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69章 再說一句,我就吻你

第169章 再說一句,我就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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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再說一句,我就吻你

“你說孤男寡女的在這裡,還能幹嘛?”他邪氣的貼在她的耳邊說道。

想起今天姜興修把今天的訊息彙報給他時,他怒地差點沒砸了手中的菸灰缸。

膽子真是大了!居然敢搬到那個野男人的公寓裡一起住,想起那些日子孤男寡女的共同呆過的夜晚,他們是不是做過了很多次!

如此想著,他單手撫上安瀾的側臉,重重的捏住,安瀾害怕的後仰著頭,“我警告你,別亂來!”

脖子仰直了貼到牆壁上,可是溫瑜海的臉還在不斷的靠近,她艱難的嚥了口唾沫。

“你說的別亂來,是怎麼別亂來?”說著,他的大手貼向她的睡衣,要往裡面探去。

陌生而熟悉的觸感不由得讓她的身子顫抖了下,扭動了身子,“小舅,你快要訂婚了,不是嗎?”

“怎麼,你在吃醋?”他挑挑眉,不在意的問。

殊不知心裡已經因為她的答案而緊張起來,她,會在意嗎?

“小舅,你現在這樣的行為,對於你的未婚妻是不忠的行為,如果被她知道了,她一定會傷心的。”腦海裡回想起今早在電視上看到的一畫,薛佳怡窩在他的胸口甜蜜羞澀的笑,那笑意盈盈的眼神分明是深深愛著溫瑜海的。

早在那天,溫瑜江來學校找她的時候,就已經把一切都說給她聽了。

薛佳怡之所以會認識溫瑜海完全是因為聯姻,商界與政界從來都是最完美的組合,溫泰鴻想借薛定山在政界的權勢為溫家謀得更多的權利與財富,而薛定山也可以從中謀得好處,這個一個雙贏的方法,何樂而不為。

溫瑜江見她哭的厲害,是這麼跟她說的。

可是他終究是不瞭解他這個弟弟,溫瑜海豈是會輕易聽人擺佈的,他這個人,只要是他不願意做的事情,就絕對不會去做。

所以與薛佳怡聯姻的事情,如果他不願意,訂婚又怎麼會順利進行呢!

溫瑜海微微蹙起眉頭,薄脣抿成一線,她就知道別人會傷心,難道就不知道他也會傷心的嗎!

永遠都知道什麼話是最能傷害到他的,不花費一絲一毫的力氣,總是輕而易舉的一刀捅進他的致命處。

“我知道了。”溫瑜海忽地冷笑起來,安瀾不明所以的看著他,他卻鬆開了自己,出了房間。

他知道了?他又知道了什麼?

看著溫瑜海離開的背影,門被無力的關上,貼在牆壁上的身體忽地軟了下去,碰一聲跪坐在地上。

捂著剛才被他碰觸過的地方,溫度燙的快灼傷了她的肌膚。

她在地板上坐了一/夜,很奇怪的是,這一次感冒居然沒有復發,除了身子僵硬之外,其他的都還好。

天差不多微微亮的時候,李嬸就前來敲門,安瀾去開門。

“有什麼事嗎?”她的睡衣還沒有歡,一天一/夜沒有進過食的她面容看上去特別的憔悴。

李嬸連忙將溫瑜海的話囑咐給她說給安瀾聽,“小姐,溫先生說您可以回去了。”

“知道了。”她漠然的應道。

只是心裡微微詫異著,就這麼輕易的讓她離開了?

溫瑜海既然想放她離開,安瀾立馬打起精神,將自己的心情收拾收拾,然後下樓。

樓下,只看到李嬸一個人在廚房間忙碌著,端碗出來的時候正好看到她,李嬸連忙叫道,“小姐,先生說您吃了早餐之後就可以離開了。”

安瀾皺了眉,其實她很不願意呆在這裡,她怕自己晚幾秒鐘走,他就改變主意了。

巡視了一週,她往餐廳走去,“他人呢?”

“先生一直在樓上休息。”

“哦。”安瀾喝了口粥,隨意的問,“李嬸,你來這裡多久了?”

“差不多有半年了吧。”

半年?豈不是就是她離開之後發生的事情。

李嬸沒注意安瀾的表情,“我在這裡這麼久,溫先生從來沒有在這裡住過,說實話,我這還是第二次見到先生呢。”

……

吃過早飯,李嬸便將她的手機還給了她,有了溫瑜海的口令,出門的時候也沒有攔她。

從嵐山別墅到公交車站牌有很長的一段路,以前上學的時候總是溫瑜海開車送她,如今自己走來,卻發現這條路比她想象的要遠的多。

走了一段路程,安瀾就發現自己有點走不動了,可是看著這條路,似乎還沒有到盡頭的意思。

為自己加油打氣,安瀾又繼續往前走,終於到了車站,她一摸兜裡,結果發現一件很悲催的事情,就是她沒有錢。

摸遍了全身,結果就只有一部手機,一分錢都沒有!

不應該啊,她平常出門都有把錢塞在口袋裡的習慣啊,怎麼會沒有呢!仔細的搜尋了一會兒,安瀾才後知後覺的發現,她身上的衣服都換了,她原本的衣服都被溫瑜海給扔了,現在她穿的是以前的衣服。

於是,她連忙拿出手機來,想要打電話給厲和鬱,撥了個號,結果客服卻回答她說她不在服務區!

拿遠了手機一看,還真是如此,訊號欄上直接給她一個×。

站在公交車站牌下面等了許久,安瀾糾結了半天,要不要回去找李嬸借點錢,可是會不會又遇上溫瑜海?

尋思了半天,都每個結果,安瀾鬱悶的看著無人的馬路,咦?奇怪,她在這裡等了這麼久,怎麼還沒一輛公交車經過?

就在安瀾發呆的時候,震耳的鳴笛聲突然響起,安瀾嚇了一跳,正想著這是哪個缺德的人,轉頭卻看見保時捷,而保時捷的主人是溫瑜海。

鳴笛聲又響了幾下,安瀾不知所措的往後退了幾步,看著他,他是不是後悔了,所以來逮她了?

事實證明,是她多想了!

溫瑜海冷著臉,從窗外探出頭來,“上車!”

語氣不禁讓她厭惡,安瀾不想繼續跟他有牽扯,往後又退了幾步,表示自己不想上車。

“這條馬路正在修車,所以公交車暫停營運,現在擺在你眼前的只有兩條路,一是上車,二是在這裡等到一個月後!”

一個月後?那她豈不是要被餓死了!

安瀾努努嘴,衡量了再三,還是選擇上了車。

剛一上車,一股嗆人的煙味就撲進了她的鼻子裡,嗆得她打了好幾個噴嚏。

“你抽菸了?”安瀾扭頭看他。

這才發現溫瑜海臉色憔悴的厲害,眼睛下面浮出一層青色的陰影來,他昨晚幹嘛去了!

溫瑜海沒有回答,眼睛盯著前方,開車。

溫瑜海的沉默,而安瀾卻發出來連珠炮彈的問題,“你以前不是不抽菸的嗎,怎麼會抽菸呢?你什麼時候開始……”

“閉嘴!”溫瑜海忽地扭過頭對她惡狠狠的說道,那冰冷的眼神彷彿在說你怎麼那麼多事!

安瀾從來沒有被他怒吼,更是沒有被他這樣瞪過,第一次看到他這樣,安瀾還是非常的不習慣,呆愣了幾秒,到了脣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緊接著溫瑜海咳嗽了幾聲,深邃的眼睛裡滿是血絲,咳嗽聲加劇。

剛被他訓斥完的安瀾又不禁為他擔憂起來,“你沒事吧。”

溫瑜海瞥了她一眼後,繼續看著前方,“多嘴!”

聲音裡仍舊掩藏不住咳嗽聲,似乎想忍,又仍不住的樣子。

“你沒事吧!”安瀾側身過去,溫瑜海似乎沒料到她會側過來,沒注意,一隻冰涼的小手就已經覆在了他的額頭上。

“把手拿掉!”溫瑜海冷哼一聲,下一秒安瀾就叫了起來,“溫瑜海,你在發燒!”

“溫瑜海,你在發燒,你居然還抽菸,還開車!”安瀾立刻叫囂了起來,他是不要命了嗎!

“你不知道感冒是件很嚴重的事情嗎,你居然還帶了一身的煙味……”安瀾喋喋不休的說了起來,殊不知從她口中蹦出來的每一個字都是充滿了濃濃的關心。

“再多說一句,我就把你趕下車!”才半年不見,脾氣就見長了,還知道來訓斥他!

安瀾隨即被他給唬住了,這裡是半路上,她都不認識哪裡是哪裡,要是就這麼把她丟在這裡,她要怎麼回去!

心裡仍舊擔心著他,張了嘴,看到溫瑜海的臉,氣得她到最後還是又將話給嚥了回去,緊咬著脣盯著窗外。

窗外的風景快速的倒退,要死,他發著燒,還把車子開的這麼快,他們會不會出車禍死掉?

窄小的車廂內時不時的傳來溫瑜海的咳嗽聲,視線落在窗外的安瀾終於忍不住的回頭看他,他的臉色真的很差,比她的還要難看。

“要不要去醫院?你燒的很厲害!”

“信不信,你再說一句,我就吻你!”

話音剛落,猛地一個剎車,身子控制不住的往前傾,幸虧是繫了安全帶,否則她肯定要連人帶座墊都甩出去!

安瀾還沒有平復心情,溫瑜海就直接將她的臉頰掰向他,二話不說的吻上她的脣。

安瀾眨巴了大眼睛,還沒恢復平穩心跳,因為這一吻,又加速跳動起來。

瞧著眼前無比放大的俊臉,臉蹭的紅了起來,他不是說她再多說一句,就吻她的麼,她這兒還沒說話呢,他就吻過來了!

溫瑜海早就想這麼做了,只是一直沒有機會罷了,因為她在自己眼前從來都是一個勁兒的想要離開他,唯一的這次她是在關心他。

半年沒有親吻過她的脣,味道似乎又跟以前不一樣了,他帶著濃濃的思念,重重的對著她的下脣咬了上去,恨不得就這樣將她給拆骨入腹,這樣她就永遠都屬於他了!

安瀾吃痛的想推開他,伸手抵在他的胸口,用了力氣,還是推不開他,反而他們之間的距離更近了。

他含著剛剛咬過她的地方又咬又吮,她的下脣又麻又痛,她也想學著他重重咬住他的脣,可是她發現自己根本就捨不得。

直到後面傳來刺耳的喇叭聲,兩個人才結束了這個吻,溫瑜海戀戀不捨的離開她,滿意的瞥了眼她腫脹的紅脣,然後繼續開車。

真是要命!她居然沒有反抗!

她乾咳了兩聲,將頭瞥到窗外去假裝看風景,實則心臟已經跳的不行,快要爆表了!

這個男人,總是這樣輕易的勾起她的心絃。

“去醫院吧。”安瀾仍然沒有忘記他發燒的事情,“你燒的很厲害!”

溫瑜海淡淡的瞥了她一眼,雖然沒有說話,但是卻將車子掉了個頭。

坐在舒適的座墊上,車子裡還開著暖氣,暖洋洋的安瀾想睡覺,閉上眼睛假寐,卻沒想到真的睡了過去。

一直專心致志開車的溫瑜海見安瀾睡著了,將收音機給關了。

……

市中心第一醫院內,薛佳怡剛巡視完病房回來,就可以交接工作下班了。

熬了一/夜的她,除了眼睛有些浮腫,氣色看上去還不錯,很多人都調笑她說是要跟如意郎君訂婚了,從心底裡高興的。

如意郎君?也的確是!

溫瑜海那個人,她本以為會是個肖想了一輩子的男人,卻沒料到他們的婚事會進展的如此順利。

腦海裡回想起昨天他抱起自己時候的畫面,羞澀的笑容掛在嘴邊久久不曾褪去。

薛佳怡是本市市長的女兒,這本來是極少數人才知道的,但是現在整個醫院裡的人都知道了,主要還是從她跟溫瑜海訂婚的訊息爆出來開始的。

在醫院裡,喜歡她,又想追她的男人不在少數,如今一看人家竟然是市長千金,更加覺得自己高攀不起,跟她同一批出來的護士都紛紛羨慕她的家世,還有她有個這麼好的男人。溫家的二少爺,嫁過去,那就是入了豪門,況且人又長得那麼帥,真是前世修來的福氣啊!

跟她輪班的一個護士換上護士服,接過她手中的記錄本,“你回去吧,接下來的工作我來就行了!”

“謝謝!”薛佳怡甜甜的一笑,“對了,315室2號床的那個小男孩,你要好好勸說他吃藥。”

“那個有精神病的孩子?”輪班的護士疑惑的問道,見薛佳怡點頭,“知道了。”

薛佳怡換好衣服,坐電梯直達地下車庫,車子剛解鎖,正準備上車的時候,忽地見一輛寶藍色的保時捷開了進來,很眼熟,一下子就想起昨天溫瑜海將她抱上車的那輛車子。

地下室內的燈光比較黯淡,根本看不清車上的人,又打著強光。

薛佳怡用手遮擋著額頭,眯著眼簾看著車牌號,那不是溫瑜海的車子麼!

他怎麼會來醫院?是要突然來個驚喜嗎!這麼巧,她要回去,他要來醫院,是心有靈犀嗎?

如此一想,薛佳怡走到一旁去,躲在車子的一邊,打算等溫瑜海走過來的時候偷偷的跳出來,然後再給他一個驚喜!

像是有預感一樣,車子剛一停下,安瀾就醒了過來,她轉過頭見溫瑜海正深情的盯著她。

幹嘛要這麼看著她?今天早上還用那麼恨的眼神看著她呢,怎麼轉變那麼快?

安瀾尷尬的假咳了一聲,正準備說些什麼來打破這份難得的安靜,溫瑜海已經解開了安全帶,“醫院到了。”

說完不看她,就獨自下了車,害的安瀾醞釀了半天的話,到了嘴邊,又給深深的嚥了回去。

薛佳怡就站在旁邊看著溫瑜海從車上下來,大步往這邊走著,剛想衝出去,就見他又往回走。

咦?他是有什麼東西落在車上了嗎?

溫瑜海走到副駕駛座一邊,瞧著窗戶,坐在裡面的安瀾把頭轉移到裡面去不看他,忽地就來了氣。

“下車!”聽到窗外他冰冷的聲音,安瀾更加不願意看她了,手揪著安全帶,就是沒有動靜,好像沒有聽見他的聲音一樣。

“我知道你聽得見,給你兩選擇,一是你自己乖乖下來,二是我抱你下來!”

又是選擇,安瀾已經聽的煩了,離開之前,他就讓自己做選擇,如今她回國了,還是逼著她做選擇!

兩個選項,她哪個都不想選!

靜等了幾秒鐘,車門忽地就被拉開,安瀾下意識的扭頭,不期意的撞進他深邃的眼底。

她立即抓緊了胸前的安全帶,“你想幹什麼?”

“你說呢?是你自己選擇的。”

不會是真的要抱她吧?

溫瑜海一隻大掌就輕而易舉的抓住她的兩個小手,俯下身子貼近她,近的她都能聞得到他身上的香水味,安瀾向來對溫瑜海沒有抵抗力,頓時愣住,而溫瑜海就趁此時間替她解開安全帶。

等到解開安全帶的時候,安瀾才反應過來,她看著溫瑜海的眼睛,晶亮的黑瞳裡倒映著自己的臉,僵笑著,“我自己下去。不用你抱。”

“晚了!”

溫瑜海卻不顧她的掙扎,一把將她摟在懷中,勾腳將車門關上。

“溫瑜海,你放開我!我自己有腳有手,自己會走路!”安瀾扭曲著身子,想要從他身上下來。

“你確定?”

溫瑜海的嘴角掛著一絲蠱惑的笑容,安瀾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到腰上的力氣一鬆,身子要往下掉,處於本能的反應,她立馬勾住了溫瑜海的脖子。

他脣角擴大,笑容變得張揚起來,“看吧,你也不想離開我!你都捨不得鬆開我!”

“你!”

瞧見他得逞的眼神,安瀾氣得直咬牙,半年不見的男人怎麼變得這麼無恥了!

本來準備好衝出來給溫瑜海驚喜的薛佳怡在看清楚溫瑜海懷中的女人時,笑容頓時僵硬在嘴邊,瞳孔不自覺的放大,一時間,驚喜變成了有驚無喜!

這個女人不是之前溫瑜海的前女友嗎?

他們怎麼會在一起?

就這樣,薛佳怡看著他們親密的從自己眼前經過,甚至她還不敢上前去打擾他們。

跟溫瑜海在一起這麼久,吃飯約會,每一件事就像辦公一樣,她從來沒有見過他如此燦爛的笑容,他跟自己在一起,最多的就是皺眉頭,面無表情,從來不像這樣!

看著電梯上升的數字,她才敢從車子邊走出來,忽地腦海裡回想起那一年,她送想要撿到的手帕還給他時,那時候他亦是/寵/溺的摟著那個女人,將被她碰過的外套丟掉,說任她處置!

她現在回來了,溫瑜海是不是跟她就再有沒有可能了?

臉色忽地蒼白起來,薛佳怡忽地想起前天晚上,是兩家人一起吃飯的日子,可是他遲遲沒有到場,甚至連電話都打不通。

薛定山早就氣得不行了,若不是她當時好脾氣的勸說他爸爸,可能薛定山早就拉著她甩手走人了。

那天,她記得安瀾出去上廁所,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而他更沒有出現在現場。

他們之間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心裡的不安被放大,薛佳怡看著數字停在二樓,而後從一旁的樓梯上去,不行,她要找到他們,看看他們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人來人往的醫院裡,安瀾勾著溫瑜海的脖子不敢鬆手,因為她怕自己一鬆手,溫瑜海也跟著鬆手,這樣她的屁股可就要遭殃了。

長廊裡,周圍人的目光紛紛向他們投過來,尤其是女人的目光裡,她看到了驚歎,羨慕,還有貪婪。

驚歎溫瑜海的相貌,羨慕她被這樣一個大帥哥給抱在懷裡,貪婪恨不得將溫瑜海搶到手。

溫瑜海就是這樣的一個人,走到哪裡都是一個發光體,吸引著別人的注意。

忽地注意到旁邊的一群護士圍在一起,眼神時不時的瞟向她,私下裡在討論著什麼,怪異的眼神讓安瀾有些受不了。

她伏在溫瑜海的肩頭上低聲說道,“放我下來,大家都在看著。”

溫瑜海挑挑眉,怕什麼,又不是沒看過!

直到走進醫生的辦公室,議論聲才從她的耳朵裡消失。

辦公室裡,一名女醫生正寫著什麼東西,聽到開門關門的聲音,抬起頭,見是溫瑜海和安瀾,連忙驚訝的問道,“溫先生,你怎麼來了?”

溫瑜海抱著安瀾坐在沙發上,女醫生連忙從大班椅上豁的站起來,向他們走來,隨即關心的目光轉移到安瀾的身上,伸手撫上她的額頭,“是不是又高燒不退?”

女醫生摸了摸安瀾的額頭,然後又摸了摸自己的額頭,“不對啊,溫度很正常啊!”

額……

安瀾乾笑著,指了指胸前的男人,“不是我發燒了,是他!”

“溫先生,您感冒了?”女醫生彷彿聽到天大的笑話一般,瞪大了眼珠子,不敢置信的看著他。

“給她看病!”

“喂!溫瑜海,現在是你感冒了,幹嘛給我看病!”她伸手探上溫瑜海的額頭,還是燙的厲害,轉而扭頭對女醫生說,“醫生,你快幫他看看。”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