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中之局,粉墨登場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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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中之局,粉墨登場 1
說這話的時候,他的聲音非常的柔和,非常的溫暖,涓涓細流似的好聲,可是仔細聆聽,裡面卻帶著一絲絲淺淡得似乎琢磨不透的傷感。
六年前就該去的地方?
一時間,連翹沒有想明白是要帶她去哪兒,但是想到她明兒要去參加那個中醫藥研討會,怕時間撞車的她,趕緊追問了一嘴。
“你啥時候去啊?”
“得三天後。”
“哦,那就好……”
瞧著她似乎鬆了口氣兒的樣子,邢爺突然又說,“連翹,還有一件事兒,我明兒得去一趟天蠍大隊,估計要後天才能回來,就不能陪你去參加那個研討會了!”
呃,原來他知道自己擔心什麼啊!
被牢獄的人乍一聽說牢頭兒要走了,連翹心裡有點小小的興奮。
自由了不是?
這一興奮啊,直接就將笑容給表現到了臉上,一改剛才有點兒打蔫兒的小白菜的形象,如同小魚兒戲水一般的鬧騰著摟緊了他的脖子,笑得像朵初綻的桃花兒。
“那完全沒問題啊,我自己可以去的,喂,我這麼大的人了,還能丟了不成?”
“我操!”低咒一句,邢爺鉗緊她的腰橫眉綠眼的瞪她,“聽到我要走,你至於高興成這樣?”
火鍋同志這是真心鬱悶了,雖說就走兩天時間,用不著她十八相送吧,但她這小表情也太膈應人了吧?
“又小心眼兒了不是?我這不是久未放風心情愉快麼?誰讓你總關我的!”
心情頗好的翹妹兒見他真心鬱結了,抿著嘴樂得將自個兒的身子靠在他身上磨蹭著,那討好的勁兒看著可歡實了,瞬間就讓邢爺本來就熱的身體更熱了幾分。
然而,對於她這樣的態度,心裡還是老大不樂意,“是關麼?我哪是關你了?是為了你的安全著想。”
見他提到安全,連翹倒是想到一個事兒,斂住了笑意,輕問,“火哥,那個021……還沒查到?”
老實說這幾年她見天兒的都能看到艾擎,也許是由於他倆相處的模式太過於生活化,朋友化,以致於讓她經常忘記他的另外一層身份。
當然作為朋友,這種事兒她也不可能去問,同樣更清楚,即便她問了,他也不可能告訴她。
皺緊了眉頭,邢爺似乎不願多談,“沒有,隨著nua的撤離,這個人也徹底的靜默了!”
靜默了!
靜默了才是最可怕的啊,他只要活動就能機會將人給揪出來,可是這人一旦靜默了,完全沒有任何的行動,也不接受任何人的指令,當然更不會發出任何的訊息出去,那麼他跟其它的人就沒有任何的區別。
這麼一來,要甄別出來的可能性更是大大的降低了。
而對於急於找出他的紅刺特戰隊來說,無疑於身體裡始終卡著一根兒刺,卻摸不準刺兒究竟在哪個地方,這多瘮人啊——
瞧到了火哥眉宇間那抹明顯浮動的陰霾,連翹放鬆的仰著頭去,啄上了他的脣,安慰道,“好了,咱不談工作,他不動就不動吧,要是敢動,我家哥哥一定能抓到他的……”
我家哥哥,這詞六年前她總說,六年後還是第一次說起,立馬觸動了邢爺心裡那根兒弦。
而且她說話這股子勁兒,將小女兒的嬌柔與乖巧,成熟女人的妖媚與勁道發揮了個十足十,那小腰兒扭得像只狐狸精似的。
心裡再大的糾結,還能不煙消雲散麼?
自然而然的灰飛煙滅了!
這時候的火鍋同志,那嘴角早就繃不住了,往上揚了又揚,“好嘞,咱不談工作,咱談點生活。”
“成,明兒都得忙——喂,祖宗爺,你就不能老實一晚上麼?行不行,啊……”一句話還沒說完男人就折騰上了,她的話說得斷斷續續,早就被男人給按倒在了**,一邊忍受著他狂熱的擁吻,她一邊還得擺事實講道理。
“我明兒……還得……還得去……”
不知道究竟是委屈還是舒服,說裡麼是嚶嚶嗯嗯,低低的也說不明白了,那小模樣兒別提多勾人了。
可是麼,邢爺的心臟這會兒就跟上了發條的馬達似的,哪裡還能停得下來?扒拉乾淨她的睡衣,聲音裡滿滿的都是染上欲色的暗沉沙啞,“小東西,老子上輩子一定欠了你的,這輩子還債來了……”
連翹真想打爆他的頭——
他啥意思?!究竟誰欠了誰啊?!
“我看你不是還債的,而是討債的!”
明明就是反駁,身體卻很快便軟得像團棉花似的,就連爭辯的語氣也軟糯無力,那小鹿子似的清靈通透的大眼睛裡水汪汪的,那被染上淡粉色的臉蛋兒猶如剛從水裡撈出來的花朵兒。
恁的妖嬈橫生!
那副水光瀲灩的十足媚惑,盪漾在某位爺的眼裡……
一點一滴,俱是**。
“不都是我給你麼?當然是我還債!”男人的眼中盪漾著一抹色色的微光,抱住他那力道和熱度,似乎恨不得將懷裡的女人給徹底的融化一般,“小東西,你不吃得挺美麼……”
“臭***,不要臉!”
輕輕嗔怪著他,有種叫神智的玩意兒,它卻飛了……
怎麼著舒服怎麼來,她沒了意識,只能依照從老祖宗那兒遺傳來的人體本能享受著他的吻,享受著他的愛撫與憐惜,那微翹著的小嘴兒輕輕嘟著,十足的萌貨啊萌貨……
這可是要人命的!
雖然火鍋同志不懂得什麼是萌貨,可是卻懂得欣賞美態,她那嬌俏得彷彿能捏出水的小模樣兒著著實實的取悅了大男人氣息十足的他,喉嚨口一陣緊似一陣。
“連翹,要我嗎?要我嗎?”
“要,火哥……要。”
迷離。迷醉。迷人……
而此時!
懷裡的小女人只會低低的喘息,半點兒也不壓抑自己的喜歡,這聲兒撩撥得他扛不住了,**般的低啞聲音裡悉數翻騰著高漲的**,“寶貝,我稀罕死你了,我來了……”
“嗯。”懷裡的小女人無意識地輕輕嚶嗯。
速度極快的半秒鐘後,兩個人同時輕呼了一聲。
彼此擁有的滿足感,讓邢爺喟嘆著雙手捧著她滾燙的小臉兒來,看著她紅著的小臉和緊閉的眼睛,“連翹,睜開眼睛,看著我……怎麼愛你……”
身子微微一顫,在他霸道的動作和言語裡,她輕而易舉的就聽從了他的話,緩緩地睜開了那雙霧茫茫的大眼睛,與他炙熱的視線交織在一起,輕輕囈語。
“火哥……”
“乖……哥哥疼你……”
一個吻,一生情義,一個愛,一世糾纏。
**,似火,纏纏,勾勾,火辣,熱烈……
脣舌在霸道的舞蹈,指尖在熱情的巡視,攪動得彼此的思維領域天翻地覆,節奏感十足……
在這事兒上,邢爺還是邢爺,夠狠,夠狂,夠霸道,絕對的帶勁兒,那節奏性感無匹。
可是,他最激狂最男人的表現,也永遠只有這個女人才能看見,他也只想讓她一個人看見,在她之前,他對任何女人都無法產生如他的名字烈火一般的衝動;在她之後,哪怕嘗過**滋味兒的美好,他也無法對另外的女人產生任何的**和遐想。
也許,這就是情!
其實,他以前並沒有刻意想過要為誰而守身,只不過,做這種事對他來說,真的沒有女人能挑起他的**,也只有和他妮兒在一起做這件愛的事兒,他才覺得原來這事兒真的很爽很美,美得他恨不得把所有的所有通通都給了她……
情與欲,這兩個字兒,之於男人和女人可是大大的不同。
女人有情才有欲,男人無情也能欲,哪怕單純為欲的發洩也能獲得十足快感。
可是火鍋同志,他真的屬於異類!
想到明兒大家都還有事兒,做了一次打掃完了戰場,兩個人就相擁著休息了。
夏天的夜晚,在這間溫馨甜蜜的臥室裡,氣氛很安靜。
安靜得能聽得清楚彼此從**後平靜下來的心跳聲——
咚,咚,咚……
很有節奏,很有情感,被火哥里裡外外都品嚐了一遍的翹妹兒此刻渾身無力地窩在他的懷裡,迷醉得沒有了任何的想法兒,都說女色能讓男人色令智昏,家國不保,其實男色又何嘗不是如此呢?
這會兒,她沉迷在他發洩完**後慵懶的呼吸和味道里,回味著被他愛著的感覺,多希望時光能停頓。
過了好一會兒,因為明兒就要走沒有什麼睡意的邢爺捏著她軟軟的耳垂,輕聲問,“乖妮,舒服嗎?”
半睡半醒之間,連翹腦袋在他頸窩動了動了,嬌聲‘嗯’了一下。
“明兒我走了,你要乖乖的,有事兒打我電話。”手臂緊了緊,他真的很不捨得:“如果你不是要參加那個研討會,我就帶著你一起去,讓你看看真正的天蠍戰隊是什麼樣兒的。”
這一下,連翹糾結了!
中醫藥研討會她很想去,天蠍戰隊也很想去……魚和熊掌,不能兼得啊!
仰著小腦袋,她在黑暗中盯住了他,嘴裡嘟囔著,“火哥,你是故意的是不是?”
低低悶笑一聲,男人摸著摩挲著她的臉解釋,“行程是之前就定好的,要不你跟我去?”
“下次還有沒有機會?”
“有吧。”
嘆了一聲,天蠍還有機會的,可這研討會就這一次了,因為她已經對自己的未來下好了決心,不管是為了爸爸,為了火哥,還有為了以前自己那些努力過的日子和夢想,她都想重返紅刺特戰隊。
“那我下次再去天蠍好了,火哥,你對我真好……”
吻了吻她的眉眼,邢爺笑嘆,“你是我邢烈火的老婆,我不對你好,還算是個男人嗎?”
火鍋同志其實並不會刻意的說話討女人喜歡,也許正是因為他話裡的真實感,每一句話不是特別特別的動聽,可是卻總能直擊女人心裡最柔軟的那處。
“火哥……”
“乖,睡吧,我後天就回京都。”想了想,他似乎又想到什麼似的不放心,輕撩著她額前的劉海,“我今兒給衛燎說了,讓他老婆來陪你兩天,免得你寂寞……”
一聽此言,連翹心裡又酸又甜。
他那麼的忙,那麼多的事情要做,卻把這麼細微的小事兒都替她想到了。
雙手纏繞上他的脖子,她沒有說出自己心裡那點兒感動,而是不經意地調侃著輕笑:“火哥,我發現你都快成我爸了……”
“……”
話落,她沒有聽到男人的聲音,這才發現這句話裡的誤區,踩雷了,兩個人之前都不願意觸及的雷。
繞了回來,她輕輕靠在他肩膀上一嘆,“睡吧!火哥,晚安。”
“晚安,寶貝兒……”邢爺湊到她臉上親吻了一下。
黑暗裡,他的聲音聽不出情緒。
翌日,清晨。
天兒還沒有亮,連翹就半眯著眼兒醒來了。
手,腳,指尖兒,微微動了動,她舒展著自個兒的胳膊和腿兒,幾秒後才發現渾身光滑滑的,憶及昨夜的**,她臉上以秒的速度發了燒。
轉過頭一看,枕邊的男人已經不在了。
心裡頓時一涼,他就這麼走了?
突然看到空掉的床榻,昨晚上初聞他要走時的小小興奮頓時就沒有了影兒,她心裡慌慌地跳下床來找到了睡衣套上,三兩步跑過去拉開房間門兒就下了樓。
那動兒,快得就跟打仗似的,可是,房子裡空蕩蕩的。
樓道里沒有人,餐廳裡沒有人,大廳裡也沒有人……
她不禁撫額,走了!怎麼一回國就睡得這麼死?他啥時候走的都不知道。
心裡煩亂了。
有些垂頭喪氣的低著頭上了樓,她進了洗手間準備梳洗好了就去為三七準備早餐。
哪料到一推開門,卻看到火哥正在裡面刷牙……
心裡一悸!
看到他挺直的背影,她心裡猛地湧上一股說不出來的衝動,也許是快要分離的原因,她飛快地從身後緊緊圈住他健碩的腰,把自個兒的臉貼在他背上,磨蹭著,輕輕磨蹭著,像只撒歡兒的小動物。
“我以為你走了……”
火鍋同志半眯著眼,面目含笑,一副享受得不行的樣子,快速地刷好牙,他抽下毛巾擦了擦臉,戲謔地問,“怎麼著?捨不得我了吧?”
“嗯。”連翹沒有否認自己的情感。
沒有失去和分開過的人,永遠不能體會那個中的滋味兒。
低悶地笑了聲,火哥回過身來就緊緊地抱住她,愛憐地颳了刮她的鼻尖兒,眸底光芒滑過,低聲兒疼愛地說,“寶貝兒,過一段時間,爺帶你旅遊去!”
“旅遊?拉倒吧!”
撇著嘴,連翹可不相信他會有時間去旅遊,他那日子整天排得滿滿的。
“呵呵……”雙臂收了收,邢爺更緊的抱住了她,俯下頭來無聲地吻她的臉蛋,那神情比哄三七的時候還要憐愛幾分,“下個月,我要去各大軍區的特種部隊視察和檢閱,全國各地都得跑一遭,可不就是旅遊了?”
“你要帶我去?”連翹蜷縮在他懷裡,笑得像個孩子。
全國各位,多稀罕人啊,女人麼,都是喜歡到處玩玩看看,見見祖國風光的——
瞧她笑得那傻樣兒,邢爺不禁淡淡咧嘴,“傻丫頭,你不樂意?”
“樂意……”
邢爺笑了笑,黑眸流轉間熠熠生輝,那笑容說不出來的迷人,“不過,到時候你只能以我的機要參謀的身份跟著我。”
輕‘哼’了一聲兒,連翹仰著臉惡趣味兒的瞪他,“喲,怎麼著,首長大人怕被人笑話帶著媳婦兒幹革命?”
揪了揪她的鼻子,邢爺寵溺地說,“知道就好,老子就是太縱著你了,改天非得好好打一頓不可。”
“昨晚上誰說的,要好好疼我的?這會還不甘心了!”
“傻瓜!”喟嘆一聲,火哥抽出手來,抬腕看了看時間,然而仔仔細細地替她理了理睡衣,低下頭又吻了吻她的臉頰:“連翹,我走了,三七上幼兒園我讓大武接送了,你不用操心。”
‘我走了’三個字讓連翹心裡格外的不舒服,可還是笑著點了點頭。
“路上小心。”
拍了拍她的臉,邢烈火轉身拉開了門兒,可是剛要跨出去又頓住了腳步。
幾秒後,他忽地一轉身,將錯愕著瞪大眼睛的女人按在門板上瘋狂地親吻,那炙熱的吻持續了老半天,他才終於戀戀不捨的走了。
站在空蕩蕩的洗手間,連翹摸著餘溫猶在的嘴脣,回憶著他帶來的幸福味道,怔愣了很久,很久……
心裡默默的唸叨著——
對不起,爸爸,你會不會怪女兒?
對不起,女兒沒有辦法,完全沒有辦法拒絕他的情感,也沒有辦法拒絕自己的心。
爸爸,如果錯過了他,女兒的人生和生命通通都會失去意義與光彩,就當是自私吧,就當女兒不顧父女天道吧,自從愛上了這個男人開始,就註定了這一生都逃不掉這情網了。
他太特別太亮眼了,自從沾上了他這輩子就變得非他不可了,再也容不下別的男人!。
爸爸,對不起!
半晌,望著天花板,她想——
這一輩子,她就齷齪了這麼一次,老天爺,一定不會怪罪的吧?
果然如同火哥所說,吃完早餐,她剛送走上幼兒園的三七,爽妞兒就已經趕到了景裡。
火哥啊!
他人是走了,可是卻把一切的事情都替她安排好了。
她在想,日子這麼過下去,總有一天,她的生存能力和適應社會的能力會一點一點褪化,變成軟骨動物不可。
所以不行啊,她得趁這兩天好好的適應一下國內的生活節奏,整整六年沒有回來,一回來就被關了‘大牢’,這會兒好不容易放了風,一定得好好把握住機會。
可是……
這爽妞兒,到底是來陪她解悶兒的,還是火哥派來的特務份子?
從兩個人一起趕到那個研討會開始,她就寸步不離的陪著她,這樣也就罷了,散會之後她原本就想趁這機會回小姨家去看看的,她偏偏也是不讓,那話裡的調調兒跟火哥說的如出一轍,就連藉口都是一模一樣。
這麼多年沒回去了,都以為你掛了,你這猛的出現在他們面前,不是得驚到別人麼,這事兒得慢慢來,等你男人改天有時間了再陪你一塊兒回去。
爽妞兒洋洋灑灑好大一通說辭之後,她越發覺得不安寧了。
這道理,哪裡說得通啊?
小姨如果知道她沒有死,知道她回國了,不應該高興得不行了?怎麼會驚嚇到她?
仔細琢磨著,她越想越不是味兒,心裡隱隱浮現起一絲不詳的預感來,事實上吧,翹妹兒這人不僅不笨,實則還是一個邏輯思維能力相當強的妞兒。火哥和爽妞這兩個人對她的好是不言而喻的,兩個人同時千萬百計地阻止她回去看小姨,目的當然不可能是他們說的這麼簡單。
那麼,真正的答案會是什麼?
那感覺,很不好,仔細一琢磨,還有些發慌——
“爽妞兒,你倆是不是有事兒瞞著我?”
裝傻充愣,不是爽妞兒的強項。
可是連子他男人吩咐過了,連子現在的情緒還不是很穩定,小姨是撫養她長大的,對她的意義和情感非同凡響,如果她突然間得知小姨過世了,而且還是因為她的死亡而引起的間接死亡,那她一定接受不了,指不定又會怎麼樣呢。
關於這個論點,爽妞兒也認同,所以他們都一致認為這事兒得先瞞著連翹,等過一段時間,再慢慢的告訴她。
然而,連子的個性她也清楚,如果沒有相當的說服力,她信你才有個鬼。
對於語言這門藝術,舒爽掌握得其實蠻好的,然而這人吧,一旦心裡裝了事兒,又是在眼睛犀利的翹妹兒面前,她那小眼神兒就難免有些閃,那話就難免有些跳躍。
“啊哈,我跟你男人能有什麼事兒?喂,姐妹兒,這話可亂說不得,我想和他有點事兒,他也不願意不是?”
“滾!”狠狠掐了她一把,連翹又好氣又好笑,“還這麼貧,都奔三的女人了,不害臊,也就你家衛隊受得了你!”
說到這兒,連翹頓了頓,瞧著爽妞兒神思不定的樣子,又斂住了臉上的神情,推攘了她一下。
“趕緊說,不說我揍你啊!”
心裡敲鼓似的,舒爽心裡那個不淡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