“快去外面迎接師父,師兄這回有救了—”阿牛喜極而泣。
青松道人在阿福的引領下至吳韌臥榻,將吳韌頭髮分開,用葫蘆口合住吳韌泥丸宮,連把葫蘆敲了三四下,其魂魄仍舊入竅。少時吳韌睜開眼睛,口稱:“好睡!”,見是師父連忙欲起身拜倒,讓青松給止住了。
卻說“三絕”受到“血箭”襲擊時,如同硫酸貫頂,萬蛇齧心,知是有高人破了他的陣法,突然飛來一顆流彈在他防備最薄弱,意志力最差的時候,準確地擊中了他的心臟,眾弟子手忙腳亂地將他抬進了別墅。就在此時,一個身影飄進了院子,背起跌落的草人就走,只見那人“飄”出別墅以後,將草人放下,拿著一個葫蘆,收了被“三絕”拜入草人的吳韌的二魂六魄,消失在夜色中……
“快去看看草人—”“三絕”悠悠醒來後的第一句話。“師父,大事不好,草人不見了—”,“卟—”地一聲“三絕”吐出一口血箭,又昏了過去。
“你們都過來——”“三絕”終於再次醒來。
“為師熬不過今晚了,你們一定要將我的屍體運回小金光山,告訴師祖這裡發生的一切—”
“不要報警,有事找馬總,如果他不肯幫忙,你就給他看這東西——”“三絕”指了指自己的胸口,他已經沒有能力取出口袋裡的那封信了,立刻有個輩份大的弟子上去找到了他給曹遷儒市長的信。“三絕”示意其它弟子退下,讓那個親信弟子附上耳朵。
“我好恨啊!凡我弟子與玉虛武當勢不兩立——”“三絕”遙望著天邊,氣絕身亡。
眾人跪倒,一片嚎啕。
“韌兒你已身無大礙,只是‘三才’教此去斷不會善罷甘休,你身為掌令,不可不防,阿牛、阿福更應該小心伺候,貧道已經算過你尚有五年仕緣,屆時國家有事,你將開始新的使命,執掌‘五雷’,替天行道,以證正果,功在社稷,還令崑崙,以待有緣!”青松道人說完飄然而去,正是:雖有百年之交,也要各奔東西。這一切讓吳韌恍如隔世。
吳韌“大病”初愈,身體十分虛弱,阿牛替吳韌把過脈後,開了一劑“修元調神散”,吩咐阿福用陳年桂皮為引,一日煎服三次後才回了香港。
吳韌半個多月不去蒼梧,稱病不“朝”,楊雄聞訊,便來他家中探望,帶了些滋補食品,時鮮水果。
本來楊雄還疑心吳韌是“居心叵測”地稱病在家,待一看到,便知道那病是真的,他仔細地問過“醫療”情況,說:“老弟身體一向硬朗,今日之病,必是政事操勞所致。”
“你言重了,吳韌德才不濟,承你看重、信任,怎敢說操勞二字?不過是受了些風寒,靜養兩天也就好了。”吳韌說。
二人言來話去,就把話頭說到了蒼梧房產開發的事上,楊雄這回是查探虛實:“馬三貴果然不負重任,已經成功開發了‘世紀豪宛’第一期,聽說是相當地的火爆,他已經向縣委政府申請第二期開發計劃了……”
“三絕”就是隱藏在馬三貴的別墅裡,吳韌心中怒極,口裡卻說:“哦?我還不知道哩,你上次囑咐我過問此事,不料染上疾病,如此說,倒是我有負重任了—”
楊雄呵呵笑道:“你只管好好養病療疾,不可過多思慮。此事我讓副縣長劉爾貴抓落實,總算也讓你緩口氣吧。我也不多打撓了,就此告辭!”
憑楊雄跟馬三貴的關係,他不可能不知道些什麼,楊雄走後,吳韌望著天花板發呆。他也算是深知官場深淺,在某種程度上刮地皮斂財富等等為非作歹,都不會影響仕途,最怕的是在對手較量之時的敗北。當然這種較量不是明火執仗,也不殺人見血,而是曲徑通幽,笑面裡藏一把刀。這種敗北也不一定導致下臺,但那種仍在臺上的滋味,卻恰似成了對手的俘虜,難道自己真的就成了楊雄利用的斂財工具?
楊雄在極力利用自己的同時,又在極大地孤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