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3節-勇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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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3節:勇氣
杜韻杏的本義是想把話題叉開,讓延森暫時忘卻煩惱,誰知道說著說著,她竟然當了真,訴起苦來。tu./這麼一說,延森真覺得是自己不對。韻杏的第一ci毫無保留的交給了他,是他讓她告別了女孩時代,她沒有一絲怨言。儘管無心插柳,男女之間的事情,也不能說清楚到底誰對誰錯,但要他承擔責任,卻也理所當然。
過去了這麼長時間,韻杏從來沒提過此事,但他居然連去看看她的勇氣都沒有嗎?
“韻杏,對不起,是我不好,我不該這樣的,希望你沒有生我的氣。”
“也沒什麼對不起的,剛剛死老賴不是說了嗎,你是老闆。”韻杏說的好聽,其實,話裡面還是有不少的怨氣,“對了,說實話,你心裡有沒有一點想過我?”
延森當然想過了,無論心裡怎麼想極力迴避這個問題,他都無數次的想過,更多的時候他是想到了劉雨,他在劉雨不知道的情況下,又得到了另外一個女孩子的身體,該怎麼對她交待?韻杏也是對他這麼好,他該如何自處?
跟每一個女孩子在一起,他都覺得自己在全身心的投入,可這能作為藉口嗎?對男人來說,每一個美麗、溫柔的女孩子都是充滿了you惑,那麼不可抗拒。古人云:溺水三千,只取一瓢飲。可對延森來來說,現在已經取了二瓢暢飲,還有許多美麗的花兒在盛開著,衝他頻頻點頭,人生不過百年,“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花無空折枝”呀。延森的心裡現在還想不通那麼多,可到底該如何呢?
延森現在的一切,都不願放棄,心中充滿了巨大的矛盾,美麗的伊莉姐現在還躺在病□□,生死未卜,腦子裡一片混亂,他輕輕地搖了搖頭。
看到韻杏充滿期待的目光,延森還是對她點了點頭,說:“韻杏,其實我一直在想著你,就是不知道該怎麼面對。”
延森的彷徨、掙扎,韻杏不會感受不到,她也猜得出來,延森的心裡還有別的女孩子,但看到他點了頭,她還是顯得很高興:“那就行了,只要你心裡有我。”
話雖這樣說,她還是嘆息一聲,碰到這樣的男孩子,真不知是福是禍。
韻杏性子之灑脫,出乎延森的意料,只聽她立刻又說道:“人家現在還年輕,你也是,我又沒想獨佔你,你也不用這麼苦惱,也不用你有什麼承諾。來,笑一個吧,希望你的伊莉姐就會沒事。”
延森沒有因為她的話而有所釋懷,但他還是衝她笑了一下,估計比哭還難看。
“好了,回去休息一下吧,也□□天一早吳伊莉就能衝我們微笑啦。”
聽從了韻杏的勸解,他們一起回到了燕京,回到了已經停業的咖啡店。
一走進去,延森就在大廳的沙發上默默地躺了下來,韻杏也沒有打擾,先是燒好了咖啡,又倒了一杯放在延森旁邊的凳子上,就坐在一旁看著他。此時的延森,已經很久沒有閤眼,只覺得身心俱疲。雙眼累的睜開都有些困難,卻還是沒有絲毫的睡意,在沙發上不停地翻滾。
在那個大雨之夜,延森也是邊喝著韻杏煮好的咖啡,邊向她訴說心裡的苦悶,最後還發生了對他們兩人無論是誰,都終生難忘的事情。時過境遷,她再次把咖啡端來,卻誰也沒有動口的意思,這次的事情比上次更讓人傷心。
韻杏為他脫去了鞋子,又一聲不吭地擠到了沙發上,悄悄縮進了他的懷裡。
他伸出手去,把她緊緊地攬在了懷裡。韻杏也回擁著他,緊緊地貼到了他的身上。
夏天裡本來穿的就少,這麼親密的接觸,她的柔軟和豐盈,延森都感覺得到。
她緊貼在他的胸前,摟緊在她纖細的腰肢上的雙手,感覺到驚人的細滑。她的身子似乎也在逐漸變熱,灼痛了他的心。
軟香在懷,香yan無比,他卻出奇地沒有產生一絲的衝動,只是想緊緊地把韻杏擁在懷裡,就如同一個落水人抱住的救命稻草。
風光無限,就在這親密的接觸中,延森的睡意卻漸漸來臨,用力地抱著火熱的韻杏,漸漸進入了夢鄉。感覺似乎韻杏柔軟的手兒輕輕拂著他的臉龐,就此人事不知。
一覺醒來,光線刺痛了他的眼睛,天光已經大亮,自己仍然睡在沙發上,身上蓋了一條薄毯,韻杏卻蹤影全無,只有懷裡幽香依舊,告訴他曾經佳人在懷。
清醒之後,猛地跳起來,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候,得趕緊去醫院。門“吱”的一聲響,韻杏走了進來,手裡端著兩個飯盒。
她衝延森一笑,說:“醒了,快吃點東西,咱們好去醫院。”
延森感到自己好久都沒吃過這麼可口的早餐,學校裡清清稀飯,隔夜的饅頭,吃起來那麼香甜。
看著延森飛快地吃完,韻杏把飯盒裡尚餘的稀飯倒給了他,自己也不再吃。
延森感激地看著她,平常看似喜歡胡鬧的韻杏,這時也是那麼善解人意:“你對我真好,韻杏。”
“你怎麼這麼虛偽,就這點清湯也值得這麼大驚小怪?要是知道你這麼喜歡喝,我就全給你好了。”
“不是這個。”聽她誤解了自己的意思,延森臉紅的辯解道,“是感謝你昨晚陪著我。”
韻杏想到整晚都被他摟在懷裡,臉也紅了,說道:“討厭,人家也沒做什麼。”
有了上次突然超越男女界限的接觸,他們倆沒有更加親暱,卻變得容易害羞。從韻杏的話裡延森聽出了語病,不由得看著她微微一笑。
“討厭,你笑什麼笑,那麼不正經。”韻杏的臉更紅,“快餵飽了你的草包肚子,還得趕緊去醫院,天不早了。”
延森匆匆和韻杏趕到了醫院,只見杜韻詩已經早早地立在了那兒。一見到她,延森顧不上打招呼,叫了聲“韻詩姐”後,就直奔主題:“伊莉姐怎麼樣了?”
杜韻詩臉上浮起了一絲笑容,延森的心一跳,這是一個好兆頭,看來有不錯的訊息。“護士說今晨她已經醒了一小會兒,我剛才進去看了一眼,伊莉已經有知覺了。”
“真的嗎?太好了。”聽到韻詩的一番話,延森不假思索,一頭就衝進了病房裡面。
裡面值班的護士嚇了一跳,說:“喂,你幹什麼?”
延森不理會她的斥責,三步並作兩步,到了床前。重重包裹的病人並看不出樣子,如果不是早就知道,說什麼延森也不會相信這躺著的會是吳伊莉。
腦袋包得嚴嚴實實,身上被連了許多根不知名的管子和纜線,有的進有的出,床旁擺放著不知名的儀器,發出各種高低起伏的不同聲響。
延森的雙眼更多地投注到□□之人,心中充滿了說不清的情感。這時延森突然發現她露到外面的手有一根手指動了一下,巨大的喜悅一下子充斥在他心間:“伊莉姐,你醒了嗎?”
“你這人怎麼回事,說你沒聽見嗎?病人還在危險期,要是萬一出了什麼問題,你負得起責任嗎?”□□的人沒有迴音,但有著極強責任心的護士卻反應了過來,繼續大聲地對延森進行教育。
護士小姐的帽子、口罩包得嚴嚴的,看不出年齡大小。延森央求道:“好姐姐,你就再讓我看一眼吧。”
延森說完以後,又趕緊把眼睛回到伊莉姐身上,儘管無法看到她的模樣,延森的眼裡仍傾注滿了盼著她快快醒來的渴望,剛才也許是個錯覺,那手指似乎又輕輕擺動了一下,更堅信她已經聽到了延森的聲音。
也許被延森專注的眼神所感動,護士沒有急著趕延森出去,似乎是輕笑了一聲:“這孩子,冒冒失失的,你管我叫阿姨也差不多啦。”
延森終於還是被“阿姨”給推了出來,看看外面的韻詩、韻杏姐妹,延森的心情大好,把他看到的情形給她們描述了一遍,當然也加上了一些自己的美好願望,不免有些誇張。
杜韻詩笑了起來:“我剛才也進去看了,怎麼覺得沒有你說的這樣呀?”
“姐,不是我說你。”這時韻杏插了話,“你這人骨子裡就是缺少一種浪漫,在這種時候,人是要有那麼一點想象力的,否則活得多累呀。”
“對,人要活在希望中,只要事情在向好的態勢發展,我們就要極力謳歌。”延森對韻杏的話大感讚賞。
“你們倆呀。”韻詩再次笑了,“整個一對活寶,真讓人拿你們沒辦法。”
果然,也許是他們的樂觀起了作用,伊莉的病情一天天好起來。連在她身上的管線越來越少,他們幾個陪人的心情也越來越好。
在這種情況下,病人的生命已經沒有問題,韻杏一個人回了老家,探望父母。白天延森在醫院陪著伊莉,晚上則由韻詩負責。
四天後,她的腦室引流管撤了下來,人也從重症監護室搬了出來。由於造成車禍的車輛來自一家事業單位,所有的責任都在他們一方,所花費的資金也全部由肇事方負責,伊莉仍然得以住在了一個單人病房,這樣還有一張床可供陪人休息。
這下好了,不再需要特護,他們可以進去陪著病人。伊莉雖然仍然精神萎靡,卻也能說上幾句簡單的話,身上的重重包紮去掉了一大部分,蒼白的臉色,乾澀的嘴脣,還是讓人心疼不已。不過,能看到她的感覺真好。
在問清了沒有通知她的父母后,伊莉長舒了一口氣,顯得心情好了很多。
就在這時,韻詩接到了通知,要求她去單位面試,韻詩在碩士研究生畢業後,沒有選擇繼續讀博,而是投書到距京不遠的一座城市,打算進入一家藥物研究所工作。這樣能夠陪在伊莉身邊的,只剩了延森一個人,雖然有時不太方便,但還好有護士小姐不時過來照顧,並沒有太難過。
既然生命已經沒有大礙,延森想現在該是跟劉雨說一聲的時候,否則以後她肯定會怪罪於他。
“雨姐姐,伊莉姐出車禍了。”坐在病床旁邊,看著疲憊的伊莉姐睡著了,延森撥通了劉雨的電話。
“什麼?!”聽到延森的彙報,劉雨大吃了一驚,“怎麼會這樣?”
延森把事情的前因後果都跟她說清,果然,她很是生氣,嫌他沒有早告訴她,並說要趕過來看望伊莉。在打電話前,延森就知道會是這種後果,一頓埋怨是免不了的,她會急著來探望,也在意料之中。但在伊莉清醒後再告訴她,延森也沒有後悔,這樣至少她在路上心情還能好上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