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大結局 5

大結局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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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結局 5

有的時候,總會不由自主地去為對方考慮。

恰不知,往往最坦然地相對,才是最好最貼心的愛。

“全體起立,奏《中國人民解放軍軍歌》……”

一聲中氣十足命令響徹禮堂,接著,在嘹亮莊嚴的軍歌聲中,禮堂裡的軍官們齊唰唰地筆挺起身。

此時,八一大樓內,一場軍官任職和晉銜的儀式正在隆重的進行。

掌聲,鮮花有時候不僅僅只是屬於明星那五光十色的舞臺。在部隊裡,它們同時也象徵著榮譽和希望。

音樂聲止,一陣又一陣熱烈的掌聲中,臺上的x主任首先充分肯定了紅刺特戰隊在維護國家榮譽和促進部隊發展中起到的重要作用,然後,他莊重地宣讀了對紅刺特戰隊部分軍官的任職和晉銜命令,隨後頒發了任職通知書和軍銜命令狀。

一週之前,常委擴大會議上正式作出了一份決議。

而這份決議,可以說是一石激起千層浪,在軍內引起了不小的反響。

原任紅刺特戰隊少將大隊長的邢烈火同志因病提出病退療養的申請,並提名由紅刺特戰隊原特別行動大隊天蠍戰隊的冷梟上校繼任大隊長。

經會議研究決定後,上頭駁回了邢烈火同志的病退申請,調往總後勤部任副部長,並批准其在養病期間帶職休假,直至病癒上任。

同時,任命冷梟同志為紅刺特戰隊第二任大隊長,晉大校軍銜,統管紅刺特戰隊的軍政大權。

另外,會議還宣讀了對另外的一些列席軍官的任職和晉銜的命令。

臺上,莊重嚴肅。

場下,掌聲如雷。

對於現役軍人來說,升職和晉銜是絕對的榮譽,但它又不僅僅只是榮譽,還附帶著從今以後更重的責任和使命。

這一點,他們都懂。

只不過,沒有人懂的是邢爺為什麼要申請病退,還有他究竟是生了什麼病。

對於他眼睛間隙性失明的症狀,甚至還有可能會引發永久性失明的這件事兒。在邢家,知道的人就只有連翹一個。在部隊,知道的人就冷梟和周益兩個,其餘,再沒有旁人知道了。他對外的藉口無非是,辛苦了太多年,身體不行了,想休息休息,好好陪陪妻兒。

說要沒有連翹發生的這次劫難,也許大多數人不會相信他這套說辭,尤其是邢老爺子。

但,這事兒偏就巧了!

他們夫妻倆的感情有多好是眾所周知的,這次他的妻子和兒子都差點兒沒有了,他自己也九死一生,劫後歸來突然萌生想引退的想法,還真就沒有人會懷疑了。這個‘沒有人’裡面,自然也包括向來洞若觀火的邢老爺子和了解兒子甚深的沈老太太。

不得不說,他倆的演技都挺好。

會議,最後同樣是在軍歌聲裡結束的。

沒有成功‘引退江湖’,反而還官升一級的火鍋同志無奈地拿著大紅的《軍官任職通知》,在恭賀聲中與會上的眾人一一握手,又私下和冷梟交談了幾分鐘,嘆了口氣,走出了八一大樓。

外面,大雪紛飛。

京都的天兒越來越冷了。

玄黑的戰神汽車箭一般飛馳在京都城漫天的雪花之中,邢爺此行的目的地是婦幼院。

他的媳婦兒在那兒等著他,他的兒子也在那兒等著他。

兒子出生已經十天了,由於早產體重偏低,身體狀況也不是很好,所以一直在暖房的暖箱裡,不允許家長探視。而今天,是醫生允許探視的日子,他急著回去。

越急吧,路越不給力。在社會高速發展的今天,道路真真兒是越來越堵了。

蹙了蹙眉頭,他有些不耐煩了,迫不及待地想念起醫院的人來。

想念他的女人,想念他的孩子。

後背斜靠在汽車的後座上,他翻來覆去的顛著手機,黯沉的雙眼半闔著沉吟了好一會兒,終於還是撥通了她的電話。

“喂,火哥啊……”

電話裡,她的聲音很輕很軟,還能聽出一絲絲的笑意。

這些天,她的情緒看著似乎挺好的,但他心裡卻明白,對於艾擎的死,她並沒有完全的落下去。但凡善良的人總會有這樣的困擾,和曹操恰恰相反,不願意負了別人,而寧肯被別人所負。

手指輕揉太陽穴,他也笑,“是我!你在幹嘛?”

“在做運動,嘿!醫生說我要適當地活動活動,要是總躺著,容易腸粘連,不利於康復。喂,你又在幹嘛呢?會議結束了?”

“嗯,結束了。我在回醫院的路上,媽的,路堵得不行……”

“別急,這天霧霾太重,開慢點兒啊!哎,對了,邢烈火同志,升官兒了咱們該怎麼慶祝啊?”

邢爺笑了:“等你和三九出院的時候,咱們一家人再好好慶祝吧!”

汽車穿過了一個又一個綠燈的路口,他拿著手機和心愛的女人閒話著最平常的家庭鎖事,目光定格在窗外飛舞的雪花上,心情平淡而悠揚。

呃……

對了,三九,是好不容易從死神手裡搶救回來這小兒子的小名兒。

大名兒邢克,小名兒三九,是由邢家的最高家庭會議討論後共同定奪的。其中,除了連三七女士咕噥了幾句表示憑什麼弟弟的名字數字比她還要大之外,大家夥兒都挺喜歡這兩個名兒的,尤其是三九,叫著又順口又溫暖。

剖宮產的連翹,本來一週就可以出院了的。但是由於三九小朋友還必須住在醫院的暖房裡,還得由專業的護士來護理,兩個大人也只就只能陪住了。

這些天以來,親戚朋友們一撥一撥的往醫院跑,山珍海味,飛禽走獸,瑪瑙珍珠的都往病房裡搬,別提多熱鬧了。然而,考慮到連翹的身體情況,火哥和沈老太太都沒有讓她直接參與這些人情往來和應酬,剛出生的小寶貝也不允許見人。所以,基本上大家夥兒都是坐坐聊聊家常就走了。

沈老太太到底是名門閨秀出身的,應對這些事務簡直就是得心應手,不失禮節又端莊得宜。

總而言之,她除了對邢老爺子之外,對任何人都是一副不慍不火的溫婉樣子,即不失氣度也不失禮貌。邢家長孫的出生並沒有讓她對老頭兒的態度有所改善。不怒,不火,不熱,不冷。

說白了,這些都是距離。

不過,小三九的出生,讓久病在床的邢家老奶奶著實歡欣了一把,精氣神都好了許多,甚至將邢子陽突然離世的陰霾也散去了不少。對邢家老奶奶來說,少了一個孫子,多了一個重孫子,雖然也難受,但到底還是蓋過去了不少的傷痛。

然而,邢家二伯邢遠端夫婦的日子,那可就難受了,老來喪子的痛苦可想而知。因此,他倆也是唯一沒有到醫院看望連翹和邢家長孫的邢家人。

說來也可憐,他倆就邢子陽這麼一個獨生子,從小就寵著愛著,恨不得把世界上最好的東西給了他。要說邢子陽這個吧,打小就是個優秀的孩子,好勝心強,肯上進,處處要和大哥看齊,不管是學習時代還是工作時代,都是名列前茅的頂尖人物。

誰能料到,這些之前在父母看來全是優點的東西,卻是他悲劇命運的初始。

可悲,可嘆!

他一輩子活著的目的就是為了超越邢烈火,滿腔的報負到頭來終究化成了一場空夢。

婦幼院產科的vip病房。

邢爺推開門就看到連翹撐著腰在屋子裡走來走去。

其實就一上午沒見罷了,這車堵得他感覺似乎有好久沒見過她了似的,上前就是一個大大的擁吻,笑眯眯地摟在懷裡。

“媳婦兒,我回來了……”

連翹一身家居打扮,見他心情好,自己也是喜笑顏開,“瞧你開心的勁兒,呵呵。”

老實說,她心裡並不十分確定火鍋同志到底是真的開心,還是不願意在她面前表露出來那份兒失落。

打今兒起,他終於正式卸下了紅刺的擔子,又被批准帶職休假,這樣休閒的生活是打從他十幾歲進入軍營以來的第一次。忙碌習慣了的他,在以往的每一天,心絃都是緊繃的,過慣了那種緊張的生活,突然這麼鬆懈下來,他能適應麼?

就她那點兒小心思,又怎麼能夠逃得邢爺的慧眼?

於是乎。

很快,邢爺便回答了他這個問題。

“我很好!”

這三個字兒,他是笑著說的。說的同時,還像摸小狗似的揉了揉她的腦袋。

微微撇嘴,她笑望著他:“你確定?”

“確定什麼,嗯?”低低笑了一聲,邢爺想了想,小心扶著她一起走到窗前。

窗外,白茫茫的一片。

望著這個大雪覆蓋的城市,他無限憧憬地說:“妮兒,我啊是真的挺開心的。你想想啊,以後的每一天,我都會陪著你,這種日子多好啊?還有,有句話怎麼說的來著?那藝小青年的論調,什麼什麼面朝大海,春暖花開?”

連翹摸了摸鼻子,對火鍋同志會說出這麼拿腔捏調的話,感到十二萬分的突然。琢磨了好一陣兒,她才靠在他懷裡,拉著他的手,傻呵呵地擺出鐵達尼號的經典造型來,輕聲兒念道:從明天起,做一個幸福的人。

餵馬,劈柴,周遊世界。

從明天起,關心糧食和蔬菜。

我有一所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開。

從明天起,和每一個親人通訊。

告訴他們,我的幸福。

最後一個尾音落下,邢爺激動地雙手一合,緊緊地環住她的腰:“連翹,得到你,我很幸運!”

她輕笑。

是她很幸運才對吧?這男人模樣好,身世好,身材好,對她好,樣樣都好,無數少女的夢中情人成了她一個人的專屬!越想越覺得這麼回事兒,越想她就越是想微笑。

“靠,別笑了!”被她笑得,他汗毛都快立了起來。

“霸道,為什麼不讓笑?”

他俯過頭去,脣瞬間就奪去了她的呼吸,親一下,低喃一聲,親一下,再低喃一聲,“誰讓你笑起來那麼好看……我怕犯錯誤……”

“犯什麼錯誤?喔……”在他火熱的攻勢下,連翹嬌喘著搶奪著自己的呼吸,嘟囔著:“喂,我不笑的時候,就不好看嗎?”

“還成,比梅超風好看多了。”

“如果是黃蓉我會比較開心!”

“典娜!”他低低喟嘆一聲,輾轉在她柔嫩的雙脣上,不捨得分開,自然也就再沒有了她說話的機會。

那吻,是愛戀,是承諾,是訴說,是對未來歲月的永恆和堅定。

就在連翹同志含情脈脈的半眯著眼睛,靠得他越來越近,越來越近,近到半點兒縫隙都沒有的當兒,突然,他呢喃了一句什麼,身體頓了頓,就停了下來。

冷不丁地來這麼一下,連翹丈二的和尚了。

這是怎麼了啊?

雙眸染霧,她不解地望他凝重的臉,難道是自己有什麼不妥?

“寶貝兒,你身上那種香味兒……咋沒有了呢?我有點兒想不明白!”

香味兒,沒有了?

懵懂地抬起頭望他,她有些不知所以。

一般來說,人對於自己身上的味道是有些免疫的,比如狐臭的人基本上都聞不到自己的狐臭。何況,她身上的香味兒其實是極淡極淡的,以前有味道的時候其實她也不覺得,現在他說沒有了,她也半點兒查覺不到。

抬臂,她嗅了嗅,搖頭。

撩起衣襬,她又嗅了嗅,還是搖頭。

“沒有了嗎?我感覺不到。”

“嗯,沒有了。”對這個味道特別有感觸的火鍋同志來說,特別**,有還是沒有,他能確定。

忡忡幾秒,連翹沒想明白這個非自願攜帶了二十幾年的東西它怎麼就沒有了,卻想到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於是乎。

她嘟囔著撅了撅嘴,兩隻手臂使勁纏上了他的脖頸,期期艾艾地問:“哎,那罪魁禍首都沒有了,現在我對你,還能有吸引力麼?”

她可沒有忘記,她身上的味道是來自納蘭女士的宮闈祕方‘天香玉露丸’,此香的功效本就是引誘男人用的。當年火哥看上她,此香功勞可不小。

香味兒沒有了,又多了一個生育後還沒有徹底收縮回去的‘腰部游泳圈’。

經鑑定,此女,沒自信了!

斜睨著她變幻的臉蛋兒,邢爺惡趣味兒地擰了擰眉,在她耷拉著腦袋快噴火兒的時候,才輕笑出聲,拽過她的豐盈腰肢,就勢裹到自己的懷中。

開天劈地頭一回,肉麻十級加雞皮疙瘩抖落無數後,他俯下頭,在她額頭上吻了吻,慎重地說。

“生命不止,愛你不休!”

“火哥……”

嗷嗚一聲,連翹至少瞪著大眼睛怔忡了十餘秒,才仰起頭將自己的脣湊了上去,覆蓋上他的。

生命不止,愛你不休!

八個字,無異於一顆震撼心靈的巨型炸彈。

炸了心,炸了肝,炸了肺。

也炸了靈魂……

多動聽啊!恐怕世界上沒有女人不喜歡聽這麼深情的表白吧?更何況,這句話更是至今為止,火鍋同志說得最肉麻,最好聽,最真誠,最動人,最震撼的情話了。

脣與脣相纏,舌與舌相交,靈魂與靈魂在共舞。

怎一個‘愛’字了得?

灼熱的呼吸交織在一起,身體緊緊熨貼在一起。

天地忘我,大道無痕。

吻,持續了好一會兒,至到再繼續非得擦槍走火不可的境界,他才粗喘著鬆開了她的腰,目光憐惜地望著她,撩了撩她耳際的頭髮,輕聲說。

“再親,再親老子受不了了!妮兒,咱們瞧兒子去!”

連翹紅著臉,點了點頭。

他知,她亦知。

今天是她生三九的第十天,引出來更多的火兒,那是沒有辦法收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