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吃醋的味兒,又香又甜 2

吃醋的味兒,又香又甜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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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醋的味兒,又香又甜 2

話說得有點兒賭氣,實在不是他的風格,可是瞧到她和初戀情人在那兒說話,他心裡的不安和妒意迅速就竄了上來,按都按耐不住。

可是,心裡再不舒服,他都必須忍耐。

他還記得清清楚楚,六年前也是在同一天,也是因為易紹天,他倆從一言不合到口舌相爭,再到腳拳相向,到最後他把他女人給**了,那是她的第一次,也是他的第一次,痛得刻骨銘心的第一次。

對於一個男人來說,尤其是邢烈火這樣兒的男人來說,對於別人侵佔了自己特別稀罕的所有物,那必須是絕不留情地重拳出擊的。

然而,他實在不想讓歷史重演,所以,他僅僅只是拽緊了她的手往回走,雖然一肚子火兒,卻沒有發怒。

瞧出來他的臉色了,連翹笑著拍了一下他的手,把女兒給遞了過去。

“胡說八道什麼?別瞎想啊,剛剛遇到的……”

她這句話,讓火哥心裡舒坦點兒了,可是一想別人眼饞他的女人,這女人還跟人講什麼道理,他就渾身不順暢,語氣再怎麼忍耐都有些火星味兒,“他和你說了什麼?是不是說想你都快想瘋了?”

真酸!

笑著瞪了他一眼,連翹沉默了幾秒,又斂住了笑意:“火哥,我不想吵架!”

完了,一聽她這話,邢爺目光一閃,摟著她的腰立馬就軟了語氣,“連翹同志,立場一定要堅定。”

“知道了!”

見他火下去了,連翹又微笑著挽起他的胳膊,心裡腹誹,原來這男人也跟女人似的這麼小氣啊?

壽宴結束後,和邢家人告別出來,一家三口上了車,很快便回了景裡,這一路上,火哥還是該做什麼做什麼,照顧她們娘倆兒一樣的周倒,就是那眼神兒有些飄,似乎還有點兒委屈的樣子,看得連翹直想發笑。

心裡忖度著,晚上好好找他說說,安慰安慰。

男人麼,有時候也是需要寵的!

哪知道,回家後,直到她把三七都安頓好睡下,洗完了澡躺回到**,抱著枕頭等了老半天沒見那個置氣的男人回臥室。

晚上打進家門開始,他就將自己關到了書房裡,不知道在搗鼓什麼。

聒噪的女兒睡覺去了,平時總陪著她嘮嗑的男人也不在了,而臥室太大太冷清,她便覺得一個人有些孤單了,思來想去又覺著有些好笑,在m國的六年她也是這麼過來的,怎麼著都忍了過去,這剛剛回來才幾天啊,一旦適應了他的生活,又開始不習慣起來了。

左等右等,沒見有人開門進來,她鬱結了。

難道說,那個男人還真的置上氣兒,不準備理她了?

來來回回瞟著緊閉的房門,她實在沒法兒安慰自己受傷的小心肝兒了,於是抓過手機來便給舒爽打電話。

“爽妞兒——”

話沒說完,只聽對方長長的吁了一口氣兒,“大小姐,知道現在啥時候了麼?”

電話那端的舒爽,聲音明顯有些怪異沙啞,氣喘不勻,錯愕了好幾秒,當電話裡再次傳來衛大隊長有些氣急敗壞的低吼聲時,連翹終於懂了,尷尬地笑了笑,“打擾了,你們倆繼續。”

“連子……今天是我跟他第一次……記念……”

第一次,記念?!

她記得那天她跟火哥那啥之後醒來的第二天早上,爽妞兒就來電話抱怨說她被人給嫖了,還就賣了二百塊兒錢……

那麼算來,今天不也是她跟火哥的第一次記念麼?

雖然從來沒有聽說過第一次**的日子還需要記念的,可是對比之下的落差,讓她心裡就有些酸了。

不想自己這會兒的怨婦心思影響到爽妞兒和衛隊愉快的二人精神世界,她連‘再見’都沒有說,趕緊地結束通話了電話,免得以後被追殺。

然而,她就這麼靜靜地躺在**,聽時鐘的嘀噠聲,半晌兒都回不過神來兒。

好吧,她決定了,在心裡默數到50,如果他還沒有回來,她就反插上房間門兒,熄滅燈,讓他自個兒去客房睡去,這才對她好了幾天啊,臭脾氣就出來了。

從一數到五十,沒回來,她想,是不是數得太快了,太快了,確實太快了……

於是,她安慰性地又重新數了一遍,1,2,3……50……

那房門兒,還是紋絲不動。終於,這姑娘惱怒了,跳下床去關上門再反鎖上,關好窗子,熄滅壁燈。

睡覺——

迷糊上她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黑暗裡,她一直在閉著眼睛思考這個蠻糾結的問題。

突然,聽到房門兒一聲悶響,那麼結實的門就被人給弄開了。

嘴角狠狠一抽,不用做它想,除了那個男人還能是誰,心裡也有點兒小氣,等燈光亮起的一秒,她半眯著眼問。

“捨得回來了?”

冷冷地哼了一聲,邢爺心裡那股嫉火還在滔天呢,這小娘們兒不是火上澆油麼?

見到她跟易紹天在一塊兒,他本就火大,偏偏又不能對著她發洩,原想自己冷靜冷靜,哪知道回來這小東西竟然敢反鎖他在外門?

反了天不是?

都是慣的毛病啊!

索性不回答她的話,他以極快的速度走上床跟前兒,掀開她身上的薄被整個人就壓了上去,死死地伸出手扣住她的後腦勺,帶著怒火的脣舌就毫不猶豫地吻了上去。

這吻不溫柔,不纏綿,也不是淺嘗輒止那種親暱,而是又溼又狠又霸道又色情又火辣的熱吻。

“喂,邢烈火,你瘋了!”

一時呼吸不順的錯愕之後,連翹知道這男人還在彆扭那件事兒,也就沒再反抗他,乾脆閉上眼睛任由他在那兒折騰。

親夠了,氣兒也下去了一些,邢爺心裡也舒服多了,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她的脣角,惡狠狠地說,“還敢不敢拴門兒了?”

“誰讓你不回來?”連翹反駁。

捏了捏她的臉,男人的聲音裡帶著一抹厲色:“狗屁!下次再敢跟老情人膩膩乎乎的,老子真跟你沒完。”

見他來就給自個兒定了罪,連翹不由得挑著眉據理力爭,“你這人怎麼不講理?我啥時候跟他膩膩乎乎的了?這麼多年沒見,人家問個好,我也不能裝著不認識不是?”

“只是問好,他沒說惦記你,沒說還等著你?”

話裡話外,全是酸味兒——

眼睛一眨不眨地盯了他半晌,連翹忍俊不禁的樂了,“我說火哥,你幾歲了?”

腦門兒一熱,瞧著自個兒女人巧笑倩兮的樣子,邢爺那火兒又下去一層,連帶著腦子也清醒了不少,想想自己這事兒是有些不著調兒,不過嘴上還是沒有服氣。

“幾歲怎麼了?連翹,你故意氣我是不是?”

連翹由心的笑了:“也不害臊,幾十歲的人了,怎麼跟個小孩兒似的?莫不是更年期提前了吧?”

瞪了她半天,邢爺被噎得氣兒不順,忿忿不平地瞅著她,半晌兒沒說話。

要說來他這些年脾氣真是好了許多,要是依著以前,他非得把那姓易的揍一頓,然後把房頂給掀翻了不可。

可是現在,對著他女人,怎麼就竄不上來氣兒呢?

媽的!

喟嘆著,連翹白藕似的雙臂纏繞上了他的脖子,又笑著用脣親了親他的臉頰,一點兒一點兒的移到他的脣邊,才小聲兒說:“吃醋不丟人,吃醋不承認還亂髮脾氣,不是男人所為!”

被她親得心裡軟了又軟,邢爺對著她貼得很近的軟脣,啄了又啄,“連翹,我知道你以前喜歡過他,也知道他現在還惦著你,我就怕你會被他感動,被他搶走,我……你不會明白的。”

也許是六年的等待讓他心理產生了患得患失的不安和不確定,讓他恨不得時時刻刻拴著她,不讓任何人有機會覬覦。

這,變態不?

聽到他軟下來的話,連翹心裡有些發酸,將自個兒的臉貼上他的臉,軟軟地說,“火哥,這事兒是我不好,以後我看到他繞著走,成了吧?”

他的小女人,又能對他撒嬌了!

喉嚨上下滑動著,邢爺激動地用雙臂緊緊抱住她的身體,啞聲失笑,“也沒那麼嚴重……我,我就是不想你離開我……絕對不要再離開……”

捧著他的臉,連翹一下一下的親吻他的眉眼,輕嘆,“不會。”

“我要你保證。”

“我保證。”

窗外的黑夜沉沉,窗內的兩個人的心裡酸楚和甜蜜在不斷的交織,往往人就是這樣兒,越是在乎對方,越是害怕失去,患得患失的感覺越強烈,證明彼此愛得就越深沉。

定律如此,誰都不能抗衡啊!

在意對方的一舉一動,在乎對方的一言一行,悲,喜,酸,澀,苦與樂通通都不再由了自己。

兩個人緊緊抱在一起,聽著對方怦怦的心跳,頻率串了線兒,在這一刻,他們的心被那個叫做丘位元的傢伙給串到了一塊兒。

不離,不棄。

單單只是一個擁抱,便感覺到無限的天上人間。

沉寂了好一會兒,想想自己彆扭的這麼一晚上,邢爺有些懊惱,“寶貝兒,生我氣了沒有?”

望著他,連翹沒好氣兒的笑了,“你這鳥德性我還不清楚?真要和你生氣,我六年前就氣死了。”

“又說死?老子揍你了!”

淡淡牽脣,連翹似笑非笑,“拉倒吧,你揍一個試試?”

明知道他的強硬都是偽硬,她還是忍不住逗著他玩。

威嚴被挑戰了,邢爺揚起大巴掌就打在她的屁股上,也就只有這樣耍耍橫了,“怎麼樣?打了吧!”

連翹撇了撇嘴,“撓癢癢。”

“看你細皮嫩肉的,老子捨不得罷了,一會兒還得用呢。”

忍不住噗哧一樂,連翹狠狠在他胸口上推了推,“洗澡去!臭男人。”

“乖,等我!”

聽到這曖昧的特赦令,男人騰地就從**跳了起來,趕緊用800米衝刺的速度進了浴室,此番良辰美景,天時地利人又和,不幹點兒什麼豈不是對不住那位無良作者的安排?

沒幾分鐘後,他就光潔溜溜地蹦噠了出來,就連套件兒衣服的時間都沒有。

急不可耐啊!

連翹半眯著眼睛往他身上瞄了一眼,那臉‘唰’地就紅了,讓她臉紅的不僅僅是那還滴著水的結實身板兒,還有那已經昂著頭雄糾糾的大大威風。

眼睛一閉,她猛地拉上被子把自己的腦袋蓋住。

好吧,裝裝矯情,耍耍男人,人生樂事兒。

哪容得了她這樣兒,邢爺三兩下就光溜溜地鑽進了被窩裡,雙臂一伸就摟緊了她軟乎乎的身子,嘴裡那能灼傷面板般的熱氣兒就噴灑在她的耳朵根子上,輕微的喘氣兒,“媳婦兒,我要上你……”

“不行。”連翹扭了扭身體,離他遠遠的,欲拒還迎的把戲玩得熟溜。

將她翻了過來面對著自己,邢某人額頭上的青筋都爆了出來,惡狼撲著似的壓住她,“老子快要爆血管了。”

也許是舒爽那句‘第一次的日子’入了心,連翹今兒興致蠻高的,妖精似的呵著氣兒,滑溜兒地鑽進他的懷裡,用鼻尖兒蹭著他的脖頸,一點點往下,在胸腹間,來回的磨蹭著親吻,“好哥哥,不是你上我,是我要上你。”

“小東西,還是這麼不要臉。”

挑了挑眉,連翹頓了頓,在他胸口一咬,“那你是不喜歡?”

倒抽了一口涼氣,邢爺喉嚨滑動著,聲音嘶啞不堪,“……喜歡,寶貝,我很喜歡。”

狡黠地一笑,連翹慢慢滑下,“那就好。”

“記得今兒是什麼日子麼?”

聽到他粗粗的吵噗聲兒,連翹愣了愣,該不會他想到的跟自己是一樣的吧。

“你還記得?”

輕‘嗯’了一聲,邢爺聲音更啞了,“寶貝,你的第一次,我沒有疼惜你,所以今兒就當讓你報仇了,你喜歡怎麼折騰我都成……就當給你出氣兒了。”

想到六年前那個夜晚,自己那個相當不愉快又相當奔放的第一次,連翹心裡有點兒衝火兒了,最糾結的莫過於床都沒有一張,這臭男人就在車上把她最寶貴的東西給奪走了,一念至此,她就狠狠地掐了他一把。

“折騰你,那不是美了你?”

陰謀被折穿,邢某人趕緊招了,“哈哈……媳婦兒,那事兒真不怨我,就怨這傢伙見到你就想上,我有啥辦法?”

“信不信,把你那個缺德的玩意給割了清蒸?”

“操,真狠……”低咒著鉗緊了她的腰,男人地呼吸越發氣促,嗓子更是沉得沒邊兒了,“乖,生吃比較營養……”

連翹不緊不慢地親他,鬧得屬實歡騰,“又是哪位專家說的?”

“本將軍獨家語錄,夫人,能不能給點兒勁兒啊?”於是,邢爺毫不猶豫地抱著她翻過身來,直接騎到了她身上,低下頭對著那**人的小嘴兒又是一翻惡狠狠地親吻,才又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給你機會沒把握,現在換我上了。”

一個又一個火辣辣的溼吻後,他就這麼把稀裡糊塗的連翹給壓了。

一番戰罷,男人氣喘吁吁,“連翹,還記不記得咱倆那晚上一共做了幾次?”

女人的臉早就紅透了,渾身都是被肆虐過的痕跡,聲兒也變軟了,貓兒樣的輕哼。

“忘了……”

輕吻著她纖細的脖子,淡淡的幽香入鼻猶如最烈性的催情物,讓男人的呼吸越發粗重,“那我讓你記起來……”

話落,又是一翻激烈的糾纏。

女人指尖緊緊掐著他汗溼的後背,嗅著他身上那純雄性生物的氣息,嚶嚀著氣息不勻:“……***。”

“**你。”邢爺的雙眼裡都快要冒出火兒了,急迫地開始了新一輪的進攻。

兩個這幾天床事頗為頻繁,恨不得將六年時間的缺憾都給補全了似的,這大船橫入小巷折騰起來就是沒完沒了,黃河決堤似的一發不可收拾,尤其邢烈火這樣的男人,酣戰起來完全就如同一隻不知疲倦為何物的猛獸,糾纏著半秒鐘都不捨得放開,直到折騰得女人迷迷糊糊都快睡著了,他才罷了。

自打邢奶奶的壽宴過後,這幾天,火哥的工作似乎特別的忙。

早上,天兒不亮他就起床走了,晚上都得等到入了夜才能回來。

不過即便如此,他身上那些似乎永遠也發洩不完的精力還是照常在連翹身上肆意地揮灑,該怎麼睡還怎麼睡,該怎麼幹還怎麼幹。弄得她經常第二天起床腰痠背疼渾身不得勁兒。

有時候吧,她實在忍不住想讓他悠著點兒,畢竟也是三十多歲的男人了,這麼折騰哪兒受得了啊?

可是話到嘴邊兒又不好意思出口,她知道男人最忌諱這個,尤其是這個男人,要說他注意身體那晚上她直接就不用睡覺了,非得被折騰死不可。

好在,他精神頭兒似乎還真的蠻不錯,整天的開會,下基層連隊,大批次的件批示,還真沒見著他喊過累。

精神愉快,意氣風發的火哥是怎麼鍛成的——

她很鬱結。

其實,她蠻心痛這個男人的,這麼折騰,實在讓她有些肝兒顫了。

於是,她便偷偷摸摸的在飯菜上動點兒手腳,給他弄點兒滋補又不傷身的飲食,作為一個執業的中醫藥師,中醫世家的傳人,對這種事兒她是拿捏得當的。

神不知,鬼不覺。

不知不覺已經回國已經一週多了,轉眼就到了她受邀參加那個中醫藥研究大會的日子。

這天晚上,她就琢磨著等火哥回來了該怎麼和他說這事兒。

話說,她都回來這麼久了,沒有他的陪同,她就沒有出過景裡。現在也沒有什麼不安定的因素,他為什麼還是不讓她私自出門兒?

呆的時間越長,她心裡越發悶,怎麼這感覺像是坐了牢了似的。

這些天以來,他似乎一天比一天忙,經常忙碌到三更半夜還在書房裡晃悠,她想和他談點事兒都困難似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他給掀翻在**了,一頓折騰下來,她就睡了過去。

這麼著,她總覺得心裡挺不安的。

正胡思亂想呢,身體就被人給抱了過去,男人的聲音帶著滿足的愉悅,“想啥呢,大眼珠子都不會轉了?”

機會來了,她立馬就問,“你都忙什麼呢?火哥!”

在她的腦門兒上吻了吻,邢爺發現他小媳婦兒今兒似乎不太對勁兒,於是乎安撫地摩挲著她的臉,可勁兒的心疼。

“乖乖,怎麼了?”

連翹翻了翻白眼,又耷拉下腦袋,“是我問你,還是你問我?”

見狀,火鍋同志趕緊道歉,“對不起,這幾天忽略你了……”

抬起頭來,連翹不解地在他的身上掃了一圈又一圈,狐疑地問:“你到底有什麼事兒瞞著我呢?難不成有小情兒了?”

“瞎琢磨啥呢。”一巴掌拍在她的後腦勺,邢爺很鬱結,這丫頭的思維還是很豐富。

臉色一黯,連翹有些悶了。

“那你說。”

輕嘆了一聲兒,邢爺攬她入懷,話裡是無限的寵溺——

“我把近階段的工作都提前安排好,準備帶你去一個地方,一個六年前就該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