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章 她被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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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章 她被罵了
密戀中校
溫綿瞥了一眼在**朝她橫眉冷對的瞿首長,心裡默默安慰,狙擊手耐心都好,沒事。
誰知姑娘才動了一下,瞿承琛嘴角溢位一絲譏諷的笑,“溫綿,當狙擊手還拿著‘槍’,千萬別試圖說服他投降。”
他說得……是哪一支槍?!
還沒等溫綿反抗,他主動將她抱在懷中,男人的體溫要比她高上好幾分。
“你不能不作數……”
“好了,閉上眼睛。”瞿承琛打斷她的申訴,神色不耐。
溫綿綿不好意思地笑笑,僵著挪了一小點兒:“嗯。”
他也只好笑了一下,眉目比起白天的英冷,更添一份溫柔。
此刻的依偎讓溫綿覺得心中很暖和,這種感覺太難被別人詮釋,原本攥緊的拳頭,終於緩緩釋放。
難怪人說,喜歡是一種感覺,不喜歡卻是一種事實,而往往事實可以被解釋,感覺卻難以言喻。
漸漸地,她覺得眼皮子有點重,揉了揉眼睛,當真入睡了。
瞿承琛靜靜地看了一會兒姑娘的睡顏,她的呼吸綿長,似乎睡得又甜又香,他低嘆一聲,知道這僅僅只是一個開始。
第二日溫綿醒來的時候,感覺睡得還真不錯,她緩緩地伸了一個懶腰,這才發現瞿承琛早已穿戴整齊,立在窗前打電話。
腦子裡不禁回憶起昨晚的畫面,還有,他讓她可以依靠的擁抱。
囧囧地看了一會兒男人英朗筆挺的背影,穿好衣服洗漱完畢,兩人去自助餐廳吃早飯。
今天瞿承琛換上了一件深藍色豎領大衣,眉宇英挺,鼻樑下的脣微微抿著,這男人真是長得很好看。溫綿的這件白絨線衫偏大一號,她裹在衣服裡,看起來倒像小小一隻,給人的感覺挺新鮮。
瞿承琛不由得眼前一亮,他嘴角上揚著,輕笑道:“還挺漂亮。”
“哪有。”
“嗯,還挺謙虛。”
溫綿聽得又糾結了一番。
瞿承琛想起她在睡夢中看著特別滿足的笑臉,“睡飽了?”
“嗯。”
“我喊過你一次,不過你沒反應。”(乃是什麼時候喊的,喊軟綿綿想幹嘛!)
首長的表情鎮定,溫綿有些不好意思地撓撓頭,迅速解決早餐。
連城老隊長一大早就把車開來了,第一站目的地是鴨綠江斷橋,他將車停在街道旁邊,讓小兩口上去轉轉。
丹東是一個乾淨、美麗的城市,現在天氣已有些冷了,卻給人很舒適的感覺,溫綿看著波光粼粼的鴨綠江,心情難得的放鬆。
多虧了連城隊長與瞿中校的耳提面命,這次旅行成為了經典的紅色愛國教育之旅。
其實,瞿承琛不曾來過這裡,但他常聽老隊長提起自己的故鄉。
斜拉索形式斷橋是丹東市旅遊的客人們必來的景點之一,中校也不知是否怕她被人潮衝散,一上去就擭緊姑娘柔柔的小手,他手上的槍繭子恪人的厲害,霸道卻又那麼溫情,剛硬中的柔軟,大概說的就是這麼個意思。
大橋經過炮彈烽火的洗禮,早已鏽蝕斑斑。路面老舊了,有些地方破損厲害,橋面板也有些年頭,致使大橋的承重力減弱,不過,它簡直就像是一位屹立在江面之上的戰爭英雄。
瞿承琛給她說著他聽來的介紹,她撇著頭,作認真聆聽狀。
視線一偏,就看見岸邊的人群中有一位格外顯眼的清雋男人,他倚在江邊防護欄,俊秀的雙眸像在凝視橋上的風景,又像是陷入了回憶。
她與他的視線忽然有了接觸,他笑了笑,而與瞿承琛並肩站在斷橋上的溫綿,卻愣怔了。
起初魏西喬發來訊息,她還以為他只是隨口說說,畢竟昔日是“我們”,如今早已成為“你我”。
不是不記得曾與他在一起的過去,她盲目崇拜他,看他在主席臺做早操的樣子,甩甩胳膊動動腿就覺得很帥;他在禮堂給全校師生演講,談吐自如、斯文風趣;放學後默默跟在他身後,只希望與他一起多走一會兒,再多走一會兒……
一個女孩兒學生時代的暗戀,始終無法承載成年後的那些想法,高中時想象中的魏西喬,並非能與真正的魏西喬劃上等號。
溫綿心中苦笑,失而復得的東西也不會再是原來的樣子,他怎能不明白。
瞿承琛憑藉他狙擊手的特質,也早發現那男人在窺覬他身邊的小姑娘,也幸虧中校沉得住氣,換作其他人,說不定還真拿88狙擊步槍狙了他。
不斷有遊客從他們身邊行走而過,溫綿迅速回過神,她唏噓不已,從回憶中拔了出來。
瞿承琛不易察覺地頓了下,才決定繼續他們的話題。
“我外公在抗美援朝時是狙擊手。”
“真的?是和狙擊英雄張桃芳一塊兒的?那你也是狙擊手,你爸爸……我是說,瞿遠年首長呢?”
“他難道不是你爸?”
瞿中校不疾不徐扔下一顆炸彈,溫綿臉上浮起紅暈,她腹誹著,老爺子到時承不承認他們的婚事還成問題呢。
岸邊的魏西喬看著橋上一對璧人,不由嘲弄自己。故地重遊,她的身邊卻已換了別人,瞥一眼手腕上的卡西歐表,他只好苦澀地笑笑,轉身離開。
斷橋開往寬甸景區還需一些時間。
瞿承琛在上車前接到一條簡訊,當時,他看了一眼,只是微微皺眉,也不作聲。
溫綿望著窗外,景色怡人,森林茂密旖旎,山無不秀水無不美,可這車內隱隱地有一股子寒意,讓她只覺得內心焦慮。
他貌似有心事,這認知讓她微微詫異。
可惜瞿首長要是打定主意不想開口,你就算怎麼使勁也撬不開他的嘴。
一天的景點玩下來,男人在她身邊寸步不離地陪著,爬山的時候難免遇上崎嶇的路段,瞿中校就拽緊她的手不放,將她保護的極其周道。
“別逞強,累了就說。”
“嗯,我沒事。”溫綿衝他笑笑。
瞿承琛神色如常,看著她婉約的笑容,一絲美好纏住了他的目光,心頭驀然有些惆意。
從省級自然森林公園回到酒店,溫綿脫了鞋子,一抬頭就看見瞿承琛沉默的背影,他既然在她面前表現出些許情緒,那想假裝沒發現,好像也不太現實吧。
瞿承琛脫了大衣,掛去衣櫥。由於軍人的內務條例,他的私人物品永遠收拾的比她還要整齊。
他頭也不回,只是關照她:“你先去洗澡。”
溫綿不自在地抿抿脣,她一回來就覺得胃部脹痛,於是秉持速戰速決的理念問他,“你有什麼不順心嗎?”
首長挑眉,“說出來好讓你順心一下?”
怎麼都這時候還不忘吐槽她,溫綿囧然。
“我不是這意思,只是覺得……和你也沒生分到無話可說的地步吧?”
她的話戳中要害,瞿承琛沒了任何理由敷衍了事,他跨步過來,幽深的雙眸牢牢鎖住她,“你以前來過?”
溫綿一時沒能反應過來,瞿承琛低下頭,一字一頓重複給她聽:“我問你,來過丹東?”
她來不及猜測中校是如何發現的,只好低下腦袋,按住隱隱作痛的地方,一副任他置氣的態度。
“為什麼不說?”
溫綿心道,你也沒問我啊。
她認錯:“對不起。”
瞿承琛的眼神忽然變得有些嚴厲,這是他們認識以來,他第一次這麼瞪她。
剎時,溫綿的腦子一片空白,怎麼她主動承認錯誤了,還是惹他不高興?
“其實,那次是和魏西喬來的,我認為不算什麼值得一提的事。”溫綿忍著委屈,壓抑她的不適,“對不起,我只是不想掃你的興。”
“溫綿,”他的尾音逐漸上升,“如果知道你來過,我會直接飛瀋陽。”
原來,他在怪她耽誤了大家的時間。
溫綿咬著脣瓣,低低的聲音像囈語般,“我不知道……”
瞿承琛看著她戳人的小眼神兒,揉了揉眉心。
不是想責怪她,可心裡的想法令他煩亂,他不希望她總是用“對不起”來逃避,只要她以為不和諧的,就喜歡用道歉來解決,他天生不接受逃兵,可她偏偏只要遇上戰鬥,立刻棄甲投降。
而他明知道她的壞毛病在哪兒,卻又不知該如何點撥她。
虧他還是手下訓練出無數全能型特種兵的教官,說出去真真丟人丟大發了。
瞿中校無奈著拔高音調:“溫綿,我要的從來不是你的一句‘對不起’!我要的是……”
溫綿無暇顧及他嘴裡說的字句,她按住越加灼痛的胃部,額上已滲出一層冷汗。
從剛才就開始疼了,起初以為不消化,她也沒太在意,現在越疼越厲害,不適感逐步擴大。
瞿承琛看出她不舒服,低聲問:“哪裡痛?”
“好像是胃……”
“有藥嗎?”
溫綿搖搖頭,她的胃不常出毛病,這次出門大約是吃多了海鮮。
瞿承琛悶著想了想,轉身去拿外套,“那走吧。”
溫綿不禁詫異,“上哪兒?”
男人清淺地嘆了一聲氣,幸好,她才不是他的兵。
接著,瞿中校鬱悶地說,“醫院。”
…………
空氣裡透著一股子消毒藥水的味道,溫綿小憩醒來,發現自己被熟悉的氣味包圍著,她眨眨眼睛,感覺到身上蓋了首長的那件厚大衣。
之前瞿承琛陪她掛急診、看醫生,在打點滴的時候胃痛終於好轉,就迷迷糊糊睡過去了。
不愧是後天的時運不濟,她就連出門旅遊還能得個急性腸胃炎。
溫綿鄙視一下自己,她動了動,感覺右手被人輕握著,看向隔壁那張椅子上單手撐下巴、微微闔著雙眼的瞿中校,溫姑娘明白過來,他一直陪在身邊,她反握一下男人的手掌,心裡踏實許多。
溫綿抬眸,藥液瓶子還有一大半要輸,輕輕地給瞿承琛披上大衣,想起身活動活動。
淡淡的輸液室燈光勾勒中校嚴整的輪廓,溫綿情不自禁地觀察起他的每一分細節。
視線從眉頭開始,蜿蜒而下,最終卻是停在瞿承琛的襯衣口袋,那兒硬邦邦的,鼓起一個小包子。
溫綿覺得不對勁,如果她沒看錯,那是隻紅色的小首飾盒,正好可以放諸如戒指之類的東西……
凝視著眼前呼吸冗長的瞿承琛,姑娘的腦袋暈乎乎了。
溫綿納悶地垂著眼睛,她實在太好奇,伸手掏出他口袋裡的小紅盒子,放在手心沉默地看了一小會兒。
正準備開啟,瞿承琛毫無徵兆地張開了一雙犀利如隼的眼睛,把溫綿很實在地嚇了一跳,剛想放回他兜裡的動作根本來不及,她直接將小盒子砸在了男人的胸口。
溫綿立馬囧了一下,如果這是瞿承琛要送她的禮物,那現在裝驚喜還來得及嗎。
“瞎鬧。”瞿中校一睜眼,就開始對她發號施令,“坐下休息。”
“哦。”
溫綿坐回原位,餘光仍不放過那個小東西,瞿承琛拿著盒子問她:“看過了?”
————英魂中校小劇場————
地點:大床房
情況:睡到後半夜,首長渾身燥熱,寂寞難耐,又硬又飢渴……
他看了眼懷裡渾身軟綿綿的溫綿,她睡得正沉,還咂了咂嘴。
真想把她XXOO,先XX再OO,OO完了再XX……
中校很不爽地把溫綿綿菇涼給推了出去。
媽.的,他後悔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