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27節 第27章回家2

第27節 第27章回家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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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節 第27章回家2

第27節 第27章 回家(2)

陳知遇很有禮節在她媽身後答著:“謝謝伯母。”

阿藝見她媽進了房間,關上了門,才冷下臉壓低聲音對他說:“你到底想怎麼樣,你等等,我和你出去談。”

阿藝回身去房間拿了包,順便和爸媽交待了一下去向,就和陳知遇出門了,由於外面下著小雨,而她爸媽所在小區的停車庫離這有一大段的距離,陳知遇大概來的時候沒帶傘,肩頭的衣服被雨輕微地打溼了。幸好在出門時她沒忘記拿傘,遞給了陳知遇一把,兩個人撐著兩把傘,一前一後的往車庫走去,誰都沒有說話,細雨無聲地拍打在雨傘上。阿藝覺得心裡憋悶,就連此刻秋日裡空氣中的清涼都沒能將她心頭的那股抑鬱煩悶給壓下去,她心裡有一萬個理由來對他進行指責和質問,在沒有經過她同意,沒有和她打招呼之前,他怎麼能這麼做,憑什麼直接跑到她的家裡來,以一種什麼樣的立場,什麼樣的身份,但她終究什麼都沒說,只是撐著傘隨著眼前那個人的腳步慢慢向前走去。

當兩人坐在車裡面,陳知遇將車開到離小區的不遠的地方時,阿藝已經調整好自己的心態,以一種老朋友的姿態淡淡的對他說:“不管怎麼說,都要謝謝你來看我和我爸媽,你想和我談什麼,就在前面的路邊靠邊停吧,說完我就走。”

陳知遇眉頭深鎖,他聽出了她話語裡的疏離與冷淡,她現在連呆在他身邊哪怕是多一秒都不願意了。原本想著帶她到哪個茶餐廳去坐坐,現在只能作罷,怕她待會做出什麼過激的事情來,依言將車靠在路邊,將車熄了火。

陳知遇隔著車前的窗玻璃望著前方朦朧的雨幕,也沒轉頭看她,兩手依舊放在方向盤上,悵然道:“對不起,我知道今天我以這種方式出現在你面前,肯定讓你不高興了……我想見到你,我知道那天我在酒吧裡說了那些話之後,你是不可能再見我的,現在我只能用這種方法才能讓我看到你,所以我不後悔這麼做,我來這裡只是想問你幾個問題,問完我就走。”

阿藝並不想回答他的話,緘默不語地靜候著他的下文,她想著他是怎麼知道她家住址的,以前他們在一起的時候並沒有說過要見雙方父母,那時各自為了他們的將來而打拼,無暇顧及這些,好像在閒聊時也只是告訴過他在哪個方位,或許說過具體位置,時間都過去這麼久了,真是難為他還記的住。

陳知遇半晌沒聽到她回話,他以為她會像以前一樣至少會發一頓脾氣,斥責他此次的行為,結果什麼都沒說,只是安安靜靜地端坐著,看著前方,不知道在想什麼。他試著轉過身子,離她更近一些,看的更清楚一些,奈何他一動作她就將自己靠的更遠,避他如蛇蠍,儘可能的遠離他,拉開他們兩人之間的距離。

陳知遇回身靠坐在後面的座椅上,笑著自嘲一般的說著漫無邊際的話:“阿藝,從我回來後,我們好像都沒有好好坐在一起談過話,我有好多話都想對你說,可又不知道從何說起,我上次酒醉時說的話都是發自肺腑的,不管你信不信……工作的事情我很抱歉,我一回來就攪亂了你的生活,我會幫你介紹另外一份工作,再也不會干涉你……當然,你或許再也不需要我了,但我想知道……恨我嗎?”

舊時的傷疤被一點點的揭開,除了有重新撕裂它的疼痛,她再也沒有絲毫的感覺。天空中的雨下的比先前大了許多,汽車的擋風玻璃被雨水砸的啪啪作響,雨刮器間歇的順著半圓的弧形擺動,透過窗子看外面的街景是模糊不清的,她很用力地睜大了眼睛向外看,最終也只是徒勞。

阿藝低下頭,兩隻手掌時緊時鬆的揉捏著,迴應他:“不,我不恨你,也許以前我恨過,但是現在我不恨了,恨一個人太累了,你知道我的人生信條就是讓自己這輩子活得輕鬆快樂,所以我不會選擇恨,我覺得現在這樣很好,你和影子挺般配的,她是個好女孩,你好好待她,而我也馬上會有自己的新生活,我想以後我們不需要再見面了,以免給對方造成不必要的困擾。”

陳知遇轉過頭看著她,她只是低著頭緊緊地靠著車門,縮在一旁像一隻無害的小動物,這些年她清瘦了些,更加顯得柔弱纖細,那天喝醉酒抱著她的時候,好像他整個人都能將她給覆蓋掉。他很專注地看著她,捨不得離開視線,最終還是被迫將視線偏離,他怕自己再看多一秒,就壓制不住心中對她的渴望,他明白如果他繼續對她一再的糾纏,那隻會將她推得更遠。

陳知遇側著身子看著車身上的某個角落,苦笑著說:“我寧願你恨我,這輩子就只恨我一個人,也許這樣我就能長久地留在你心裡一輩子了……我和影子分開了,或許應該說我們從來就沒在一起過,只是各取所需,你願意聽我說嗎?”

各取所需?那麼多的可能,那麼多的理由,那麼多的藉口,為什麼偏偏是這種,她寧可自己是輸給了他們的愛情,也不願意承認自己是輸給了世俗,輸給了現實,輸給了他那顆日益膨脹的野心。這麼多年她自己雖然也是這麼想的,但現在證實了她心中的那個想法,她反倒接受不了了,因為他踐踏了他們的愛情,踐踏了她那顆愛他的心,她在他心中原沒有她想像中的那麼重要,她空把一顆心丟擲去,卻換來了這種結果,這讓她的心寒到徹底。

“不,我不願意,我什麼都不想聽,過去就讓它過去吧,我想我們之間沒什麼好談的了,你的事和我再沒有關係了,我走了,你不要再來找我了,我也不會再見你。”說完,她就用手去推開車門,結果車門被陳知遇利落的給落上鎖了。

上車容易下車難,他能千里迢迢地跑到她家裡來,肯定不會這麼輕易地放她走,車裡的氣氛一下子就緊張起來,到底不是以前的那個他了,那個他不可能會做出這種舉動,只會順心順意地讓她走,不會故意惹怒她。

阿藝扭頭惡狠狠地瞪著他,像一隻渾身豎滿了刺的小刺蝟,恰好他也在看她,兩人的視線相互碰撞,她看到他的眼睛裡有她極其熟悉的歉疚,她自動忽略,口氣不善:“你這是什麼意思?”

陳知遇在她的目光中敗下陣來:“阿藝,外面下著大雨,你別這麼衝動,我沒什麼意思,我就想留下你,你再陪我多呆一會,就一會。”她的性子一點都沒變,在親近的人面前才會展露她任性衝動的一面,就這點來說,他無異是歡喜的,至少她還沒將他歸類為陌生人。

他見她的眼神似乎有軟下來的跡象,才接著問她:“既然你不想談過去,那我就不說……你要嫁給周信,你想清楚了嗎,婚姻不是兒戲,你要氣我也不應該用這種方法,別再使小性子了……給我一個機會,回到我身邊,好不好?”

阿藝氣得咬牙切齒,卻苦於沒有惡毒的語言去罵他,只是冷笑著說:“你別把自己想的太重要,我承認,假如不是你介入我的工作,我不可能辭職,但是這種蠢事我只會做一次,不會再做第二次,我要嫁給他是因為我愛他……”

她的話語還沒說完就被陳知遇霸道的吻給堵住了,她奮力掙扎,咬緊牙關,用手使勁推開他,在掙扎中她的指甲劃傷了他的脖子,陳知遇悶哼出聲,眼底騰起一股燃燒的怒火,傾過身用更大的力氣將她壓制在座椅上,將她的雙手抓穩固定在她的身後,手腳並用的竭力抑制她的反抗,也許在剛才強勁的動作中弄疼了她,她痛撥出聲,陳知遇藉機**,攻城略地。

阿藝睜著大眼睛淚眼模糊的瞪著他,他也在看著她,只是他的眼睛裡是一片迷亂,裡面燃起的火苗含著某種侵略性的暗示,她再熟悉不過,明明知道在這種情況下的殊死抵抗無疑是火上澆油,她還是拼勁全力躲避著他的脣舌,眼淚順著她的臉龐滑落了下來。

當他嚐到她鹹溼的淚水時,陳知遇如夢初醒,他在幹什麼,他怎麼能這麼做,他一定是瘋了,他怎麼能這麼對她。他慌不迭地鬆開她,雙手慌亂地擦著阿藝臉上的眼淚,和剛剛在掙扎中滲出的汗水,溫熱的呼吸都盡數噴在了她的面頰上,額頭對著額頭,捧著她的臉邊擦邊呢喃著:“對不起,寶貝,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受不了你說愛上別人了,你說,你剛剛的話是騙我的,你心裡只有我一個,對不對,我瞭解你,你不可能愛上別人的,你就是在和我賭氣,對不對?”

阿藝的手擺脫了控制,一時鬆軟下來,卻沒了力氣揮手打他,只是眼淚流的更加凶猛,她痛哭出聲。為剛剛陳知遇對她的羞辱,為他再也不是那個愛她寵她順著她的少年,為他剛才對她無情的逼迫,更為自己在聽到“寶貝”兩個字時心下柔軟到心酸。

窗外的雨聲好像應景似的下的愈加急促凶猛,淹沒了她的哭聲,只是她肩一聳一聳的在抽泣,陳知遇將她一把撈過來,固定在懷裡,將頭駕輕就熟地埋在她的頸側在她耳邊悄聲低語的哄著她:“噓……寶貝,不哭……”雙手輕輕拍著她的背,就好像媽媽懷抱著一個剛出生的嬰兒,慢慢地一點一點安撫她的情緒。

一切都好像回到了最初時的樣子,她生氣,陳知遇安撫,他從來都懂得以怎樣的方式能更快的讓她的心情平靜下來。

阿藝不再哭泣,注意到了他們之間曖昧的姿勢,用力將他推開,她順利地坐回原位,剛剛上演的這一出簡直讓她無地自容,可兩個人在同一個空間裡,避無可避,她出聲呵斥他,聲音因哭泣有些喑啞:“你放不放我下去?你現在做出這種樣子給誰看,你要搞清楚,造成我們如今這種局面的人不是我,毀掉當初那一切的人也不是我,我現在明明白白告訴你,我就是愛上別人了,我不再愛你了,愛你的那個柳藝早在你拋棄她的那一刻就死了,你再也找不回了,你可以死心了嗎?你曾經說過讓我們好聚好散,那我今天將這句話原封不動的還給你,你別再糾纏我了,放我下去!”

陳知遇不敢再冒犯她,她說的對,當初在機場她那樣低三下四地求他,他從沒見她那樣哭過,連聲音都嘶啞,最後的自尊和驕傲都捨棄了,只為求他留下來,他還是忍著痛,泣著血地將她的手放開了,沒留一點餘地,這一切都是他自己釀下的苦果,這是他應得的報應,他早就該想到會有這麼一天的。他按開了車門鎖,看著她匆忙地撐開傘走下了車子,站在幾米外的人行道上,中間只隔著簌簌的雨簾,卻好像隔著萬水千山。

最後他還是落寞而悽楚對她說:“阿藝,假如這是你的決定,那我尊重你,我祝你幸福。”

說完他就將車開走了,隨著車輪的滾動濺起了一路的水花,她清楚她說那話對他的殺傷力,也知道他最後的話語所含的意義,他的眼神告訴她,從此以後他再也不會出現在她面前了,真真正正地要遠離她的世界了,這一次換她親手將他給推開了。

回到家的時候,她媽從廚房探出頭,神色古怪地看了她一眼:“你這孩子,怎麼撐傘的,衣服溼了一大半,”著急忙慌地去洗漱間給她找來毛巾擦頭髮和衣服,又問她:“你那同學是誰啊,可真有心,我以前怎麼沒聽你說過,還有這大半天去哪了,周信剛剛還打電話來說打你電話沒人接,說明天要來接你回去……怎麼問你半天都不回話啊?”

阿藝聽著她媽的連珠炮,拿著毛巾的手頓了頓,笑著說:“你說話語速這麼快,根本沒容我說話的空隙,叫我怎麼插上話,我手機沒電了,你和他說我去幹什麼了嗎?”

“我說你見老同學去了,興許是手機沒電了,等會你記得回個電話給他啊。這什麼味道,呀,我的菜。”說完就跑去廚房了。

阿藝大鬆一口氣,就怕她媽的連番追問,手機也確實沒電了,她趕緊從包裡拿出手機到房間換了另一塊電板,一開機就有一條簡訊跳了出來,是周信的,說:“你在家都呆5天了,該回來了吧,我想你了!”她看著一陣惡寒,可心裡又忍不住欣喜,她難得的回覆了一句:“我也是,等你。”一個字一個字地按,鄭重其事地像一個剛談戀愛的小姑娘,之後又後悔,拼命按返回,結果顯示已經發出去了,她驚叫一聲,倒在**,說了一句:“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