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殞身不叛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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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殞身不叛國
[總受]美人長無衣
墨劍臣聞言面上發紅,心中莫名覺得愉悅。既然眼前是自己的人,這人兵痞子的習性一上來,身體也湊到藥真身邊,爪子躍躍欲試的想搭在肖想很久的肩膀上,有些調笑的問道:“真的喜歡?”差點便說,那就讓老子親一下。
見藥真的碧色眼睛瞪大,有些奇怪的看著他,便有些訕訕,放下爪子,嘿嘿一笑:“習慣和人這麼鬧了。既然這個……”說著拿出佩劍,將上頭嵌著的玉給藥真看:“便叫尋心玉了?我的確含著這玉生下來的,而且臨昔也有一塊和我很像的玉。也是出生便含在嘴裡的……難道?”
墨劍臣驚訝的抬頭,撫著下巴上半長的胡茬:“嗯……他也是你命定伴侶之一嗎?”藥真歪頭想了一下,“臨昔?他全名叫甚麼?額心有個碧色的印記麼?”
墨劍臣想了想便答道:“不曾注意過,他那塊玉遮著額心,沒仔細看過。越臨昔,大越的大公子,我們是打小兒玩大的兄弟。”藥真搖搖頭答道:“我並未見過他。迄今為止不算你和他……”
藥真向衛塵傷努努嘴,“我只見過兩位伴侶,一位名為謝吟蒼,一位名為僧非相,其實還有一位……之前我被封印,我有些想不起他來,需要見了面才行。對了,他右臉上定有一個碧色印記,是雌樹伴侶第一位伴侶身上特有的一種冷桃印。”
墨劍臣點點頭,“嘶?僧非相,難道是那個名動越土的高僧?至於另外一個,我想,我應該知道他是誰。苗月翩,聞名天下的白衣聖手。右臉上有一個碧色印記,身上和你的味道一模一樣,只是淡了許多。臨昔當年病重,眼看要不行了。幸虧苗月翩有種祕藥,這才保的臨昔性命下來。”
藥真默默點頭,有些心酸的開口,神情帶著懷念和幾分難以覺察的痛苦,“我只記得認識那個人很早,比你們誰都要早。他陪了我很久,最後離開了。我封印沒有解開,記憶也零碎不堪,根本不能離開這兒去找他。從分別到現在,也不知道多少年過去了。我真的很想他。”
墨劍臣心被一支小箭射中,眼前讓他動心的清麗少年說很想別人什麼的感覺好虐心……
墨劍臣決定速速轉移話題,轉過身來認真看著藥真,直直看入他的眼睛:“既然如此,那我便直言了。我名為墨劍臣,是大越國的一品鎮國將軍,領元帥銜。此次我和衛塵傷倆人被敵軍弓箭手冷箭所傷,落入臥龍江漂流至此地,實是上天開眼。”
頓了一頓,墨劍臣有些頹喪的低下頭,煩躁的扯了一把地上的草往遠處一扔,“我奉越君令迎戰吳隊于越都東北部的虞城關,怎奈軍中出了個無恥的奸細,將我方的軍事佈防圖透露給吳軍那邊。那晚那奸細給吳軍燃火傳訊,弄出個夜半襲營,還趁亂開了虞城大門!我越人軍隊死傷過半,虧得衛兄弟護著我重出重圍,勉強集結了一半軍隊回撤臥春嶺。”
“不想快到臥春嶺之時,我被人用暗箭偷襲。衛兄弟替我擋了兩箭,給了我時間躲過最後致命的一箭。我倆一前一後滾落山澗,落入臥龍江,被水流帶到這兒。”
墨劍臣說著突然有些欣慰,語氣帶上些不可察的驕傲之意:“撤回臥春嶺的這部分軍隊我倒不甚擔心,我麾下的左右二將都是我一手提拔上來,可堪大用的將才,他們定能明白我的用意,守住臥春關。”
墨劍臣說完便又皺起眉頭,“我只是擔心越都那邊,二公子越臨朝和君後甄晚竹手既然能伸到前線,卻行動又似乎有所忌憚的很是隱祕。如不出我所料,君上和大公子所處境況定然十分危險。所以,我必須用最快的速度趕到越都,將此事當面告知君上與公子。”
藥真點點頭,正想開口說些什麼,那邊衛塵傷卻是醒來了。一聲痛苦的□從他牙關間溢位,尾音隨後又被吞了下去,能聽得出發聲之人在強忍著。
藥真起身,快步走至衛塵傷身邊蹲下來,拉了他的手腕聽了會兒脈,靈力順著手腕探查了一下內部傷勢的癒合情況。內視之下,這位叫衛塵傷的男人身體內部的傷勢已經痊癒大半,經脈也都已經全部續起。
被理順的內息正順著新生的經脈執行大周天,自行修復傷勢,估計再來倆三個迴圈就能基本癒合。剩下餘毒用化靈泉淨化下便可,還可以順便擴下這人的經脈寬度,嗯,藥真對自己所製藥的效果十分滿意。
墨劍臣也跟了過來,見衛塵傷面上已經不是那種蒼白如鬼的虛弱了。嘴脣上的青紫也褪去,脣色極淺淡,還是有些乾涸的樣子。饒是如此,墨劍臣對於自家媳婦的奇藥已經是佩服至極,這簡直是仙丹嘛,他咂咂嘴。
藥真又仔細聽了會兒脈象,便指揮墨劍臣背起衛塵傷,帶著倆人向著瓊樹殿走去。他本就靈力不多,雖然速度快些,但也不能浪費大量調動靈力帶著這倆人走。
藥真好久未承雨呃露,一番治傷折騰下來,他老底兒都快用光了。別小看那一口靈力,耗費的可是他十年來將近一半的貯存。現在天地間靈力逸散,結界中靈氣也日益稀薄,估計他以後就只能靠著幾位伴侶的體呃液修行了。他有些憂心的看著眼前雄渾壯麗的瑤樹宮殿群,若是結界靈氣耗費殆盡,估計它們也不能繼續完整的存在了吧。
瓊樹殿後。非玉非木質地的地面上凹下去一潭碧水,約莫能容下七八個人的樣子。碧潭上方逸散著肉眼可見的,靈力凝結的白霧,在整個後殿中縈繞不散。這裡是整個結界的中心點,就如同瓊樹殿是整個瑤樹宮殿群的中殿一般。
藥真深深吸一口氣,感覺舒服了很多。“你先把衛塵傷放在左手邊的草榻上吧。”藥真跟著向前走了兩步到草榻邊上等著墨劍臣揹著人過來。
衛塵傷已經是半迷半醒,自己有些疲憊的扶著墨劍臣依言躺在草榻上。他被藥真喂藥的時候就有些意識了,藥真的靈氣傳過來,冷香撲鼻中,也將藥真用祕法告訴墨劍臣的事情一併相告。
雖然震驚於自己有了媳婦的事實,但被人親吻的感覺很好,所以他半夢半醒以為大白日做夢呢,沉溺其中現在才醒。當他作為衛塵傷活著的時候,從來沒有一個人曾這麼溫柔的親吻過他啊。
躺著的衛塵傷還以為藥真還要使出如何手段治療自己,等了半天藥真卻沒有動作,只是說了一句,“墨劍臣,你幫他脫衣服還是我幫他脫?”
身體狀態是自從被浸泡在毒水之後前所未有的舒適,況且事關男人面子,怎能被人脫的赤呃條條來!衛塵傷努力睜開有些迷糊的眼睛,“不……用了,我自己來。”
藥真聽到聲音,轉過身來,一雙碧色大眼欣喜之意非常明顯,小巧的瓊鼻可愛的皺了皺,脣瓣潤澤,一張一合地高興叫道:“你竟能說話了,身體之前的底子真是不錯呢。不過,我必須得留著,我可是大夫呢。你是傷患,得聽我的。”
衛塵傷被眼前的清麗少年驚豔到了,有些愣愣的看著藥真。就是這個少年救治的他?年紀這麼小的大夫?
藥真見狀,斜睨了墨劍臣一眼,又看著衛塵傷笑,大眼微微眯起來,很是討喜的一邊臉有個深深酒窩。
右臉的一枝蔓蔓碧桃枝襯得整個臉龐,既清麗,又撩人,很是開心的樣子:“你們一個倆個的,怎麼都跟呆子似的?看著我做甚麼,快點脫衣服啊!你這身體中的毒再不排出來,可就真成毒人啦。”
看衛塵傷即刻便不自覺的紅了臉,一旁的墨劍臣看的直覺想扶額,哎,命定伴侶什麼的,簡直是個男人(大霧),不,應該說,是個雄性就無法抗拒嘛。
自己認定的兄弟對著自己媳婦臉紅,這種感覺好生詭異啊,嘖嘖。衛塵傷默默看向墨劍臣,墨劍臣眼角一抽,不小心撇到,立馬憤憤然頓時就有一種叫做我勒個擦的心情,你他孃的,可是老子揹你過來的好嗎(#‵′)凸。(穿越用語大霧瀰漫~~~233)
藥真忍著笑,指揮墨劍臣:“劍臣,你先背過身去,你待會兒也下池子裡去,身上的箭傷還是早些癒合的好。”墨劍臣這才瞪了一眼衛塵傷,憤然轉身,還是媳婦兒會疼人啊(適應性真強,真不見外你=?=)。
衛塵傷有些澀意,但心下一橫,不就是在自己媳婦(衛塵傷告訴你爺這才叫適應性強……)面前脫個衣服,大男人怕什麼簡直沒種!(想展示下自己身材勾引媳婦婦我會輕易告訴你嗎)便眼睛一閉,三下五除二,麻利的脫了身上衣服,卻有些不敢看藥真的眼睛。(還滿意你所看到的嗎?天音求別鬧……呃腦洞略大嚴肅嚴肅……)
藥真打量著眼前的赤呃裸男人,雖然有些手足無措的樣子,但是身體肌理分明,肌肉分佈非常均勻合理。正是那種極具爆發力的肌肉群,整個身體呈瘦長的倒三角形。
肩膀上還未癒合的箭傷滲出些黑色的毒血,竟然讓整個人產生一種黑與白,邪與善極致的反差美感。臉龐清秀中透著堅毅,雖然他五官長的不怎麼奪人眼球,卻是給人一種很乾淨通透的感覺,總覺得這個男人身上有一種浩然之氣,細看之下,非常的吸引人。
衛塵傷感覺到藥真走到了自己的面前,一雙素手挽住他,似乎是要扶起他的樣子。雖然知道自己臉紅的樣子一定很丟人,衛塵傷還是順著藥真的力道站了起來。
藥真也有些羞宭,也不看衛塵傷的身體,只是向前盯著化靈池上方嫋嫋的靈煙,語速很快的囑咐道:“攀住池邊慢慢下滑,放鬆靠上池壁。注意將傷口浸入池面,待到癒合後我再與你驅毒。”
見衛塵傷已經進入化靈池,藥真便轉身吩咐墨劍臣做好準備,把之前草草包紮的傷口清理一下,脫衣進入池水療傷。藥真說完,便移步右側的草榻打坐調息起來。靈氣在周身流轉,襯著藥真白皙的臉龐,長長的墨睫,直顯得仙氣四溢。藥真有些憂心忡忡的想,待會兒又要用靈力驅毒,不知道剩下的靈力能不能撐到驅完毒呢。
衛塵傷和墨劍臣進入化靈池,傷口接觸到池中碧色**,倆人均感覺一陣清涼,舒服的讓人只想呻呃吟出聲。不出一陣子,倆人身上的傷口都盡數癒合,甚至墨劍臣曾在戰場上受過的陳年舊傷,都再次癒合的不見舊疤。
更不用提衛塵傷為了訓練自己反應能力弄出的些奇奇怪怪的傷口。肉眼看著自己傷口癒合,疼痛盡去,倆人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不禁一同望向那邊還在閉目運轉靈氣的藥真。
藥真調理的差不多覺得可以的時候,便睜開了雙眼,見池子裡倆人傻乎乎的看他,不禁露出一絲笑意,這倆位還是意外的表情很一致呢。藥真走到池子邊緣,大致查看了倆人治療的情況,點點頭,示意墨劍臣道:“靈泉能滌清一切塵灰,劍臣你傷口癒合便先去草榻上歇息一陣吧。我幫塵傷除掉身體裡的毒。”
墨劍臣聞言,雖然捨不得靈泉裡泡著的舒服滋味,還是順從的出了化靈池。
墨緊走幾步,拾起草榻旁的矮几上的布巾擦乾身子,墨劍臣穿好之前藥真拿過來囑咐他替換的衣物,便在草榻上調息起來。他能感到,自己內功長年無法突破的瓶頸似乎出現了一絲裂痕,便抓緊時間突破起來。
藥真仔細觀察了衛塵傷一會兒,便慢慢解開自己的碧色外袍,招手將袍子送上左邊無人的草榻。用一根碧綠可愛的樹枝當做釵子挽起披散著的黑髮,藥真轉過身便整個人也下到化靈池中。
衛塵傷目不轉睛的看著高挽鴉色長髮的少年白皙的軀體沉入水中,玉臂輕劃,向自己游過來。直到少年游到自己身邊,“塵傷,氣沉丹田,抱陳守一。我會用靈氣將毒素從你的周身大穴逼出,可能比較痛苦,你且忍上一忍。”
話音剛落,藥真舉起右手,併攏中,食兩指,凌空帶起一道碧痕,用極快的手法結出一個個的靈印,依次打入衛塵傷周身大穴,做完這些動作,藥真覺得自己身體一空,眼前有些眩暈,額頭冒出一層細汗來。
汗水順著他額角滑下去落入泉裡,藥真閉上眼穩了穩心神,靜靜等了半柱香的時間。突然睜眼,急速運轉周身靈氣,猛地凌空一抓,衛塵傷的周身大穴便依次飛出一團團黏膩濃稠的黑色**,嘶嘶作響,一看就知道毒性極厲害的樣子。
藥真待到最後一團毒液順利飛出,十指一合,凌空操作毒液聚合壓縮,最後凝結成一顆光華內斂的固態墨珠,在空中不住的滴溜打轉。
藥真收回雙手,合掌輕輕一彈,一團綠色的靈氣將墨珠包裹,形成一層淡綠色的外殼,直到整個珠子似乎成了墨綠色一般的顏色,藥真才收手,心念一動將珠子收入脖間碧色珠串。做完這一切,藥真眼前已是天旋地轉,還勉強剩下最後一層靈氣勉強支撐身體運轉。
衛塵傷在毒液被吸出的時候,感覺身體突然一輕,靈氣瘋狂的湧入他的身體,不斷修復曾經被毒素腐蝕壞死的組織。他睜開眼,便看到藥真突然蒼白如紙的臉色,見他身形搖搖欲墜。
心中一痛,忙向前便抱住快磕到池子邊緣的少年,將他攬在懷裡,低頭著急問道:“藥真,你怎麼了?你沒把我的毒弄到你身體裡去吧?啊?”
藥真在他懷裡勉強一笑:“你和墨劍臣真像,都挺能亂想的。我還好,只是體內靈氣用的差不多一乾二淨,估計要撐不住人形了。”衛塵傷大急,“怎麼才能補充靈氣?”突然像是想到什麼似的,衛塵傷面上一紅,自己的那個就能幫藥真啊。
衛塵傷看著藥真,美人在懷,又是自己的媳婦,而且現在就很需要自己,是個男人就別婆婆媽媽了。低頭噙住早就想嚐嚐滋味的紅脣,衛塵傷含著柔嫩的脣呃肉□,舌尖磨蹭著藥真貝齒,想叩關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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