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害怕我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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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害怕我死嗎?
該死的!這藥要是不喂進去,發燒就好不了!
溫瑜海用手捏住安瀾的鼻子,安瀾呼吸不過來,就只好張開嘴巴呼吸,溫瑜海抓準時機,將剩餘的藥全都喝了,然後對準她的脣就覆了上去。
索性,這一次藥水終於被她喝了進去。
安瀾皺著眉頭,意識根本不清醒,只覺得嘴裡被灌入一道很苦很苦的東西,就好像她見到溫瑜海跟別的女人成雙入對一樣苦一樣,可是她又吐不出來。
溫瑜海看著床單上的藥水漬,向來有潔癖的他自然是不習慣,抱起安瀾就往她的房間走去。
替她脫了身上的衣服,要死,在這麼大冷天裡,她居然就只穿了這一件單薄的衣服,還有這褲子是怎麼回事,居然是溼的!
這女人,是沒有了他,連生活都不能自理了嗎?
明知道自己感冒發燒了,居然穿成這個樣子,就敢給他出門!
……
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安瀾是被喉嚨給痛醒的,睜開眼睛,落入眼底的便是熟悉的水晶吊燈。
迷茫的看一會兒,大腦呈一分鐘的空白狀態,許久才想起來,昨天晚上她被溫瑜海給強行拉到了這裡。
後來在爭執中,她暈倒了,而這裡應該是她的房間。
房間還是如以前一樣,保留著她喜歡的風格,坐了起來,呆呆的看著四周,很乾淨,纖塵不染的地面亮的幾乎可以照出人影來。
習慣性的扒拉著頭髮,卻發現自己的衣袖居然變了,她立馬抬頭看著,自己居然換了睡衣,她原本的衣服呢?
心裡一團亂糟糟的,猛然間抬頭,看著身後的枕頭,與她睡過的並排的潔白的枕頭,與她的不一樣,但一眼就看的出來這是溫瑜海的,上面睡過的痕跡,還有床.上的痕跡,都證明了昨天晚上他們睡在一起的事實。
心裡更是亂糟糟的,她好不容易告訴自己,他即將是屬於別的女人的事實了,卻偏偏在她回國的第二個晚上跟他睡在了一起,他甚至還幫自己換了衣服,那樣,他們不會還做了那檔子事情吧。
安瀾不敢往下想……
安瀾又從反面來想,希望這一切都不是真的,可是……
不可否認的是,現在她的身上全部都是他的味道。
有些事情,無法抹殺掉,就只好將它給忘了!
洗過澡後的安瀾對著鏡子裡的自己如是說道。
衣櫃裡,還是她以前的衣服,甚是還有以前的校服,這些衣服都是他買給自己的,那時候她還調笑著他說,再這樣給她買下去,她房間裡的衣櫃就不夠裝了。
而那時的他亦是/寵/溺的摟住她,裝不下,就把你原來的房間拆了,全部裝修成你的衣帽間,如果再裝不下,那就把舊衣服全都扔了!
回憶還在腦海裡盤旋,安瀾發現這段時間,她只要一想起溫瑜海,就很難從這段回憶裡出來。
好想,真的好想,永遠沉/淪在過去的那段時間裡,永遠都不要出來。
磨蹭了很久,安瀾才整理好她的情緒,等呆會下去的時候,她就要跟他說她會回去!
可是,等到了樓下的時候,安瀾連溫瑜海的身影都瞧不見,更別提跟他說了。
“小姐,您起來了!”一道驚訝的聲音忽然從背後傳來。
安瀾下意識的抬頭看來人,只見一位四五十歲的女人正端著一碗熱湯走出來。
“你是?”她疑惑的問。
“我是這裡的管家,我姓李,你可以叫我李嬸。”李嬸將熱燙放在餐桌上,隨即對著安瀾做自我介紹。
溫瑜海不是不喜歡別人在他的住所長住麼,所以哪怕是傭人,他都是請的鐘點工。
即便是被驚住了,安瀾還是沒忘了禮數,“李嬸,你好。”
“對了,李嬸,你有沒有看見他。”
“他?”李嬸將湯盛進碗裡,先是一愣,後來才明白過來,“小姐,您說的是溫先生吧,他一大早就去公司了。”
一大早?難怪她起來的時候,被子上已經沒了他的溫度,甚至她都不知道他是何時離開的。
“小姐,這是溫先生早上吩咐我起來給你熬的湯,您先過來喝吧,等涼了就不好了。”
“不了,既然他不在,那我就先回去了,你等他回來之後,轉告他就行了。”
聞著噴香的濃湯,即便是肚子餓的咕咕叫,她也不想繼續在這裡多呆一秒。
真怕自己多呆一會兒,她就捨不得離開這裡。
安瀾說著就要往外走,李嬸下意識的去攔住她,“可是小姐……”
話還沒說完,安瀾就已經把門給打開了,門口站著兩個黑衣男人。
安瀾看著他們,這些都是溫瑜海的人,他派這兩個人站在門口,是什麼意思?
安瀾邁著步子要往前走,其中一個黑衣男人擋住了她的去路,她抬頭,冷眼看著他,“讓開!”
“對不起!”隔著墨鏡,黑衣人說著道歉,身形卻沒有動半分,壓根沒有要讓她走的意思。
這時,屋裡的李嬸不知何時走到她的身後,連忙解釋道,“小姐,今天早上溫先生離開的時候說了,您不可以離開這棟屋子。”
不可以離開?
安瀾忽地氣到發瘋,“他這是要軟禁我嗎?”
“這……”李嬸面帶猶豫的看著她。
“溫瑜海在哪兒,我要見他!”
“溫先生今天一早就去公司了!”
一樣的答案從李嬸的嘴裡冒出來,安瀾猛地想起來她剛才也是這樣說的。
所以他把自己軟禁在這裡,一大早就離開,是因為不肯見她嗎!
“我的東西呢!我要打電話給他。”她的手機呢,她要打電話給他,問他憑什麼把自己給關在這裡。
“小姐,您的東西,都被溫先生給拿走了。”
“什麼?!”她的耳朵沒出現幻聽嗎?
她的東西都被拿走了,那她怎麼給厲和鬱打電話,讓他來救自己呢!
安瀾不相信的上樓,去翻找自己的房間,果然,她的東西全都找不到,就連昨天穿的衣服都不見了。
翻找了她的房間後,她有去翻找他的房間,皆是一無所獲後,安瀾才洩氣的坐在床頭上,找不到去,全都找不到!
忽地,一個轉眼,無意間瞧見矮櫃上的座機,眼珠一轉,對了,她可以用這部電話。
但是,溫瑜海的頭腦比安瀾高了許多,安瀾能想到的,溫瑜海怎麼會想不到。
溫瑜海在早上出門之前,就派人處理過了,將有關通訊的全部給關了。
安瀾摸著電話,半天都沒打出去一個電話,咬著牙,將話筒狠狠的摔在地上,中斷她與所有人的一切通訊,溫瑜海是打定注意要軟禁她到底了嗎!
“小姐,您還是先下樓去喝點湯吧。”李嬸敲了敲房門,就在外面喊著。
溫瑜海的房間,沒有他的囑咐,一般她是不會進去的。
“不吃!”安瀾鬱悶的說道。
“除非是放我出去,我才吃!”順帶的還補上了一句。
“這……”李嬸站在門口,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安瀾坐在門口,聽到門口李嬸的腳步離去,這才鬆了一口氣。
她應該是去彙報溫瑜海了吧。
……
誠如安瀾所想的那樣,李嬸下樓去,第一反應就是去給溫瑜海彙報情況。
“溫先生,小姐她不肯吃飯。”
“說除非是你願意放她回去,否則她就不吃!”
“可是這樣的話不太好吧,我看小姐的臉色不是很好。”
“是是是!我知道了!”
李嬸掛完電話之後,懸著的心才鬆了一口氣,轉身從房間裡出來了。
想起剛才的對話,不禁又為寧小姐擔心起來了,溫先生的原話是隨她餓著去好了!
可是寧小姐那副纖弱的身子……
溫瑜海規定安瀾不允許出這棟房子,果真就限制了自由,她甚至連花園都出不去。
鬱悶至極的她直想摔桌子罵人,但教養良好的她還是忍住了,只好回了自己的房間,將自己關在房間裡。
沒有網路,不能與別人聯絡,只能靠看電視打發時間。
無聊的看著電視節目,一個個的翻過去,然後又一個個的翻過來,來來去去的好幾遍,越看越不順心!
他溫瑜海憑什麼把她關在這裡!
一陣頭疼,微微垂眸看字自己手背上的針孔,昨天還是一個,今天就變成了兩個。
昨天晚上她昏倒之後,他應該去幫她找過醫生了吧。
明明對她那麼凶,卻還是給她找了醫生,換了衣服,有的時候都搞不懂他對自己到底是什麼想法,究竟是愛著的,還是恨著的。
腦海慢慢的放空,她努力回想著昨天發生的事情,其實昨天昏迷之後,中途的時候她有清醒過,聽到醫生在說話,聽到他在叫她的名字,溫柔的,跟以前一樣。
忽地,手指繼續無聊的按著遙控器,切換著頻道,既然還這麼喜歡她,為什麼要強行把她禁錮在這裡。
恨恨的拿著遙控器發洩,一道黑色的頎長的身影吸引住了她的眼球,那不是溫瑜海麼!
立馬又將畫面給切換回來,電視機傳來主持人的畫面,安瀾什麼都聽不見了,大腦一片空白。
新聞的標題是溫家二少爺高調與市長千金在醫院秀恩愛,畫面上溫瑜海將薛佳怡打橫抱在懷中,薛佳怡的手緊緊揪住溫瑜海的衣襟,畫面雖然很小,但是每一個鏡頭她都看的極其清楚,這樣的姿勢,就在昨天,他也曾這樣親密的抱著她。
不過是換了一/夜,就換了物件。
畫面上兩個人在記者的層層圍擁下擠出了醫院,然後上了車,緊接著保時捷就消失在眾人的眼中。
安瀾默默的關掉了電視機,回想著薛佳怡在溫瑜海的懷中靦腆羞澀的一笑,窩在他的胸口間,帶著甜蜜的笑容,刺痛了她的眼睛。
整個過程中溫瑜海雖然沒有說過一句話,但是從記者拍攝的角度來看,溫瑜海一定把薛佳怡看的很重,否則他不會去抱她。
他說過,他不喜歡別的女人碰他,如今看來,薛佳怡是他未來的妻子,也不是別的女人。
淚水不知何時爬滿了臉,等她發現的時候,根本就來不及掩飾。
拼命的替自己抹去淚水,說好回來不準哭的,這才看到他們抱在一起的照片就受不了了。
一整天,安瀾就一直呆在自己的房間裡,從早到晚,連看電視的興趣都沒了,推開窗戶,坐在視窗發呆。
撇去她今天看到的站在門口的兩個黑衣人,她發現庭院裡、大門口,還有七八個保鏢的樣子。
他都要跟別人訂婚了,為何還要囚著她呢!
脣邊不由得泛起一抹苦笑,溫瑜海,你究竟有什麼意圖。
到了晚上,天黑了下來,在安瀾臥室門口徘徊許久的李嬸終於忍不住的敲門,“小姐,你要不出來吃點東西吧。”
早飯沒有吃就算了,中午送過來的飯還在門口的地板上,沒有動過的痕跡,這她剛端來的晚飯,要是再不吃,也要涼了。
可惜,裡面根本就沒有迴應她,李嬸嘆了口氣,就只好將盤子重新端下樓去,等小姐餓了,她再將飯菜重新熱熱。
這一等便是等到了十點鐘,這小姐一點要下來的意思都沒有,李嬸剛要上樓去,電話就響了,她趕緊接起電話,如獲救般的鬆了口氣,“溫先生。”
“她吃過了沒?”
“沒有,小姐從早上開始就滴水不進了,到現在也還沒出來。”李嬸趕緊將這個彙報給他聽。
不知道先生聽了之後會有什麼反應,李嬸等了許久,電話那頭只有寂靜,就在她以為電話壞了的時候,溫瑜海突然回覆道,“知道了,你們不用管她,給我看好她不要讓她出去就行了。”
“知道了。”
……
深夜,整個別墅都沉浸去漆黑之中,只有淡淡的月光投射在地面上。
安瀾就這麼一直坐在視窗邊,渾身發麻,她坐了有多久了,記不得了,好像有四五個小時了吧。
終於,一道強光進入庭院,安瀾看著從車子上下來的溫瑜海,嘴角揚起一抹笑,還以為他今天晚上不會來了。
別墅很大,可是安瀾好像聽見了他開門的聲音,聽到了他的腳步漸漸走過來的聲音,聽到了他擰開臥室房門的聲音。
“你回來了,我以為你不會回來了呢!”安瀾人就坐在視窗上。
窗戶大開著,寒風從外面撲進來,安瀾就穿著薄薄的睡衣坐在窗臺上,幾乎大半個身子都露出外面!
該死的,她就這樣坐在外面,感冒還沒好的利索!
插在褲袋裡的手攥成了拳,欲要上前面一步,卻聽到安瀾說,“我看到了。”
“我看到你和薛佳怡一起在醫院門口,你抱著她的模樣,你們看上去還真是般配啊!”安瀾臉上有著明媚的笑容,可是,凝向他的眼神裡卻充滿了幽怨。
溫瑜海的心思根本就不在她的話上,沉了一口氣,說,“你給我下來!”
要知道這裡可是二樓,距離地面足足有三米多,摔下去,不死也是個殘廢!
安瀾聽到他的話,怔愣了幾秒,看了看窗戶外面,隨即眨了眨眼睛,“怎麼,是怕我跳下去嗎?”
溫瑜海無言,身子卻在慢慢的靠近她。
“放心吧,我只是在這裡坐會兒,我還沒有蠢的想要去跳樓自殺。”她的語氣很輕快,“再說了,從這裡跳下去也死不了,不是嗎?頂多在床.上躺個十天半個月的。”
“下來。”聽安瀾的語氣,沒有要自殺的意思,溫瑜海仍然沒有放鬆,大步走過去,一把抓住她的手,扯到自己的懷裡。
安瀾的手臂一陣痛,腦袋撞進他的懷裡更是痛,這個胸口就在今天上午還被另一個女人依著,眼裡不禁閃現出落寞來。
嘴角卻不斷的變大,“就這麼害怕我死嗎??”她抬起眼眸,瞬間落寞轉變為一絲狡黠,“你的心臟跳的很快呢!”
她若無其事的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胸口,這強烈的心臟應該是為她而跳的吧。
“你給我老實點!”溫瑜海猛地抓住她在自己胸前為非作歹的手,狠狠的攥住。
安瀾嘶的倒抽了口氣,控訴他,“你弄疼我了。”
讓她老實點,她還不夠老實嗎?
他不允許她出這棟屋子,她就乖乖的呆在房間裡,絕不踏出門一步!
他還要自己多老實!
這叫老實?不肯吃飯,甚至不穿衣服就開著窗子,她是想感冒不要好了嗎!
如果這叫老實的話,那比她老實的人實在是多的數不清了!
她的十指冰涼,指尖的溫度一直蔓延到他的心裡,她在這裡究竟是坐了有多久?
溫瑜海松開了她的手,繞過她將身後的窗戶給關上,沒多久暖氣就充滿了整個屋子。
安瀾轉過身瞧著溫瑜海的背影,“你打算什麼時候放我回去?”
寧向榮本次要她回國的目的就是為了親眼看見溫瑜海跟別的女人訂婚,從而讓她死心。
可能他只想著如何讓自己死心,也忘了溫瑜海的大膽了吧!
他大概怎麼也沒想到溫瑜海居然會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將她帶到這個地方來吧。
“我說了,你以為我會輕易的放你走?”溫瑜海回過頭。
月光下的他甚是好看,周身卻散發著一種令人無法靠近的氣勢,半灰半明的臉在月光下顯得冷漠疏離,她認識的人,怎麼會變成這樣。
“小舅,不要鬧了!”安瀾吐了口氣,“爺爺他是知道我回國的,他知道我不見,第一個懷疑的就是你,你以為他不會找到這裡來?”
寧向榮暫時可能還不知道,但是溫瑜江一定知道,聰明如斯的溫瑜江怎麼可能會猜不到呢!
“你覺得我是在鬧?”溫瑜海瞪著她,“我比你大十歲,這些事情還需要你來教我嗎?”
是的,溫瑜海很聰明,最起碼是她所認識的男人中最聰明的一個,這一點她無可否認!
可是,她平白無故的消失了,溫瑜江應該是第一個知道的,可是透過這一天的情況來看,溫瑜江一點反應都沒有,難不成是中途出了什麼差錯。
“算了,你出去吧,我要睡覺了!”
跟溫瑜海講話是件很費腦力的事情,她說不過他,也不打算說。
被寒風吹了十幾個小時,全身的骨頭都已經僵硬,走路都很麻煩,儘管如此,她還是筆挺著身子,儘量讓自己走的很自然。
冰凍了許久,安瀾泡了個熱水澡,全身的血液終於順暢的流淌,骨頭也不像之前那麼僵硬了,手腳也利索了許多。
安瀾捂著半乾的頭髮出來,房間裡的燈全部都打開了,而溫瑜海就坐在她的床.上拿著平板電腦,似乎在瀏覽著什麼工作。
她走過去,偷偷的瞟了一眼,插入短髮的十指頓時僵住,他看的居然是婚紗。
直到溫瑜海抬起頭的時候,安瀾才猛地驚醒,收回自己的視線,尷尬的咳嗽了兩聲,聲音冷冷的道,“你怎麼還在這裡,我要睡覺了!”言外之意就是說你該出去了!
溫瑜海偏偏跟聽不懂一樣,將手中的平板收起來,“這裡全部都是我的,我願意在哪裡睡,就在哪裡睡!”
“你……”
“我怎麼了?”他抱著胸,一副似笑非笑的樣子,似乎就在等她這麼說一樣!
“沒什麼!”安瀾氣氣的回答!
既然你在這裡,那我就上別的地方去好了,反正這裡很大,她可以有很多地方睡!
“回來!”
身後傳來溫瑜海的怒吼聲,安瀾切了一聲,腳步沒有停下!
你讓我回去,我就回去嗎!
相反的,她走的更快了!
眼見著就要走到門口了,手差點就觸控到門把手上,腰間忽地被一股力氣給攬了回去。
安瀾的眼前一花,眼前的景物在旋轉,片刻之後,發現自己被溫瑜海壓在了牆壁上。
身後是冰冷的,身前傳來來自於他身上熾熱的溫度,他不知何時洗了澡,浴袍大敞著,胸膛直貼著她的身前,熟悉的壓迫感蔓延到她的全身,難以呼吸。
溫瑜海頂著她的身子,將她牢牢的困於自己的懷裡,眼眸裡含著的情.欲顯而易見,讓安瀾不禁打了個顫。
聲音也變得哆嗦起來,她嚥了口唾沫,“你想幹什麼!”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