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鋒,舊愛VS新妻(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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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鋒,舊愛VS新妻(8)
想了又想,還是決定自己動手。趁著他還沒有完全失去意識。
將包往身上一甩,徐心柯奮力的將江奕澤胳膊一抬架在自己胳膊上。平時看起來他不胖啊,可是將重量無意識的壓到自己身上的時候,竟是如此壓人。
她覺得她的肩膀快被他壓破了,咬牙苦撐,還是沒能挪出去兩步。徐心柯覺得這樣不是辦法,總要他醒來才是,便使勁拍拍他的臉,也不管力道不力道了,只要他能清醒就算是達到目的。就在她拍的幾近灰心的時候,江奕澤突然睜開眼睛,還似有若無的“嗯”了一聲,脣角微勾,含糊的叫出她的名字,“心柯……”
很好,能認識她就算是醉的不算厲害。徐心柯再次俯身,努力將他架起,卻在用力將胳膊搭至她肩膀的瞬間,因兩人位置特點,他的脣竟然在她左頰輕輕劃過。徐心柯一下臉紅了起來,“竟然佔我的便宜,啊,不要臉。”
不知道是不是她多想,在她罵了他一句之後,江奕澤竟然真的清醒了幾分,搖搖晃晃的,她攙扶著他打了個計程車,人家司機看男人喝成這樣,不由趣問,“你老公啊,喝成這個樣子回家要罰的呀。”
“嗯,罰。罰死他!”想起剛才那烏.龍一吻,徐心柯臉色微紅,咬牙道,“回家罰死他!”
好不容易到了安然家,看到他們.竟然以這副狀態在一起,安然的眼珠子差點掉下來,“你,你們……”
“別你們我們的了,趕緊把你老.公接過去……”徐心柯吸氣,連忙指揮著安然將江奕澤放至臥室**,“累死我了,”她呼呼喘氣,“安然,你怎麼回事兒?打你手機也不通。”
“我練琴去了,”安然掃了一眼在**睡著的江奕澤,.隨即與她走出門外,“他怎麼了?”
“我還要問你怎麼了?”徐心柯喝了口水,“你們倆到底.怎麼回事?非得三天一別扭兩天一打架麼?還嫌現在的生活不夠難是不是?”
“那你們怎麼在一起?”
“他喝醉了,大概是想讓我勸你,所以打電話找我。”.坐在沙發上,徐心柯又開始諄諄教導工作,“安然,不是我說你,有時候,你就不能別那麼任性?男人現在在外面都很不容易,要是沒有什麼原則性問題,沒必要較真。”
“可是要是有原.則性問題呢?”安然扯起脣角,“徐心柯,他和你說什麼了?”
“他沒說什麼,他只是說你不信任。他說,他已經竭盡全力對你好,那天晚上,只是在和畢文凌商量孩子的問題,因為孩子的親媽很可能要回來,想要帶孩子離開。那個畢文凌說你不會看孩子,承擔不起撫養孩子的責任。而他則在很努力的為你洗拖這些錯誤,可是沒想到回去的時候,面對的是你的一頓海訓。”
她說完這些,原以為安然臉上會lou出和然的表情,卻沒想到她脣角一劃,竟然勾出那麼深的苦澀,“徐心柯,你瞧瞧,其實我想要的就是這些解釋。可是他寧願說給你聽,卻懶得告訴我。”
“……”
“好了,不說他了,我自己知道自己的事兒。”就在徐心柯想要繼續勸導的時候,安然微微擺手,笑道,“不過,今天你把他攙來,我還真是嚇一跳的。”
“怎麼?怕我誘拐了你老公啊?”
“不是,是怕我老公誘拐你!”安然從冰箱裡掏出可樂遞到她手裡,“你好不容易和程洛昱在一起,又怎麼會變心?”
“安然……”
“然什麼然,我只是那段時間別扭罷了,所以可能有些情緒不對,”安然笑了笑,“其實我現在想明白了,我自己自私的先逃走,就沒有理由去管他的後路。不過徐心柯,想想這樣還蠻好的。程洛昱這個人,起碼我是知根知底,而你們也瞭解的很了。與其以後找一個不熟悉的人重新培養感情,倒不如就這樣。嘿嘿,”她忽然頓了一頓,“有一句話說的好嘛,肥水不流外人田。”
徐心柯卻無奈一笑,“事情也不這麼順利。”
“怎麼?”
“你也知道,程洛昱現在的處境。他現在就是在個保險公司做策劃,純粹是為了專業而服務。但是現在,做專業的基本只能是一輩子清貧,根本就不會有出頭的日子,尤其是他那種性格和脾氣。這不恰好,我爸他有一個熟人在保險公司做副總。原本爸爸想看我的意思,讓那熟人給程洛昱安排一個更有前途的角色,可是他硬是不讓,反而惹得我爸對他印象不好,說他假清高,”徐心柯猛喝一口可樂,“你說,他是不是傻子?”
“他一向如此,否則,我哪兒能這麼離開?”安然也跟著苦笑,“不過,也許是被我刺激著了罷,以前就固執再加之如今磨礪。可能就會顯得不識時務了一點。”
“可是這社會不等人,”徐心柯看他,“我就不明白,明明有條很寬闊的大道作為捷徑,他為什麼還要去行那種坎坷的山間野路。人的一生多短暫啊,事業期更是短,勃發期就這幾年。我爸爸也是看在我的未來上,希望能幫他一把,可是他可好,偏偏不領情。”
說著說著,徐心柯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接過電話,剛才還滿嘴怨言的徐心柯突然換了副嬌軟的語氣,她從未見過她這般說話,似乎就連眨眼,吃都充滿了戀愛中女子幸福的光芒。
最後,只說了兩句,徐心柯自家中離開。
安然看著她遠走的身影,不由五味雜陳。事到為止,徐心柯與江奕澤的關係融洽的倒是超出她的想象,似乎就從上次他們留宿為止,他這個原本提到徐心柯就氣急的男人,終於對她有了歷史性改觀。
而且,程洛昱與徐心柯的關係似乎也發展的很好。雖然看徐心柯也是一副埋怨不已的樣子,但是她這個過來人知道,那是對心上人才能有的態度,因為太親密,所以嬌嗔;因為太幸福,所以埋怨。
可是她呢?她和江奕澤,又將走到什麼地方?
她慢步走到臥室,輕柔的用毛巾擦著他的臉,大概是覺得舒服了,他不由低哼了一聲,像是個熟睡的孩子,絲毫沒有這幾日來那般酷冷的神氣,安然怔怔的看著他,耳畔突然響起徐心柯的話,“安然,你前幾天不是想明白了嗎?他又犯的不是原則性問題,何必這麼計較?”
為什麼這麼計較?安然認真的問自己,大概是由於害怕吧,她不由苦笑,因為太在乎,所以害怕;因為知道沒了後路,所以害怕。
她從來沒想到自己對江奕澤也能有“吃醋”之類情人間才能有的想法,一直以來,對江奕澤都只有模模糊糊的利用,向來無愛慕之歡。可是這一次,卻好像真的陷進去了。
所以才計較,所以才不想認輸。
正想著想著,外面突然響起了手機鈴聲。安然連忙出去,發現江奕澤的手機在響。開啟手機一看,竟是一個十分親暱的名字,“佳佳。”
思索了一會兒,終是決定接起電話。
“喂,你好。”
大約頓了兩秒,耳邊才響起輕微女聲,彷彿是在猶疑,語速緩慢而又清晰,“您好,這不是江奕澤先生的手機麼?”
“是,您是哪位?”
“我是畢文佳。”
彷彿有一束雷砰的一下在耳邊綻放,安然滿腦子都是畢文佳三個字在迴響,她深吸一口氣,努力用平靜的語音回答她的疑問,“你好,我是安然。現在奕澤睡著了,如果他醒來,我讓她給您打回去。”
“那謝謝你了。”
這一番對話開始的客套而又禮貌,安然從沒想到她竟會以這樣的方式與畢文佳溝通,握著手機,那黯淡下去的佳佳兩個字依然彰顯著剛才通話的事實。她不想去想江奕澤會用怎樣輕軟的語氣吐出“佳佳”這兩個字,亦不想知道他到底與前妻關係如何深厚,才能在離婚之後,仍有這個親暱的稱號作為以往感情見證的積累。她只覺得自己似乎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彷彿又會有一場戰爭來臨。
難不成在徐心柯與程洛昱大踏步邁向幸福的時候,她原本看似美滿的婚姻,似乎已經岌岌可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