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378節-視野開闊

第378節-視野開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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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8節:視野開闊

易小楚一吐舌頭,明顯沒被震住,拉著餘秋月的胳膊又嬌聲笑了起來。

為了減少被盤問,延森故意伸了一下懶腰,嘴裡說道:“今天真是太累了,這酒後勁真大。”

其實沒覺得疲勞,今晚一通折騰,反倒感到精力充沛。

白天騎了半日的馬,更受到了美麗大草原的陶冶,異能隱隱有復活的跡象。

餘秋月對延森還是比較照顧:“那就早點回去休息,你的酒量本來不行嘛。”

後邊的半截沒說,自然跟先前易小楚說的一樣,不行就別逞英雄。她忍住了沒說出來,也沒有就他今晚的“反常”表現質疑。

沒了她的“引導”,那易小楚自然是不好意思主動開口詢問。

嘴裡說累,延森卻不想急著回去,而是緩步走在青青的草上。回頭看看,感嘆曾經溫暖的帳篷已經成為了一具殘骸。

周圍的空氣中,仍然彌散著一股燒焦東西后的味道,讓人難以忘懷曾經發生的一切。

“你們先回吧,我一個人走走,順便醒醒酒。”其實這不過是個託辭,經過了這一番折騰,酒意早就跑到九霄雲外去了,他就是想一個人靜靜,好好整理一下思路。

一個人走在廣袤的草原上,想著今天發生的這些,真是什麼都湊到一起了。奔騰的馬匹,差點被其踐踏的孩子,當然還有被燒傷孩子的無助哭泣聲。

想了一圈,焦點還是集中在巴郎大叔的身上,對延森來說,他是個謎。

四下裡望去,周圍稀稀落落的還有幾盞並不明亮的燈。闖了禍之後,風似乎也變小了

半輪彎月,顯得格外高遠。稀稀疏疏的星星,偷偷眨著眼睛。

草原夜色美,果然是不錯。空闊的原野上,人的心胸也該變得格外開闊。

隨著思考,延森又把這詩情畫意放到了一邊。一把意外的小火,就可以瞬間讓一個幸福的家庭幾乎毀於一旦。對大自然來說,這不過是偶爾的一個小惡作劇。

無比強大的它時而溫情脈脈,比如現在的月冷風清;時而又殘酷無情,可以瞬間毀滅人類苦苦經營的所有。相比之下,個人的那點喜怒哀樂,真的可以忽略不計了。

偶爾有睡夢中的牛羊,發出一兩叫聲。延森細細品味這一切,又覺得不該太悲觀,連牲畜都知道發出自己的聲音,何況是萬物之靈的人呢。

就算只是滄海一粟,既然活過了,就該留下自己的足跡。

延森有些討厭這個靜心賦了,如果沒有他的意外出現,說不定他現在仍生活得無憂無慮,快快樂樂地作自己的“無憂公子”。

是它,默默地改變了他的生活,讓他嚐到了生活的甜蜜,更領略了生存的艱辛。卻又義無反顧地棄他而去。沒有它,也許他就不會那麼多愁善感,更不會有這麼多與年齡不太相符的沉思。

可惡的傢伙,既讓他時時感到它的存在,又不停地折磨著他。為此而掙扎,而苦惱。現在它又在偷偷動了,可到了關鍵時刻,又在中途止住。

“由艱入奢易,由奢入艱難”,如果沒有得到,也就無所謂失去了。可一旦擁有,這種吊在半空中的感覺,真的讓人無奈和痛苦。

延森隨意坐在地上運功,試著讓無序的氣息歸於胸腹,可換來的仍是無盡的失望。真的想大唱一句歌詞“你快回來!”

快走回到住的帳篷,延森突然看到了餘秋月瘦弱的身影還孑立在帳外,她怎麼也沒睡?

“秋月,怎麼不睡覺?”

“我睡不著。”聲音中透出一絲無奈。

“易小楚呢?”延森又順口問道。

“睡著了。”

餘秋月看起來有點可憐巴巴,延森想不通女孩子為什麼會這樣善變,她這幾天看起來還是很快樂的,難道跟他一樣,也在為今晚的事情難過?她真是個多愁善感的姑娘,他不由有了一絲感動。

“外面冷,天不早了,回去睡吧。”

“嗯。”她答應了一聲,腳下卻沒動。

“怎麼,想家了?”女孩子就是麻煩,可是都離家那麼長時間了,也該適應了吧。

“不是。”餘秋月搖搖頭。

“那就是還在害怕剛才發生的事情?”

餘秋月又搖了搖頭,沒再說話。

“到底怎麼了?”這也不是那也不是,延森實在想不出還有什麼事情讓她煩惱。

“小楚她——”餘秋月欲言又止。

“怎麼,她欺負你了?”延森想到一個不太可能的理由,易小楚除了對他,對人還是說得過去,尤其是秋月。

“不是。”

延森真服了她:“到底什麼事兒,說出來聽聽,看我能不能幫上忙。”

餘秋月似乎下了決心:“我有點害怕小楚,她總是跟我睡在一起。”

延森忍不住笑了出來:“這有什麼?你們一路上本來就一直睡一起的嘛。”這個餘秋月,怎麼腦子裡總是這些奇奇怪怪的想法。

“你別笑,她……她前兩天總要跟我擠到一張□□。”餘秋月似乎對他的反應有些不滿。

“秋月,你怎麼了?兩個女孩子睡一張床有什麼奇怪的。也許她是怕你膽子小,想陪你吧。”

餘秋月低下頭沒說話,延森只好又繼續猜測:“難道是她,看起來天不怕地不怕,實際上膽子很小?那你就安慰安慰她,這有什麼!”延森簡直想不出來這也有什麼不妥。

沉默了半天,餘秋月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睡覺時,她的手老是不老實,人家覺得好彆扭,都不知道怎麼好了。”說到最後,聲音幾不可聞。

這有什麼大不了的嘛,延森還是沒往心裡去,開玩笑道:“是不是她有夜遊症呢,那你可得小心了,別她半夜起來把你當西瓜給‘喀嚓’了,不行你們就別睡一個屋了唄。”

餘秋月有些惱了:“你別鬧,人家是認真的,她就算醒著有時也會悄悄碰我的身子。”

延森大出意外,問題嚴重了,難道易小楚是……?雖然聽說過有這樣的同志存在,但真還從來沒有“親自”碰到過。易小楚雖然打扮比較中性,怎麼說仍是個無可否認的美女,不可能會是這樣吧?

在心裡想了無數個可能,他還是覺得不太可信。對易小楚,他畢竟還是不熟悉,也不能妄下定論。

不過,凡事還是應多往好處想:“秋月,別胡思亂想了,也許她僅僅是喜歡你而已。”

餘秋月只穿了件單衣,一陣風吹過來,單薄的身子有些微微的發抖。

延森把自己穿著的襯衣脫下來披在她肩上:“這也沒什麼好擔心的,秋月長得這麼漂亮,身材又好,雖說我喜歡很正常,但其他女孩子會羨慕,也沒什麼吧。”

他也沒怎麼細考慮,順口就說了出來,之所以說這些,目的只是為了轉移一下注意力,勸她想開些。說完,不由就有些後悔了,話中的語病太多,他真是很不會勸女孩子!

果然,餘秋月的臉“騰”地紅了:“你這人沒正經,人家不跟你說了。”轉身就跑回了帳篷裡。

雖說心裡仍有些好奇,但女孩子的事情,又怎麼是他能說清楚的呢?

好在習慣了放棄在瑣事上糾纏,想不通就不想了,他很快放過了這件事情。

但聽過餘秋月講的這個“故事”,卻是徹徹底底清醒了,完全放鬆下來。

扯過毛氈蓋在身上,他難以入眠。同一頂帳篷下面,跟兩個千嬌百媚的大姑娘睡在一起,雖然儘量隔著距離,但要想入睡還是有一定困難。

熟睡中的易小楚呼吸聲勻稱而香甜,不時還輕輕囈語,她倒真是隨遇而安。餘秋月不停地翻著身子,顯然也想的很多。

跟二女一起出來,他開始時並不是那麼心甘情願,不打算招惹餘秋月,可不知為何,這個小眼眯眯的姑娘,總是讓他難以釋懷。而易小楚也正如他想象,在整個旅途中,會時不時搞點小插曲。

仔細想來,易小楚做的這些,只不過是女孩心性。而她,會是個有特別取向的女子嗎?

被女孩子“折磨”,苦惱中也帶點甜蜜,他努力不再想她們,因為如果一直這樣下去,今晚真的就睡不成了,腦子裡還是想點別的,轉移一下注意力。

這次出來,最出乎意外的收穫,就是遇到了巴郎大叔、柳阿姨夫婦。

距離開學的日子不遠了,也不知道易小楚作的什麼打算。延森希望能在此處多盤桓幾日,多接受些新鮮東西。

明天干脆跟她們挑明瞭,要在這兒多逗留幾天,不管易小楚是否同意,他留意已決。

易小楚愛上了騎馬,所以並沒有他想象中的強烈反對,看來此次出來她也沒什麼特別目的。

同為年齡不大的女孩子,餘秋月自然也愛玩,經過他那晚並沒有什麼說服力的開導,她似乎認為了易小楚並不是有意那麼跟她親熱,也想開了。

隨便女孩子怎麼嬉鬧,延森一醒來就跑到巴郎大叔的帳篷裡,向他討教藏醫的精髓,學習製藥。

第一次拜訪的時候,兩個女孩子都跟他一起去了,自此以後,到他家就成了延森每日的必修,只要一睜開眼就溜過去。

草原人家天性質樸,有著平原人少有的熱情,他們每天在不同的人家裡吃飯,而每到一家,都歡天喜地,以能招待外來的客人為榮。

幾天下來,延森真覺得有些過意不去,好在他多少做了準備,帶了不少禮物。其實很多在草原上並不適用,但鄉親們還是很高興地接受。

由於溝通上有些困難,延森跟巴郎大叔之間無法很好的交流,很多時候都需要柳阿姨做傳聲筒。

難得遇到同族,她對兩個漂亮的女孩子分外喜愛,看他們每天跑來跑去的,特意把住所旁邊放雜物的帳篷騰出來,讓他們居住,這樣過去就更方便了。

天天跟兩個女孩子住到一頂帳篷下面,延森真是飛來的“豔福”。

入鄉隨俗,難得的是易小楚,跟他這個“對頭”每晚住在一個房頂下,並沒表現得很介懷。

延森當然不會因此而自作多情。主要原因還是她們每次回來都顯得很累,很快就會入睡,沒有太多的精力注意這些。

一吃過晚飯,她倆就跑到柳阿姨為自己特製的小棚子洗浴,然後回帳篷睡覺。

在這兒住了這麼多年,柳阿姨仍然保持著每日洗澡的習慣,當然也就方便了這兩個姑娘。

在草原上,請人洗澡是最盛情的招待。因為整片土地,所有的用水都靠了那條小溪。到了乾旱季節,水流很小,水就變得格外金貴,主要就用來供應人和牲畜的飲水,所以洗澡在當地是個奢侈行為。

巴郎大叔在草原的特殊地位,使家裡能夠得到更多的用水,二女才跟著沾了光。

餘秋月也瘋得厲害,中午基本上都跟易小楚在外面吃飯。如果延森回帳篷晚了,兩人經常是已經睡著了。也許這才是她的天性,在寬鬆的環境下自然而然被激活了。而幾天的鍛鍊,她也確實顯得結實了許多,面板透出比暑期活動中更健康的色澤。

她們很有收穫,因為很多牧民的談話能聽懂了。出色的外交能力,更使餘秋月、易小楚很受歡迎。

延森其實也想加入她們的集團,也不願整天一副少年老成的樣子。看到她們興高采烈地歸來,延森經常會記起當初在軍營裡學駕時的情形,那是的他同樣神采飛揚,盡情地張揚著自己的青春風采。

一晃過去了兩年多時間,心態彷彿有些變老了。雖意識到了這點,延森仍覺得應該學更多的東西,只要聽到柳阿姨轉述藏醫的常識,看到巴郎大叔的那些瓶瓶罐罐,就忍不住的興奮。

延森不是學醫的,除了跟著曹伯照貓畫虎,也不懂治病,可就是想搞清楚,也許他本來就該搞這個才對。

靜心賦除了時時帶來的無奈,唯一有用的“後遺症”,就是還能過目不忘,所以學習對他來說沒有任何困難。

他對中醫藥這麼感興趣,有這麼好的機會不多學著點,說不定哪天連這點“長處”也給奪去了,那可真就欲哭無淚了。

草原上接觸不到電腦,沒了網路,跟巴郎大叔學習,成了延森目前唯一的愛好了。放到旅行包裡的膝上型電腦,在最後一刻又被拿了出去,趁此也算是休息一下大腦,隨著公司的慢慢發展,電腦不僅是愛好那麼簡單了。

跟巴郎大叔交流,延森拿出來的差不多都是從曹伯那兒學到的中醫知識。開始時他看延森年輕,並不十分熱情,像他這樣的奇人,不免會有些傲氣。

如果不是那晚延森的表現還算出色,只怕壓根就不會請他們去做客,要想接觸到他心愛的東西,更會難上加難。

但不久之後他就對延森另眼相看了,原因自然是延森掌握的那些知識,在醫學的造詣上,曹伯並不輸於他。

語言不通,話差不多都是透過柳阿姨說。一來二去,延森跟她越來越熟。到了後來,就成了她每天來叫他們起床了。

有名師指點,進步當然也快。延森自己常常感到慶幸,在成長的過程中,運氣經常那麼好。

舉一反三,腦子裡對藏醫的治療原理逐漸有了概念,慢慢領悟了巴郎大叔對一些疾病的理解,草原上獨有的藥材也漸漸有了印象。

因為地域的侷限,藏醫所涉及的面兒稍顯窄了些,但對風溼、創傷的治療確有獨到之處。

他偶爾會出去採些藥材,在這高高低你的青草深處要找出需要,也得費一翻周折。

不過多數常用藥還是大同小異,很多是延森早就認識的,這增加了很多方便,也讓巴郎大叔頗感欣慰,漸漸有點把延森看作了徒弟的意思,不少得意之作還會拿出來向他介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