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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_第115章 為你牽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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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_第115章 為你牽馬

比起妖異之人的懶散隨意,蕭意之也是嗓音平和,鎮定自若,似是也無半許的急促與複雜。

亦如今日那妖異之人突然鬧出這麼一出,也並未讓他太過訝異,就像是一切的事,他彷彿都已包攬於心,深沉,而又強大。

“有惠王爺保證,本宮,自然放心。”正這時,妖異之人也勾脣而笑,慵懶隨意的出了聲,卻是片刻,他寬袖招搖一抬,剎那,那圍攏而來且個個都橫刀而握的御林軍似是在無形中被什麼猛的撞.擊了一下,身子紛紛騰空半圈,極其狼狽的狠摔在地。

霎時,周遭一片抽氣聲。

而那幾輛馬車邊的宮妃們,也霎時嚇得驚呼一聲,最後忍不住再度朝後縮了縮。

那一身明黃的晏親王,面色早如以前的蒼白變為了驚悚,目光落在那些摔在地上的御林軍們,震驚得久久難以回神。

隔空而打,似是毫不費力,再加之一身妖魅慵懶,邪肆風華,此際的妖異之人,霎時在周遭人眼裡成為了不同於常人的人。

甚至於,還有一名驚得渾身發抖的年輕女子,緊著嗓子自言自語的呼道:“妖怪。”

長玥靜趴在地,依舊並未言話,渾身上下,除了僵然以外,便是滿心的深沉與複雜。

早就知曉這妖異之人的武功高深莫測,但卻鮮少見他使過武功,這妖異之人歷來是懶散至極,凡事皆不願親力親為,但如今他突然明之昭昭的展露武藝,甚至突然親力親為的擊退御林軍,他這般勤快,長玥卻不得認為他今兒鬧出這麼一遭,定是別有目的了。

再想起方才這妖異之人還對她說在場女子的目光皆凝在蕭意之身上,不曾察覺到他,更說還需使些手段攏獲那些女子的注意,是以,難不成那妖異之人此際的目的,竟是當真為了在周遭女子眼中一鳴驚人?

心思嘈雜,繁複難辨。

越想,越覺難以想得通透,然而正這時,那蕭意之已朝晏親王平和出聲,“皇上不必擔憂,衍公子生性直然隨意,也並無冒犯皇上之意。”

平和的嗓音,溫潤如華,令人耳中一聞,便覺如沐春風。

霎時,周遭冷寂緊張的氣氛也霎時被這道春然嗓音給撫平,一時,在場之人也稍稍回神過來,目光皆朝蕭意之凝落而去。

晏親王也回神過來,轉眸朝蕭意之望來,似是突然找到了主心骨,隨即咳嗽一聲,強行清了清嗓音,也瞬時穩了穩心神,奈何一出口時,嗓音仍是抑制不住的有些發緊和微顫,“蕭愛卿知曉這位衍公子來歷?”

這回,皇帝的話倒是稍稍有些平然,連對那妖異之人的稱呼都已換了。

蕭意之淡然點頭,只道:“臣認識衍公子已有數日。而今,這位衍公子也是臣的貴客。”說著,嗓音微微一高,繼續平和道:“這位衍公子乃世外之人,醫術高明,堪稱能起死回生。臣前些日子聽聞,皇后娘娘身子略有不適,倒是可請衍公子入宮一番,好生診治,定保皇后娘娘安然*。”

聽得這話,皇帝反應倒是有些大,那布了皺紋的面容,一時也驟然間幾不可察的綻出了幾許驚喜。

長玥冷眼觀望,僅是片刻,便見那晏親王對那妖異之人的態度更是變了變,隨即轉眸朝那妖異之人望來,嗓音也增了幾分有禮,“倒是不打不相識了,簫愛卿貴客,方才,倒也是這些下卒無禮了。”

既是皇帝先行軟了態度,那妖異之人倒也順勢而下,懶散輕笑,“皇上客氣了。本宮不過是一介凡夫俗子,承蒙惠王爺看得起,是以被邀入府中為客,方才因本宮膝蓋不便,是以未曾下跪,也望皇上體諒,莫要計較。”

妖異之人這話,雖言道得懶散,然而那柔膩滑然的腔調,甚至是那滿面的笑意,倒也並無半點的涼寒冷薄,是以也令皇帝的臉色再度好了不少。

“衍公子自謙了。既是簫愛卿貴客,無需多想,也知衍公子定是世外高人,難得一見的。就是不知待狩獵完畢後,衍公子可有興致隨朕入宮,朕的皇后,身子不適,倒需衍公子好生調養。”皇帝再度出了聲,嗓音卷著幾許興奮,似是連妖異之人方才的打鬥無禮,也全然的不計較了。

妖異之人則是輕笑一聲,懶散柔膩道:“既是如此,本宮便卻之不恭了。說來,此番入這京都城,本為賞景,若能入得宮中看看,倒也是本宮之幸。”

幾人一來一合,倒是將緊然的氣氛徹徹底底的鬆懈開來。

越說到後面,皇帝更是龍心大悅,哈哈而笑,暢然不已。

周遭之人的目光,也從皇帝身上轉到了妖異之人身上,目光也在二人身上往復,臉色各異。

待寒暄完畢後,那些摔倒在地的御林軍,也終於是吃力的從地上爬了起來。

跪著的群臣,也被喚著起了身,而長玥,也順勢站了起來,隨後兀自立在扶淵伸手,強行收斂心神。

此番出行,皇帝帶了幾名宮妃,隨行之人,還有一名皇子。

那皇子並非那日湖上詩會被長玥襲擊的太子,而是晏親王新收的養子,封了二皇子稱號。

比起晏親王獨子慕容裕的囂張,那二皇子,眼睛倒是狹長,乍眼觀望,竟也於晏親王有幾分相似。

長玥淡漠的朝那立在馬背上的二皇子觀了一眼,心下便也嗤諷開來。雖明著說是晏親王那狗賊的養子,但那人,明明長得與晏親王相似,說是私生之子倒也說得過去,只奈何,晏親王而今獨大,天子之言,便是錯的,怕也無人敢去挑明。

正待長玥思量,狩獵之行已正式開始。

在場之人的家僕紛紛牽來了馬,眾人皆登馬而上,而那些宮妃與大臣領來的家眷們,則是直直朝那安置在大壩上的帳篷而去,僅是有些膽子大的官家千金,倒是在家丁的幫助下上了馬,三五成群的緩慢朝前。

不得不說,此番狩獵,人流嘈雜,又更像是一次領著女眷一道出行的春遊,又哪裡像是鐵血澎湃的壯然狩獵。

長玥心下增了幾分冷諷,卻也正這時,立在她身前的扶淵已動,霎時,沒了扶淵的遮擋,前方霎時空蕩,一股莫名的冷風也突然襲來,令長玥抑制不住的打了個冷顫。

“嗤。”僅是剎那,前方揚來一道戲謔輕笑。

長玥循聲而望,便見那妖異之人正朝她勾脣而笑,似在嘲諷她方才的冷顫。

長玥掃他一眼,並未言話,這時,他則是慢悠悠的踏步過來,待站定在長玥面前,便興味盎然的出了聲,“扶玉美人兒可是覺得冷了?”

長玥恭敬搖頭。

他又是一陣輕笑,隨即轉了話題,“方才倒是驚險呢,若非本宮將扶玉美人兒掀開,就你那般直挺挺的站著,怕是要被那皇帝降罪了。如此,扶玉美人兒倒是又欠了本宮一命呢。”

長玥神色微變,本也知曉待晏親王那狗賊下車時,是這妖異之人握著她的胳膊將她丟翻到了扶淵身後。

他此舉,的確算是救了她,只奈何,他猶如物體一般將她丟了出去,那種被人掀翻在地的感覺,也著實不好受。

長玥默了片刻,才按捺心神,朝他恭敬回道:“方才之時,的確多謝宮主相助。”

這話,長玥說得坦然,語氣,也平然無波。她甚至覺得,而今在這妖異之人面前恭敬言話,竟也能虛偽應付,收放自如了。

只不過,她如此改變,就不知是好是壞了,好,是因自己越發沉然與虛偽,而壞處,便是自己離最初的自己,再度越來越遠,若要回得當初的自己,無疑是難於登天。

待這話落下,妖異之人便略微滿意的輕笑一聲,勾脣柔膩道:“扶玉美人兒的確該謝本宮。想來啊,本宮當時還以為惠王爺會幫扶玉美人兒,只奈何,這幾日惠王爺對扶玉美人兒特殊照顧皆為假象呢,一旦到了危機時刻,能護著你的,仍是隻有本宮,呵。”

似謔似諷的腔調,邪肆十足。

待嗓音落下後,他便興味盎然的盯著長玥,難得的略微認真的觀著長玥反應。

只奈何長玥的確是沒什麼反應,平靜自若。

她與蕭意之之間的仇恨不共戴天,二人相逢,也互看生厭,是以方才,她也從不曾想過蕭意之會救她,也從不曾如此希望過,是以,這妖異之人這般說,她也並無太大的情緒起伏,只道是這妖異之人既是有心調侃,那便讓他隨意調侃便是,這些於她慕容長玥來說,已激不起什麼大風大浪。

心思至此,長玥也僅是溫順垂眸,恭敬道:“蕭意之為人如何,扶玉清楚。是以,扶玉也從不曾覺得蕭意之會對扶玉出手相助。”

說著,故作認真的繼續道了句,“是以,今日的確多謝宮主為扶玉解圍。”

妖異之人似是越發滿意,輕笑聲也變得懶散隨和。

長玥忍不住抬眸朝他觀望,心頭倒是有些瞭然。

這妖異之人啊,雖冷血無情,但只要掌握他的性子,倒也能與他稍稍的諧和相處。亦如這人,歷來是吃軟不吃硬,歷來喜歡旁人對他注目,對他恭維,只要稍稍順著他的性子而為,而言,如此,她自己也能好過些。

一想到這兒,心下,也或多或少有些計量。

正這時,那蕭意之已是策馬而來,立在當前,而扶淵與蕭意之的隨從,也已是將長玥與妖異之人的馬牽了過來。

“衍公子說要比馬,不如,待入得獵場叢林,再開始比試,如何?”蕭意之目光朝妖異之人望來,平和如初的出了聲。

妖異之人勾脣而笑,懶散點頭,“如此也可。”

嗓音一落,便轉眸朝長玥望來,邪肆柔膩道:“等會兒比試,扶玉美人兒可得拼力而為呢,若再贏了惠王爺,倒是又可提一要求呢。”

他嗓音慵懶,但卻帶著幾許意味深長。長玥抬眸觀他一眼,卻也並未言話,僅是按捺心神的恭敬點頭,隨即,便轉身至不遠處,爬上了那匹白馬。

一行人蜿蜒而前,行得並不快,待入得獵場叢林後,長玥三人便開始比試。

對於這場比馬,長玥並無贏得打算,再者,她馬術如何,她也自是清楚,是以,這場較量,她自是願意保持中立,由這妖異之人與蕭意之去爭那魁首,若能鬥個你死我活,亦或是妖異之人讓蕭意之摔了胳膊摔了腿,於她而言,自是樂意看著。

是以,待比試開始時,妖異之人與蕭意之便兩馬當先,嗖的就躥了出去,而扶淵與蕭意之的屬下們,也是驟然策馬跟去,眨眼便已消失在了這荒蕪涼寒的叢林盡頭,長玥僅是緩緩策馬往前,無意拼命相追,反倒是身邊沒了妖異之人與蕭意之,一時,心境倒也徹底的平靜了下來。

這獵場,方圓遼闊,縱是那麼多人齊齊入這獵場,然而待分散開來,遠遠也不見人影。

周遭,枯樹交織,錯綜複雜,有些枯枝上,還殘留著少許還未融盡的白雪,滿目倒是淒涼迷離之意。

待策馬朝前行得有些遠了,長玥便停了下來,前方,幽深迷離,不見盡頭,而後方,卻是錯雜橫生,卻早已辨不清來路。

一時,閒暇沉寂的心,也稍稍增了半許冷沉。

此處獵場,她並未來過,再這,而今她獨自一人,倒覺極不安全,是以,與其在這叢林之中漫無目的的穿梭,越行越遠,還不如,此際便嘗試著往回走,到最初比試之地去等待妖異之人歸來。

心思至此,長玥便策馬掉頭。

只奈何,在叢林內穿梭半晌,卻覺叢林依舊錯綜複雜,而來時的方向,早已迷離,無論怎麼走,似都走不到最初的地方了。

約是在這密林內兜兜轉轉了兩個時辰後,長玥終歸是有些冷急了,身的馬,似也有些躁動,竟開始原地打圈,不願往前了。

正待長玥心下無奈,執起鞭子便與敲打馬身,以圖讓它再度朝前時,哪知她也僅是稍稍將鞭子舉起,並未鞭馬,哪知周遭突然揚來一道突兀的嘶鳴。

那聲音極大,長玥措手不及的嚇了一跳,身下的馬也驚得不輕,當即猶如瘋了般前蹄騰空而起,赫然嘶鳴,未待長玥反應過來時,馬已是發狂的朝前逃去。

馬背霎時顛簸不已,僅是片刻,長玥也被強行甩了出去,待身子離開馬背後,情急之下,她急忙提氣而動,身子才騰空翻轉幾圈,最後才險險落地。

待站穩腳跟後,長玥驀地抬眸朝馬望去,卻見那匹白馬早已溜得極遠,轉眼便消失在了林子深處。

屋漏偏逢下雨,一時,無奈至極。

長玥面色陡然沉下,著實是有些惱怒了。

她就知曉的,那蕭意之定是沒安好心。這麼匹極易躁動又易受驚的白馬,又怎如他口中所說的那般溫和?

而今倒好,那馬受驚而離,早無蹤影,她又迷了路,不辨方向,今兒別說與妖異之人和蕭意之那狗賊比馬了,便是能安然無恙的走出這林子,都不容易了。

長玥僵立在原地,兀自靜默。

心下也起起伏伏,複雜之感濃烈蔓延,難以一時平息。

剎那,周遭有利箭破空之聲而外,森冷簌簌。

長玥頓時回了神,循聲觀望,卻見一隻利箭橫空而來,嗖的一聲便躥入了不遠處的雜草叢內,剎那,雜草叢子內揚來一道淒厲嘶鳴,這聲音,竟與方才將她嚇了一跳的嘶鳴聲如出一轍。

此地不平,不宜久留,免得被人亂箭襲中。

只奈何,縱是如此思量,但長玥仍是忍住了,她僅是立在原地,抬眸朝利箭飛來的盡頭望去,則是片刻,便見一人策馬而來。

此番迷路,又失了馬,縱是不知來人是誰,但她也務必借馬,或是讓人為她指明方向。

心思至此,長玥目光也冷沉半許,直直的朝那策馬迎來之人望著。

那人似也察覺到了她,轉眸朝她望來,大抵是被她滿面紅腫驚了一下,他面上也浮出了幾絲愕然,但也僅是片刻,他神色便恢復如常,隨即策馬到了長玥當前,雅緻卻又幹脆的問:“姑娘怎獨自在這兒?你的馬呢?”

他開口便是這般問,甚至還問她的馬,從而觀來,這人也定是知曉她是隨著大部隊一同進來策馬狩獵的。

只是,他是如何知曉的?她這麼個人突然出現在此處,且面容異樣,他竟無半許懷疑,懷疑她是別有用心或是從別處而來的人?

心思至此,長玥略微訝異,然而目光細細在他面上流轉,卻心底一沉。

這人一身鎧甲,幹練剛毅,面容卻略微溫潤,雖不似蕭意之那般如沐春風,但也稍稍與他身上的鐵森鎧甲不符,再者,這人面容,長玥卻是熟悉,甚至見過,遙想當日與這人在那小鎮的冰河上一別,本還以為不易相見,卻是不料竟在這種情況下再度碰面了。

“民女方才的馬受了驚,逃竄無蹤了。”片刻,長玥按捺心神,低低沉沉的朝他出聲。

他則是詫異了一下,眉頭也幾不可察的皺了起來,神色也略微幽遠,似在突然想著什麼。

待片刻,他似是當真想起了什麼,突然開口,“敢問姑娘可是本功公子身邊的扶玉姑娘?”

當日冰河相遇,妖異之人興致來臨,自稱姓本名功,不料這楚灼,竟是當真信了。

當時妖異之人還道這楚灼傻白有趣,奈何長玥卻是怎麼都不信,這麼一個戰功赫赫之人,年紀輕輕便已是驃騎將軍,這番上京受賞,沒準兒就被封為兵馬大元帥了,是以,如此之人,又豈會傻白無腦?

長玥默了片刻,神色也稍稍一動,才略微悵然的恭敬道:“難得楚將軍還記得扶玉。”

他神色一愕,隨即便乾脆的下馬,待站定在長玥面前時,才猶豫一番,低問:“果然是扶玉姑娘了,今日在獵場大壩時,在下見姑娘與本功公子站在一起,便覺姑娘是扶玉姑娘了,而今再聞姑娘聲音,便更是確定。只是……”

話剛到這兒,他嗓音突然頓住,目光也朝她面容落來,低問:“只是,姑娘的臉怎麼了?”

他問得極為有禮,雖是有些直白,但卻似是關心,並無半許的冒犯之意。

長玥垂眸下來,恭敬無波的出了聲,“多謝楚將軍關心,扶玉的臉,不過是因花香過敏所致罷了,不礙事。”

楚灼似是仍有些擔憂,忙道:“花香過敏,的確不足為奇,只是姑娘滿面紅腫,可會疼痛?若當真疼痛,正好,在下府中有皇上賜下的兩名御醫,本是入駐在在下府中為在下醫治陳年舊傷,在下也可讓他們為姑娘好生診治。”

他句句關切,溫和有禮。

長玥突然憶得,那小鎮之上,她與楚灼兩次相遇,那時的她,面容還如初,傾城卓然,惹得楚灼看呆了眼,當時,她也本以為楚灼不過是喜好皮囊之人罷了,卻是不料她如今容貌毀成了這樣,這楚灼,竟還會如此關切。

心思至此,突然間,孤寂冷沉的心稍稍自嘲半許,只奈何對這楚灼的防備,卻是仍未減卻。

長玥默了片刻,才緩道:“多謝楚將軍好意,扶玉的臉並無大礙,過些日子便會康愈。”

說著,眼見他又要言話,似是又欲相勸,長玥神色微動,先他一步出聲道:“扶玉迷路在此,也失了馬,而今也不知該如何回去,此番既是遇上了楚將軍,不知……”

楚灼忙噎住先前之話,回頭盯了一眼自己的坐騎,朝長玥緩道:“若是姑娘不棄,不如,你坐在下的馬。”

長玥微怔,緩然觀他,恭敬問:“那楚將軍呢?”

他被她如此盯著,似是有些尷尬,神色也突然有些亂晃,隨即忙挪開視線,只道:“姑娘無需擔憂在下,在下為姑娘牽馬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