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3章 情感漩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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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3章 情感漩渦
“你怎麼那麼晚還沒走?”
楊浩中抬頭看了看說話的陳姐,繼續埋頭掃地上的垃圾,道:“我打掃衛生。”
“留給明天的阿姨打掃吧,太晚了。”陳姐走近楊浩中,身上的幽香越來越濃郁。
“我掃吧,反正回去也睡不著。”
“你有心事嗎?”陳姐離楊浩中最近的位置上坐下,翹起她的長腿,“為找工作的事心情不好嗎?”楊浩中不吱聲。
“我也許可以幫你。我認識一些人的。”
“不要。”他從牙縫中蹦出這兩個字,一直感覺和她再也難以親近,也許因為那次杜威的事,她跟楊浩中越來越疏遠。
“你還在生我的氣嗎?”她幽幽地說。
“沒有。”
“你為什麼還沒長大呢?難道你不明白這都是每個人的選擇嗎?我做出了選擇,小威也有他的選擇,我們甘願付出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你還有什麼好埋怨的呢?”
“你可有其他的選擇,小威也可以。”楊浩中終於說出自己一直想說的話。
“其他的選擇?什麼選擇?”陳燕紅譏諷道。
“你可以不到酒吧這種地方來。你可以在被**後離開這地方找個好男人,找份掙錢的工作。你為什麼要為自己的墮落找理由,為什麼說自己好像被迫害了。那你現在呢?你不是也在做拉皮條的生意,你在迫害誰?”楊浩中用力地吼道。
“啪”楊浩中捱了一記實在不過的耳光,右臉一陣發麻。
陳燕紅的臉色比他的還要難看,她像個垂危的病人一樣用力的喘息。
“你有什麼資格教訓我?你以為我給你點顏色看看,你可以指責我了嗎?我是自甘下賤,我願意出賣肉體,我願意陪男人睡覺來換取金錢。因為我有了錢,我就有了一切,我可以不在別人面前低聲下氣,我可以讓別人也來看我的臉色生活,你不知道錢可以買到一切嗎?”她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臉色鐵青。好像花了很大的力氣才說出這些話來。第一次,楊浩中從這個一直對他溫柔的女人臉上看出猙獰的狠毒,“你呢?你以為你自己清高嗎?你不是也在我這裡出賣自己的尊嚴?你要清高是嗎?那值多少錢?你能用你的清高去保護你的女人嗎?你只能讓別人把她從你的身邊拖走,你只能用酒精來麻痺自己,你連去保護她的勇氣都沒有。你能用你的清高去捍衛你的尊嚴嗎?看到你的朋友被人虐待了,你能做什麼?你只能用祈求來讓他有活下去的勇氣。”
這個受傷的女人像發瘋一樣掏出一把把帶毒的匕首,往楊浩中的心窩裡一刀一刀的猛扎。楊浩中扔開掃帚,他想快點離開這個瘋女人,不想再聽她的話。
她拉住了楊浩中,像一個怨靈一樣拉住他一起沉淪。
“小楊,求求你!別走!求求你!我說錯話了!對不起!對不起!”她開始哭泣,散亂的頭髮,汙濁的化裝顯示出這個女人頻臨崩潰的邊緣。楊浩中最終還是心慈手軟,他直挺挺地站著隨著她哭,一直哭倒在他的懷裡。
“小楊,你不要扔下我一個人好嗎?你突然消失了好幾個月,我覺得好孤單,好害怕。我沒有朋友,沒有愛人,除了錢,除了噩夢,我一無所有。你陪陪我好嗎?陪著我。我真的喜歡你,我不會再逃避了,我真的喜歡你。只要你願意,我什麼都答應你。”她拉著楊浩中的手扯下她吊帶裙的肩帶,然後罩上她飽滿的胸部。
楊浩中用力地把這個已經瘋狂的女人的手按到背後,抱住她。楊浩中看不下去了,他真的不忍心看她如此的作賤自己。
楊浩中把她的頭埋入他的胸口,橫抱起她,步入辦公室。抱著她坐到沙發上,她像只貓一樣躺在懷裡。他解開白色襯衣的袖口,輕輕地把陳燕紅臉上的濃妝抹掉,抹掉她濃重的眼影,鮮豔的嘴脣,更想抹掉她身上濃重的悲哀。她原本清麗的臉龐終於展現在眼前,她閉上眼睛輕輕地厥起她的嘴脣等待楊浩中的光臨。楊浩中低頭,輕輕地,將深深的吻印在她的額頭。
她睜開眼睛,奇怪地看著,張嘴要說話。楊浩中的食指及時地堵住她的嘴,他知道她要說什麼,也知道她願意把身體給他。
他不想,覺得他的佔有只讓這個女人變得更加混亂。**的溫存只是短暫的放縱和短暫的忘卻。
楊浩中再次將她的頭埋入懷中,撫摸著她柔順的秀髮,在她的耳邊呢喃:“睡吧!我抱著你睡一會。”
柔和的陽光從窗簾的縫隙中偷偷溜進來,楊浩中掙扎著睜開雙眼,他的右臂好像從身體上卸走一樣沒知覺。陳燕紅依然躺在他的懷中。她嗚咽地動了一下,楊浩中緊張地不敢再有任何動作,連呼吸都停頓了好幾秒。她只是調整更加舒服的位置後,楊浩中才撥出一口氣。他輕輕撥開她臉上散亂的髮絲,凝視她滿足的睡態。她多久沒好好的睡了?睡得那麼沉?她濃妝背後的清麗難以掩飾一臉的憔悴蒼白,這是一個才三十來歲的女人不該有的滄桑。
楊浩中想早點走,不等她醒來。他**地感受到現在還貼服在大腿和小腹上的體溫和柔軟,如果她醒來像昨晚那樣糾纏,他肯定無法做一個謙謙君子。他悄悄地緩緩地抬起她的半身,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到沙發裡。臨走時楊浩中環視四周,發現她的辦公椅子上有件披肩,他躡手躡腳地抓起披肩蓋上她,然後出門。
從暗處走到明處,感受早晨清新的空氣,明媚的陽光,這是人活著的唯一美好的不帶任何雜質的一樁美事。楊浩中喜歡有陽光的日子,陽光萬丈使萬物生機勃勃,只是這個城市的陽光簡直是一種奢侈。
楊浩中白天繼續找工作,晚上在酒吧度過。
陳姐沒再提起那晚的事,但是楊浩中感覺到她態度上細微的變化。好幾次無意中抬頭,楊浩中搜索到她炙熱的目光像火一樣融化,她不再掩飾對楊浩中的感情,有時**的慾望讓楊浩中不敢和她對視。他總有種不詳的預感,總覺得有什麼事要發生。
“小楊,陳興叫你去18號包廂。”
“哦。”楊浩中應了聲,思索18號包廂會是誰在找。酒吧的包廂通常都是熟客包的,每個包廂的服務人員基本固定。他從沒去過18號,不知道誰會突然叫去。楊浩中和鵬哥擦身而過,鵬哥瞟了他一眼,楊浩中沒在意。
他撩開厚重的紗幔,剛探入半身子,一隻大手把他拽了進去。他還沒反應過來,小腹上已結結實實捱了一拳。他蜷縮起身體,蹲下來,胃酸直往上湧。這還只是好戲的開始。
楊浩中被揪了起來,臉上火辣辣的,嘴巴里有一股難聞的血腥。疼痛還未傳遞周身,背後被人狠狠地踢了一腳,楊浩中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他不是個軟弱的人,出**人的非常專業,幾乎每個動作都沒浪費力氣,都結結實實地打中他的軟肋要害。
楊浩中頭暈目眩,全身疼痛,但他神志仍然清醒地意識到打他的人定有原因。沒人敢在酒吧裡輕易動**人。他努力剋制著沒有掙扎也沒有還手。
打夠了嗎?楊浩中被人從背後揪起頭髮,他睜開眼抬頭,看清前面沙發上坐著一個不認識的男人。
“知道為什麼要打你嗎?”
楊浩中沒出聲,站在他身旁的是冷漠無情的陳興和滿臉驚恐的陳燕紅。
“你很年輕,而且你是個聰明人。”那男人的拇指來回撫摸著手中水晶酒杯的口子,然後把酒杯送到口邊,血紅的**從他剛才撫摸過的地方慢慢地流入他的口中。
“我叫聶風。”楊浩中並沒驚訝,因為當他看到陳興時,所有的事不言自明。他終於明白為什麼當他第一次來到這裡發現老闆對陳興這個領班,巧言令色;為什麼陳興幾次都會撞見他和陳姐;為什麼他會給楊浩中警告――原來陳興就是聶風安排在陳燕紅身邊的線人。
“你應該知道我為什麼打你吧?”聶風忽然把剛喝完的水晶酒杯從手上放開,杯子自由落體掉落在大理石的地面上砰然碎裂,水晶碎片在燈光下閃耀著妖豔的光芒。
“我十分討厭別人碰我用過的東西,即使我不要的也不行。你知道嗎?很多東西就像這酒杯一樣,只要我放手,它就會支離破碎成為塵埃,最後消失……”聶風面無表情地盯著楊浩中,一股寒意從楊浩中的心頭升起,陰冷讓他的骨頭都在疼痛。楊浩中從破裂的眼角瞥見微微顫抖的陳燕紅滿臉是淚。害怕嗎?害怕我被傷害,還是害怕自己被放開?
“你覺得我要怎麼對你呢?也許你可以給我一個建議。”
楊浩中張不了口,這個男人在心中已給他判刑,根本不需要他申辯。他看了一眼站在聶風身邊冰冷的陳興,非常失望自己為什麼看走眼,相信一些不該相信的人,還是這個世界本就沒有可以信賴之人。他閉上眼,等待懲罰。
“聶先生,你太不給面子了。來了也不叫我來玩,反而把我的小心肝弄來了。”楊浩中睜開眼,看見陳豔豔不知何時出現在他背後。
她的話雖然是對著聶風說的,人卻朝楊浩中走來。她在楊浩中的面前蹲下,不管自己穿了條很短的裙子,兀自用手絹溫柔地捂到了楊浩中眼角的傷口上,輕輕對著傷口吹氣。
陳豔豔直勾勾地望著楊浩中,頭也不回地嬌嗔道:“聶先生,你和我的小心肝寶貝玩得也太過分點了吧。”
楊浩中不敢看她的目光。端坐沙發上的聶風皺起濃眉。
他輕咳了聲笑道:“既然是豔豔姐的寶貝,我怎麼敢玩呢?還給你吧,不過你一定要把你的小心肝,小寶貝藏好,藏妥貼了,不然我又會心癢癢咯。”
“那就去藏我的小寶貝咯。”陳豔豔拉起地上的楊浩中。
出門時,楊浩中有種衝動想回頭看看陳姐,想知道她到底會不會有事。
陳豔豔敏銳地發現了,她用指甲狠狠地掐了楊浩中一把,輕聲道:“你想死就轉頭吧!”
楊浩中沒轉頭,因為他還不想死;因為他也是有血有肉的人,他對死亡也有著本能的恐懼。他被陳豔豔帶進了包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