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翻越六樓的瘋狂! 2

翻越六樓的瘋狂!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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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越六樓的瘋狂! 2

被男人珍惜得寶貝似的親吻著,愛撫著,連翹全身的細胞都歡騰起來,顫抖起來,就連呼吸急促起來,急促的喘息聲停不下來了。

她一直知道,這男人總是特別喜歡吻他的,總說她甜。

越吻越深,男人的喘息得特別厲害,彼此相擁著,摟得緊緊得,此等天時地利人和的當事兒,要不發生點啥事兒,是不是不太正常啊?

感覺有了,兩個人的身子都快吻得酥麻斷氣兒,彼此拼命地嘬著,吮著,吸著,啜著。

很用力,非常用力。

意亂了,情迷了。

微眯著眼,連翹無意識地輕喚:“火哥。”

“嗯,我在。”低啞著迴應她的話兒,但邢爺灼熱的脣沒有離去片刻,那吻還在密密麻林地繼續著。

“火哥。”雙手緊緊環著他的脖子,連翹熱情地迴應著他的吻。

互相舔舐著,安撫著,彼此盯著對方的眼睛。

“怎麼了,寶貝?”

“抱我。”

“不是抱著麼?”心裡一顫,男人的呼吸更加粗重了,抱著她腰的大手更緊了。

沒錯兒啊,是抱著的,可是連翹總覺得心裡空落落的不是那個味兒,說不明白咋回事,總覺得不夠,是擁抱不夠,是親吻不夠,還是什麼不夠,像只不知貪食的小貓兒,她顫著聲兒,厚著臉皮撒著嬌。

“抱緊點,還要緊點。”

“連翹……”喉嚨一梗,緊緊地收縮著手臂,男人被她的話刺激得那吻更是癲狂了,將她勒得緊緊地,緊得恨不得揉到骨血裡,恨不得融入生命裡。

不夠!還是不夠緊麼?

嗓音暗啞著問,脣舌互相攪和著,兩個人夾餅似的緊緊擁抱著彼此,抵死般親吻著。

這,最極致的纏綿。

良久……

“我去洗個澡。”拍了拍她的臉兒,火哥同志雖說極不情願這種時候說出大煞風景的話來,但卻不得不顧著女人的身體,隨便就侵犯了她。

“嗯,我帶你,小聲點兒。”

小姨家舊房屋的臥室沒有獨立的浴室,三更半夜的,帶著陌生男人去洗澡,還真是挺麻煩的。

好不容易帶著男人做賊似的偷摸進那間窄小的浴室時,某人那眉頭是皺了又皺。

幸好,他畢竟是個軍人,適應環境的能力特別強,微微一愣後便解開衣服丟給女人,一邊走向浴室,一邊小聲兒說。

“門口守著。”

“知道啦。”

白了他一眼兒,連翹急得豎著指頭湊近脣邊兒‘噓’了一聲,她害怕他的聲音讓小姨和小姨父聽見。

那還不得嚇死人啊!

等他進了浴室,她想了想又回自個兒房間,找了張自己用的最大號的浴巾過來,悄悄地守在浴室門口,心裡那個忐忑啊,簡直無語用語言來描述,就怕小姨起床瞧見了。

好在,這回沒了動靜,夜太深,應該是睡著了。

匆匆洗了戰鬥澡,稀開門縫,邢烈火接過她遞進來的浴巾往腰間一圍就出來了。

沒法兒,兩個人又悄悄地摸回了臥室,直到反拴上門兒,連翹才拍著胸口鬆了口氣兒。

“媽呀,嚇死我了!”

“出息,咱倆名正言順的,你怕啥?”

“你以為我是你啊,臉皮兒厚?”找了塊兒乾爽的毛巾出來替他擦著頭髮,連翹嘴裡叨叨著:“唉,這更深露重的,咱倆真能折騰。”

本來女人擦頭髮是件兒挺享受的事兒,但這會兒邢爺可沒耐心等她把頭髮擦乾了,一把抓住她的手扯掉毛巾,反手摟抱著女人三兩步就走到那張單人床邊,將女人往上頭一丟。

“愛妃,更深露重,該給朕侍寢了。”

“豬。”

噘著嘴哼了哼,連翹往裡滾了滾,給他騰出一個位置來。

笑著搖了搖頭,邢爺對這張床實在無感,躺下去抱著她擠得緊緊得都怕掉下去,拍了拍她的屁股,忍不住抱怨,“太他媽窄了,實在不利於老子戰鬥水平的發揮。”

抱住他的脖子,連翹抬起手撥弄他壓根兒沒幹透的頭髮,眉頭微蹙著,眼兒賊清亮。

“那還不趕緊滾蛋,回去睡你的豪華大床去?”

手臂從她脖子底下繞了過去,將嘟囔著嘴無比嬌憨的妞兒摟緊到懷裡,邢爺低下頭就從她那小臉兒開始,滑過眉,眼,脣,一寸一寸地慢慢吻起,嘴裡低低喟嘆,“睡啥床都沒睡我妮兒舒服。”

“火哥,啥時候這麼嘴甜了?”被他吻得有些無力的女人,徹底地癱軟在他懷裡,細細地喘著氣。

“妮兒,要不要?”那低沉性感的聲音盅惑著女人的心神兒。

完了,完了!

實在難耐那酥麻入骨的瘙癢,連翹嬌喘吁吁,“要……”

看到她動情後的小表情,邢爺滿意地勾脣,該死的女人,害他這些天都沒睡個安穩覺,心裡刺撓得發澀了。

今兒,他非得好好拾掇她一番不可,低頭輕噙住她微張的小嘴兒,低啞著嗓子,“真乖,今晚爺好好疼你。”

“嗯……”

燈光是世界上最幸運的玩意兒,因為它能窺探到許多別人永遠也瞧不見的隱祕。

就連最細微末節的也不會錯過。

當窗外的日光泛白的時候,**除了留下意亂情迷的痕跡外,還有兩個極致糾纏後相擁而眠的男女。

好幾天都沒曾睡好覺,又折騰了一晚上,鐵打的人兒也該累了。

連翹嬌小的身板兒始終縮在男人懷裡,而他的手臂就枕在她的脖頸下方,兩個人肌膚緊貼在一起,身體緊密相連而臥。

迷迷糊糊,半夢半醒之間,她在生物鐘作用下醒了過來!

昨晚上睡得真暖和,真安心,唉,說來說去,還是覺得這懷抱真受用。

不知道是不是太困鈍了,太舒服了,意識朦朧間,她突然又覺得有點兒不太敢相信,昨兒晚上究竟是夢裡還是現實啊?

睡覺,睡覺,怎麼把火哥給睡上床了?

微微睜開半隻眼兒,入眼的就是某隻雄性生物的手臂,而她的後背靠在男人的胸膛上,男人的大手搭在她腰間,最最要命的是,他還在她……

呼,原來不是做夢啊!真是太太太玄幻了吧……

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指頭戳了戳他的手臂,她想掰開這隻爪子爬起來,呃,可是,她腿上還壓了一條腿,怎麼著都挪不開身體……

這男人,睡個覺總是把她抱得緊緊的,就像害怕她欠了錢跑了不還似的。

“寶貝,醒了?”

頭頂上方,突然冒出來那熟悉又低啞的嗓音,溫柔得讓她心尖兒發顫,同時也成功地阻止了她的扭動和掙扎。

白天不懂夜的黑,天亮了的她怎麼著都不明白,為啥又讓這男人得逞了,還讓他死不要臉的在這兒搶她的床睡,還牢牢的霸佔著她……

臉兒一紅,她輕嗤!

“出去!”

看著臉蛋兒通紅的小女人,吃飽喝足的邢爺這會兒神清氣爽,看她這樣兒覺得特別的傻氣,俯下腦袋就在她紅霞飛的臉蛋兒上親了一口。

“一個睡姿保持到天明,我容易麼?”

“無聊!”

“昨晚上,我看到妖精的眼淚了……”

臉蛋兒一紅,連翹當然知道他指的是什麼,那極致時情不自禁的淚——

“靠,保守祕密。”

黑眸一眯,邢爺失笑不己,這種事兒難不成他還大肆宣揚?

湊過脣去,吻她一下,再吻她一下,他覺得怎麼就吻不夠似的?同時,那隻環在她腰間的大手就輕輕撫摸著,口中微嘆。

“傻妮兒……”

“得瑟,趕緊起床了!”動了動身體,連翹發現兩個人身上汗溼後都黏黏的,可這男人似乎蠻享受緊合在一起的感覺,這麼久都不分開。

“再睡會兒,現在我怎麼走?”

“天亮了,小姨該叫吃飯了。”聽到外面兒似乎有動靜,連翹心虛不已,小聲說。

小姨目前是完全不知道有邢烈火這個人存在,而目前寧陽還躺在醫院,也不是說這事兒的時候。

“我說,老子能給你丟人不是?”邢爺火氣又上來了!

“翹翹——”好巧不巧,這時候,門口果然傳來小姨的敲門兒聲,連翹趕緊捂住他的嘴,提高嗓子回答。

“唉,來了……”

小姨聽到她的聲音,想了想又說:“翹翹,我跟你姨父先去醫院,你最近也累,不如就多睡一會兒……”

阿彌陀佛!

連翹真想謝謝佛祖了,正愁不知道怎麼處理**這頭禽獸呢……

“好的,小姨,我跟著就來。”

“記得吃早飯,我都準備好了放在廚房的……”

“知道啦!”

聽到小姨離開的聲音,連翹真真兒鬆了一口氣,要不然真不知道怎麼解決這尷尬。

不過,不管怎麼說,她現在心裡是絕對認同了邢烈火的,昨晚在唐朝夜總會,那樣緊急的時刻,火哥同志像個救世主似的降臨到她面前,解她解了圍,又替她解決了一系列的困境,如果她再跟他撇清關係啥的,那不是虛偽就是矯情。

何況,人家鐵骨都柔情了,她還有啥過不去呢?

一念至此,好多的梗就在心裡劃了過去,算了,沒啥大不了的事兒,就這麼過著吧。

“火哥,起了起了!”

輕嘆一聲,邢爺緊緊地抱緊了她的身體,腿將她纏得更緊,腦袋擱在她的脖頸間:“轉過頭來,我想看你。”

連翹無語,這姿勢讓她咋轉?

不過,誰讓他是祖宗爺呢?

依言將腦袋彆扭地往後仰,側望向眉目俊朗的男人,那張神采飛揚的臉真欠揍。

丫的,她累死累活,整個人就跟少了半條命似的,這男人怎麼會精氣神兒這麼足?

不由得撇嘴,皺眉,啜氣兒:“討厭!”

邢爺抿嘴一樂,瞧著她小女兒神態十足的小溫順和小機靈,那纖細完美的身段兒和綢緞般滑膩的肌膚,那柔得不行的腰線,那眉眼,那肩腹,每一個地方,他都是怎麼看怎麼稀罕,怎麼看怎麼受不了。

他的小媳婦兒,真能美得讓他瘋狂!

而昨晚上,那種滲透骨髓的消魂,那種刻骨銘心的快感,一一映在腦海。

這女人,她不是妖精又是什麼?

她會以柔克剛的撒嬌,也會倔強地對著他使勁兒撒潑,他無法想象他究竟有多麼稀罕這個女人了,只知道當她將自己深埋的時候,那份妖嬈入骨的風姿,媚入骨髓時的極致,讓他想時光永遠停頓——

千言萬語沒出口,喉結起伏間,他親吻她的粉脣,小臉兒,小鼻尖,一點一點地吻著,動作裡滿滿都是憐惜和寵溺,最後化成了一句:“小畜生,起床吧,一會到醫院完了,咱小姨拆了你。”

“別亂認親戚,是我小姨好不……你先出來……”輕聲兒駁斥著,連翹臉紅得小聲呢喃著,身子扭了又扭。

要命,還扭!

深吸了一口氣,撫了撫她線條美好的香肩,邢爺實在忍不住又往前貼緊一些,嘴脣吻著她的發頂,“受不了,捨不得。”

嗯……其實,她也是!

一陣酥麻一陣酸,她輕輕嚶嚀著,難以描述那感覺。

可是……

看看時間,還是不得不推他:“趕緊的,你部隊沒事兒做?”

“事兒一堆,煩!”

吻了吻她泛著紅的耳垂,邢爺捏著她的腰肢慢慢抽身起床,那春泉,那刺激……

等他倆磨蹭著從小單元樓出來的時候,天兒早就白亮白亮的了。

匆匆吃完早飯,火哥將她送到醫院後就匆匆趕回了部隊,今兒上午他有一個非常重要的軍事會議要開。

而連翹之前向卜處長請的三天事假其實已經到期了,但因為寧陽這邊兒的事兒還沒有結果,她心裡那點兒擔憂怎麼著都落不下去。

好在她昨兒晚上表現不錯,取悅了首長同志。

於是,又被特批了三天假。

這次火哥離開時,將她之前丟在景裡沒拿的銀行卡留給了她,並告訴她,兩個小時後派人將她的車子送過來。

看著他一到白天就冷冽的臉,她沒有敢拒絕。

這男人,變臉啊什麼的,絕對比變天兒要快得多!

事情就這麼地兒了,一夜**後,在兩個人的預設中,他倆的關係似乎又回到了沒有吵架之前。

火哥從國外找來的專家果然是有幾把刷子的,給寧陽的會診結果後很快便確定了治療的最佳方案。

等著,盼著,祈禱著……

在長達八個小時的手術完成後,專家們宣佈,寧陽終於從黃泉路上撿回了一條命,不過因為傷得太嚴重,暫時還是沒有能醒過來。

但,這對於小姨一家來說,已經算是最好的結果了。

至於其它,盡人事,聽天命,無可奈何!

接下來的三天時間,連翹都是在醫院陪著小姨渡過的,而每天晚上火鍋都會過來陪她一小會兒,不過從來都沒有上過住院部的大樓。

兩個人就在樓下的汽車裡膩乎一陣兒,他又走了,即便他再捨不得,也不好在這時候讓女人跟他回去。

三天後,寧陽還是沒有醒,但身體機能恢復了許多,連翹安排好了一切,也就準備回部隊了。

看著小姨消瘦了不少的臉,皺紋都過了好幾條,她心裡有些酸澀,摟著她的胳膊,安慰說:“小姨,我走了之後,你和姨夫要多注意自個兒的身體,小陽她會沒事兒的……”

握住她的手,小姨眼眶有些泛紅,眼看又得落淚。

“翹翹,你一個人在外面,吃苦了……”

說到這兒她微微一頓,似乎在思忖著什麼似的,好半晌兒才欲言又止地問:“翹翹,昨兒你小姨父告訴我說,他見到有個挺威武的大官兒來找你?是你交的男朋友?怎麼不介紹給小姨看看?”

心裡一愣,連翹暗歎。

怪不得都說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他倆這地下工作幹得那麼隱密還是被發現了。

老實說,和火哥之間的事兒,她還真的不知道該從哪裡說起。

如果照實了說,只怕小姨能被唬得心臟不好了,可是不說吧,她又會特別擔心。

想到那個男人,她那小臉兒不由自主地紅了。

腦子活絡是她的強項,稍一思索後,她便眨了眨眼睛,微微一笑,“嗯,是我男朋友,小姨,等寧陽好起來,我正式帶他到家來你審查……主要,最近他也比較忙,所以……”

小姨也是過來人,哪裡能不明白這姑娘心裡那點兒小久久呢?拍了拍她的手,也沒有再仔細去打聽,不過還是微嘆著認真的叮囑。

“處物件這種事兒,姨也不能干涉你,只不過,翹翹啊,當兵這職業太危險,就像你爸……”

說到這兒,她瞧到連翹突然變沉的眉目,又岔開了話題:“女怕嫁錯郎,你啊,得學聰明兒點,別讓人給騙了……”

知道小姨關心她,連翹垂下眼瞼,認真地點著頭:“謝謝小姨,我懂了!”

這會兒提到她爸,她心裡相當的不好受,記憶裡爸爸的樣子又映在了腦子裡,哪怕過去了這麼多年,那形象半點兒都沒有褪色。

爸爸是她的偶像,她一身兒的功夫都是爸爸親手教導的。

唉!

聽著小姨嘮叨著的那些話裡話外的關心,她收回了自個兒的思緒,將那些遙遠的記憶,暫時封存起來。

告別了小姨,她開著車就往紅刺去……

不過剛走了兩條街道,就接到了爽妞兒打來的電話。

也沒多大的事兒,這妞兒今天不知道咋想的,竟約她一起去替衛大隊長買內褲。

小心肝兒跳了跳。

她回部隊銷假的時間是下午五點,瞅了瞅時間,又掂了掂車上那個牛皮紙袋裡的錢,還是決定過去找爽妞兒。

那裡面裝的五萬塊錢,是火哥拿給她的,讓她趕緊將錢還給爽妞兒。

不是欠她,就是欠他……

窮人真命苦!

老實說,作為男人來說,火哥所做的一切真的算可圈可點了,醫院這邊兒的事雖說不是他親力親為的,但全是他派人親自打點的,要不然,寧陽還能不能撿回一條命都難得說。

可是這麼一來,她欠著他的就越來越多。

好吧,腦子裡靈光一閃……

既然欠他那麼多,不如也買條內褲送給他?

噗哧!

一想到那張冷臉看到男士內褲時的樣子,她就覺得特別有精神了——

火哥該穿啥顏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