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了盯緊了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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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了盯緊了 2
靜靜地躺了一會兒,她又想起婦幼院女醫生的話來了。
“要是有什麼不舒服,一定要到醫院來。”
現在火哥不在家,她更加不敢擔誤。要真出啥事兒,她可怎麼向他交待呢,他想要兒子都想瘋了。
兩分鐘後……
她慢騰騰地爬起床來,捧著肚子走到了沈老太太的房間,站在門口,她輕輕叩了叩門兒。
拉開門見到是她,都這個點兒,老太太有些緊張,趕緊扶起她。
“翹丫頭?怎麼了?”
“媽,我肚子有些不舒服,麻煩你讓人給準備下車,我想要去趟醫院。”
一聽這話,沈老太太也慌了,動作迅速地扶了件大衣,又替她拿了一件裹在身上,匆匆下樓就叫司機。
“丫頭,你堅持住啊。”
“媽,你別急,也沒那麼嚴重啦……”
見老太太額角都急出汗來了,她真怕,自己沒啥事兒,到是把老太太給急出問題來。
一個多小時後……
婦幼院的vip婦產科,又是一陣陣的手忙腳亂。
給連翹看病的還是上次那個中年女醫生,因為連翹的身份特殊,從頭到尾都只是安排了她一個人經手連翹的孕期檢查和治療用藥,不敢也沒讓別的太夫插手隨便插手。
這女醫生有豐富的臨床經驗,雖然也有些緊張,但節奏沒有亂,從容不迫的進行著常規的檢查……
她這動靜兒,弄得一直陪著連翹的沈老太太心裡煎熬得快不行了。
兒子不在家,兒媳婦兒要出點啥事兒,她可怎麼辦啊?在醫生檢查和b超的過程中,她再三詢問,心裡的慌亂和忐忑一點兒都不亞於連翹本人。
兩婆媳,一種心情。
“醫生,孩子沒啥事兒吧?”
“是啊,醫生,沒啥事兒吧?”
見她們緊張的表情,女醫生檢查完,放下了手裡的東西,呵呵一笑,“不要緊張,沒有什麼大問題,不過,這是動胎氣了。姑娘,你這孩子眼看七個月了,一定要保持自己心情的平和,不要輕易激動,要不然容易早產的……”
心情平和麼?
連翹知道,今天是激動了。
突然知道納蘭女士的死訊,她的心情波動,的確較大。
想到自個兒的老媽,她心肝兒再次狠狠一抽,又慢慢地恢復了平靜,眼睛盯著醫生,儘管冷靜地點頭。
“我知道了,謝謝醫生。”
“呵……客氣了,應該的……”
“哎,肚子裡這孩子啊,小小的一個,現在就開始作她媽了,和烈火小時候一樣……”兒媳婦吃苦,沈老太太的眼睛都酸澀了。
一句話,就將孫子的臭毛病全推到了兒子的身上。
女醫生笑了,語氣挺輕鬆的,看不去真的不太嚴重:“還是上次的老規矩,在醫院觀察兩天,要是沒啥大毛病呢,就出院回家……”
聞言,沈老太太沉重地嘆氣:“就這樣吧,只要大人孩子沒事兒啊,怎麼都好!”
開了藥,護士的動作也挺麻利兒的,很快便替她掛好了要輸的**。像這樣的vip病房,醫生是配有專門的特護的。
很快,便指派了一個小護士來。
而這麼一陣折騰,又已經是兩個小時過去了。
事兒都安頓好了,連翹見老太太半點兒都沒有要走的意思,不免有些擔心了。
老太太年紀大了,別把她給弄出毛病來,那才是真正的罪過,躺在床頭輕笑道:“媽,你趕緊回去休息吧!這兒有人看著,沒事兒的。”
“還是我自己看著好一點兒。”
連翹知道這老太太也是個固執的,怎麼說都沒有用,不由得頭皮有些發麻,又不得不勸。
“甭了,你要在這兒看出個三長兩短的,烈火還不撥了我的皮啊,你看我這,真是一點問題都沒有。”
“不行不行,絕對不行,你一個人在這兒,我也不放心。”
嘆了口氣,連翹笑著使出了殺手鐗:“三七還在家睡覺呢,明兒早上起來一看,媽和奶奶都沒在,她會哭的。”
這一下,沈老太太遲疑了。
兒媳婦說得是實話。更何況,要真出點啥事兒,她一個老太婆也幫不了多大的忙,想了想,她認真地點頭,“這樣也行,我現在給小久打電話,讓她過來陪你。然後我回景裡,就給安排兩個人過來守著你……剛才出門兒太急了,瞧我這老糊塗……”
急忙擺手,連翹笑眯眯地看著她,“別了別了,大半夜的,不折騰他們了。現在都十二點了,明兒再來吧……”
老太太這人兒吧,看著溫婉,實則也固執,扶著床站起來,說:“就這麼定了,我回去安排。”
沒法兒,連翹除了回以笑臉接受,啥也幹不了。
“聽您的,媽,你慢點……”
“知道了,你好好休息,一會兒就來人啊!”
又嘮叨了好幾句,老太太才帶著司機慢吞吞地走了——
老太太回去了。
連翹屬實無聊了,靜靜地躺在病**,望著吊得高高的輸液瓶兒,胳膊窩夾著體溫計,不過望向窗外。
今晚的夜色,似乎特別的濃,濃得有些化不開似的。
小特護到是挺盡職盡責的,守在她病床邊兒上,精神精神地望著她。
心裡,卻在琢磨她。
像她這樣的高階vip孕婦並不多,所以在這兒上班的小特護都知道她的情況。
事實上,連翹這樣的女人,是絕對有資本讓這些青春萌動的小丫頭心生羨慕的。她自身條件好就不說,最主要的是還嫁了一個各方面條件都頂尖兒的老公,還有一個那麼好的家庭,什麼狗尿運都走到她那一堆兒了,誰瞧著不稀罕啊?
女孩子麼,哪個沒有做過灰姑娘的夢呢?
“小姐,時間差不多了吧?有沒有五分鐘。”
見她直顧瞧著自己發愣,連翹有些好笑地提醒她。
小特護恍然大悟地站了起來,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臉上浮現著尷尬的小表情,看樣子就是一個挺單純的小姑娘。
取出她胳肢窩裡的體溫計,她瞧了十幾秒,然後甩了甩,放回到到醫用托盤裡。
“還好,沒有發燒……”
說完,她又轉身過去倒了一杯溫水遞給連翹,然後才坐回到床邊,蠻真誠的看著她說,“連姐,你長得真漂亮……我們科室裡的姐妹,都可羨慕你了……嗯,你老公也很帥……”
“謝謝,哪裡哪裡……”
虛偽的客套,連翹也會。
對這種小姑娘,她到沒覺得有什麼心思,不過就是心裡有些好笑罷了。
歸根到底還是火哥惹的吧?雖然他無辜的什麼也沒幹。當然,小丫頭們看見的也不是她連翹有多漂亮,羨慕的也不是她連翹有多美好,而是她連翹找了火哥那樣的男人吧?
萌動的春心啊,真要不得!火鍋同志啊,都不知道被人意**了多少遍了!
小特護瞧著她的反應,有些窘迫,又補充了一句:“連姐,我說的是真的……”
失笑地望了望她,連翹點了點頭,也很認真。
“我知道啊,呵呵……妹子,我有點兒困了,想先休息一下,我幫我看著**啊。”
“哦,好的,好的,你快休息吧。你放心,我會一直看著的。”
挪了挪笨重的身體,連翹任由小姑娘替她蓋好被子,閉著眼睛就裹進了被窩裡。
她得好好思索一下,接下來的研究步驟。
沒過幾分鐘,她彷彿聽到有人進了病房,是個女人,她喊了一句那小特護的名字,“小柳,我媽讓你去一趟,她在五樓的辦公室裡,她要你交待點兒事。”
“哦好的,劉姐,你幫我看著一下啊,第一袋**只有50毫升,快要掛完了,我馬上就回來……”
“成,去吧,去吧,我看著,有事兒我叫那邊值班的。”
這個女人的聲音很清亮,很好聽,但連翹沒聽過,不過,對於人家醫院的事兒,她也沒有什麼概念,聽她這語氣,應該就是那個女醫生的女兒。
眼開眼皮兒,她上下打量了那個女人一眼,見她竟然穿著一身合體的軍裝,也放鬆了警惕。何況她對那個女醫生的印象挺好的,愛烏及烏,防備之心更是立馬就落了下去,又重新合上眼睛休息。
女人走了過來,站在她的床邊兒瞧了瞧她的**,輕笑著說。
“喲,這小柳,輸液管兒都起水氣泡了……我給彈一下。”
說完,她惦著腳舉起手,就在那透明的輸液管上用中指不輕不重地彈動起來,將那些氣泡壓下去。
連翹善意地衝她笑了笑,又閉上了眼睛。
奇怪的是,剛才她還覺得了無睡意呢,這不過就兩三分鐘的時間,她的眼皮兒就越來越沉。
等她查覺到不太對勁兒的時候,腦子已經完全無法支配大腦了。
她睡了過去……
十來分鐘後,接到老媽電話的邢小久和謝銘誠就急匆匆地趕到了醫院。
停好車,站在黑洞洞的醫院大門口,嚇了一大跳。轉眸過去,她望向門口值班的保安,一臉狐疑。
“你們醫院,怎麼回事兒?”
打了個呵欠,保安看上去有點兒困,“哦,好像剛才停電了?!”很顯然,他也沒有弄明白,估計上班開小差。
小久不太相信,“怎麼可能啊?前面左右都沒停,怎麼就你們停了。”
“跳匣了吧?”謝銘誠皺了皺眉,拉緊了小久的手。
他知道,這丫頭怕黑。
瞥了他倆一眼,保安還是盡職的補充了一句,“沒事兒,剛停幾分鐘,我們醫院有備用的電源,發電機也有,不過……大晚上的,也不知道電機組會不會發電。”
心肝兒顫了顫,小久知道,備用電源一般用在手術室或者其它比較重要的科室,嫂子那兒還不知道有沒有呢?
於是,不再和他哆嗦,她拽緊了謝銘誠的手腕,就往裡衝:“我們趕緊走吧,嫂子可是一個人在醫院呢!”
“你已經夠快了……”
謝銘誠笑著打趣她,腳下沒停。
大晚上的醫院裡停了電,除了安全通道和一盞微弱的路燈,黑呼呼的,又是大冬天的,有些瘮人。
停電了,電梯也不能用,爬起樓來,忒不方便。
小久心裡煩躁得不行。
見她心又急,人又走得不快,謝銘誠索性蹲下身來。
“上來,我揹你……”
遲疑半秒,或者半秒都沒有遲疑,小久姑娘就爬上了他寬闊的後背。
有免費的轎伕,她何樂而不為呢?
何況,謝銘誠揹著她走,也比她自己爬樓爬得要快,要知道,嫂子的病房在十五樓呢!
一層一層的爬了上去,等他們倆爬到第十五樓的時候,供電已經恢復了,樓道里的燈光晶亮晶亮的。
籲,終於好了!
對於現代人的生活來說,沒電沒網沒水沒電,那就是等於沒命……
謝銘誠將她放了下來,拉著她的手,速度挺快地往連翹往的vip病房而去——
可是,到了病房才看到,病房裡面,空空如也!
不對,也不是空的,還站了一個目瞪口呆小護士。
腦門兒‘轟’的一聲兒炸開了,小久心裡騰地升起了一種說不出來的恐懼感。兩秒鐘後,她爆發了從未有過的怒意,尖聲大叫:“人呢,我嫂子她人呢,你們醫院怎麼照看的病人……”
“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
小護士也傻呆了,怔怔看著面前被撥掉的針頭,還有現場留下的輸液袋,她壓根兒就摸不著頭腦。
剛才劉姐說主任找她。
可是她找了好大一圈兒都沒有看到主任的人,然後,醫院就停電了。
這前後不過幾分鐘的時間,等她摸索著回來的時候,發現人已經沒了……
她怎麼知道啊!
好吧,她是真傻了,為自己狡辯也是人之常情。
“她,她會不會是……是她有什麼事自己走掉了?”
“你說什麼?!”小久姑娘咬牙切齒,她難得發怒,一發怒的時候,那氣勢還是有些駭人:“她是個孕婦,她懷著七個月的身孕呢,她會自己走掉?!”
話說,一聲沒吭的謝銘誠在幹嘛?
男人和女人處理問題的方式是不一樣的。
這個時間,他一直在檢視現場的情況,並且,很快就判斷了出來,這很顯然是有預謀的作案,至於動機肯定就是擄人了。
停電也是極關鍵的一環。
停電了,樓道的監控無用。
停電了,可以掩護他們順利撤離……
不再做它想,他很快就拿起手機撥了三個電話。
第一個電話,他撥給了紅刺總部警通大隊的衛燎,讓他趕緊組織人員偵察,準備營救……
第二個電話,他撥的是市公安局的值班室電話,將連翹的身份和問題的嚴重性闡述了一遍,希望他們配合封堵全市的交通要道,航班,火車站……就怕他們把人給弄出了京都……
第三個電話,他撥給了老大……
握著手機,他身上汗涔涔的,嫂子懷著孩子人弄沒了,老大知道了還不得翻了天啊!
哪知道,等他硬著頭皮將這邊兒發生的情況一五一十地告訴了邢爺之後,他那邊兒竟沒有大發雷霆,而是反常的靜默了。
邢爺這種男人,在關鍵時候是絕對不會自亂陣腳的。
所以,他就告訴了謝銘誠三個字。
“知道了!”
說完,沉默了幾秒之後,他又吩咐說。
“不要捨近求遠,先徹底搜查醫院,人說不定還在醫院裡……”
他的確是知道的,知道是什麼人乾的,自然也知道邢子陽這人的行事風格。
聽著老大平靜的聲音,謝銘誠覺得全身的毛孔都張開了。老大這人,最可怕的時候,不是他生氣發怒的時候,而是現在這種,他明明很憤怒,卻沒有任何表現的時候。
“是,老大,我立馬去做……”
似乎和旁邊的人又說了句什麼,邢爺平靜的聲音再次響起,沒有溫度,也沒有波動。
“我現在立刻讓人準備直升機,大概兩個小時就到。銘誠,那邊兒你盯緊了……”
“保證完成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