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5 做什麼都是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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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5 做什麼都是對的
095 做什麼都是對的
房間裡很安靜,靜得只有兩個人輕弱的呼吸。
邊湘聽了他的話,神色依舊冷淡:“是,那又怎麼樣?”
她明明是被捆住的那一個,可是她的態度,她的反應,卻比周渡更加桀驁不馴,更加的囂張。
周渡微笑起來:“你真得很有趣。”
邊湘冷道:“放開我,我會讓你感覺更有趣。”
周渡起身,走過來,伸手朝她臉頰抹去,她沒有躲,眼神冰冷而堅定,就像一株不屈不折的柏樹。
周渡抹去她嘴角他的鮮血,手指不自覺地撫過她的嘴脣,脖頸,胸脯,一路下移。
眼神卻一直注視著她的反應。
邊湘的反應就是沒有反應,只是在他伸手解開她衣服時,淡淡開口:“最好想清楚,你要做的事情做完後之後一定會有一個人死。”
她清冷的眼睛下垂,直視著他:“你猜,是你還是我?”
周渡微怔,然後難以抑制地笑起來,笑夠了後,眯眼問她:“你不要命,連女孩子重要的貞操也不在乎?”
邊湘冷冷一笑:“你不覺得你的話自相矛盾?連命都不怕失去,你以為我會在乎那種東西?”
身為殺手,邊湘的心腸本來就比常人要冷要硬,身體和性命她都在乎,所以當有人威脅到這兩者時,她只會殺了他。
清白被毀,毀了就毀了,他敢做,她就要他拿命來償還。
一層薄膜,和一條命,哪個比較重?
周渡微笑,解衣服的手指停下來,乾脆躺下來,側著身體,看著她。
“說得有道理,那麼就讓你欠我一條命,怎麼樣?”
邊湘轉頭看他,周渡臉上笑意不變:“我可以放了你,照你的話來說就等於是救了你的命,所以你欠我一條命。”
邊湘冷道:“你有沒有搞錯,死得那個人一定是你。”
“不。”周渡潔白手指微微搖晃:“我不會死,所以,你欠我一條命。”
神經病,邊湘冷眼看著他。
周渡卻對她露齒一笑,黑暗中他妖孽的容顏象是地獄裡耀眼的花朵,一旦綻放,那光彩無人可擋。
邊湘卻只是挑挑眉頭,清冷道:“放開我。”
周渡只說:“好。”起身拿了剪刀,剪開她身上的繩子。
束縛鬆開的一剎那,邊湘身形動作,一下子扣著他的脖頸,把人按在**。
周渡傷心地說:“你這樣,我很難過。”他說著,表情露出失望的神色,那雙桃花眼深處卻異常平靜。
邊湘冷眼看著他,半響,鬆開手。
周渡看著她把他的床單撕開,捆在大腿上,隨著她的動作,周渡清楚地看到她腰後腳踝兩處藏著的飛刀。
周渡眼眸微動:“我綁不住你,是么。”
邊湘冷笑,廢話,她昨晚太貿然行動,才會被他電暈,之後又失血過多,體力不足,一晚上他都沒有下手,她乾脆藉機行事,閉著眼睛儲存體力。
她鬆綁的剎那,沒有真的殺了他,不過因為黑暗中他放肆的笑聲,實在太像一個人。
多年前被她殺掉的那一個私生子,讓她觀念徹底顛覆的刀下亡魂。
邊湘忽然就決定放他一馬,走到門口時,那個妖孽長相的男人居然還不知好歹開口說:“喂,你還是欠我一條命吧。我正缺一個助手,你過來幫我。”
邊湘正想飛刀刺去,去他媽的命,卻聽到助手的話,動作一停。
周渡的助手,不是安小苻?
邊湘冷道:“你有助手。”
周渡挑眉:“你對我瞭解得挺清楚,很好。”他彈了彈衣服是不存在的灰塵,俊美面容哂笑道:“我有預感,我那個助手很快就要離我而去了。”
周渡想起夏水芙,以及靳東夜冷酷霸道的表現,眉頭動了動,也許在見到靳東夜的那一瞬間開始,他的這個助手就已經不是他的了。
邊湘眉頭微皺,沒有接話,開門走人。
關上門的前一刻,周渡低醇的聲音傳進她的耳朵裡:“三天,給你三天養傷,三天後來周氏報道。”
回答的只有空氣,以及利落地關門聲。
砰。
門被關上,房間裡的光線徹底消失,黑暗中,周渡躺在帶著女人餘溫的**,睜著一雙豔麗桃花眼,看著天花板。
囔囔道:“哦,忘了問她叫什麼名字。”
不過,沒關係,總有機會再見的,三天,三天後一定要問她……
邊湘帶著怒氣回到酒店,拿過手機一看,有無數個未接來電都是來自那個客戶。
邊湘皺眉,回撥過去,按耐住心中的煩躁,說服自己等一下語氣要稍微控制一下,比較對方是客戶。
沒必要跟錢過不去。
電話接不通,嘟嘟忙音,一連試了三次,都是一樣,沒有人迴應。
邊湘沉著臉,把手機砰得砸向牆壁,四分五裂的零件散落一地。
邊湘低聲咒罵一句:“靠。”
回國的接的第一份工作,黃了。
下午陽光正好,初秋的風吹拂而過,只有很淺的涼意。
靳家大宅裡,一個空地上,憑空架起了燒烤用具,邊上還有桌子椅子,上面擺放著各式各樣的菜餚和調味品。
安小苻坐著帶遮陽傘的椅子裡,伸出一隻手擋著眉骨上,看著陽光下那個高大挺拔的背影。
“靳東夜,你行不行啊。”
靳東夜一身黑色衣褲,西裝外套脫下,身上的襯衫袖子挽起,露出小麥色結實的胳膊,他手裡拿著串好的食物,左手生肉,右手玉米。
站在烤爐面前,動作生澀,眉頭緊皺。
這東西要怎麼弄?
他皺著眉,思考,身後什麼都不用做的女人卻時不時發出關切的質疑:“喂,靳少爺,你保持那個姿勢已經很久了,我要餓死了!”
安小苻在後面偷偷笑,嘴上卻一直催。
靳東夜的冷臉越來越臭,旁邊的靳家大廚擦著汗,小心地上前教導:“少爺,爐子已經熱好了,你只要拿著東西不斷翻轉就行了。”
翻轉?
靳東夜隨手轉了轉生肉,動作太野蠻,啪一聲,生肉掉下去,又滋一聲,徹底熟了。
安小苻聞到香味,詫異地走過來,看到已經黑焦的肉立刻笑得不行。
“哈哈哈,靳東夜,你怎麼這麼……”
笨拙兩個字沒有說出口,因為靳東夜側過臉,眼神非常陰寒。
安小苻嚥了咽口水,看他額頭都熱出了汗,有些心疼。他最討厭熱了,初夏的時候臥室裡就開了空調,現在讓他大正午的站在戶外燒烤,實在是為難他了。
安小苻收手給他擦汗,他抬高,她的胳膊有些辛苦,她叫他:“靳東夜,頭低下來一點。”
她的語氣理所當然中帶一點有恃無恐,邊上的廚房裡的下人聽了都是一臉詫異,又都低著頭,不敢再看。
這個女人,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命令少爺。
靳東夜眉目冷峻,什麼表情也沒有,很配合地微微低了身體,方便她略帶著涼意的小手在他的臉上抹擦。
“好了。”安小苻正要收手,卻被他大手握住。
安小苻錯愕地抬頭看他,靳東夜的眼神淡淡,拉著她的手,把穿著玉米的那串塞到她手裡,另一隻空串子隨手一扔。
“唔,我也不會啊,怎麼辦?”
安小苻站在他身前,手裡又拿過一串綠油油的蔬菜,站在爐子前,詢問地轉頭看靳東夜。
靳東夜瞥了一眼邊上,大廚立刻兢兢戰戰地上前,又把剛才的話重複了一遍。
“哦,只要翻轉是嗎,簡單。”
安小苻信心滿滿地擺好架勢,還不忘對靳東夜說道:“你看著吧。”
靳東夜挑眉,就站在她身後,靜靜看著。
“嗯,翻轉。”安小苻低聲說,然後左右手忽然一交錯,又迅速回位,飛快的動作過後,她詫異地看著手中空曠曠的串子。
“咦,東西呢?”
靳東夜一直看著她,根本沒注意別的,此時聽到她的問題,也只是微微抬眼,無所謂地冷道:“再拿一個。”
“哦。”安小苻很聽話,手中兩個空串子一扔,接過他遞過來的香菇和骨肉相連,一邊跟他聊天:“你吃不吃辣,要不要灑一點孜然?”
靳東夜的聲音平淡:“隨你。”手卻一伸,立刻有眼明手快的手下取過辣椒粉和孜然的小罐,遞過去。
“唔,”已經有點上手的安小苻很有興趣地觀察著食物漸漸變色,發出香味,“靳東夜,我是不是應該再翻一下?”
“你翻。”
“好叻。”
旁邊大廚,雪白高帽上頂著一顆油膩膩的蔬菜,不敢動作,聽到她要翻,正要阻止,又聽到自家少爺痛快的准許,又默默地把話嚥了回去。
算了,翻就翻吧,少爺看中的女人,做什麼都是對的。
於是又一手漂亮的雙手交錯後,東西又不見了。
安小苻盯著手中的東西兩秒鐘,直到靳東夜又遞過羊腿和鴨脖子,她眼睛亮了,這兩個燒烤製成後味道一定很不錯。
串子一扔,重新烤新菜餚。
不遠處,聽到訊息走來的左飛踩到一個圓滾滾的東西,抬起腳,一看,居然是一個刷了油的黃橙橙的玉米。
搞什麼東西?
左飛抬起頭,快步過去,看到空地上的一大夥人,以及被爐子前站著的一男一女。
身後一個聲音響起:“呀,燒烤,我正好餓了。”
左飛詫異回頭,看見一星期不見的尚魚鬍子拉渣地冒出來,嚇了一跳:“死阿魚,你想嚇死我啊!事情辦完了?”
尚魚大腿上、腳踝、腰後各別著一把槍,此時沒什麼心思跟他說話,眼睛一直盯著那燒烤爐子,腳步已經移動。
左飛看著他直勾勾地走過去,在後面不停叫:“喂,喂!”
有沒有搞錯,他一個大活人還不如食物有吸引力。
那邊尚魚已經到了爐子前,衝靳東夜嚴肅地彎腰點頭,簡單做了彙報後,娃娃臉就一直對著安小苻手裡的東西。
安小苻早就注意到這個神槍手了,她可沒忘記兩年多前,他對站在靳家大門外的自己連開三槍的事情。
手中的羊腿烤得黑漆漆,除了輪廓根本辨別不出原來模樣,安小苻拿過幾個調味罐,每種都死命撒了大半罐下去。
拿起來,送到他眼皮底下:“要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