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章 他要今晚
小小老婆,乖乖回家 袖手驚天:王爺請入榻 邪王私寵小狂妃 當代修羅 極品小流氓 恐怖森林 火影尾獸 農門小地主 大爺跩得很 扶桑
十四章 他要今晚
密戀中校
魏西喬難忘舊愛,有時候,他也明白太傻,可心裡怎麼就接受不了。一個人只要心有不甘,就還做不到放棄。
他出生在大城市,受過良好教育,家庭優渥,成長過程順水順風,因而接觸的環境相對單純,對待感情也固執,除了被溫綿用低劣的藉口甩過,還真沒受過什麼挫。
她也曾真心誠意待他好過,所以,他才上了癮。
溫綿杵在瞿中校跟前,首長一看她慌神的模樣,不由自主就想笑。
“我,我和他真沒什麼,快二年沒聯絡了。”姑娘磕磕巴巴說著,“而且,早對他沒感覺了。”
“哦?”瞿承琛挑了挑眉,聲音裡似有百來個不認同。
溫綿厚著臉皮子,輕微的搖了搖頭:“他哪需要死乞白賴纏著別人,或許,在機場受刺激了。”
男人突兀地起身,向她走近,原以為他想交待些規矩,結果中校掃了慌張的姑娘一眼,不甚在意:“算了,先走吧,別讓連隊長久等。”
本來吧,溫綿同志的心情還挺複雜,她既怕中校不問,又怕他亂問,現在好啦,首長輕鬆愉快的解決了戰鬥……
連城老隊長請他們去的是一家丹東出名的大飯館,就挨著鴨綠江不遠,軍人吃飯都愛湊熱鬧,席間他還找了些當地的兵與他的老朋友一塊兒陪著,這有退役也有現役的,海陸空三軍大聯合。
瞿承琛與在座的多數軍人不相熟,可既然都當兵的,那就都算老戰友,一夥北方硬漢子乾脆利落,讓溫綿感覺很自在。
瞿中校屬於快速反應部隊,有禁酒令,作為狙擊手也必須時刻保持清醒,而酒精會讓人的雙手發抖。
不過,今兒個難得高興,他在盛情難卻下被連首長斟了一小杯子的白酒,男人們聊來聊去無非就是些情報戰、網路戰、心理戰,討論了現下的非常規作戰方式、以及槍械導彈的規格更新等等,當然,是在不洩露機密的情況下。
有位海軍出身的現役軍官,端著幹部的架子,見溫綿一直沒吭聲,以為這姑娘是在嫌悶:“妹子,你往窗外看,瞅見對岸黑壓壓的一片了嗎?那兒就是朝.鮮。”
溫綿估摸要是這人看了瞿中校的軍銜兒,肯定得殷勤著喊她一聲“嫂子”,何況瞿首長比他要年長一些吧。她按那人說的,從二樓往外張望。
瞿承琛在旁凝視她,就見那一雙琥珀色的瞳仁晶瑩明亮,他接過那位海軍幹部的話:“丹東是國內最大的邊境城市,再往左手邊有一座鴨綠江斷橋,明早帶你去逛。”他不著痕跡地一笑,給她夾了些海鮮到碗裡,“中午去寬甸滿族自治縣,天華山、天橋溝都值得看看……”
丹東與朝.鮮隔江相望,是一個經歷過抗.美.援.朝戰爭的英雄城市,鴨綠江斷橋就是曾經被美軍炸燬的國境橋,而寬甸滿族自治縣號稱鴨綠江畔的香格里拉……
曾經溫綿也聽過差不離幾的介紹,在瞿承琛一番言簡意賅過後,她莞爾:“嗯,一定都很漂亮。”
瞿承琛從她的眼神看出些異樣,這姑娘又瞞了他什麼?首長稍稍琢磨,而後,面色深沉、不置一詞。
這時飯館的大堂經理來到他們的包廂,與老朋友連城握了手,敘舊幾句,連隊長轉身,詢問作為貴賓的瞿中校:“這兒有從朝.鮮文工團來的幾位大學生,經理問要不要讓她們來表演幾支歌舞。”
瞿承琛側身看看溫綿,她知道他不愛這些餘興節目,順著意思微微搖頭。
“那不用安排了。”他說。
待經理走後,席上一人笑著扯開了話題:“這來丹東的朝.鮮姑娘,都長得特純。”
“我聽說要不是高官子女,政.府還不放他們過來呢,就剛才樓底下,我見到一認識的小丫頭,她爺爺是朝.鮮將軍!”
瞿承琛低聲給溫綿說:“丹東這地方間諜不少,光是朝.鮮、韓.國、日.本的就沒法數。”
溫姑娘算長了知識,饒有興趣地望著男人似笑非笑的眼睛,從旁人來看,這小兩口簡直像在眉目傳情。
一位在英刃服役過的上尉揶揄他們:“難不成嫂子不想看節目,是怕朝.鮮間諜對咱們首長……”
溫綿還挺認真地擺擺手:“不是不是。”
此言一出,眾人紛紛樂了:
“哎,你們可別瞎鬧啊,這萬一小媳婦兒回去和首長掰了,他非得連夜一千米外狙了咱們!”
溫綿的臉皮就算撐得再厚,也經不住他們這麼戳啊!她轉向瞿承琛求救,這男人淡淡嗤笑她的不淡定,根本沒打算出手。
“以前我最愛看新兵蛋子和咱們中校比狙擊,這玩兒的就是找虐。”那英刃的上尉向瞿承琛槓上大拇指,“就我當了這麼久的兵吧,還真只遇過兩個人。”他似有些醉了,穩了穩語氣才說:“這兩人的狙擊那真是神了……我算徹底服了!”
連城臉上的笑在下一秒僵住,他拿起酒杯,走過去按住上尉的肩膀,“瓜娃子咋廢話那麼多呢,來,把這杯再幹了!”
氣氛仍然熱絡不已,可溫綿意識到方才連城的舉動像在故意阻止這名上尉,一時她也不敢多想,安靜吃著瞿中校給她堆滿小碗的飯菜。
連城卻帶頭起鬨溫姑娘:“給咱瞿家的媳婦兒、新上任的軍嫂也敬個酒。”
她連忙反駁,“誰是他媳婦兒,還沒領證呢。”
“啥?!這就是瞿首長的不對了!”
“就是!靠這速度怎麼攻佔敵人防線?”
“要立即執行斬首行動啊!”
瞿承琛聽見眾人夥同的抗議,態度認真地道了歉,“是我錯。”他看向身邊的溫綿,眉毛一挑,“讓媳婦兒著急了。”
溫綿又囧了,她簡直恨不能回爐重造啊,怎麼就又被中校他反將了一軍呢!
回到高爾夫會所的大床房,痛痛快快洗了個熱水澡。
溫綿換了身棉質睡衣,用乾毛巾擦著長髮,一出洗手間就被眼前的畫面徹底震住了。
男人只穿了一件薄T恤,正趴在地毯上用標準的姿勢坐俯臥撐,那渾身肌肉賁張,健碩的手臂展現著力的美感,就連背部線條都特別性感誘人。
特種兵一天都不能荒廢鍛鍊,更重要的是瞿承琛不做運動渾身不自在,索性洗澡前做它百來個俯臥撐,算是動動筋骨。
他雙臂支撐上身,抬眸打量光腳穿著拖鞋的女孩兒。
溫綿的睡衣領子很大,露出頸間細嫩的雪白肌膚,漆黑的長頭髮帶點自然捲,純靜中透著些許嫵媚,眼睛更是藏著一股子韌勁,值得人去挑戰。
勇於接受一切挑戰的狙擊手瞿中校……不能再看下去了。
這時溫姑娘也不知是哪根筋兒不對頭,指著首長道:“俯臥撐未免太簡單了,我也能做。”
他覺得這話好笑,從地上漂亮地起身,溫綿瞬間瞧見了那藏在衣服底下的幾塊撩人腹肌所勾勒出的形狀。
“來坐我背上試試。”
溫綿愣了一下,瞿承琛點著她的腦袋瓜子笑:“我坐你身上,你行嗎。”
對他來說似乎絕不是什麼大問題,姑娘擺明被他以懸殊的落差欺負著,不樂意了,“先讓我監督你完成任務。”
瞿承琛好笑著搖了搖頭,重新俯下.身,溫綿顛顛兒坐上他幾近呈裸的脊背,“哎,瞿首長,您俯臥撐200個起步的吧。”
瞿中校都懶得笑她,是兵不是兵,身上四十斤,瞧這姑娘的小身板兒,也就九十來斤吧。
揹著溫綿做俯臥撐,瞿承琛儘量控制好節奏與力量,省得讓她一不小心給摔下去。
也不知做了多少個,男人已經渾身是汗,他掃一眼溫綿,這姑娘竟然滿臉得瑟地盯著房裡的大電視機。
瞿承琛冷不防起身,嗯,他瞬間站穩了,溫綿卻撲倒在軟綿的地毯裡頭,不料這男人還覆壓在她身上,倆人靠得極近,淡淡的菸草味讓她想稍稍拉開些距離。
“瞎得瑟。”
敢情首長是在懲罰她方才的得瑟勁呢。
“服了嗎。”
溫綿:“服了。”
“嗯,應該的。”
不吹牛能死啊,溫姑娘悄悄在心裡咕噥。
瞿承琛捏了捏溫綿粉嫩的小臉蛋,這麼親暱的舉動讓她傻在原處,聽見他稍顯急促的聲音,她白淨的臉立馬緋紅。
趁姑娘還沒反應過來,首長抬起她的下巴,儘量溫柔地吻住她,綿綿密密的親吻讓她漸漸也跟著亂了氣息。
一通熱吻過後,溫綿由余溫中回神,她羞愧萬分,抬腿想給他一腳重擊。
可惜瞿中校妥妥地制伏了伺機中的溫姑娘,還挺大度地表揚她,“不當女兵真是浪費祖國糧食。”
“唔……放我起來。”
或許是她的錯覺,今晚的瞿承琛卻格外具有侵略性,姑娘家自然是沒猜出男人心裡在想些什麼。
他看上去身形正好,可真壓下來卻好結實,溫綿閉著眼,臉已經漲紅,她胡亂拿手去推,又不巧一隻手按上瞿承琛那幾塊腰腹處的肌肉,他幾乎每天都承受高強度的訓練,這,這腰力該有多生猛?!
堅硬的觸感讓溫綿口乾舌燥,完全沒意識到她已在YY首長的走神狀態。
瞿承琛重新吻住驚愕的溫姑娘,舌頭變換成力度與角度,少了些先前的耐心,動作變得粗魯,她的心臟像被人攥緊了,呼吸如潮汐,漲起漲落。
中校將她的睡衣衣襟剝開,裡頭未著寸縷,溫綿尷尬地想去遮,卻已被他的手掌覆住,修長的指尖滑過她纖細的腰,就已令她四肢綿軟像散了架。
瞿承琛忽上忽下的胸脯帶著屬於他的濃郁潮氣,他趁勢握住她的兩團柔軟,一時溫綿的呻.吟又細又軟,而他的一招一式卻依然沉著冷靜。
溫綿不敢想象這幕場景,更不敢去看他揉.弄的姿勢,他狠狠的吻離開了脣瓣,來到細嫩的脖頸,接著是鎖骨……然後含住了她。
溫綿撫上他的脊背,只感覺他像是一頭凶猛矯健的狼,瞿承琛褪去她腳上的長褲,姑娘瞬間感到有一個火熱的器.官抵住她的雙腿之間,藉著彼此的糾纏與抗衡,從而產生若有若無的摩擦。
那是男人與女人的身體才能產生的觸感,她甚至感受到了兩人的溼潤,當瞿中校的指腹劃過她臀瓣的肌膚,**的戰慄突如其來。
他無法抑制地腰部使力,撞擊她脆弱的防線。
溫綿一個激靈,終於在不堪重負前想到推拒,那細微發抖的身體在他懷中越發溫柔,“不要今晚……”
霎時間,瞿承琛就已經懂了,她分明是動情了,才難堪地想要拒絕。
一說完這話,溫綿就恨不得給自己挖個洞跳下去算了。她這話算什麼意思?人家首長說不定壓根就沒這意思呢!
何況不要今晚……那是說等明晚嗎,還是大後晚上?!
他揚起涼薄的雙脣笑了笑,聲音帶著暗啞的欲,卻是像對她頒佈了大赦令。
瞿中校淡定將溫綿從地上抱起,躲在中校懷裡的姑娘登時不吱聲了,後背觸碰到大**的柔軟,眼前是男人深不可測的黑眸。
“不鬧了,你休息,我去洗澡。”
溫綿為了掩飾自己不齊的心率,急急忙忙整理好衣褲,掀開被窩,一骨碌就鑽了進去。
沒多久,瞿承琛洗完了澡。
入夜,中校從床的另一側輕輕躺上來,倆人蓋一床被褥、睡同一張床,這是實實在在頭一回!
溫綿很不幸地發現——她徹底失眠了,一思及那位要命的中校躺在身邊,她就是睡不著!
輾轉反側、翻來覆去好幾回合,向來淺眠的瞿承琛被她吵醒,他猜到她多少有些不適應,認命地直起身子,在唯有閱讀燈的昏黃房間裡喊她,“溫綿。”
她僵了僵身子,蜷縮著不出聲。
瞿承琛耐著性子:“我能吃了你?過來。”
嗚,首長你明明已經試過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