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鋒,舊愛VS新妻(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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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鋒,舊愛VS新妻(7)
江奕澤感到很心涼,或許在以前沒有遇到過她安然的日子裡,他真的不是一個好男人,有有錢子弟的一切惡習氣,喜歡飲酒作樂,喜歡沾花惹草。可是自從遇到了她,自從有了那次婚姻教訓,感覺人生就應該就此定格了,他再也沒有抱過任何非分之想。
雲澤小心翼翼的遞給他一支菸,“江少,你別在這兒頭疼腦熱的了,女人就是那樣……”
“到底要哪樣?”江奕澤狠狠掐滅手中的菸頭,“雲澤你說,我對她哪點不好了?自從和她結婚,我是少她吃還是少她穿?該不見的女人是一個也不見,該沒有的應酬是從來不參與。每次回家,還要和哄孩子似的哄著她,一個不高興,就哭就鬧就三天兩天的和我不說話。雲澤,你說我上段婚姻就夠累了,怎麼這次結婚,還他媽的這麼挫?”
“你發這麼大火幹什麼,消消氣消消氣,”雲澤笑嘻嘻的抬頭,“其實我覺得她倒是蠻好的,心思單純。從你敘述上看,要是我,沒準兒也得發這麼大火。你和畢文凌的故事,哥們可是瞧過來的……那關係好的,就連我都羨慕。”
江奕澤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我和凌子認識的時間比你長,可是那關係和男女關係一樣麼?那就是哥們!到後來,那就是小姨子和哥哥的關係!”
“那是你想的,別人未必這麼.想。”雲澤嘆了口氣,“再加上凌子那個處事作風,上哪兒都和自來熟似的,我覺得,嫂子要是有點吃味,也情有可原。”
“雲澤,你知道我最討厭什麼女人麼?”
“什麼?”
“哭哭啼啼,沒事兒找事。”江奕澤擰.眉,深深吸了一口煙,“別人或許覺得什麼吃醋是對你的在乎啦,什麼小吵怡情啊,可我覺得那就是狗屁!一個人如果很信你,是不可能對你成天這麼亂七八糟的猜測的。而我,自認為沒有不讓她放心的地方,你知道以她做的事情,別說我爸爸挑刺兒了,就連凌子都挑出不少茬出來,我那一晚上,全都為她開拖罪過了,可是晚上回去遇到的是什麼,無非就是一頓莫名其妙的爭吵,還覺得自個兒很有理似的,義正詞嚴。”
雲澤不敢再說些什麼,江奕澤.氣成這樣其實也完全沒超出他的想象。他一向最討厭女人無端糾纏,以前的畢文佳,就是因為這點受不了才和他走上了末路。何況從他的表述上看來,安然這件事確實有點沒事找事的嫌疑。一男一女在一起,還在你眼皮子底下,真的能發生什麼事情麼?江奕澤這樣的人要是想出軌,多的是女人主動投懷送抱,還犯得上搞地下活動。
“那你打算怎麼辦?”雲澤嘆氣,“還是理智為重,難道這.日子就不過了?”
“我是覺得真累,”江奕澤吐出個菸圈兒,無力嘆息道,“.現在經濟危機這樣,江寧的事兒就夠我煩死的。這可好,文佳要是回來,真要是要孩子,還有麻煩可打。安然還一個勁兒的吃瞎醋,成天一副我欠她八百兩的臭臉,我這日子過的,比高考學生還累。”
雲澤微笑出聲,“江少,你也算是閱盡千帆了,難道.不知道女人是什麼事兒?女人這種物種,缺了不行,自己承受不住;要是有了,那就是披著美麗皮囊的麻煩東西。她們的心理和咱們不一樣。他們要求的是,咱們在外再苦再累,也要給他們適當的溫情愛撫。而咱們想要的是,我們在外已經夠辛苦了,你最好安歇安歇,別讓我們在前線作戰的同時,還要擔心後院起火。”
“有道理,”江奕澤微微抿了口酒,無奈苦笑。
“你也該回去了。”.雲澤看看錶,突然發現已經到了晚七點十分,“再這樣耽擱下去,嫂子能不生氣?”
“她現在顧不上我,回家都不和我說話呢,我也不賤,犯不著討人嫌。”江奕澤忽然一笑,“對了,你老看手機幹什麼,是不是你家那口子查崗了?”
雲澤不好意思的笑,“還真是。”
“你這個沒出息的,讓她查去,陪哥們再喝一會兒。”江奕澤不悅的擰眉,“來,我讓他們再來幾瓶好酒。”
“哥哥,可別要了。”雲澤按住他的手,“你說兄弟沒出息也好,有道理也罷。弟弟的這個女朋友可也是不好惹的主兒,可是兄弟沒辦法,就是被吃的死死的,她對我不冷不熱,我反而樂此不疲。我知道我犯賤,可是感情這回事,就是一物拿一物,哥哥啊,再說你當初追嫂子那塊兒不也是那樣的?所以,別怪兄弟,我先走了哈。再要是呆下去我非得橫屍北荃不可。”
江奕澤啐了一聲“滾”,真的想起以前的事情。
是,他那陣子追安然,怕是比現在的雲澤還要瘋狂,就那麼不顧一切的覺得她是畢生摯愛,覺得要是沒有她,他這一輩子彷彿就白活了似的。
沒想到,那麼深的感情,那麼的唯一和熱烈,到頭來,竟還是涼薄如水。
他翻了翻手機,調出一大排號碼,翻了幾遍,卻不知道自己這等心思的時候,到底該找誰來說一說。不管怎麼樣,就是不想回家。架也吵過多次,可不知道為什麼,安然這次態度強硬的匪夷所思,回去也是看著一副冷臉,他覺得她真是沒事兒找事。就是和畢文凌多說了一句,至於嗎,至於把他形容的和陳世美似的嗎?
翻著手機很多遍,突然眼前一亮,心柯兩個字躍然出現。
當時他為了便於儲存,便自動略去了姓氏。這樣在螢幕上一看,她的名字倒有幾分瓊瑤筆下女主角名字的感覺,滲帶著幾分溫婉和詩意。江奕澤輕哼一笑,眼前突然出現她跋扈和居家的兩面樣子,倒是都和這個名字不符。
這樣想著,手不自覺的就按通了撥號鍵,直到那邊傳來她熟悉的聲音,江奕澤方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事情。
“喂,奕澤?”她落落大方的喊他的名字,竟讓他一怔。這才想起上次聚會,他們有了那個不成文的約定。
原本並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可是被她的聲音一挑,江奕澤心裡驀然一軟,連帶著他的聲音也軟了起來,“心柯,”他也略去了姓氏喊她,“你能不能過來一下?”
“嗯?有什麼事情?”
“你妹妹的事情。”單純喊她來實在是很突兀,江奕澤只能用安然做幌子。果不其然,在打出安然的名號後,徐心柯不到二十分鐘就來到了這裡。
“怎麼了?”聞著他身上的酒氣,徐心柯皺了皺眉,“然然呢?”
他不答,彷彿是喝多了似的眯起眼睛看著她,卻莫名的打趣道,“你從哪裡過來的?好快。”
“隨著徐局長辦事來著,”徐心柯把擺在桌子上的酒整理到一旁,點了杯蘋果汁坐下。
“你很奇怪啊,明明是你爹,幹什麼老叫徐局長。”
“工作需要。在單位不講究血緣關係。”徐心柯覺得今天的江奕澤有些奇怪,彷彿褪下了一些她習以為常的冷漠面色,現在的眼神,現在的表情,都帶著一種孩子氣的質樸,難道自己那妹妹又給了他什麼氣吃?徐心柯小心翼翼的看他,“你到底怎麼了?”
“奇怪,你妹妹沒和你彙報?”
“沒啊。”
“哈,這倒是新鮮。”
江奕澤覺得這很新鮮,可徐心柯卻知道,這一點不出奇。自從上次那一次共餐她與程洛昱確定關係,安然的電話就越來越少。她有幾次想給她打,卻又怕觸及了彼此的**事,反倒是尷尬。所以這次竟是江奕澤主動邀她,看到號碼,徐心柯下巴差點掉下來。
江奕澤以一種很哀傷,很不平,很憤慨,很委屈的語調描述了事件的整個過程,以至於徐心柯太過專注的糾結於事情的情感發展,沒有注意到在此期間,江奕澤竟然又解決了兩大杯紅酒。等到發現的時候,他的舌頭已經有些不利索,但是理智還有幾分停kao在那裡,“心柯,你說……我容易嗎,現在經濟如此……我要在忙江寧的同時,還要處理家事……她……她怎麼就不知道理解我?”
“她不是對你不理解,她是對你太在乎了。”徐心柯連忙過去按他欲要拿酒杯的手,苦口婆心的勸道,“她也不知道你累成這樣啊,她只是想讓你給她一個解釋,你給她一個解釋不就行了?”
“心柯,你不覺得這很不現實麼?”他抬起頭,突然看著她吃吃笑了起來,“這是過日子啊,要的就是彼此信任。如果以後的各個事情都要我解釋來解釋去,這樣的日子,該怎麼過下去?”
那一抹笑容真的有些蒼涼,徐心柯一怔,甚至不知道該怎麼勸下去。只有看著江奕澤念念叨叨的聲討著安然的不是,直到慢慢趴在桌子上閉起眼睛。
徐心柯在一本書上看到過,據說吃醋這樣的行為,在有些人身上是愛情的證明,足可以證明在乎,足可以證明愛意;可是在很多大男子主義人的眼裡,這就是不信任,這就是灰心。所以,越來越多因為“吃醋”而鬧起的誤會,成為離婚的一大毒瘤。
看江奕澤的這個樣子,她已經能想到兩個人私下裡已經鬧成什麼地步。可是上次打電話,安然還說已經會用理智來解決婚姻問題,那麼現在鬧成這樣又是怎麼回事?難道江奕澤,真的犯了什麼不可饒恕的錯誤?
徐心柯微微嘆氣,連忙給安然打電話讓她來接,可響了幾分鐘,竟然無人接聽,於是不由著急,如果程洛昱今天沒出差,她也可以去找他直接把江奕澤拖回去。那麼現在,她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