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床你做主 俯臥撐,不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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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床你做主 俯臥撐,不用手......(╯▽╰)
滕曼悶悶的哼著,正要爬起身來,腰間卻被一股力道給鉗住,後背撞上一堵肉牆,之所以知道是肉牆,倒還不是因為它軟,而是,聽到那人的悶哼。
接著,一股隱隱的血腥味竄入鼻腔,滕曼腦中的警鈴大作,不能夠呀,這演習的區域內,不可能有外人的!
“你是誰?”氣氛一下緊繃了起來,滕曼壓低喉嚨,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少了一絲的慌張。
那人擱在她腰間的手臂一收,氣息就吐在她的耳畔,聲音低沉而肅冷,“這話應該要我問你才是,說,你是誰?”這塊軍營附近,根本就不會有老百姓過來,幾個女軍醫他也都認識,顯然,她並不是其中之一,那麼,她是誰?
雖然看不見身後人的面部表情,可從他的呼吸吐納間,滕曼還是能覺察出他的氣息不穩,像是在承受著巨大的痛苦。
加上纏繞在她鼻尖不去的味道,她可以肯定,這人受了傷。
在這種地方,無非就是雙方演練過程中受了傷的軍人,滕曼懸著的一顆心,在想到這一層後,微微的放下。只是敵我立場不明,再說,是不是,還不一定呢!
“你受了傷,放開我,也許,我能幫到你呢?”
那人輕蔑的從鼻孔哼出一聲,顯然是把滕曼的話當放屁。
“少特麼給我閒扯,你誰?說!”在她腰間扣著的,可是不長眼的傢伙!這女人似乎異常的鎮定?
這人的脾氣可真是差,沒見她是一女人麼?手無縛雞之力的,能把他怎樣嘛?
“我就是一來部隊探親的,不信,你可以帶我過去問哪!”滕曼抬著下巴,故意將營房的位置指錯。
男人的眸光亮了下,隨即隱去,胸前的傷似乎是發炎了,在這時候掉鏈子,真特麼苦逼!
滕曼試著緩緩的動了動身子,不是一處地方動,而是與身後人相貼的地兒,一齊動了動。
果不其然,那人的右胸下方往後縮了縮,細微的抽氣聲傳入滕曼的耳中,她瞭然的頓住。
“這位大哥,你好歹讓我活動下筋骨嘛,我的腳好酸。”
要死,這聲音,滕曼自己都惡寒了一把。
身後那男人似乎在考慮,兩人維持著背貼胸的姿勢好久,滕曼甚至覺得,右邊肩胛骨處的一片衣服已經溼了,黏黏的貼著,難受。
終於,僵持了一會兒,滕曼的身子一鬆,那把槍的位置,也從腰間移開。
滕曼並沒有為此而鬆口氣,溫景之剛剛掛了電話,說不定他一會兒就來,如果這男人不是好人,那麼她豈不成了他的人質?必須要琢磨個脫身之計。
“最好別耍什麼花樣,否則,我可不會因為你是個女的就手下留情。”
還用得著他手下留情?說句話都喘的這麼厲害了,可見傷的不輕!
“內個,我以前上大學的時候,在籃球隊學過包紮,要不,給我看看你的傷吧?”滕曼也不轉身,直接試探了句。
這個女人,就是在槍頂著她腰的時候,都沒有見她慌張過,說她是個普通探親的?蒙人呢吧?再說了,到演習的軍營裡探親?誰這樣大的面子?
一句話,這女人說的,他一個字也不信!
口袋裡的電話不早不晚在這個時候震動起來,那嗡嗡的聲音,震得滕曼頭皮直髮麻。
“怎麼不接?”那男人邊說,邊從她風衣口袋掏出手機,瞥了一眼:小叔。遂將手機拋還給她。
滕曼暗自咬牙,接也不是,不接又要引他懷疑。
正當她猶豫之際,那邊終於是消停了!滕曼無奈的聳聳肩,準備將電話再次放入口袋——
緊迫的嗡嗡聲再度響起,生生將她的手給堵在半路,尼瑪,她怎麼不給調成無聲呢?那個悔呀。
“喂,小叔,你沒事拼命打我電話幹嘛?不是跟你說了,過幾天就回來了麼?好了,沒事掛了啊!”
滕曼撫著額角,遮去自己一半的表情,也不管溫景之那邊的動靜,趕緊收了電話,揣進口袋。
“你剛剛說軍營在哪兒?”
滕曼側過身子,那人半步之遙外的輪廓便收入眼底,很高很結實,臉上塗著迷彩的顏料,只露一雙烏黑賊亮的眼睛,咻然的審視著她,身上的迷彩服已經髒的看不出原先的丰采,尤其,右胸下方5釐米處還有一圈一圈的深色環繞,看樣子,傷了不是一天兩天。
滕曼快速的將他打量了一番,眉頭越皺越緊,“你的傷勢很嚴重,如不及時醫治,很容易感染的!”
這是為他好,很中肯的意見,若是有太陽,白天的天氣還算炎熱,他這樣,會化膿發炎的。
男人似乎並沒有將那傷處放在心上,左臂動了動,將手中的槍收了起來,朝著滕曼跨了一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攫住她的下巴——
“你不怕我?”他的臉,離她很近,近的,能聞到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清新味道。
從滕曼的角度正好看到他臂上的一塊印花,tz兩個大寫的拼音字母疊合在一起,非常簡單,一目瞭然,霸氣而十足。
這個標誌,她懂!看來,是本土特種大隊的。
既然演習都已經結束了,為什麼,他還會帶傷在藍方的營區邊界?滕曼心中就是有一萬個疑問,也無從得知,更加不能問,軍事機密,可是部隊最看重的。
如此,她的人身安全就不需擔心了。
“你放手,我又不是你的槍,經得起花了狠勁兒的捏,會痛的!”女人蹙著眉頭,悶聲的提醒他。
男人有所察覺,頓了幾秒,這才放開,像是明白了什麼,“現在是什麼時間了?”他看上去很是懊惱。
可不是麼?這次演習,對方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將他們的計劃整個打亂,他竟然還受了傷,當他醒過來,周邊的炮聲都已經停止,也不知過了多久,身上的裝備大多都已經被震得失去作用,他如今很是懷疑,是不是已經結束了?否則,怎可能這麼平靜?
“如果你是問演習的話,我可以告訴你,已經結束了。”滕曼基本可以肯定,這人,受了傷,錯過什麼了。
男人盯著她良久,像是在揣度她這話的可信度,雖然受了傷,可他的一雙眼,還是閃著寒光,犀利的不得了。大喇喇的射向滕曼,直叫她無所遁形。
“這不是閔大隊長麼?你可真閒。”
溫景之的聲音從不遠處的空氣中飄過來,仿若經過了層層的過濾,到達的時候,聽著別樣的清亮。
滕曼回過身,便見他從一個土丘上下來。
溫景之看著她攏風衣的動作,伸手揉著滕曼的發頂,隨後將她的小手扣在掌中,發現又冷又溼,不由的皺眉,“你冷嗎?”這又不是冬天,手冰成這樣。
滕曼剛剛的那些個顧慮和緊張,在這一刻完全放鬆,朝他身邊靠了靠,搖頭,伸手指向她對面的那個男人,“他受傷了!”
溫景之挑眉,定定的睨了她一眼,確實有一股淡淡鐵鏽味,“那閔隊長是要上我們那兒坐坐,還是?”這男人的脾性,他熟悉的很,渾身一把硬骨頭,就沒個服軟的時候。
“你就是不請,我也是要去的,溫景之,你孃的給我玩兒陰的!”男人按住受了傷的地方,吼出一句。
這只是一個小小的插曲,滕曼也沒放在心上,也沒想過以後會和這男人有所交集。
原本溫景之是要親自送她去機場,這不,來了個惺惺相惜的,就打算要扔下她,囑咐吳天代送,說是,他過個兩天也就回去了。
滕曼心裡頭那個氣呀!
啥也不說了,提起自己的東西,說走就走,也不顧身後臉色難看的溫景之。
就沒見過這樣不解風情的男人,她懷疑平日裡的溫景之是不是他的雙胞胎兄弟?
這差距,整個從成都到北京那麼長了!
知道滕曼是帶著火氣回去的,溫景之也很是有自知之明,手頭的事情一結束,立馬空降回北京,他這老婆要是真動氣起來,可不是一般的哄不住。
……
滕曼就是千算萬算,也沒想到能在這樣的情況下跟唐婉婉見面。
如今的小三都怎麼了?堂而皇之到了這地步了?
唐婉婉一套得體的職業裝,保養良好的面板讓她看起來,最起碼比實際年齡要小十歲,往那一坐,優雅得體,說風韻猶存其實還把她說老了。
原來,父親就是喜歡這樣的!
滕曼在心裡冷哼,這女人,她見過,那天和溫景之在金店選戒指時見到過。當時她還說自己跟她長得像,可現在看看,正如溫景之所說:哪裡像了?
唐婉婉心裡是緊張又難過,她實在剋制不住對女兒的想念,在跟蹤了她幾次後,這是自己第一次出現在她面前。
手中的糖包被她揉揉捏捏皺的不像話,想著要如何開口跟她說話。
滕曼等得不耐煩,索性將話挑明瞭,“說實話,我還挺佩服你那張臉的,那皮得有多厚呀!戳的穿麼?”她對於自己討厭的人,向來都是講話不留情面的。
說完,她冷眼看著唐婉婉的臉在一點點的垮下去,心頭頓覺痛快,連帶著幾天以來的鬱悶都有消散的跡象。
“請不要這樣跟我說話,好不好?我是——”你媽媽!這三個字,唐婉婉這輩子,也許都不能再說出口,只能在晚上一遍遍的想著,想到心臟麻木。
“哈,那你想要我怎樣跟你說話?覺得受侮辱了嗎?覺得委屈嗎?覺得不甘心嗎?你——自找的!”送上門來給她罵,不是自找是什麼?
“你想說你是我什麼?姑姑嗎?你還真是——有臉想……”
滕曼怒極反笑,最後幾個字幾乎是用牙齒貼著脣吐出來,眉眼間洩露出來的嘲諷,帶著不經任何掩飾的濃烈!擱在腿上的一隻手,緊緊扣住牛仔褲,她怕她一個衝動,會衝過去給她幾個耳光!
兩人之間的氣場很是詭異,一個怨恨,一個黯然。
“聽你爸爸說,你要結婚了是嗎?”唐婉婉死撐著,讓自己扯出一抹還勉強稱得上笑的笑意,她想,自己此時肯定狼狽極了。
滕曼像只刺蝟似的豎起周身的防衛,一雙瞳眸不見半點其他色彩,只有肆意氾濫的鄙夷和嘲弄!
她什麼也不說,只是那樣冷冷的注視著她,她想要看看,那女人的承受能力能有多強大!
“能不能,再緩緩?我是說,你還小,以後的選擇還很多——”唐婉婉挑揀著字句,知道她這樣說會惹滕曼不快,可是。
接著,她從手提包裡拿出一個圓形的盒子,是檀香木的,有一股淡淡的香氣,推到了滕曼的咖啡杯前,“這個,是以前滕家的東西,你幫我還給你父親!”
如果說,在前一刻,滕曼還能抱著看笑話的心態面對這個女人,那麼,這一刻,她覺著是自己做了那女人的笑料了!
她要憑什麼身份跟自己說這種話?怒意前所未有的高漲,‘啪——’!那盒子被掃落在地,裡面的一串紅珊瑚砸出盒子來,散落在地,開始向周邊滾去!
可見,她是用了多大的力道!
可見,她是有多痛恨!
唐婉婉完全呆住,愣愣的看著滕曼,好一會兒,才回過神,眼裡濃重的哀傷似乎要奪眶而出,咖啡桌因剛剛的動作還在晃動著,杯中那滿滿的咖啡直接從口沿溢位,將雪白的杯體染成了棕色。
“小曼,你,怎麼可以這樣?”那是她的養母,也就是騰遠山的母親留給她的,它守著一個祕密,在時時刻刻的警醒著她和他。
滕曼不語,臉上的陰雲,厚厚的像是裹上了好幾層!
開啟皮夾,掏出一張50的,往桌上一壓,隨手撈起包包,起身便要走。
唐婉婉已經不敢再說其他的,怕會更加惹怒了她,待她走遠後,才緩緩的蹲下身子,搖晃了幾下,扶住邊上的沙發,這才沒有跌坐到地上。
開始一顆一顆的撿拾珊瑚。如今,騰遠山暫時聯絡不上,可是事關重要,她不得不讓滕曼把這個交給騰遠山,他見到後,定然明白自己的意思。她不知道,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對自己,她深惡痛絕!
這一切能怪誰呢?怪她麼?還是怪天意?
滾燙的淚珠,落在手心那紅色的珊瑚上,無論從哪一個角度看,都鮮紅似血,深深的刺傷了人眼……
在外兜了一圈,漸漸的平息了腹中的怒火,滕曼這才慢悠悠的開著車子往家去。從成都回來,她就又搬回了滕家,不為別的,只為每天回去看看安玉素,陪她說說話。
走近客廳,一陣歡笑聲傳出來,這是安玉素的,滕曼不會聽錯,腳下緊趕了兩步,進了門,才發現,沙發上不止安玉素和滕冀兩個人。
溫景之抬頭,眯眼望著向他走來的滕曼。
一到北京,他便去了s,結果沒在,又回到家,還是不見她的身影,聽張媽說,她這兩天住回滕家去了。連坐都沒坐一下,即刻便趕了過來。
直到見到她的那一刻,他的心才安定了下來。這女人就是有這個魔力。
“本來是要去接你的,媽不讓,怕我把你給寵壞!”
溫景之已經起身,上前攬過滕曼的肩頭,神情略顯討好。
滕曼自然是不會在家人面前跟他一般見識,隨著他的意,不動聲色的推開他的手臂,笑,“這是在我家呢,規矩點兒!”
“媽,晚飯吃什麼呀,我好餓——”面對安玉素,她就是一個永遠都長不大的孩子,隨時隨地就是撒嬌。
安玉素滿臉的慈愛,經過上次的事情,比以前看得更開。佛曰:世人都有八苦:生、老、病、死、怨憎會、愛別離、五陰熾盛、求不得。
她信佛,所以,對什麼都不強求。既無所求,又何來的得到失去?人生苦短,知足者長樂。
況且,她的女兒是如此的貼心懂事,雖非親生,勝似親生。
安玉素笑著去準備晚飯,滕曼和滕冀又開始天天必不可少的抬槓,生生將溫景之給撇在一旁,不聞不問。
“你剛剛跟媽說什麼了?逗得她那麼開心。”滕曼很是好奇,這段日子,母親當著不曾那樣開懷大笑過。
滕冀的眼色瞟向斜對面的某同志,“這個麼,你就不能問我了,姐夫的功勞,我可不敢自居。”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滕曼細細的眉毛擰著,眼角都不掃他一下。
撈起茶几上的一個石榴,漫不經心的開剝。可,石榴好吃,皮難剝!
“喏,給我剝好。”懶得自己動手,手心一揚,扔給了滕冀。
要說到滕冀對察言觀色這一套,還是蠻有心得,幾乎是沒做考慮的,便將那石榴扔給了溫景之,“你自己有老公不用,非得奴役我這個弟弟,被你壓榨了二十幾年,我可以功成身退了吧!”
跟他這種油嘴滑舌的死孩子就沒共同語言,胳膊肘往外拐的東西!滕曼舉起粉拳,作勢要打,兩人笑鬧著在沙發上扭成一團。
溫景之則無奈的拿起一隻瓷碟,苦笑的望了眼那姐弟倆,開始他的被奴役生涯。一時間,滿室的溫馨,讓從廚房探出頭來的安玉素無限感慨:歲月靜好,大抵就是如此了吧!
不多久,一盤鮮紅晶瑩如寶石般珍珠粒,便端到了滕曼的跟前,“好了。”
滕冀識趣的伸了個懶腰,招呼不打一聲的自顧回了房間。留下足夠的空間給他們倆相處。
溫景之在她身邊坐下,再次揚了揚手中端著的小瓷盤,“嗯?要我喂?”說完,當真捻起一顆,遞到滕曼的嘴邊。
笑笑笑,有這麼好笑麼?滕曼暗自腹誹,凝望著那顆果粒,鮮紅的顏色,跟那女人之前要給父親的紅珊瑚是那般的異曲同工。
眸色閃了閃,恨上心頭,不客氣的張嘴對著他的兩根手指就是一口!
溫景之也不躲,不過就是誇張的呼痛,“你輕點,咬的我太緊了,疼——”
這不要臉的男人,愣是湊到她的耳邊,哼哼唧唧的“疼——”
耳邊的呼吸,帶著他特有的清冽氣息,滕曼從雙頰開始,氤氳起片片紅雲,交纏,曖昧…
“你也知道疼?我還當你除了對槍,其他都沒感覺的呢!”滕曼終是鬆開了尖利牙齒,將他指尖的那顆果粒舔入口中,舌尖卻有意無意間舔舐過那道齒痕。
感覺身後男人的身體的曲線僵了一下,隱約還有來自他喉間的輕輕抽氣,滕曼頓時心情大好。
一把奪過他手中的瓷盤,開始若無其事的品嚐那甘甜中帶著一絲酸意的果實。
腰間有一雙大手扣過來,男人的下巴擱在她的頸間,撥出灼熱的氣息,“你勾引我。”
你能想象嗎?一個一米八五的大個子,三十四歲,是全軍的學習楷模,那些個領導眼中的後繼人選。平日裡沉穩內斂的,如今這樣的話,居然也能臉不紅氣不喘的說出這樣的話來?
反正,滕曼是不會習慣的,無論聽過多少次,她還是會覺得彆扭。
“是呀,我勾引你,怎樣?我還正大光明的勾引呢,怎麼,經得起**麼?”滕曼索性順著他的話,轉過頭,吮吸著嘴裡的石榴汁,一臉的挑釁。
溫景之將她抱到自己腿上,幫她脫下拖鞋,緊緊圈住,使勁的往自己的懷中揉。
“我經不起你的**,所以,上火了,怎辦?”
滕曼狀似嫌惡的欲推開她,“那說明你的自制力退化了,好好到部隊去面壁思過,別,哎,你手往哪兒摸吶,真討厭你!”
“那不成,你放了火,就得負責滅火,我不管,去你房間,嗯?”溫景之的聲音充滿了**瀰漫的味道,貼著滕曼脖子的臉,也灼燙無比。
這回,滕曼可算是逮著機會,好好將他一軍,必然要讓他知道,她也是有人身主權的!
“別鬧,再鬧,我叫了啊,我讓你岳母出來看看,她女婿人前人後的那一套。”滕曼斜睨著他,望進那雙泛紅的瞳仁,掙扎在失控的邊緣,心裡直想笑。
“老婆,你竟然這樣殘忍。”
“小叔同志,你的那一套我已經免疫,吃得透透的,所以,不要試圖裝可憐,博同情。”如今這招不管用了!
溫景之嘔死,手臂一個用勁,就打算將她抱回房間。
“媽!媽——”女人一臉淡定的在他懷中翹起白玉似的小腳,雙手環胸的準備看笑話。
溫景之挑著眉,眼中聚起一股怒意。
安玉素站在廚房門口,手中舉著鍋鏟,目瞪口呆的看著那小兩口,這又是怎麼了?
“是不是餓了,一會兒就好。”
“不是,媽,不急,曼曼說教了一天的舞,腳底痛,我陪她上去抹點藥。”
卑鄙!滕曼用嘴脣讀出這兩個字。謊話說得這樣溜,真是出息了。
安玉素一臉的瞭然,笑著縮了回去。
溫景之不免尷尬,‘啪’的一下,摑在她pp上,使壞的女人,該打!
“啊!”滕曼趕緊捂住自己的嘴巴,對著男人怒目瞪視!她又不是小孩子了,做什麼老打她屁股?牛虻!
倆人打鬧著剛走到樓梯的一半。
“你們在幹什麼?下來!成何體統?”騰遠山一聲喝阻,別說是滕曼了,就是溫景之也愣住了。
什麼叫做成何體統?只是抱抱而已,又沒有什麼過分的動作,即便有,也不跟有失體統搭邊兒啊。
“爸!”小夫妻倆異口同聲。滕曼望著臉色鐵青的騰遠山,拍拍溫景之的肩膀,示意他放自己下去。
溫景之疑惑的望著騰遠山,他今天好像不大對勁,那張黑臉,看著自己就像是看著仇人一樣。
滕曼自然是偷著樂了一番,對著自家男人做了個鬼臉,便跑去廚房幫忙。
騰遠山眼含複雜的望著滕曼的身影,重重的嘆氣。
“爸,喝茶。”
有些事情,溫景之不能主動問,除非他願意自己提出來。
騰遠山回過神,瞥了眼自己當初很是看中的女婿,只覺著整個身體都在發冷。
“最近你都忙壞了吧,軍演頻繁,哪兒都少不了你。”他別過臉,掩飾眼中的波瀾。
溫景之不明就裡,腦子飛快的轉了起來,“這段忙完了,軍裡暫時要做休整,接下來,我會多抽點時間陪曼曼,婚禮的時間應該可以定下來了。”老丈人是這個意思吧?其實他就是不暗示,自己也會提的。
騰遠山似乎是受了驚嚇,眉頭直皺,“我不是這個意思,婚禮的事,往後延延吧——”還沒說完,他似乎才想到,他說這話,實在不符合邏輯。
“我是說,最近玉素的心情不是很好,讓小曼在家再陪陪她媽吧。”
溫景之幽深的眸光細細在騰遠山的臉上巡視。即便是那樣,也沒有必要延後婚禮呀,這根本和陪媽媽沒有衝突。不過,他終究還是什麼都沒有說。
晚間的飯桌上,騰遠山一直板著一張臉,搞得一桌子的人都面面相覷。
在安玉素面前,滕曼儘量不讓自己的情緒表露出來,可看著父親那副樣子,彷彿所有人都欠他似的,她就憋著一股子氣。
一塊挑好刺的魚肉,落到她的碗裡,不用抬頭看,也能知道是誰。可她當真沒什麼胃口。
“我飽了。”她推開面前的碗,搖頭。
溫景之輕輕握了握她的小手,“你根本就沒吃什麼東西,就飽。沒胃口?”
他也放下筷,指腹在她的嘴角輕拭,那兒有一小顆米粒,“看你,還跟小孩子似的。”
騰遠山重重的放下手中的碗,他們這樣的親密,如今在他看來,刺眼的很!
“我吃飽了,小曼,今天住家裡吧?”
滕曼不明白他為什麼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