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節 第28章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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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節 第28章驚喜
第28節 第28章 驚喜
當晚上她出現在周信市中心房子門前的時候,她自己都感覺在做夢,她不知道那一刻她是怎麼發了神經地立馬從**跳起來,將所有的東西打包,告訴她爸媽說公司明天有急事,她今天就必須得趕回去,然後買票上車,坐了幾個小時的車到省城後直接打車到他家。
敲開那扇門的時候,阿藝的心裡還在“砰砰”直跳,猜測著等下週信開啟門看到她時會是哪種表情,驚訝,詫異,欣喜,亢奮……無論哪種都好,就是不要沒表情。但她萬萬沒想到她按了門鈴許久,還重重地敲了好幾下門,被人當做怪物似的看了好幾輪,裡面居然沒人。誰都沒她可憐,大晚上的一番折騰,本來想來個驚喜,結果臺上連主角都沒有,她無限委屈,不準備回家,也不打算給他電話,就坐在門前等,看他到什麼時候才會回家。
周信從電梯出來的時候,已經將近12點,一晚上應酬下來已經讓他神色睏倦,在看到他門前那一幕時他的身體瞬間就僵住了。
一個大大的旅行箱橫放在地上,阿藝穿著一件淺藍色薄薄的線衣就趴在箱子上睡著了,大概是因為有些冷,蜷著身子縮成一團,眼睫毛一顫一顫的,上面好像沾著一層水霧,溼溼的。
聽到有腳步聲靠近,阿藝睜開眼看到了他,西裝外套被他脫下來擱在了臂彎裡,蹲著身子不可置信地細細地看著她,最後他伸出手輕撫著她的臉,手掌溫暖而輕柔,就好像羽毛拂在了她的臉上,抬頭輕吻了一下她的額頭,帶著微微的顫抖:“傻丫頭,為什麼你每次的出現都能讓我驚奇不已。”她沒出聲,只覺得鼻酸,本來準備了一大籮筐的怨言要對他發洩,結果現在一句都沒想起來。
周信拿鑰匙開了門,開啟燈,幫她把東西提了進去,阿藝默不作聲地跟在他的身後進了門,順便轉身將門給鎖上了,她一回身就被周信穩穩地打橫抱起,一時間天旋地轉,周信眼裡滿滿地都是笑意,快速將她抱進了臥室,兩人同時倒在**,他低頭親吻她的眼簾,鼻子,脣角,然後找到她的脣用力的深吻下去,越來越激烈,讓她暈頭轉向,漸漸癱軟,他沉入她身體的時候比以往快而堅決,他的動作似要將她嵌入身體裡去,看著她在**中輾轉和微微疼痛的表情,就像那天空中絢爛的煙花,綻放在了他的懷裡,他的心裡有了一點點的滿足,至少在這一刻阿藝是真真切切屬於他的。
**過後,兩人清洗完畢,躺在**,周信緊緊環抱著她的肩,將下巴擱在她的頭頂,親吻著她的髮絲,低聲問她:“怎麼突然回來了,不是說好了我明天去接你嗎?”
她貼在他的胸口,能清晰地聽到他心臟強而有力地跳動,這種感覺莫名地讓她心安,她只是說:“你知道我一個人在門口等了多久嗎,到你出現為止足足等了兩個多小時,我以為今晚你不回來了。”
周信抱著她的手緊了又緊,心疼到不行,說出的話溫柔到不可思議:“對不起,下次一定不會再讓你等我,”過了一會,又責怪她說:“下次如果再發生這種事情就給我打電話,早說要你拿著這裡的鑰匙,你偏偏不聽,你知道深更半夜一個女孩子在樓道里睡著了有多危險嗎,下次不能再這麼任性了,聽到沒?”
“哦,當時沒想到,我忘了,你現在說起來我倒有點後怕了。”她在他胸口蹭了蹭才說。
“你……我真不知道說你什麼才好。”頓了頓,周信還是固執地問她:“怎麼突然回來了?”
真不好糊弄,阿藝笑著抬起頭看著他的眼睛半真半假地說:“想你就回來了,信不信?”
周信笑意加深,小心的翻身將手託在她的身後,將她壓在身下,動作一氣呵成,支起身子用指尖描著她的眉毛,定定地看著她,眸子裡的顏色又深了幾分,阿藝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可憐兮兮地說:“我困了。”打了個哈欠閉上眼就要睡覺。
他只是用手順著她的髮絲慢慢梳理,輕笑一聲,隨後翻身平躺在**,將她擁進懷裡,帶著夜色的深沉輕聲說道:“睡吧,晚安!”
次日一早醒來,阿藝眼睛還沒睜開就習慣性地去床頭摸鬧鐘,找了半天都沒摸到,奇怪地睜大了眼,看到眼前的一幕才想起昨晚上發生的事情,覺得自己挺沒臉沒皮的,鬧那麼一出,一時有些羞澀地紅了臉,用被子矇住頭翻了個身繼續睡,假裝沒看到立在床邊早已穿戴整齊正好整以暇地笑看著她的周信。
“醒了就起來吃早餐吧。”周信試著拉了拉她頭上的被子,沒扯開,故俯下身隔著被子笑著說:“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你什麼樣的我沒見過,要不要起來,嗯?”
“誰不好意思了,你上班去吧,別管我了,我再睡一會就起。”沒想到還是被他看到。
周信還是維持剛剛那個動作對她說:“我今天請了一天假,本來說是今天要開車去接你的,可誰知你早回來了,所以今天我有時間可以陪你,趕快起,機會難得啊!”
誰稀罕,不過還是將被子掀開,露出一個頭:“既然有時間,等會我們吃完早餐就請你送我回家,我的房子一週都沒住人了,真可憐,幸好我有叫歐陽天天幫我開窗通風,還有,今晚恐怕得委屈你了,我晚上約好了和歐陽見面,順便見見她最新交的男朋友,聽說挺不錯的!”
“人家交男朋友,你笑的這麼賊兮兮的幹嘛,放心,怎麼好肯定都沒我好,你那麼喜歡那套房子,乾脆我買下來把它當作你的生日禮物,好不好?”周信坐在床邊嬉笑著對她說。
真是自大狂,暴發戶,阿藝本來只是在心裡說說,大早上的不想和他在這種問題上爭論,沒想到嘴上還是說出了一句:“唉!有錢就是好啊,想什麼就有什麼,隨隨便便就能買套房子送人當禮物,可有時候有些東西喜歡並不一定要擁有,我就喜歡為它奮鬥努力的過程,結果倒是其次,你說呢?”
周信聽著她的怪聲怪調,也沒介意,抓著她的手將她從**一把拉起:“典型的仇富心理,再說我也不算富,只是有點小余錢罷了,我樂意花大價錢給你買快樂都不行,你這人怎麼就這麼彆扭……你的這套說辭也沒什麼不對,可怎麼讓我覺得有點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味道呢?”
阿藝甩開他,起身邊走到洗漱間去邊說:“走開,和你相比啊,我大概這輩子都吃不上葡萄,更別說葡萄是什麼味了。”
周信被她逗樂了:“這不要緊,以後我天天給你買葡萄,順便給你提升點品味啊!”在阿藝沒出聲反駁前立刻識趣地離開了這個房間。
吃完早飯之後,阿藝看著這個乾淨整潔,黑白色調,纖塵不染的房子,只覺得冷冰冰的,怎麼都覺得自己像是一個不速之客,她統共就來過三四次,每一次來這裡都沒有任何變化。周信僱了個阿姨,一般在週末的時候才來打掃,看來他對那阿姨的要求極高,不喜歡別人隨意弄亂他的東西,這麼想讓阿藝覺得不自在,就催著他馬不停蹄地將她送回了自己的地盤。
到家的時候,她立馬將旅行箱的衣服,生活用品等都歸類放好,整理好一切之後,走到正無聊到一個人分四角玩跳棋的周信身邊,他抬頭看了她一眼,冷不防的來一句:“再有20天也就是你的生日了,你想好要怎麼過這個生日了嗎?你有什麼要求,想要什麼想買什麼,儘管提,過了這村可沒這店了啊!要不,趁著今天有時間,我陪你去逛逛街。”
這句話徹底將阿藝給驚住了,他們在一起相處兩年,從沒有機會一起去逛過街,以前不是她忙就是他沒時間,他一年有一大半的時間都在外地出差,兩人就這麼可有可無的過著,阿藝覺得挺好,而且也想著就這樣一直過下去,也不會太糟糕。
她將手貼上他的腦袋,卻遭來周信的白眼:“你幹嘛,我好著呢,我本是想著晚上為你接風洗塵,帶你去個新地方吃好東西,可惜被你無情地給拋下了,現在我要獻點殷勤,又惹來你無端的猜疑,你這樣讓我的心很受傷的,知道嗎?”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說吧,最近我不在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了,拈花惹草了吧,怕人家找上我現在故意討好我,你放心,就算別人找上門來,我也不會拿你怎麼樣,我還要好好謝謝人家這幾天對你的照顧呢。”阿藝按著電視遙控器,無可無不可說著。
周信似笑非笑:“這麼大度,那我真該慶幸自己好運,這麼好的女人居然被我給碰上了……不過,這次得讓你失望了,我這幾天什麼都沒做就光想著你了。”
“噁心。”阿藝口裡說著,心裡卻有一絲絲地甜意慢慢湧上來。
阿藝怎麼都想像不出他們兩個在一起逛街的場景,怎麼看怎麼不協調,大概是她看中一個東西,徵求他意見時,他要麼搖頭,要麼乾脆不看,要麼不耐煩說你高興就好,你喜歡就買,假如是這樣,那還不如不去,省的到時候悶一肚子氣回家,得不償失。結果兩人到底是沒有去逛街,周信的電話在兩人叫外賣吃過午餐後,就沒怎麼停過,時不時地響幾聲,而後就聽到他壓低聲音接起,說著:“行,就這樣……明天再說……這些事情也要我來拿主意,那我要你們幹嘛用的……將最後的資料整理好,交給我祕書,明天我會處理……”
實在是受不了他的電話干擾,阿藝特意躲進房間坐在**拿著筆記本上網,在求職網兜了半天,投了好幾份簡歷,想想真是愚笨至極,當初要是不衝動現在也不至於忙著找新工作,還得到處看人家臉色去面試,可惜這世上沒有後悔藥可以吃,只得認命。
周信進房間的時候,見她一味的盯著電腦,走到她身邊坐下,看清了裡面的內容,口氣淡淡地對她說:“我建議你還是不要急著找工作,把你那找工作的心思分一半花在討好我身上,絕對比你每天累死累活的給別人打工所得的薪水要高些,這份工作既簡單又輕鬆,你還可以有大把的時間專心搞創作,做你最喜歡的事情,你不覺得我這個提議對你大有益處嗎?”
阿藝不以為然:“沒覺得,我只知道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也許我每個月賺的沒有你多,但也能自食其力,至少不用日後巴望著你拿錢給我過日子,看你的臉色度日,而且以後幹什麼也不完全是你說了算的。”
周信直接倒在**笑出聲:“還挺深謀遠慮的,看不出你平時這腦袋瓜裡還想著這些東西,要我說你的破規矩可真多,我總結出了這幾條,第一,不能干涉你工作,第二,不能給你買貴重物品得買你最喜歡最中意的東西,第三,不能刻意去討好你,第四,還不允許我出手幫助你,第五,得給足你私人空間,要不然你一準翻臉不認人,你說你這人彆扭個什麼勁,我真想不通你把自己活得這麼累幹什麼?”
阿藝一時氣到了,將手中的筆記本重重放在了**:“和你這個天天同數字打交道的人說話才叫累,什麼事情都能分出個一二三來,還說的一串一串的,就是討人厭。”
周信笑著看她,見她有點較真的趨勢,立馬就說:“好了,好了,當我沒說,”看她又拿起電腦在那忙著,才接著說:“真不打算出去了,我已經將電話徹底關機,保證絕對不會再吵到你了。”
“不去,我什麼都不缺,什麼都有,你要實在閒得慌,幫我到衣櫥裡選一套衣服出來,今晚第一次見歐陽男友,總要穿的正式體面一點。”阿藝背對著他坐在**說。
“你是去見人家男友,又不是去相親,不需要刻意去打扮,隨便簡單一點就好,古話說女為悅己者容,你天天和我在一起,我也沒見你天天為我梳妝打扮啊。”說雖是這樣說,周信還是起身到櫥櫃給她找衣服。
阿藝聽了他的話,決定不再說話,在他面前總是多說多錯。
櫥櫃裡有極大一部分的衣服連吊牌都沒剪,差不多都是他出差或是叫祕書去買的,他動手挑了一套淺紫色的格子裙,外加一條披肩,對她說:“就這套好了,既襯托了你的氣質,也不失優雅大方,穿出去在他們面前更不會失了禮儀,最重要的是不會喧賓奪主。”
阿藝聽著他的聲音有些奇怪,話語裡雖有一股醋酸味,可他平時不是這麼小氣的人,不可能為了這麼一丁點小事就用這種怪腔調,微微抬頭看了一眼,見他臉上沒什麼表情,站在她不遠處,挑出來的衣服被他扔在了**,終於放下手中的事情,走到他剛挑的衣服前面,揣摩了他的神色半晌,看看櫥櫃裡的衣服,大概知道了他突然興致缺缺的原因。他從不曾虧待她,送的那些衣服,不是最新款,就是質地款式極好的,可她出門的機會不是很多,平時也是創作,顏料水筆塗塗抹抹,要穿著他送的衣服做這些事情,她怎麼都不忍心,太奢侈太**了,這種事情她可做不來。以前她和他說過很多次,不要送這些華而不實的東西,實在要送的話,買一打T恤直接扔給她,絕對派的上用場,而且還不只是一點點,結果被他從頭到腳打擊到一無是處,說女人應該精緻一點,雅緻一點,而且她一定是要出門去的,那些衣服買了肯定不會浪費,不是說女人櫥櫃裡永遠都缺少一件衣服嗎,他就儘量將它填滿,以防將來她哪天突然醒悟找他的麻煩,反正怎麼說都是他有理。
她扯開一個大笑容,拉著硬邦邦的他坐在床尾,直起身有模有樣地看了看他挑的衣服,點了點頭說:“挺好的,晚上就穿這個了,就知道你氣質一流,選衣服的眼光也絕對不會差。”
周信臉上有了點笑意,也不打算在這種小事情上揪著不放,叮囑了她一句:“晚點我送你過去,你的事我就不摻和了,別喝酒,不要吃太多辣椒,晚上別太晚回家,回來的時候可以打電話叫我去接你,知道吧?”
真是囉嗦,她不以為意地擺擺手說:“不需要,我等會自己打車過去,回來的時候,人家有車會送我回來的,我看你挺累的,睡會吧,別管我了。”
“好吧,你可真夠難伺候的。”周信側臥在**大嘆出一口氣,在睡著之前喃喃了一句。
阿藝聽著恨恨地咬了咬牙最終還是忍下不再說話。他是真累了,昨晚見到他的時候眼睛裡都有一些血絲,好並不容易休一天假,結果還被電話騷擾,有錢人也不是這麼好當的,至少他不像是電視小說裡的富二代或是官二代一樣,整天就知道玩樂,正事一件沒做成,天天在外面花天酒地,招惹是非,這樣想著倒真應了歐陽曾經對她說的玩笑話了,說這可真是天上掉餡餅了,一個周信砸在你頭上了,不知道你上輩子做了多少好事,積了多少德,這輩子才讓你交了這麼個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