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卷_第214章 逃過一劫

第一卷_第214章 逃過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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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_第214章 逃過一劫

待周遭氣氛冷沉壓抑的沉寂半晌後,他挑眉而笑,柔情意蜜的朝她望著,柔然酥骨的出聲,“本宮今夜,要你真正侍寢。”

長玥深眼凝他,神色再度一變。

此際便是傻子也知他這話究竟何意了,只不過,這人歷來對她毫無興趣,且她渾身上下也不過是活死人之娶,這妖異之人便是再怎麼耐不住寂寞,定也不可能對她飢不擇食才是,如此,他此際這話,是為何意?究竟是為了隨意玩弄於她,還是如往常一般在故作調侃?

正想著,未及回話,妖異之人已是突然伸手而來,猛然將她推到在榻。

身子骨重重的摔在了被褥上,長玥陡然回神,當即便要爬身而起,不料未及動作,妖異之人已是匍匐而下,整個人全數壓在了長玥的後背,連他那雙修長涼薄的手也瞬時而動,驟然將長玥的穴道點住。

長玥滿目冷冽,身子突然受制,無法動彈半許。

壓在後背的人,雖體形修條,奈何卻是極重,此番這般全數壓在她身上,竟令她呼吸都有些困難。

待片刻,她呼吸逐漸急促,也因喘息不及,本是冷冽麻木的面容也逐漸出現了半縷不自然的紅.暈。

這時,耳郭之旁,也終於揚來了妖異之人柔魅酥骨的嗓音,“本宮如今不棄你活死人之軀,臨幸於你,扶玉美人兒自該感恩戴德才是。今夜,若你真正讓本宮伺候得好了,成了本宮的女人,沒準兒本宮一高興,便會心疼於你,待得明日,許是本宮就不捨你與那太子瑢接觸了,那時候,自也是扶玉美人兒真正解脫之時呢。”

比起與太子瑢虛以逶迤,此際與這妖異之人承歡魚水才最是壓抑恥辱,如此,若當真成為這妖異之人的女人,被其左右,又豈能真正解脫?

長玥心下淡定,並無慌亂,除了呼吸急促幾分之外,並無其它。

待片刻,身後妖異之人竟是從她身上下來,長臂微微而動,已是將她整個身子平展在榻上。

周遭,一片沉寂,明亮的光火映襯之下,長玥仰躺在榻,微微抬眸間,冷冽的目光能清楚見得他瞳孔內的半抹興味,邪肆,甚至那道幾不可察的急促。

是了,急促,風月意密情烈般的急促,似情似欲。

剎那,長玥麻木的心底也逐漸掀了波瀾。

與這妖異之人接觸這麼久,她對他那不可一世的脾性倒也摸得清楚,更也知曉這妖異之人腹黑無底,傲然自戀,雖留戀花樓,喜愛風月場上的女子,但對她這活死人並無侵犯與好奇之意,奈何,她終歸是忘了,這妖異之人雖是眼高於頂,不可一世,但也終歸是個正常的男人。

既是男人,在寂寞與情.欲的交織下,自也能飢不擇食。

思緒至此,瞬時,瞳孔猛縮,長玥下意識的想言話,奈何渾身受制,無法道出隻言片語來。

這時,妖異之人修長的眼睛稍稍一眯,那雙異色邪肆的瞳孔興味無波的將她所有反應全數收於眼底,而後,面容一垂,嗓音一挑,柔然旖旎的出聲道:“本宮知你想言話,奈何,今夜柔情正好,本宮倒也不喜扶玉美人兒開口掃興,是以,倒得委屈你今夜失聲了。”

柔魅張揚的嗓音,邪肆十足,卻也是曖昧不淺,這話剛落下分毫,他修長的指尖已是微微而動,徹底挑開了長玥的衣。

瞬時,衣衫離體,涼意驟顯。

長玥陰沉凝他,只見他瞳孔越發的縮了一下,隨即,他再度微微垂眸,指尖也同時下滑,在扯落那條系在長玥手腕上的姻緣線的瞬間,那涼薄的脣,也驟然吻上了長玥的臉。

一時,長玥心頭髮顫,皮膚髮顫,奈何渾身受制,無法動彈半分。

待妖異之人脣瓣逐漸挪動時,她心下一沉,各種情緒交織而來,終歸是令她滿目怒沉與涼薄,而後,似哀似幽的妥協的合了眼。

殿內,寂聲一片,卻無端旖旎。

殿外,寒風浮動,呼嘯而遠,周遭的枯樹,也肆意而動,沙曳作響,而此際的妖異之人,動作也是越來越烈,呼吸也是越發急促。

長玥兀自合眸,滿身緊繃,本以為自己今夜逃不過此劫時,不料片刻之際,門外突然揚來一道太監急促慌神的嗓音,“衍公子,皇上有令,望衍公子速速與奴才趕去養心殿!”

焦急的嗓音,瞬時劃破了周遭的沉靜。

滿殿的旖旎之意,也在這剎那間被徹底驚擾。

妖異之人終於是停了動作,低沉而問:“究竟何事?”

外面太監慌張道:“奴才不敢說,公子去了便知。”

太監語氣急促難耐,慌張盡顯,不用多想,也知養心殿定是出了事。

長玥滿身的緊繃僵然之意也稍稍鬆懈半許,心底深處,也是思緒漸起。

她抬眸朝妖異之人望來,只見他極為難得的皺了眉,呼吸雖略微急促,不曾全數平息,但卻比方才要好上數倍。

許是察覺到了長玥的打量,僅是片刻,他便垂眸下來迎上了長玥的目光,凝了一會兒,待殿外再度揚來太監的催促聲後,他並未迴應,反倒是極為坦然幽魅的垂眸下來朝長玥的額頭落下一吻,隨即柔情似水的道:“突發狀況,看來今夜的侍寢之事,倒得以後再完成了。”

說著,他朝她邪魅的輕笑一聲,這才起身下榻。

長玥目光陰沉,冷眼凝他,這才發覺她已是被他剝光衣袍,但他則是衣袍在身,除了雪白的袍子略微褶皺之外,並無半分不妥,甚至連他的頭髮都無絲毫凌亂。

瞬時,冷沉的心下再生不平。

這人今夜之舉,無疑是場對她明目張膽的挑釁與戲謔,連帶他呼吸急促,似是意亂情迷,都不過是表象罷了,亦如,若此人當真動情而為,與她親暱之時,又為何還能保持滿身的妥帖,甚至連墨髮都不會凌亂分毫。

長玥冷眼凝他,雖是言不了話,但此時此際,她也全然無意與這人言話。

他倒是不曾朝她觀望而來,僅是下榻穿靴,待一切完好之後,他才轉眸朝她望來,勾脣而笑,隨後薄脣一啟,只道:“扶玉美人兒好生在此等候本宮,本宮去去就回。”

這話一落,他盯了長玥片刻,眼見長玥毫無半許反應,他才勾脣笑笑,放棄下來,僅是伸手為長玥蓋了被褥,而後轉身朝不遠處的殿門而去。

長玥冷眼朝他凝望,直至他出得殿門並腳步聲離遠,她才逐漸松下心來,隨即強行壓制滿心的起伏與躁然,稍稍合眸,開始屏息凝神,準備運氣強行衝破穴道。

那日被蕭意之禁在惠王府,她便嘗試過要用內力強行衝開穴道,奈何次次皆以失敗告終,本以為這次要運氣衝破穴道,也只能是努力而為罷了,機會定也渺小,奈何,長玥卻是未料,待失敗五六次之後,她再用殘存氣力繼續運氣而行,剎那間,穴道頓時被衝開,本是滿身禁錮的身子,此際突然變得暢然開來。

竟是,衝開穴道了。

長玥心下抑制不住的怔了一下,不知自己是內力長進,還是妖異之人的點穴手法竟還比不了蕭意之。

一時,心下深處也略生疑慮,她稍稍深呼吸了幾口,正要再度開始細細揣度,不料正這時,身旁突然揚來一道小心翼翼的嗓音,“姑娘醒了?”

是金縷的嗓音。

長玥心下一沉,默了片刻,終於是睜了眼,不料視線微微循聲而望,入目的,則是金縷那雙紅腫的眼。

她滿眼通紅,眼底深處還積攢著淚,面頰上的淚痕也未全然乾澀,整個瞧著倒是悲慼涼薄,給人一種焦急與楚楚可憐之意。

長玥冷眼朝她掃了一眼,便森然涼薄的合了眸,不願多做理會,這時,金縷再度道:“扶玉姑娘,求您出宮去看看王爺,王爺如今,傷勢極重,性命堪憂,王爺今日已是撐了一日,待御醫說王爺傷勢過重,怕是活不過明日一早,是以,望姑娘立即出宮去探望王爺,以還王爺心底所願。”

去看那蕭意之,便是還他所願?

那蕭意之對如今的她,還有何願望?莫不是,前些日子未能殺了她,是以到死時都還對她這條命念念不忘,從而在性命彌留之際,還想著將她騙入惠王府要她性命?

心思至此,涼意浮動,落在金縷面上的目光也越發陰森。

她往昔自詡對這金縷不薄,奈何這般故人,竟還是叛了變,甚至還會夥同蕭意之來害她性命。

不得不說,而今突然想來,只覺以前的自己著實是愚昧蠢笨,識人不清,不止是未能看透蕭意之這等腹黑冷血之人,便是連這婢子金縷,都未看透。

長玥兀自沉默,心緒起伏,並未言話。

金縷緊緊望她,見她許久不言,她眉頭皺得更甚,紅腫的眼裡,急意與慌張無措之意也是層層交織,待繼續候了片刻後,她再度小心翼翼的急促出聲,“王爺傷重,一直想見姑娘。今日姑娘與雲蒼太子殿下外出遊玩,王爺曾派人尋找,但因雲蒼太子殿下的隨從太過厲害,令王爺派出的人跟丟了姑娘,萬般無奈之下,王爺只得頻頻差人來宮中探訊息,以待姑娘歸來,便及時通知姑娘去王府一敘。而今,衍公子已是離開,望姑娘趁機隨奴婢出宮一趟,見見王爺。”

長玥兀自靜默,一言不發,金縷每朝後說一句,她面色便越發的沉上半許。

待金縷這話落下,她神情已是涼薄冷冽,脣瓣之上,也逐漸勾出了一抹冷弧,“如此瞧來,這老天爺的眼還不曾全然長歪,像那些腹黑冷血,滿身罪孽之人,這老天爺還是會出手收拾的。”

金縷神色變了變,急道:“姑娘,其實王爺他並非大奸大惡之人,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

未待金縷將話言完,長玥瞳孔微縮,已是冷冽出聲,“惠王爺傷重彌留,性命堪憂,呵,臨死之人要見我,我自是要去見見的。畢竟,像他那等奸惡之人,我倒是好奇見到他是如何嚥氣的。”

這話一落,未顧金縷驚愕呆愣的反應,長玥伸手而動,極為自然的拿過散落在榻的衣裙入得被褥,而後麻木陰沉的開始穿戴。

待一切完畢,已是回神過來的金縷忙要為她穿靴,長玥並未拒絕,僅是靜坐在榻邊,任由金縷動作,她那陰沉的目光也冷沉無波的落在金縷身上,肆意無聲的打量。

片刻,待金縷為她穿好布靴後,她才緩慢起身站定在金縷面前,冷眼鎖她,陰沉沉的道:“終日為長玥公主受靈,卻又叛逆於她,效忠害了長玥公主一家的奸惡之人蕭意之,金縷姑娘便是這般對待長玥公主的?外人瞧來,倒覺你難忘舊主,有情有義,實則,不過是敗絮其內。金縷姑娘的言行,倒也令我詫異。好在我不過是山野之人,不願與你多有糾紛,倘若我是那長玥公主,並見得你所作所為,便是亡了,也定然不會瞑目。”

金縷面色再度一變,呆滯無措的望她,瞳孔之中,突然漫出幾分呼之欲出的委屈來。

長玥冷掃她一眼,不再言話,僅是坦然大步的朝前,轉瞬便已出了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