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6 無間本為道

16 無間本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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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無間本為道

[總受]美人長無衣

藥真拍拍光潔的額頭,坐起身。白錦布料滑下他的胸膛,露出肌理分明的白皙胸膛,上面倆點熟透的櫻果帶著瑩潤的粉色,在雪白面板上點綴的如同大雪落盡後勝放的紅梅,又帶著一些若有似無的**呃靡感,彷佛這具身體昨夜被人狠狠的揉捏撫弄過一般。藥真低下頭揪一揪依舊還有些腫脹的乳呃尖,面色有些發紅,這是他昨晚戳著後呃穴,自己撫摸的結果。

雌性藥樹族人雖然生的一副雄性的體貌特徵,但是比起任何雄性都要來的愛呃欲強烈。越是能力強大,修為高深的雌樹人,對於愛呃欲的忍耐力就越差,因為他們比起別的雌樹,對於雄性的體液有種近乎迷戀的渴求。這一方面是為了維持本身化形後的靈性,一方面也是一種身體持續發育成熟的生理需要。一位雌樹只有尋找到所有命定伴侶後,身體才會發育到完全成熟態。

所以自從那日僧非相離開結界後,他一直不怎麼化形。因為他的命定伴侶一位都不在身邊,得不到雄性伴侶的體液供養,他化形太久對自身靈性的損害是致命的。昨晚他有些難以啟齒的寂寞感,便化形回到和苗月翩同居一年的瓊樹殿那張倆人歡呃愛過無數次的草榻上,一手撫摸自己玉呃莖,一手用手指代替伴侶們的陽呃具抽呃插呃進出自己後庭,射呃了幾回後,沉沉睡了一夜。

藥真揮手吸過來那件他經常披著的碧色外袍,打了個小哈欠,草草的裹了一下潔白的身體便匆匆出去。辨了辨方向,騰空躍起,赤呃裸的足尖在枝間輕點,身形在參天的古木群落中快速穿行,碧色袍角在身後飄動,像一隻輕盈的鸞鳥,朝著結界波動的方向輕掠而去。墨劍臣還揹著衛塵傷滿腹狐疑的走著,不時警惕的打量四周,似乎生怕茂密的叢林中會跳出一隻什麼噬人的精怪出來。

倆個男人,似乎身上都帶著傷。一個扛著另一個在走,背上的那個男人似乎昏迷了。嗯?藥真的眼睛盯著被扛著的那個男人肩頭深深刺入皮肉中的兩隻銀箭,那上面散發著一種熟悉的上古氣息。藥真皺起眉來,到底是哪一族人遺留在人間的東西?這種氣息好熟悉,似乎,還有點討厭?藥真撇撇嘴,封印沒解開想不起來東西好捉急。攏了攏碧色袍子,自己的命定伴侶一下來了倆位。封印全部解開的時候指日可待了,藥真心情很愉悅。嘿嘿一笑,他決定去嚇唬一下那個走路走的苦大仇深的男人。

藥真咬了一枝嫩葉,從枝頭一躍而下。墨劍臣只覺得一陣清風過面,冷香撲鼻,前調纏綿冷清的味道,尾調似乎又帶著一種極淺淡的,極為勾人。墨劍臣緊緊吸入了幾口,便就面上有些發紅。他的神經緊張到了極點,心下暗暗想些之前聽茶館裡說書的,說些什麼狐仙精怪都是一副美人的樣子,頓時就有些腦補過度。所以當他看到眼前站著的藥真時,差點沒驚的把肩膀上的衛塵傷扔出去。

嚥了咽口水,墨劍臣強忍著頭皮發麻的感覺,手不自覺的按在腰間佩劍上,聲音有些不穩的問道:“你……你是誰?”頗有些虛張聲勢的慌張。要說墨劍臣此人還真是十分純情,他常年在軍營練兵,也厭惡秦樓楚館一些煙花脂粉地。整天對著些鐵血糙漢子,從沒見過幾個像藥真一般水靈潔淨的美人,竟然緊張了。

聰敏的藥真一眼看出墨劍臣的想法,心想自己的這位命定伴侶還真是有些呆勁兒的可愛,忍住笑,憋著嗓子學些書上看來的怪談,“公子,深山野林,奴家卻一不小心迷了路。”還有些故作嬌羞的慢垂螓首,邁開小步向前走,“公子,奴家可真的好生害怕呢。”墨劍臣臉色大變,果然如此!鏘一聲寶劍已經出鞘,聲厲色荏的吼道:“站住!你這狐仙山精,離本帥遠點!”

藥真哈哈大笑,身子都笑抽似的蜷曲起來。碧色袍子隨著他大笑的動作滑落小半,一邊圓潤的肩膀露了出來,在微暖的晨光中顯的極為瑩潤可愛。墨劍臣先是被笑聲嚇了一跳,莫名其妙以為眼前這狐仙山精發狂了要吃掉他。心中警鐘長鳴,忙舉劍起式,墨韻十八式的首式便出,進可攻退可守。眼神不由自主卻被那隻裸呈的圓潤肩膀吸引了,嗓子不由自主覺得十分乾渴。

先被墨劍臣起手劍的姿勢煞了一下,藥真突然覺的這個搞笑的男人還是挺英氣的,繼而又被他那直白的“你要吃掉我了嗎”眼神逗得不能自已。轉眼看了他肩膀上氣息微弱的男人,突然覺得自己行為不妥,自己的另外一個伴侶還在生死線上徘徊呢,忙收了臉上的逗弄,正色衝著墨劍臣喊道:“這位壯士,你且住手,先把你肩上的傷員放下來,再耽擱的話,真的要藥石罔效了。”

墨劍臣一愣,還沒從狐仙山精的情況,轉到眼前是一位能救人的郎中情況來。只是耳中聽得要“藥石罔效了”,忙不迭的先把人放下肩來,有些遲疑的問道:“你是郎中?不是狐仙山精什麼的麼?”藥真沒好氣的瞪了蠢萌狀態的墨劍臣一眼,“你腦殼中都是些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我叫藥真,略識得些歧黃之術,你快放下人,讓他躺平,我能醫好他。”什麼郎中,聽起來完全是老頭子的稱呼嘛!墨劍臣搔搔頭,有些訕訕的拱手道,“不好意思,多有冒犯。還請神醫速速救下我這兄弟!他肩膀中了兩箭,身中劇毒,血色濃稠帶黑。”

藥真讚許的看了他一眼,這人倒是分得清輕重,病人症狀說的也十分簡潔清楚。墨劍臣看到藥真碧色大眼中對自己的讚許,莫名其妙的心情愉悅,覺得有一種被賞了一根骨頭的感覺。忙把這個可怕的念頭驅逐出腦袋,墨劍臣忙吧衛塵傷挪移到一處較為柔軟乾淨的草地。藥真踩著軟軟的草身形輕盈的走過來,俯下身來搭上衛塵傷的手腕查探他的傷勢。

不一陣子藥真簡直有些心疼了,這人受傷極重,內息逆轉混亂的在身體中亂竄,經脈寸斷,若非一口外來的內息吊著,還有,藥真看看他手上的玉戒,這尋心玉也護著他,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藥真睜開眼睛,轉頭對著一邊發愣的墨劍臣皺皺眉:“你不去清洗自己的傷口,想等著化膿嗎?”墨劍臣忙收回盯著藥真蹲下身露出來的一截玉白小腿的視線,宭的面上發紅,一言不發繼續蹲著。

藥真看了看他,有些無奈,這人不知道是擔心自己兄弟的傷勢還是不放心他。也罷,藥真心念一動,脖間戴著的一串碧色的木質串珠熒光流轉,手上已經多了一個羊脂白玉小瓶。奇藥冷桃香!墨劍臣心頭巨震,這藥珍貴無比,當年越國大公子越臨昔病重時,名聞天下的白髮聖手苗月翩為了救人用了一次這種藥。他記憶裡,當時整個宮殿冷藥之香令人動容。那是個冬天,公子殿中的群梅,聞香竟相綻放,一時妍麗旖旎,難以言說。

實際上,藥真手中拿出的並非墨劍臣所認為的冷桃香。當年他將這一味藥的製法與苗月翩反覆研究,倆人閱遍古籍,最終敲定藥方。雖然藥房相同,但製藥所用的入味主藥不同。苗月翩是用自己的那枚冷桃貼身溫養而成的,藥效雖然極佳,卻也只是同凡藥比較而言的。但是藥真手中的這枚冷桃香是藥真用自身靈氣,結合本體上餘下的六枚冷桃貼身溫養而成,藥效才真正可以稱的上逆天。

本來衛塵傷這種傷勢,苗月翩也未必治得來,也實在也稱得上藥石罔效了。幸虧衛塵傷和墨劍臣誤打誤撞,正好來到藥真身邊,否則怕是要一命嗚呼向黃泉了。藥真將玉瓶中的藥液倒入自己口中,用自身靈氣包裹住,運功糅合,低下頭去,慢慢含住衛塵傷乾裂的青紫嘴脣。藥真用溫軟的舌輕輕舔弄衛塵傷緊閉的牙關,慢慢將混合後的藥液哺餵給他。靈氣入體,衛塵傷體內情況開始停止惡化,靈氣和藥液化作一道熱流,在體內經脈中游走,而他的體外也慢慢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好轉起來。

哺餵完藥液,藥真輕柔的擦去衛塵傷嘴角乾涸的血跡,盯著衛塵傷肩頭的銀箭,這種箭……可以自由收縮的,銀箭上有著精緻的金龍浮雕,龍族之物。龍族……藥真若有所思,也沒說什麼,下手極為麻利的刷刷兩下,銀箭破開血肉,被拔了出來。衛塵傷身體猛的一抽搐,隨即又平靜下來。藥真指尖湧出一捧碧水,將兩支箭沖洗乾淨,丟給墨劍臣:“你那兒還有一支銀箭吧,先一起收著。”

藥真見墨劍臣接了箭收入懷中,便又素手輕招,手中憑空出現一條錦被,稍微摺疊了一下,便開口叫僵立一旁已經快變大石的墨劍臣,“幫我把他弄進被子裡。”墨劍臣心底各種混亂複雜的情緒在胡衝亂撞,心中大叫:這少年就是喂個藥而已,竟然親衛塵傷,還舔他嘴脣!衛塵傷真是好運的小子,暈著還被美人親……這少年就只披著一件袍子啊,底下應該什麼都沒穿,被子和藥他從哪兒掏出來的?他不是人類嗎?但是他也救人了啊,應該不是狐仙精怪吧?

咦,好像有好多奇怪的東西混進來了(=?=|||親你還是沒放棄認為你老婆是狐仙山精……)什麼亂七八糟的……墨劍臣情緒極度糾結,但聽到藥真叫他,還是忙不迭的走過來,把衛塵傷裹入被子裡,雖然姿勢略顯僵硬。“他曾經被人用煉製毒人的手法炮製過不短的時間。雖然他對於毒的耐性挺高,但實是傷了身體根本。我貼身溫養了將近十年的藥混合我本體的靈氣,有洗精伐髓固本培元之效,底子還算能撿回來大半吧。”

“用煉製毒人的手法炮製?”墨劍臣冷冷一笑,低低說了句:“二公子和君後為了除掉本帥這塊兒絆腳石,還是真費了不少心思啊。”回想這次倆人的遭遇,不禁冷汗涔涔,若不是碰上這神祕少年,衛塵傷此次還真必死無疑了。自己欠著他幾條命暫且不提,那對心思惡毒的母子對他下手的事兒真真是死無對證了。想到這裡,墨劍臣撩袍單膝向藥真一跪,沉聲拱手道:“神醫恩情,沒齒難忘,在下先替自家兄弟謝謝神醫了!”

藥真被這人跪的有些哭笑不得,大眼如波,有些頑皮的默默看了墨劍臣一眼,嘴角悄悄翹起,興致勃?勃的開口打擊墨劍臣:“你們是我的夫君,我救你們,本是應該,你不必太過謝我。”說完倆眼頗為興奮的瞅著墨劍臣的反應。墨劍臣不出所望,被這一聲天雷劈下,藥真覺得他整個人都呈現出一種焦了的錯覺。墨劍臣腦子裡已經是一團亂麻,什麼都分不大清楚了,反應都慢了好幾拍:“什……什麼,你胡說甚麼,我什麼時候和你成……成過親了!?我們都是你的夫君!?”

心情真好啊,藥真笑眯眯的看看衛塵傷的情況,傷口癒合的快差不多了。看來馬上就能讓他去瓊樹殿後浸化靈泉了,藥真心想。那廂墨劍臣還處於崩潰狀態,一雙劍眉糾結的蹙起來,鷹隼般的眼睛這會兒竟是求助似的望著藥真。藥真扶額,這個人真像上古時候的犬族人的獸態啊。不過他挺喜歡的,毛茸茸的,眼睛水噹噹的很可愛。想了一下,藥真對著墨劍臣招招手,墨劍臣眼巴巴兒的走過來,有些尷尬的看著他。他突然覺得自己如此聽話,人家一招手招手他就乖乖過去,簡直像只被這少年養著的大狗嘛(#‵′)。

“你閉上眼睛。”見墨劍臣乖乖過來,還一副自己無法置信的模樣,藥真嘴角不自覺的有些揚起。他仔細打量一下,近距離這個男人五官還挺英挺耐看的嘛。掌心揚起一點碧色,藥真伸出柔嫩的雙手,力道極柔的覆在墨劍臣額際。隨著藥真慢慢靠近,墨劍臣突然心跳的極快,藥真微涼的手心接觸到面板的一瞬,他自覺的閉上了眼睛。覺得自己的心跳到了最高點,四周面板被激起一片小疙瘩。

墨劍臣腦海中突然多出來一堆資訊,忙凝心靜氣查探起來。藥真輕輕放下雙手,靜靜的坐在一旁看他。不出多久,墨劍臣慢慢睜開眼睛,尋到藥真看向自己的碧色大眼,神色十分複雜。他活了二十四年,現在才知道自己有個命定的伴侶,而且這個人還屬於其他六個別的男人。藥樹族人,他默默看著藥真,這個年紀不大的少年竟然是一棵珍貴的雌樹,藥樹族史上最具天分的雌樹,伴侶也是前所未有的七個之多。

倆人之間的氣氛突然有點尷尬下來,藥真沒想到墨劍臣會非常介意他有七個伴侶。藥樹族史上,沒有一個雌樹是隻有一位伴侶的,這跟他們的種族天性有關。不過墨劍臣卻沒有介意這個,他這個樣子表面看起來一本正經,實際上也只是呆呆的望著藥真出神呢。他從小就喜好舞槍弄棒,行軍打仗等兵家之事,平時大量的精力也放在研習武藝與奇門遁甲之術上頭,對於情愛知之甚少。大越的民俗並不忌諱男男相戀嫁娶,甚至頗為推崇為風雅之事。如若幾個人能相處和諧,自行締結連理便可,多人結姻也比較常見。

“你介意嗎?介意我還有其他夫君?”藥真又扭頭看看衛塵傷的情況,慢慢開口問道。他的正一圈小牙默默咬磨著下脣,將一片細嫩脣肉咬的嫣紅欲滴。墨劍臣清醒過來,自己今天怎麼老盯著他發呆?擺擺手,墨劍臣開口否認:“並非此意。我沒那麼不能容人,多人結姻在我大越並不是什麼稀罕事情。就是覺得這個訊息太突然罷了,你真是藥樹族雌性樹人嗎?看著很小的樣子。”說罷上下打量下藥真。藥真聞言,便呼了一口氣,有些開心的看著身邊的墨劍臣開口道:“嗯,此事重重前因,說起來太麻煩了,我便用了族中傳訊祕法。我還挺喜歡你的,不想你不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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