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大結局 1

大結局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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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結局 1

昏迷三步曲,再次上演。

意識漸漸回攏,腦子逐步清明,這是哪兒呢?

睜眼,睜眼!

喔,眼眶又幹又澀!連翹努力了好幾次也只睜開條細縫兒。微眯著眼環顧四周,房子有些窄小,入目的光線有些微弱,鼻翼間充斥得不再是熟悉的消毒水味道,也沒有醫院裡貫常使用的冰冷的白色。

這環境,很陌生。

失去意識前她是躺在**的,恢復意識後她還是躺在**。只不過,現在換了一張床。而她的雙手,正被尾指那麼粗的一根麻繩給結結實實地捆綁在了一起。

她心裡一驚。

怎麼著她就突然昏迷過去了?預謀是肯定的,如果她沒有猜錯的話,一定和後面進病房那個女人有關係,她不認識那個女人。

那麼,擄她的人又會是誰?

籲!她不知道到底是自己的人品太差,還是人品太好,幹嘛這麼狗血的事兒總能被她給遇上,似乎不多折騰她幾天,老天都不樂意給她幸福了。

目前的處境很糟糕,她明白。

不過,她並非那種遇事兒就慌張的妞兒。不管發生了什麼事兒,她慶幸的是,至少還能感覺到肚子裡的孩子在正常的胎動,而她的身上,除了痠軟之外,各大器官完事無損。好胳膊。好腿兒的就不算大事。

“你醒了?睡得還好麼?”

有人推門而入。

三個沒有絲毫溫度的字眼兒和著陰惻惻的男聲,陡然灌入了她的耳膜。

即便心裡再淡定,到底是處於被綁架狀態,她還是忍不住心尖兒微微一顫。那個男人的聲音,太冷太沉了!滲透著一絲濃重的陰戾,森冷的感受,不像來自人間的正常聲音。

但是,她已經知道他是誰了。

扭過痠痛的脖子,她的視線落在離她三尺左右的男人身上,微微眯了眯眼。

除了邢子陽,還能有誰?

老實說,這男人要不是心腸太歹毒,那麼繼承了邢家血統的他,還真算得上是一位有為青年。

有錢,有勢,有地位,長得也好看,可勁兒的不要命折騰,圖個啥呢?

誒!

**無止境,他就是被這玩意兒給害了,人心醜陋,再漂亮的外表也掩不住蛋疼的嘴臉。

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

她壓抑住心裡的慌亂,冷冷一笑,語氣裡全是鄙夷:“邢子陽,你丫還真是賊心不死呢。你說我該罵你愚蠢呢?還是該讚揚你這種精神可嘉?”

邢子陽不怒反笑:“呵,連小姐身體著實素質不錯,不到半小時就醒了,到底是特種兵出身的,佩服!”

我呸!

活動活動手腕,連翹覺得血脈都不暢通了。

“你得叫我大嫂吧?”

“哦?大嫂啊!”邢子陽語氣裡,幾分調侃幾分陰霾又有幾份的意味不明,陰冷的臉上有著近乎困獸最後一搏般的嗜血和冷厲,“大嫂,你有沒有覺得身體哪兒不舒服?”

一聽這話,連翹微微一怔。

他什麼意思?

剛才她覺得只是痠軟無力,這會兒在他的刻意的提醒之下,她發現身上還真的有點兒不對勁了。但具體哪兒有問題,她又說不上來。有些麻酥,有些意難平,有些賊空虛。說不出是個啥滋味兒,像似肚子極餓的時候,心臟速度加快,呼吸急促,臉上似乎還有點發熱……

不好!

她的心,在胸膛裡猛烈地跳動起來!

昏迷之前輸的**肯定有問題,這狗東西到底給她注射了什麼玩意?

腦子不停地琢磨著他的目的。

此時此刻,要說她心裡不忐忑,絕對是騙人的。

只不過,她再心裡不安,也不想在賤男人跟前示弱。越是情況糟糕,越是不能失去信念和格調。

就算做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魚肉,她也非得死得漂亮。

一念至此,她極力剋制住想罵孃的衝動,微微一笑,“有嗎?我覺得神輕氣爽,沒有哪兒不妥啊?”

“沒有?”

挑了挑眉,很明顯,邢子陽不信。

太不符合邏輯了,要是注射的藥物沒有作用,她不可能會昏過去任他宰割。

她在忍,他想。

“你就裝吧,我看你能憋到啥時候,今兒我有的是時間和你耗!”

連翹嘆口氣,觀察著他的表情,臉上露出一抹輕謾的笑容來,“呵,邢子陽,我要是你啊,絕對不會走這麼一步糟爛的棋!愚蠢!你說說你,放著大好的前程不要,活生生把自己給逼到這地步,究竟值不值得?”

死到臨頭,還說教?

邢子陽抿了抿脣,皮肉不相襯的笑了起來。

這笑容,分外的陰冷,分外的邪惡,分外的詭異。

“大嫂,你不是我,你不懂我追求的是什麼!你以為我願意像現在這樣?喪家之犬似的被人追得滿地跑,見天兒靠高偽人皮面具活著,有勁兒嗎?這事兒不賴我!一切的一切,都是邢烈火逼的,都是他逼的。”

“ok,我是燕雀,你是鴻鵠!說吧,你準備怎麼對付我?”對上他赤紅的目光,連翹心肝兒有點顫。

她這輩子最討厭的事兒,就是和腦子抽風或者心裡變態的男人打交道。

不幸的是,面前這個主兒,二者兼有,症狀明顯,絕對是遊走在變態邊緣的男人。不僅不思己過,還由著貪慾生根發芽,將一切都歸罪於他人,用瘋狂的傷害別人來獲取內心滿足。

他不是瘋了,就是變態了。

“你想知道?”陰冷一笑,邢子陽伸出食指壓在她的脣上,閃動著興奮的目光,手指摩挲了幾秒後,又在她憎惡地注視下收了回來。

然後,放到自己嘴裡,輕吮輕笑。

“大嫂,你的味道,真的很甜,很美,我終於還是嚐到了……”

媽呀!

雞皮疙瘩碎了一地!連翹好不容易才忍住了心裡的噁心感沒吐出來。

遂即,她似笑非笑地輕斥:“如果這就是你的目的,那我只能用兩個字來概括你……腦殘!”

她沒有破口大罵,也沒有悲憤怒吼,更沒有傷心欲絕地哭泣。因為上述三種舉動除了會消耗她自己的精力和體力之外,對這種變態男人沒有絲毫的用處。

“呵……目的會有這麼簡單?你小看我了,也小看了你自己的價值。親愛的大嫂,你可知道你對於我來說意味著什麼嗎?”

問題出來了,但他並沒有等到她的回答,用大拇指反覆摩挲著剛觸碰過她脣的食指,似乎在回味那種快感似的,語氣得意地繼續說道:“你啊,就是我的護身符!只要將你緊緊攥在手心裡,我就有了制衡邢烈火的砝碼,還怕他不乖乖聽我話麼?要他生就生,要他死就死!嘖嘖嘖,你想想,多麼愉快的事兒啊!我只要想想啊,渾身就暢快得不行!”

“變態!”

手指輕攥成拳,連翹冷嘲地望著他。

這變態男的話,她並沒有產生半點意外。

說到底,他的目標,最終還是火哥,是那個讓他嫉恨了一輩子的堂兄。

俗話說,沒有軟處的人才能成為真正的強者,才能鋼硬得水都潑不進去。可惱的是,她和他們的孩子,很明顯已經成為了火鍋同志身上最軟的那塊兒肋骨。

心尖兒,微微刺痛。

媽的!她真想掄志巴掌給這個畜生一下。

奈何奈何,雙手被捆得死死地,她壓根兒動不了……

“怎麼了?大嫂,你心裡難過了?”

一臉不屑的微表情下,連翹冷嗤:“我為什麼要難過?一點破事兒,不值得!”

聞言,邢子陽突然俯下頭來盯住她的臉。語氣輕柔得不行,目光裡透出來的貪婪和愛慕未加絲毫掩飾。那感覺,好像他面前的不是仇敵的女人,而是他自己稀罕的珍寶。

“連翹,其實這麼對你,我也捨不得……你瞧瞧你這細皮嫩肉的,多遭罪啊……”

一邊兒說著,一邊兒將他的臉往下壓。

越靠越近。

心臟在胸膛四處亂竄,連翹恨極了這個變態的畜生,尤其他眼睛裡瘋狂的佔有慾讓她特別作嘔。可是,她沒有辦法阻止他的動作,隨著他的逼近,她不由自主地咬住下脣,臉色微白,緊張感無以復加。

“停住!邢子陽,你還有沒有點兒人性了?我可是你的大嫂!你不覺得替二伯和二嬸丟人啊?”

“終於緊張了?”被她這麼一吼,邢子陽的心裡變態般的痛快了起來。

哼,裝!

他就討厭她身上這種和邢烈火一樣的淡定,更討厭她明明心裡也害怕,非要裝出一臉的冷靜來。他就喜歡看她像普通女人那樣害怕,瘋狂的哭泣,卑微的哀求。

對於他來說,征服一個女人的最高境界,不僅僅只是征服她的**,還必須要征服她的靈魂。

她越失態,她越崩潰,她越哭泣,他心裡能體會到的快感就越強烈。

呵,因為他是邢烈火中意的女人。

連翹想得真沒錯,他骨子滋生的變態細胞,已經無以計數了。

痛快!他感覺到非常痛快的,拉直了脖子,他忍不住哈哈大笑:“你也會害怕?害怕就求我啊,快哭著求我啊!”

指尖兒縮了縮,連翹勾起脣角笑了,笑聲裡帶著濃濃的諷刺。

“喂,是不是我求你,你就會放了我?如果是這樣的話,求你又有啥關係呢?小事兒一樁!我這個人向來臉皮有點厚。不像你,邢子陽,你難道不知道嗎?你一出生就站在山尖兒上俯視世界,多少人羨慕不來的地位,你還嫌不夠!貪慾太多,你會自食惡果的!”

“住嘴!”受不了她赤果果的奚落,邢子陽臉上得意的笑容驟然斂住了,一股陰冷之氣瞬間席捲了他的臉龐,俯下頭拍了拍連翹的臉,語氣急促而瘋狂:“想激我?想讓我放了你?做夢去吧!連翹,我親愛的大嫂,你知道我為了抓到你耗費了多少心力麼?你知道我等這一天等了多久麼?哈哈……”

“行了!甭把自己的形象搞得像個神經病人似的!說說吧,你到底要怎麼辦?”說話這當兒,她身上的不適感已經越來越強烈,口乾舌燥,舌尖兒發麻的感覺,讓她真心不想再和他磨牙了。

可是……

又不得不磨牙!

她自然明白麵前這位極度仇視火哥的男人是絕對不會輕易放了她的,而她之所以還耐著性子和他說了這麼多的屁話,不過就為了拖延時間罷了。每多過一分鐘,離火哥來救她的時間就會縮短一分鐘,她就會多安全一分鐘。

“你覺得呢,大嫂!你覺得我會拿你怎麼辦?”邢子陽的目光冷得刺骨,昏暗的燈光在他的臉上渡上了一層暗暗的陰影。

他整個人,看上去陰森森的。

連翹其實是真怕,自己暫且不說,肚子裡還有條命呢,再和他耗下去,她怕撐不到火哥來解救她就膈屁了。偏了偏頭,她不耐煩的冷笑一聲:“有屁直接放,你非得作死,我哪兒知道你選擇撞牆死還是跳樓死!”

這嘴喲,夠毒的!

邢子陽臉上的神色放緩,笑得玩味又曖昧:“現在就咱倆,沒必要裝傻了!大嫂,你是聰明的女人,難道你會不知道一個正常的男人對著女人會幹嘛?不過我不喜歡用強,我等著你一會兒求著我要你……”

掃了他一眼,連翹蔑視地一笑:“你口味挺重的,孕婦有啥意思啊?你瞧仔細我現在這樣兒,要身材沒身材,要長相沒長相,南瓜肚子冬瓜臉,你說你有勁兒麼?”

邢子陽忽地冷笑了一下,一把揪住她的下巴,用虎口無比蠻橫地捏住它,抬起它,仔細端詳。一雙陰冷的眼睛裡,泛著恨之入骨的紅意:“對我來說,只要是邢烈火的女人,都有勁兒……”

連翹心裡駭然,不過沒有掙扎。

因為掙扎不了,不說她雙手被捆住了,被下了藥四肢無力,就說她懷孕七個多月的身子就沒有辦法反抗。

“邢子陽,我勸你還是主動給你大哥和大伯認個錯,再讓你老爹老媽求個情,估摸著運氣好點兒還能留下條小命。但是,今兒你要真動了我,我敢說,你這輩子徹底完蛋了。”

鉗住她下巴的手緊了又緊,變態男手下越發用力了,目光死死地盯住她,脣角的笑意一點一點地擴散了開來。

“想忽悠我?哼……你比誰都清楚,我他媽這輩子早就完蛋了。到這地位,做與不做,還有啥區別?既然早遲都完蛋,得到了你,讓邢烈火痛一痛,也算一償夙願,也算死得其所。”

“落個禽獸不如的名聲,對得起你父母?”連翹恨得直冒火氣兒,又不得不掩飾住狂怒的情緒和他周旋。

“哈哈……禽獸不如,這樣最好不過!”大笑之後,他的手指慢慢往下移動,很快便滑到她上衣的領口,指尖把玩著她領口的扣子,欣賞著她眼裡那抹不易察覺的慌亂。

心裡很痛快。

從來沒有過的痛快!

不過,他感到奇怪的是……

給這個女人下的‘致命**’份量那麼足,這時間都過去好久了,為什麼她卻沒有絲毫情藥發作的症狀?

擰眉,他試探:“連翹,你想要麼?想要你就求我啊,千萬別憋著,這個藥可是會死人的……”

感覺到變態男人的手指在脖頸間流連,連翹半眯著眼,剋制著不斷湧上來的燥動,無所畏懼地盯著他。

“求著你要?世上男人死絕了都不可能!”

鋼鋼的!

她不害怕麼?假的!

只不過她比較現實和堅強一點罷了。這會兒她人都落到人家手裡了,還有什麼可說的?由於他還是這麼一個性格極端的變態玩意兒,說什麼都沒用。

“那可由不得你,我等你,你會求我的!”男人聲音更陰。

眉心一擰,連翹笑:“邢子陽,咱倆賭一個?”

“賭什麼?”

“你不是給我下藥了麼?如果我耐住藥性了,你就不能碰我!如果我耐不住,那**的事兒,我絕對不怪你……”

“嗤,腦子夠好使的啊?不過,這招兒對我沒用。”男人陰冷地說著,手指刮過她的脖子,往下移動,眸底的陰狠越發藏匿不住。

連翹的指尖,微微一顫。

“虎落平陽被犬欺!”

“乖乖地聽話,我會小心的,要不然……”他突然俯下頭來,眸色深暗的盯住他,陰辣的笑意蕩在脣邊兒,濃濃的欲色佔了滿臉,聲音陰惻惻地說:“瞧你這脖子,又細又嫩,我真恨不得一把掐死你……不不不,我怎麼捨得呢……我得好好疼你……”

真噁心!

連翹汗毛倒堅,極力掩飾著情緒,不動不怒,姿態倨傲地說:“成啊!有種的,你就掐死我!”

邢子陽大笑起來,“有膽色!怪不得能得到他的青睞,要換了其它女人,你說會不會嚇得尿褲子?”

“懶得理你!”冷笑一聲,連翹緩緩地對他做了個口型:“神經病!”

陰冷一笑,他指尖不斷地在她嬌軟的脖頸裡遊走著,賁張的氣息掃過她白皙的脖子。像是撫觸,更多的則是像要掐死她的陰戾。

被他這麼觸碰著,又動彈不得,感覺可想而知。

她渾身直冒雞皮疙瘩,同時,藥力作用下,溫度越來越高。

知道危險,卻無力反抗。

火哥……

咬緊牙關,她扯出十二分的意志力來抵抗著藥性反應,心裡默默唸叨著火哥的名字。別看她話說得鋼鋼的,其實真的不知道,如果今兒果真懷著孩子被邢子陽這王八蛋給糟蹋了,她還有沒有勇氣面對火哥?

真的,她不知道。

說不怕,是因為沒到最後一步。

不過,只要還有一絲意志,她都不會放棄抵抗。

時間流逝……

邢子陽像個穩操勝券的禽獸就那麼盯著她,而她的藥性反應越來越烈,她覺得有些撐不住了。

牙齒不住地上下打著顫,額角憋出了細密的冷汗來……

“怎麼了?身體在發抖?你何苦呢?只要說一句,我馬上就能讓你舒服,讓你解脫!”查覺到她的反應,邢子陽知道她藥性發作了,笑得特別快意。

爽!

他要的就是這個女人的潰敗,主動求他,那樣才能達到他征服的初衷,以及折辱邢烈火的目的。

“我呸……狗孃養的東西!”

連翹不知道他注射的藥物裡究竟有些什麼成分,但不斷瘋狂湧起的渴望,如此強烈的身體反應告訴她,藥性很烈。

火哥……快來……

死死咬著下脣,她無法控制身體的顫動,但,既便是死,她也必須堅持。

見狀,邢子陽滿意了!

抬腕看了看時間,他不想折騰了,反正結果都一樣。

肆無忌憚地挑開她衣領的扣子,露出一截白嫩嬌軟的肌膚來,精緻的鎖骨弧度美得他嚥了咽口水,依稀還能見到她粉色的孕婦胸衣,因為懷孕更加豐盈的飽滿,勾得他按捺不住了。

“真美……果然很美……”

連翹咬脣,身體不聽使喚地抖動著,臉上一陣比一陣紅,心裡的恨意卻到達了頂峰。

她真希望,親手結果了他!

她這輩子就火哥一個男人,從來都沒有想過會在這樣的情況下受到侮辱。

“大嫂,難受是吧?你說大哥要知道他的女人被我玩過……會不會氣得發狂?嘖……”邢子陽詭異地笑了。

事實上對他來說,讓邢烈火難堪的瘋狂念頭,比真正得到她的過程更能讓他獲得心理的滿足。

“你……真是丟盡了邢家的臉……”

“呵,我親愛的大嫂,你的冷靜呢,你的淡定呢?原來也不過如此啊?瞧你這模樣,我真是迫不及待地想看看,你在我身下失態發lang會是什麼樣子了。更想看看大哥什麼表情,哈哈……”

邢子陽陰霾地笑著,手指掠過她的鎖骨,一把扯開她肩膀上的衣服,用力一撕,外衣被拉了開來,粉色的胸衣暴露在了他的眼前。

胸前的涼意,耳邊布料的破裂聲,讓連翹心尖兒都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