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金大隊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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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五章:金大隊長
或許現在2010年,小警長勞飛會明白一個道理:使我們不快樂的,都是一些芝麻小事,我們可以躲閃一頭大象,卻躲不開一隻蒼蠅。
但是在公元1999年春,在N市,在自己的哥們鍾留留被大剛打成骨折的時候,勞飛腦海裡復仇的念頭就象蒼蠅一樣飛舞著,惹得勞飛心煩意亂。
無論是勞飛,還是金隊長,心裡都沒有什麼壓力,在自家地盤上,捉弄一個外地來的B市佬,不是難事,這個B市佬如果有後臺有關係得話,也不會乖孫子般得交10萬塊錢給朱五能。
不是勞飛說他親眼看見,金隊長是不會相信的,哪裡會有這樣得□□呢,鳥毛大的事,居然拱手交上10萬塊錢?
可世上就有這樣的□□,並且這個□□即將被帶到自己大隊來,想到這層,金隊長甚至有點迫切得想看看這個B市佬到底長了個什麼樣子,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急得勞飛小弟央求著自己晚上趕回分局來辦案。
到了晚上,城南公安分局大樓有時候顯得很安靜,有時候又顯得很喧囂。治安大隊在分局主樓的一樓左側,大隊長在左側最裡面得那間屋子辦公,金隊長剛正點燃一支菸,電話響了,果然是警長老黃打來的。
“金大,我們直接回分局?”老黃用請示得口吻問道。
“恩,到大隊來。”金大隊長下令。
終於見到大剛了,眼前這個魁梧的中年男子,其貌不揚,卻在舉手之間輕鬆拿出10萬塊現金?這樣得事情,真是便宜了磨盤路派出所得朱五能。
隨後,金隊長髮現老黃也真夠麻煩的,一下子怎麼弄了這麼多人到大隊來?除了B市佬,還有兩個貌美如花得青春少女,在這三人後面,還跟著三個男人。
小廣搶先站在金隊長面前,問道:“我朋友在醫院被那夥人攻擊圍毆,希望警方能採取行動,把其餘得案犯捉拿歸案,給我們受害者一個說法。”
金隊長眯著眼睛問小廣:“你是哪裡得?”
小廣說:“我是A省的,我和朋友來N市出差,今晚連續遭遇兩次攻擊,希望你們警方能維護我們公民的合法權益。”
金隊長揚了揚夾著煙得手,對著熊胖子、小農點了點,再對著阿藍阿綠點了點,說:“你們都是一起的?”
熊胖子火起了,大聲反問道:“你可不可以不要用菸頭點著我們說話?”熊胖子人本就非常高大,如今嗓門又大,整個人得樣子就顯得在吵架了。
金隊長也不是吃素的,嚯得站了起來,拍著桌子,指著熊胖子說:“是不是要我跪下來對你說話?你算什麼東西!”
小農擔心金隊長會對自己老闆動手,一個箭步跨到熊胖子前面,擺出一副不怕死得樣子,指著金隊長說:“你又是什麼東西?你身上這身警服是誰讓你穿的?是老百姓養著你,知道嗎?你還好意思粗暴得對待我們納稅人。”
或許小農得神情實在過於豁命,金隊長吞了吞喉嚨,對著身邊得□□說:“把案子得嫌疑人全部帶進審訊室,其他的家屬人等在外面等候。”金隊長說著,走出了值班室,往自己的大隊長辦公室走去。
大剛和阿藍阿綠分頭被帶進了審訊室,小廣看了眼大剛,點了點頭。
金隊長回到辦公室,撥通了勞飛的電話。
“飛飛,人帶回來了。”
“唉。”電話那頭的勞飛嘆了嘆氣,說:“金哥,我剛和曾瘸子通話了,瘸子被打得很凶,臉被打腫了不說,胸前被踢了一腳厲害的,現在還在拍片子。你說,金哥,對方到底是些什麼人,下手真重。”
“B市佬的頭也包紮了,另外還有兩個人幫了B市佬,這倆娘們也被帶到大隊來了。”
“恩,我也聽說了,金哥,今晚這事就麻煩你了,我就是出不了這口氣。有錢就了不起嗎?我看你有多少個10萬。操。”
“飛飛,你也別生氣,為那樣得爛人生氣划不來。”
“恩,剛才阿貴回了我電話,說鍾留留要住院治療,膝蓋得骨頭碎了,按B市佬的做法,我擔心曾瘸子的傷輕不了。操,可不要偷雞不成反折把米,等下我叫阿貴拿點醫藥費給曾瘸子。”
正說話間,金隊長聽到了敲門聲,於是說道:“那就先這樣說,再聯絡。”急匆匆得掛上電話,金隊長知道,一定是那幾個人來敲自己的門。
進來的,果真是小廣他們三個,或者說,金隊長料定這三個人會尾隨自己進來。剛才在值班室,金隊長是忍住了,不想和這三個外地人叫得太凶。
“找我有事嗎?”金隊長又點燃了煙,問道。
小廣站在金隊長面前,看著金隊長,一言不發。
金隊長和小廣對視了一下眼神,內心突然有種不祥的感覺,覺得心陡然間跳了厲害了。金隊長凝了凝神,看了看空椅子,對小廣說:“有事就坐下來說。”
小廣坐了下來,一字一字的問:“今晚這案子,希望金隊長果斷得采取措施,公平公正的審理,我朋友在醫院看望戰友,被突然衝進來的這夥人毆打攻擊,這個,醫院急診科的醫護人員可以作證,我朋友是正當防衛,案情很明,請金隊長儘快給我們一個符合正義的答覆。”
金隊長聽著小廣說的那麼嚴肅那麼認真,發現眼前這幾人比較難纏,吸了一口煙,也用公事公辦的口吻說:“你們的心情我理解,至於真正的案情是什麼,還有待於我們警方進一步的審理,進一步的調查,總之,我們一定會嚴格依法辦事,一定會維護法律的尊嚴。”
熊胖子沒坐下,站在小廣身邊,等金隊長說完,問道:“你怎麼稱呼?我看外面得牌子,這裡是大隊長辦公室,那你就是這個分局得治安大隊長了?那我明確得告訴你,今晚這案子,你要清醒的認識到問題得嚴重性,否則,你後悔都來不及。”
熊胖子口氣有點衝,小廣看了眼熊胖子,示意熊胖子別再說下去了。
金隊長果然受不了熊胖子的話語,正要發作,突然外面傳來了一陣喊叫聲,接著,又是一陣摔桌椅得聲音,又是幾聲女生的吶喊聲。
“誰在鬧事?”金隊長大聲反問著,快速走出門去。
熊胖子眉頭一皺,說:“不好,是阿藍阿綠的聲音,小農,快跟我去看看。”說著,熊胖子也快速走出門去,阿藍是熊胖子的心頭寶貝,可不能出事。
等熊胖子幾人跑出來時,在過道里,看到已經有好多人圍在一間審訊室門前。
熊胖子個子高,踮起腳往裡看,只見審訊室裡,阿藍和阿綠靠在牆邊,每人手上掐住一個民警的脖子。
金隊長來了,立即有人讓出一條道,金隊長進來後,大聲喝道:“放手,快給我放手!”
阿藍知道這人是這裡的大隊長,反問道:“要放手可以,你先問問他們倆做了什麼?他們倆在耍流氓!”阿藍說著,右手加上力,手下那年輕民警痛得嗷嗷叫了起來。
熊胖子禁不住想笑,這倆小民警也真是色急攻心,想貪點美色也別找這倆姐妹下手啊。
治安大隊因為這一出鬧劇頓時喧囂起來了,金隊長再次喊道:“先放下人再說,你們倆放手!”
阿藍絲毫沒有鬆手的意思。這時,過道外想起了一個威武得聲音:“鬧什麼鬧啊。”
金隊長一聽這聲音,知道是分局穆副局長來了,今晚,整個分局是穆副局長在值班,可穆副局長早不來晚不來,這個時候來幹嘛?穆副局長一向和自己不和,有時太講原則,甚至連勞局長都敢頂撞,思量間,金隊長對身邊一個貼心的民警使了個顏色,小聲說:“打電話給飛飛,可能要請勞局長親自過來。”
說完,金隊長轉身走出審訊室,招呼穆副局長去了。
“到底怎麼回事?”穆副局長黑著臉,問金隊長。
金隊長臉上麻辣辣的,眾目睽睽之下,自己兩個民警被人家給栓住了,現在穆副局長又絲毫不留情面,黑著臉責問著自己。
金隊長簡要的把案情向穆副局長做了彙報。
小農在一旁看熱鬧,知道這個穆副局長職務比金隊長高,突然插嘴說:“穆局長,情況不是這樣的,這不是打架鬥毆,是有一夥地痞流氓衝進醫院尋釁滋事,打擊報復。”
“你不知道案情瞎說什麼?”金隊長早就看小農不順眼,現在小農冒昧插嘴,更讓金隊長憤懣。
“我瞎說?穆局長,你可以派人去第一醫院急診科調查啊,明眼裡都看得一清二楚得案情,你姓金的不要顛倒是非。”小農不是省油的燈,有穆局長在場,小農得語氣堅定了許多。他知道,這個場合,自己不出頭說話,總不能麻煩老闆和老闆的朋友親自吵架吧,儘管小農知道,老闆熊總是吵架的高手。
穆局長臉色更加黑了,他來到分局做副局長兩年多了,知道有那麼少數幾個民警,餓狼似的,為人行事非常囂張,辦案處事喜歡往錢眼裡鑽,喜歡往錢多的那邊靠,尤其是治安大隊這邊,這種風氣更是明目張膽,按摩院,電子遊戲機室,小旅社,處處都有他們的影子。穆局長在局裡沒分管治安這塊,但幾次在局務會上,都尖銳的對治安大隊少數民警的作風提出了批評,弄得氣氛有點尷尬。
“這個案子,勞飛他們也清楚。”金隊長丟擲勞飛這張牌,一來,希望穆副局長看到勞飛和勞局長面上,別太過問這個案子,二來,如果穆副局長非要管,那我就把禍水往勞飛那邊引。
“小金,你這是什麼意思?啊?你們治安大隊是分局的治安大隊還是磨盤路派出所得治安大隊?到底你是大隊長,還是那個勞飛是大隊長?”沒想到,穆副局長果真是個軟硬不吃的鐵面人。
“穆局長,您誤會了我的意思,我,我。”金隊長一下子不知道說什麼好,身邊站著自己一幫子部下,裡面,還有兩個民警被倆女娃栓住了。
穆副局長瞥了眼金隊長,哼了聲,走進了審訊室,對阿藍說:“你們兩位女同志,我是城南公安分局副局長穆天柱,你們有什麼事就直接跟我說,先把他們放下,如果你們受委屈了,我會為你們主持公道。”
剛才穆副局長在外面過道里對金隊長的那席話阿藍也聽進了耳裡,覺得這個領導值得信任,便放開了手上栓住得那個小民警,把剛才的遭遇對穆副局長詳細得說了說,從自己在醫院裡看到曾瘸子一夥毆打大剛,到自己姐妹倆進了審訊室,倆小民警居然在審訊的時候問自己有沒有男朋友,問他們做男朋友合不合格,甚至動手摸自己姐妹倆。聽得穆副局長怒眼圓睜,劍眉高豎。
而那兩位想做男朋友的小民警,在穆副局長得目光威懾下,已經有點瑟瑟發抖了,他們知道,這個穆天柱,別看是副局長,在局裡可是說一不二,鐵面無私。
“你們倆還有什麼話說?你們還好意思穿這身警服嗎?”穆副局長指著兩小民警,教訓著。
“老穆,做什麼發這麼大脾氣啊?你們誰惹穆局長生氣啊?啊?是誰啊?啊?”這時,審訊室外面,又傳來一個更加威嚴得聲音,用抑揚頓挫的聲調,打著華麗的官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