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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罵了句粗口,他火大地望向門口,到底哪個混蛋一直在按門鈴!
原以為那人見沒人開門,等一會兒就會離開的,沒想到,從剛才到現在,足足五份鍾,他居然還不死心地按著門鈴。
“老實交待,你是不是欠了高利貸很多錢,人家上門來追債了?”她雙手環胸,睨著他。
“這笑話不好笑。”
他起身,走向門口,從貓眼看了看外面,當看到站在門外的人的樣子時,臉上泛過一抹慌亂。“是誰呀?”
見他站在那邊不動,她好奇地問。
他伸手按在門把上,轉過頭看向她。
看了眼心情不錯的她,他有些後悔,剛才沒第一時間跟她交待清楚,不過現在多想沒益,還是趕緊把事情交待一下,否則等會在她沒有任何心理準備的情況下,見到他們的話就。。。。。。
“我有件事想跟你說,其實,這次回來,我並不是一個人回來的。。。。。。”
“哦,你不要跟我說,你還帶了一個金髮美女回來喲。”
彷彿感應不到他的緊張似的,她隨口笑道。
“之前,我不是跟你說過,我在英國見回嚴詩儀母子嗎,這次我回國,她也跟著我回來了,不過不是你所想的那樣,她回來只是探病,我跟她沒什麼的,我心中喜歡的人只有你。”
臉上的笑容一斂,她敏銳地問:“外面的人是她?”
他點了點頭,見她臉色不豫,他猶想說些什麼都說不出口,就聽到她道。
“你開門吧,她在外面按了這麼久的門鈴,也不知有什麼急事找你呢。”
於是,他轉身把門開啟。
“爸——”清脆的童音自門口傳來,隨即就看到嚴詩儀抱著一個兩三歲大的小孩子走了進來。
“真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有客人在,只是天豪一直哭著要找你,我拿他沒辦法,只好帶他來找你了,沒妨礙到你們吧?”
嚴詩儀抱著兒子,朝坐在沙發上的曲靜書點了點頭。
曲靜書搖了搖頭,心道,你人都進來了,還問這話也太虛偽吧,表面上卻揚起笑臉。
“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在英國風易一直在我面前提到你,我早就想跟你見見面了。”
嚴詩儀見兒子一直吵著到南風易那裡,於是,她便把兒子交到他手上。
“你幫我抱抱他,讓我跟曲靜書敘敘舊。”
接過兒子,南風易擔心的視線在她們之間徘徊著,但很快就被懷內的兒子轉移了視線。
小天豪在他懷中扭呀扭,隨即還扁了扁嘴,一副要哭的樣子,嚇得他連忙向嚴詩儀求救。
“他可能餓了,你去泡牛奶給他喝吧,東西都在袋裡,你就按之前我教你的那樣做就行。”
說著,就把她帶來的大袋交給他,然後甩開手,一副全交給他的樣子走開了。
見她甩手什麼都不理,他沒辦法,只得硬著頭皮,拿著袋子,走進廚房去了。
嚴詩儀來到曲靜書身旁的單人沙發上坐下,審視的目光毫不掩飾地投射向她。
“一段時間不見,你好像變了不少。”
“你也是。”曲靜書輕笑著。
跟一年前相比,現在的嚴詩儀身上少了幾分冷漠,卻多了些成熟,溫柔的女人味。
她的變化如此大,不知跟他有沒有關係?
“你知道嗎,當我聽到他跟你在一起時,我真的有些意外。”嚴詩儀的聲音再次響起,打斷了她的思緒。
“其實,能跟他在一起,我也有點意外。”曲靜書道。
那時候,她根本沒想過會跟他還有發展的可能,他們是兩個世界的人,就算到了現在,對於他會喜歡上她的事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的。
“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說意外不是說,他會跟你在一起,而是我沒想到他真的會聽我的話。我離開這裡時,他來送我,我就對他說,你是一個好女孩子,如果他要找女朋友的話,就要找你這樣的,沒想到他把我的話聽進去了。”
察覺曲靜書的臉色有些難看,嚴詩儀暗笑,不過,表面上卻不動聲色,繼續說下去。
“跟他離婚後,不想浪費他對我的一番心血,到英國後,我很努力開創我的事業,而我的事業越成功,我就越感激他。或者,我始終都是女人吧,就算事業上再成功,我都想要一個疼愛自已的男人在身邊。。。。。。”
聽到這裡,曲靜書差一點就想質問她,你不會想吃回頭草吧?現在他可是我的男人!
嚴詩儀沒理會她心中的糾結,繼續說下去。
“對了,你相不相信緣份?我是相信的,所以,我覺得我們緣份很深。跟他離婚後,我以為我們不會再見面的,我怎麼也沒想到,會在英國再到他的。
其實,這一年來,我也跟不同的男人約會過,可惜,他們都給不了我那種感覺。直到他以合作伙伴的身份,再次出現在我面前剎那,我就知道,為何在別的男人身上,我始終找不到那從感覺,因為,我還是忘不了他。”
說到這裡,她頓了頓,意味深長地看著曲靜書,後者也
以不輸她的氣勢回望著她。
“你跟我說這些,是想向我宣戰,你要搶回他?”
嚴詩儀好整以暇地笑睇,“不,我從來不跟比我弱小的人鬥,那樣贏得太不光彩了。”換言之,在她眼中,曲靜書根本就不是她的對手。
被看輕的曲靜書,氣得牙癢癢,不過又說不出什麼話來反駁她。
論身份,地位,學識,內涵,嚴詩儀都比她略勝一籌,甚至樣貌身材,她也不敢自大地認為,自已比她出色多少,所以,嚴詩儀囂張得有道理。
有時候,最傷人的話並不是惡語,而是事實。
曲靜書抿了抿嘴,“我知道,自已多地方都不如你,但感情的事,不是說你比我好,他就會愛你多一點,否則當初你們就不會離婚了。”
嚴詩儀臉色微僵,彷彿被她的話刺中死穴,不過,很快地她便回覆平靜。
“你說得沒錯,當初是我做得不夠好,不過,前事不忘,後事之師。經過那麼多事,我終於找到能跟他相處的辦法,這回我不會再輕易放手了。”
“你們在說什麼,氣氛怎麼這樣凝重?”
當曲靜書猶想說什麼之際,南風易終於泡好奶粉,抱著兒子走出來。
兩人對望了眼,都很有默契地沒繼續之前的話題。
嚴詩儀輕笑道:“沒什麼,就是說女人的話題,怎麼你也有興趣?”
將曲靜書僵硬的表情看在眼底,敏銳地察覺到她們之前的話題應該跟他有關的,不過,既然她們不想說,他也就假裝不知情了。
“對了,剛才我接到爸的電話,他知道我們回國了,就想叫我們回家吃飯,他說很想見見天豪,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出發吧。”嚴詩儀看了看手錶,道。
他看了看曲靜書,一臉為難,“你怎麼不早點跟我說,這麼突然,我都沒有準備——”
嚴詩儀笑咪咪地打斷他,“回爸家吃飯,要什麼準備,我看你是怕冷落了曲靜書吧,要不,你也跟我們一起去?”
最後一句話她是問曲靜書的,而她並不認為對方會那麼厚臉皮跟著一起去的。
曲靜書抬眸看了南風易一眼,似乎想詢問他的意見。他卻知道爸他們不喜歡她,她若跟著一起去的話,到時難堪的就是她。
於是,他道:“如果,你不想去的話,就不要勉強。”
聞言,她抿了抿脣,沒有回話。
她也知道,南家人不喜歡自已,假若她非要跟著去的話,到時恐怕丟臉的是自已,她更明白,他如勸她不要去是為她好。
不過,明知道情敵在一旁虎視眈眈,她豈能臨陣逃脫?所胃情場如戰場,現在她退一步,以後就再也沒她立足之地了。
“我也很久沒見伯父伯母了,不知道他們介意不介意我這個不速之客呢。”
聽到她這話,他臉露不贊成之色,不過,也沒多說什麼,而嚴詩儀看向她的目光,則多了一分欣賞之色。
“既然如此,那我們出發吧。”
餵飽兒子喝完奶,嚴詩儀抱起他,走在前方,彷彿故意讓他們兩人有傾談的空間。
“其實,你沒必要一起去的,我跟你說過,我只當她是朋友,你要相信我。”
關上門,看了看走在前方的嚴詩儀,他細聲地勸曲靜書道。
她腳步一頓,目光灼灼地瞪著他,眼底有著失望。
“你就這麼不想跟我一起去?你怕我會妨礙到你們一家三口共享天倫?”
他到底懂不懂她為什麼,明知道自已不受歡迎,還非要跟著一起去的用心?
她跟著去,不是不相信他,更不是為了鬥氣,她只想用行動表明,就算全世界的人都反對他們在一起,只要他還愛著她,她就會待在他身邊,跟他共同進退。
明顯地,他並不懂她的用心良苦。
“難道我對你的心是怎樣的,你感覺不到嗎?我明白,因為她們母子倆跟我一起回國,你擔心我會跟她有什麼,但我可以發誓,我跟她之間現在不會有什麼,將來也不會有。我之所以反對你跟我們一起去,只是不想等會有什麼不愉快的事情發生,我不想你受委屈,你懂嗎?”
她目光深沉地望著他,胸臆間彷彿被什麼堵住了,令她有種窒息的感覺。
“我懂,但你卻不懂我。既然你這麼不想我去的話,那好,我先回去了。”
說罷,看也不看他一眼,徑直向前走去。
“你不追上去嗎?”
雖然,嚴詩儀表面上沒看著他們,但她一直用心留意他們的動靜,見曲靜書氣呼呼地走掉,她假好心地叫他追上去。
有時候,男人就是這樣,明明心裡很想追上去的,可別人一開口叫他去追的話,他就不去追了,南風易此刻也不例外。、
“不了,她現在正是氣頭上,我說什麼她都聽不進去的。”
“是不是她誤會了,要不要我跟她解釋一下?”
從她懷內接過兒子,他搖了搖頭。
“不用了,以後我會慢慢跟她解釋清楚的。”
他是腦袋進水了,才會叫她跟曲靜書解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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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別說有些事情,是越描越黑。而且,剛才在裡面,他明明感覺到她們兩人間的氛圍古怪,肯定是她不知跟曲靜書說了什麼,她當時的臉色才會那麼難看的,所以,他才不想讓她們兩人再次碰頭了。
都怪他沒事前跟曲靜書說清楚,嚴詩儀母子跟自已一起回國的事,所以,曲靜書會誤會也是自然之事。
其實,這件事真的不能怪他,因為他也是上了飛機,才知道她也一起回國的。
算了,來日方長,等曲靜書冷靜下來後,他再找機會跟她解釋吧。***
其實,曲靜書並沒有表面上那般生氣的。
沒錯,當聽到南風易那樣說時,她真的怒不可遏,覺得自已一片丹心向明月,明月卻照溝渠。
不過,當她一個人在街上走著,冷靜下來後,就覺得自已剛才太沖動,完全中了嚴詩儀那女人的奸計。
回想起來,當時嚴詩儀故意在她面前說,對他餘情未了,接著又說南父打電話叫他們回家吃飯,還故意叫她一起去,目的就是想讓她跟他產生矛盾。在當時那種情況下,任何一個女人,都會跟著一起去的,而嚴詩儀明知道,南父不喜歡她,她去到後,要麼受冷落,要麼被冷嘲熱諷。
而且,按照電視劇一般的橋段,到時嚴詩儀又會在她面前做些小動作,令她感覺不舒服,結果就不歡而散,而她跟他的感情肯定會有所影響的。
當然,還有一種情況,就是她沒跟著一起去,也就是現在她的處境。
嚴詩儀肯定預料到,他可能叫她不要跟著去,然後,她就會質疑他的用意,兩人為此大吵一架的。
想到這裡的她,對著想像中的嚴詩儀道。
“拜託你有一點體育精神好不好,我知道獎品是很吸引人,但再吸引人,你都棄權離場了,就別再中途跑回來,嚷著要參賽了,這樣很討人厭的,好不好?”
當然,她也知道,此時嚴詩儀若在場的話,答案是怎樣的。
唉!她不由長長地籲出一口氣。
突地,一條人影自她眼底掠過,她腳步一頓,視線緊鎖在剛才自她身旁走過,頭戴著一頂灰色帽子,臉上戴著一副墨鏡的女人,然後,朝她大聲喊道。
“逸欣,林逸欣!”
不過,那人彷彿聽不到她的呼喚似的,反而越叫越走,下一刻還上了一輛四驅車。
曲靜書瞠目結舌望著揚長而去的車輛,難道她剛才認錯人了?
不會的,她認得那輛車是林逸欣的坐駕,之前她當助理時,可是坐了無數遍的,再說,她跟林逸欣是多年好友,就算她變裝了,她還是一眼就認出她來的。
既然她沒認錯人,那為何對方不理睬她?
難道,她還為上次的事沒消氣?
苦澀的表情一閃而逝,想不到多年的好朋友,只因為一件小事,或者說對事情的看法不同,就這樣沒有了。
忽地,一陣車鳴自她身後響起,打斷了她的思緒。
她轉過頭,只見剛才那輛車就停在她身後,車門開啟,露出林逸欣的笑臉。
“上來。”
聽到林逸欣道,她不假思索就上了車。
“咦,你怎會在這裡?”
坐上車後,曲靜書不解地問。
剛才,她明明看到林逸欣坐車離開的,一副不認識她的樣子,現在怎麼又回頭來找她?
“你不會真的以為,我故意不理你吧?”
當看到曲靜書一臉無辜的表情,林逸欣扶額嘆道。
“我就知道會這樣。剛才,我不是不認你,不過,當時我被狗仔隊跟蹤著,不方便跟你相認,當甩掉他們後,我就立即來找你了。”
“原來如此,我還真以為,因為上次的事,你還在生我的氣。”
“喂,難道在你的心目中,我是這麼小器的人嗎?”林逸欣斜睨著她。
“當然不是。”曲靜書乾笑著,“只是,之前我打電話給你,你好像很忙的樣子,我還以為。。。。。。”
“小姐,我不是好像很忙,我的確很忙。”林逸欣柳眉一挑,不爽環胸。
“之前,你約我時,我正投入拍攝電影,連睡覺的時間也沒有,我也是昨天才趕完我的戲份,本來還想打電話約你出來的,沒想到剛才就在街上遇到你了。”
曲靜書這才釋然,原來她並不是故意對自已那麼冷淡的。
“對了,你剛才怎麼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不會是跟男朋友吵架吧?”林逸欣隨口問。
曲靜書一向知道,林逸欣比自已聰明,而且處理感情的事比自已有經驗多了,現在她這一問,她當然順水推舟向她請教了。
於是,她說把今天發生的事源源本本說了出來。
“你說,剛才我是不是太沖動了,其實,我是否應該忍一忍,跟他們去?”
聽完曲靜書的話,林逸欣沒有回話,仔細盯了她半天,才笑咪咪地開口。
“沒見一段時間,你長進不少了。雖然,你還有點後知後覺,不過,最重要的是你要明白自已現在的處境。老實說,你的對手很強,這將會是一場持久的硬仗,你要有心理準備。”
”
聽著她的凝重的口吻,曲靜書揪著一顆心,“有你說得這麼嚴重?”
“你千萬別輕敵,別以為我嚇你,你跟她斗的話,贏裡是三七。。。。。。”
“我七她三?”曲靜書插嘴道。
林逸欣白了她一眼,“錯,是她七你三。”
“這麼低!”曲靜書睜大眼睛看著她,一副不服輸的表情。
“老實說,說你有三成的贏面還給多你了。你看看,她出身好,跟他是門當戶對,人又長得不錯,而且,你未來家婆家翁也很喜歡她,站在她那邊。
而且她手裡還有一張皇牌,她替他生了一個兒子。夫妻可以離婚,但父子的血緣關係永遠是切不斷的,所以,只要她願意的話,她隨時可以利用兒子來跟他聯絡。”
“像你這樣說,只要她一天不死心,她跟兒子就永遠會夾在我跟他之間了?”
曲靜書抿緊了嘴,一股又苦又澀的味道堵在喉頭。
“所以,別人不是常說,當繼母不容易嘛。”瞅了眼一臉懊喪的她,林逸欣拍了拍她的肩膀,笑道。
“雖說當繼母不易,但我想以後你跟他結婚了,也不用跟他兒子相處,這一點你就不用擔心了。”
“結不結成婚,現在還言之尚早呢。”曲靜書無精打彩地道。
之前她還覺得自已可以跟嚴詩儀一斗,現在聽林逸欣這樣一分析,她根本就輸定了,難怪嚴詩儀完全不把她放在眼裡。
“你也不用氣餒,雖說你的贏面不大,但不代表,你不能以弱勝強,轉危為機的。”林逸欣嘴角帶著胸有成竹的微笑。
“現在的離婚率這麼高,當然,再婚的機率也不低,而再婚者卻沒有幾對是復婚的,這代表了什麼?代表了,一對夫妻無論因何種理由分手,他們想要再在一起的機會很少。
剛才,我說了,你有三成贏面,這可不是安慰你的話。這三成贏面是取決於南風易對你的愛有多少。如果他真的很愛你,愛你勝過一切的話,那麼,你的贏面就不止三成,而是十拿九穩了。”
“你的意思是,只要我能留得住他的心,就算那女人在背後搞什麼小動作,我都不用怕了?”曲靜書舉一反三道。
“當然。感情本來就是兩個人,也就是你跟他之間的事,如果他的心在你這邊,又何懼那些蜘蛛精,狐狸精來搞破壞,不過。。。。。。”
“不過?”
“要怎樣才能綁住男人的心,才是關鍵。”她一語中的。
曲靜書喟嘆道:“問題又回到原點了。”她抓住林逸欣的手,虛心請教,“你這麼厲害,不如你傳我幾招吧?”
“這個嘛,我覺得爭男人就跟爭上位一樣,並不是看你的實力,而是看你的手段如何。”清了清喉嚨,林逸欣開始傳授她怎樣上位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