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0章 大事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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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0章 大事不妙
第330章 大事不妙
溫固眼珠一轉,笑道:";姓左的,你別想知道我姐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不是跟那姓周的結婚嗎?儘管去結吧,總有一天,你會後悔這個決定!”
說完這話,溫固掙脫了左睿的桎梏,衝他說了一聲";bye-bye";,揚長而去。左睿並沒有追上去,而是看著溫固的背影,呆呆地出了神。
他在想,如果真地結婚了,溫暖真的出了問題,是不是會後悔終生的,溫固如果說的是假話,溫暖真的不再愛他,事到臨頭再改主意,和周心園毀婚,那周心園豈不是抱憾終生?
左睿靠在樹上,抱著雙臂,望著藍燦燦的天空,樹上有幾隻鳥兒,嘰嘰喳喳的,不知在說著什麼。左睿心想,如果真是一隻鳥兒的話也不錯,想飛就飛,想停就停,不像現在的人生,停也停不下來,只能在天空飛。
溫固很納悶,按理說,左睿一聽到他說的這些話,肯定會追上來,可是,他往前走了好一會兒,也沒有聽到後面的腳步聲--看來,左睿真的不再愛姐姐了,溫固心想。
一想到姐姐那副愁眉苦臉的樣子,溫固便覺得心痛。他扭頭往身後一看,遠遠的,看著左睿還靠在樹上,揚著脖子,望著天空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溫固恨恨地想,姐姐終究還是愛錯了人!如果沒有杜玉宛,如果沒有周心園,他們兩個現在恐怕已經步入了婚姻的殿堂,說不定這會兒已經有了小外甥或者小外甥女兒。現在本該走到一起的兩個人,卻因為種種原因而分道揚鑣,罷了,就這樣吧,時間是治癒想思的最好良藥,過一段時間,姐姐就會好起來的。溫固不再猶豫,啟動車子,開車回了城。
回到家裡,父親追問左睿,剛才那個年輕的小夥子是誰,來幹什麼?怎麼長得有點像溫暖。左睿否認溫固與溫暖有關係,隨便找了一個理由搪塞過去。父親雖然將信將疑,但是兒子現在以婚事為主,他也不好追得太緊。他把心頭的疑問藏了起來,和母親商量結婚的事情。
思前想後,左睿還是決定到省城去一趟,打聽一下溫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溫暖有哪些朋友,他竟然不知道,溫暖不像周心園那樣,身邊有一個鄭傾國可以抓來隨便問問訊息。他茫然地走在大街上,左睿不知道應該去找誰。忽然間覺得自己對溫暖並不瞭解,並沒有真正走進她的生活。
或許,能夠為他提供訊息的只有一個人,那便是李不言。這個李不言,因為養羊的事情,一直在學習畜牧業的相關知識,這會兒正在農業廳,追著人問養羊的事情。
接到左睿的電話,李不言匆匆趕到左睿指定的地點。
";你這個新郎官兒,不在家裡好好籌備婚禮,這個時候跑這兒來幹什麼?你結婚那天,不是說要讓我當伴郎嗎?我這個伴郎可是有要求的,到時候我一定好好抱抱周心園。";李不言笑道。
";三天之內沒大沒小。你想抱就抱啊,只要不怕周心園跟你翻臉,你大可以去到我那兒,沒問題的。";左睿才不信裡,李不言會當眾作出那種動作來呢。
";趕緊說吧,到底什麼事情?我這事兒還多著呢!";李不言說。
左睿拉著他進到咖啡廳,隨便點了兩杯東西,左睿拉開椅子坐了下來,輕聲對李不言說:";今天溫固去找我了。”
";他找你幹什麼?你不是要跟周心園結婚嗎?這下我可有機會了,我要追小暖姐。”
";得了吧,現在說正事兒呢,別打岔。你告訴我,溫暖究竟出了什麼事情?是生病了還是出了意外?”
李不言疑惑地看著左睿,";出意外,什麼意外?我沒聽說啊,是不是因為你跟周心園想要結婚了,她傷心的自殺?”
";我要是知道,還專程跑到跑來找你幹什麼?”
";溫控不是去來著嗎?你怎麼沒問問他呀!”
";如果他肯告訴我,我還跑你跑來找你幹什麼?”
";哦,那相當節是怎麼回事兒?聽說你和周心園結婚,女子一點兒反應都沒有嗎?你告訴他你要結婚了嗎?”
左睿搖搖頭說,";她走的時候,我覺得我們兩個就沒有希望了。這段時間以來,他一直跟我沒有聯絡,我給她發的簡訊寫的郵件,都沒有訊息。”
李不言皺了一下眉頭,";這個我還真不知道,我得去打聽打聽,我也好長時間沒有她的訊息了。這段時間,一直忙著養羊的事情,把我小暖姐都給忘了。”
左睿相信,李不言是真的不知道溫暖的訊息。他只好拜託李不言去查一查,溫暖到底怎麼回事。
";要不這樣吧,你現在城等一等。我先去打探打探,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
";我等不起,還有兩天時間就要結婚了,家裡還有很多事情呢?這樣吧,我先回去,你有訊息了馬上給我打電話。”
李不言覺得這樣也行,畢竟是馬上要結婚的人了,準新郎官在結婚前跑到城,來打聽前女友的訊息,這個要是被周心園知道了,說不定會生氣的。
左睿匆匆的又趕回了左家莊。他究竟來成做什麼?父母並不知道!。只知道他說有事情要處理一下。
不僅一直懷疑那個年輕的小夥子,來者不善,肯定是有什麼事情?可任他怎麼問左睿,也問不出實情,因為個原因,連左睿都不知道!
忐忐忑忑的,又過了兩天,結婚的日子終於到了。周心園提前一天到了盧城賓館,不止她一個人,隨行的還有幾十人,包括她的親屬和親近的員工。當然,這其怎麼能少得了鄭傾國呢!
婚禮排場不小。雖然他想以簡單示人,但是考慮到周道通的面子,他還是違背了自己的本心,把婚禮搞得相對排場了一些。
當一溜16輛紅色轎車排在盧城賓館門前的時候,路人都驚呆了,指指點點地評論著這迎親的車隊。
有人問,這是誰要結婚呢?誰這麼有錢呢?找的全是好車,這些車加在一起,就值幾百萬。
有人說,這些車一看就不是普通人的車,咱們縣城都很少見啊。--這些車都是周心園的朋友找來的,包括鄭傾國的座駕也開了過來。
有人說,這肯定是哪個官二代或者富二代在結婚呢。搞這麼大排場幹什麼?該離婚還得離婚。現在這些人,也不知道怎麼想的,像你我結婚那時候,用腳踏車把新娘馱過去也就算了。你看咱的婚禮簡單,可日子過得也算不錯嘛。
有人說,家裡有錢放著幹什麼?聽說這媳婦兒特別有錢,家裡錢多的是,恨不得把屋子都造成金的,人家有錢,不花幹什麼?這樣的排場對他們來說還算是不大的--說這話的人,多少清楚周心園的底細。
左睿並沒有找專業的婚禮司儀,從縣城請了一個相對專業的主持人。本來,周心園想從省電視臺找一個,左睿覺得那排場太大了,說還是回門慶典的時候再請吧,在農村弄的動靜太大,總歸不太好。
周心園穿著潔白的婚紗坐在婚車上,走過這條不知走過多少次的路,心裡既喜悅又忐忑。
從認識眼前這個男人起,她就覺得自己的一生註定要和他結緣,但是沒有想到,兩個人居然走到了一起。他們已經是合法夫妻了。
左睿坐在前面,嘴角掛著笑意,不時從後視鏡裡瞟一眼坐在後面的周心園。周心園今天請的是專業的造型師,造型師一雙巧手,把她打搶得更加漂亮。
有人說,女人最美麗的一天,就是出嫁的那一天。身穿婚紗的周心園,面色粉紅,柳眉朱脣,纖長的頸子猶如天鵝一般。
看到,左睿偷偷地回望著自己,周心園抿了抿嘴角,如果不是按照風俗,在下車以前不能說話,嘴裡還含著糖塊,周心園真想好好譏笑一下左睿。這個男人,她追了這麼多年,直到前不久才答應要娶她。那句話怎麼說來著?功夫不負有心人,想她這些年來,一直在看著,守望著,追求著,現在終於修成正果,這麼多年的功夫總算沒有白費。
左睿覺得自己身體的每一個部位都在微微顫抖。他太激動了。車後座上坐著的身穿婚紗的女人,馬上就要成為他的妻子。
鞭炮聲聲響起,車進村了。從車進村那一刻起,每隔500米,便會有一陣鞭炮聲響起。
當車子穩穩地停在左家門口,左睿彎腰把周心園抱下汽車,現場響起了一片掌聲。在農村,結婚典禮還是個新鮮事物,看到主持人那一張明星臉,出現在大家面前的時候,眾人的目光全都集在了站在間的那個漂亮的女主持人身上。
而當週心園出現在眾人面前,更是引起驚訝聲一片!左家這個兒媳婦,真是仙女下凡了!有什麼話來形容呢?";翩若游龍,矯若驚鴻";什麼的,都遜畢了。
女主持人的嘴皮子非常利索,有條不紊地進行著程式。也不知誰先興起的,在他們這個地方,婚禮都是西結合的。
穿著潔白的婚紗拜天地,這個點子太有創意、太與國際接軌了!
左睿也不說話,微笑著,主持人讓他幹什麼他就幹什麼?這個時候,他必須好好配合,放下他縣委常委、桑梓鎮黨委書記的架子。
鎮裡縣裡好多人都來了,包括莊立成。莊立成作為證婚人,做了**洋溢的講話,不但為兩個人證了婚,還祝福他們白頭偕老、早生貴子、心想事成、萬事如意。鄉親們看慣了電視上的莊立成,覺得現實生活的莊立成,比電視上要瘦一些,在他講話的時候,村裡人都交頭接耳,有的還指指點點的。
莊立成倒也不在乎。這個小村莊裡,所有人都知道他是這個縣的說了算的人,這很重要,不是每一個人都能享受到的。
漂亮的女主持人手裡拿著兩枚戒指,說要請新一對新人互相交換信物。主持人問,你是否願意這個男子成為你的丈夫,與他締結婚約?無論疾病還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愛他、照顧他、尊重他、接納他,永遠對他忠貞不渝直至生命盡頭?
周心園深情地看了一眼左睿,大聲回答:我願意。
漂亮的女主持人又問左睿,你是否願意周心園成為你的妻子,與她締結婚約?無論疾病還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愛她、照顧她、尊重她、接納她,永遠對她忠貞不渝直至生命盡頭?
還沒等左睿回答,外面突然有人大聲說道——不願意!
現場的人都驚呆了,尋找著聲音的來源。左睿和周心園也震驚地看著圍成一圈的人們,想要找到剛才回答這句話的人。
在人群的後面,一個人緩緩走了過來。左睿的心揪到了一起,那是溫暖!
溫暖走得極慢,眾人紛紛讓路。所有人的目光都盯著溫暖的臉,這個女人,漂亮不輸新娘,但看上去卻是極為憔悴的。眼睛是紅腫著的,一看看就知道哭了好長時間。
“溫暖,她怎麼來了?你讓她來的嗎?”周心園緊張地問道,臉上掛滿了寒霜,“她不是在英倫嗎?她幹嗎來了?”
“我不知道。”左睿低聲說道。
“你怎麼能不知道?她來了,祝福咱們也好。”周心園上前,伸出手,對溫暖說,“歡迎你來參加我們的婚禮,你還是那麼漂亮。”
溫暖看也沒看她一眼,直直地盯著左睿的眼,好半天,才說,“左睿,你聽我說一件事情,你是不是還想再跟這個女人結婚?”
左睿愣住了。溫暖如此篤定,她說的究竟是什麼呢?是關於自己的,還是關於周心園的?她說的這件事情,能夠決定自己的命運嗎?
“你跟我來吧,我不想讓太多的人知道。”溫暖冷聲說道。
這時,母親走上前,拉住溫暖的手,“你這孩子,這麼多年不見,怎麼也不來看看我們?走,到屋裡坐吧。他們這儀式一會兒就結束了。”
溫暖掙開母親的手,眼圈有些發紅,“阿姨,不好意思。我不是來搞破壞的。今天不能陪您聊天了,等有時間我會來看您的。我有幾句話想跟左睿說。”
左睿看著溫暖那張憔悴的臉,心尖尖兒處疼的幾乎讓他無法呼吸。周心園一見左睿的表情,情知大事不妙,衝上去抱住左睿的胳膊,“你不要去!你不能去!儀式還沒結束呢。你不能把這麼多客人扔在這兒。”
聽了這話,左睿又停了下來。左右看看,親朋好友們臉上全都畫滿了問號。
“左睿,如果你不來的話,你會後悔一輩子!”溫暖啞著嗓子,眼裡是無法掩飾的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