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翻越六樓的瘋狂! 1

翻越六樓的瘋狂! 1


官運巫劫 重生之影帝 天淚傳說 寂滅天尊 逆穹 跨種族之人蛇戀 危險關係:誤惹面具撒旦 史上最牛軍火商 海鷗飛處 下堂夫人且留步

翻越六樓的瘋狂! 1

謀殺親夫?!

聽著男人隱怒的粗口,連翹心肝兒一顫。

在她眼前晃悠的那張脣角輕揚的俊臉,可不就是鬧騰得她好幾個晚上都睡不著的男人麼?

冤孽啊!沒得說,這位首長同志是攀著牆壁和管道上來的。

丫的,真特麼瘋狂,這兒可是實打實的六樓。

念及此,連翹覺得自己腦子快被他嚇得缺氧了,要是她剛才不小心把他直接給甩翻下去了呢?

那後果,真真兒不堪設想啊。

“發啥愣呢,看到我欣喜若狂?”男人的口氣不像平時那麼橫,軟了不少,更沒有半點兒讓她不舒服的情緒在裡面,說話之間,他喘著熱氣兒的脣就已經貼到她耳朵根兒來了。

那兒,有顆硃砂痣,更是她的**點!

她知,他亦知。

不由自主的,連翹那身子骨立馬就僵硬了,緊接著在他那輕輕的親吻裡,漸漸地開始發軟,腦子都不太好使了。

“連翹?”

見她只顧著發愣,邢爺無可奈何地把她的身體扳過去面對自己,環著她的小腰,低下頭就開始吻她柔軟的脣兒。

連翹想閃開的,但在這個男人的面前,哪能如願?

很快,她還沒回神的嘴巴就落入了狼口,被帶著冷風入室的囂張男人緊緊地噙住了。

那熟稔的吻,帶著男人身上特有的霸道氣息和他身上濃濃的陽剛味兒,蔓延著散發開發,她有些頭暈目眩般的窒息——

多危險,多盅惑。

被那眼神兒慎得她腦門兒一陣機靈,反應了過來,撐起自個兒的胳膊杵在男人胸口上,她壓低了聲兒抻掇。

“瘋子,你腦子長腳後跟兒了?知道摔下去會有啥後果麼?”

“怎麼著,擔心我啊?”男人眉目間全是笑意,摟著她腰肢兒的大手緊了又緊,聽著她語氣裡明顯的擔憂,他覺得真真兒不枉自己飛簷走壁踏月而來——

頓了頓,他問得挺嚴肅:“要怎麼摔下去了,知道會有幾種後果麼?”

“幾種?”連翹動彈不得,除了配合他都不知道說什麼了。

“第一,臉先著地,毀容。第二,腦袋著地,屍體。第三,腳先著地,殘疾。”

“你是那種?”

直直地盯著她,邢爺那狼眼兒一眨不眨,眼神兒灼熱得像要將懷裡的小女人給融化了似的,脣角輕蕩著,看得出來心情倍兒棒。

“像我這樣兒的,落地撒丫子就能跑……真擔心我啦?我的軍事素質你還不知道?”

連翹望天,多大一隻孔雀!

硬生生仰著腦袋與他對視著,她的話也說得特別認真——

“我擔心你摔死了,影響我們這兒的風水,到時候還得請人作法,多麻煩啊!”

“操,傻德性,我要摔死了倒好,要是摔殘了,你還不得照顧我一輩子啊?”大手一使勁兒,加大了摟著她腰的力度,邢爺直接大喇喇地將女人給按到在那張窄小的單人**。

一壓下去,滿鼻子都是她清淡的馨香味兒,他那顆糾結了好幾天的心臟啊,終於能夠落回到實處了。

想不通,怎麼抱著他這小媳婦兒,心裡就感覺這麼踏實呢?

暗暗喟嘆一聲,他不自覺地將腦袋埋到她脖窩兒裡,悶悶地低笑。

“唉,抱著媳婦兒,真舒服!”

橫了他一眼,連翹繼續唸叨剛才那事兒,“別以為佔著自個兒身手好,要真摔下去,照樣兒歇菜——”

慢騰騰的轉了個身子,由於單人床太小,邢烈火偏又長得牛高馬大的,除了將女人放自個兒身上,沒地兒可放,接著調整了她的姿勢,他才將脣貼上了她的,憐愛的親吻了一下,眼神兒裡都是促狹。

“歇不了菜,中腿在,幸福就在,別怕啊!”

末了,邢爺還捏了捏她紅潤的臉蛋兒,那嘴脣輕輕地磨蹭著她的頭髮,流氓族類的語言哪裡還有平時她熟悉的風格?

沒好氣地瞪著他,連翹狠勁兒地揪著他的胳膊推,“起開起開,大晚上的,你究竟幹嘛來了?”

抿緊的脣角微勾,邢爺大手控制住她不斷掙扎的身體,緊緊地攬在自個兒懷裡,在她耳邊放柔了聲音說,“幹你來了。”

“靠!混蛋!”

心裡一悸!

連翹也不是瞧不出來這傢伙眼睛裡那點兒意圖,更明白,只有在這種時候,那冷酷帥氣又寡淡的邢首長才會這麼急色又衝動。

可是她該欣喜麼?

他求得不過只是那片刻的歡愉,換言之,這種歡愉是個女人都能給他的,和她心裡所期望的那種感情完全是十萬八千里之間的差距。

越想越煩躁,她說話就不太客氣:“會聽中國話麼?”

“別動,讓我抱一會兒!”

淡然的眼神兒裡越發炙熱,邢爺看到他小媳婦兒那副又羞又惱的小模樣兒,心裡癢癢的,那念想了好久的感覺很快便衝上了腦門兒,不得不說,在他心裡,他覺得這小女人就是他媽一朵要命的罌粟花。

淬了毒似的,擁著她,抱著她,他心裡就覺得踏實。

這些天,他就想做一個動作……

將她不滿的腦袋壓近自己,他慢慢地吻上她那豐潤的嘴兒,輕輕一觸上,他覺得自個兒飄蕩了許久的魂兒又重新站穩了。

“別鬧了,乖!”

這一吻,以純曖昧的姿勢靠近,他心裡其實緊張得直顫歪。

她的身上,還是他喜歡的香味兒。

原來,他是這麼的渴望她——

“喂,別逗了,你到底有啥事兒?”

女人說話還是那麼火衝,女人的味兒還是那麼好聞,而此時溫香軟玉抱在懷,邢爺心裡哪裡還有那麼多的想法兒啊,早就豎起的流氓大旗緊緊地貼著女人,燥熱得心尖尖兒上都是癢和撓。

想都沒想,捧著她的臉,他就給了她一個長長的法式舌吻,良久之後才喘著粗氣兒開口。

“沒事兒,就是想你了。”

“想我了?!噗,喲嗬,這話可不像首長同志說的!”心裡又酸又暖,鬧騰得歡,連翹沒去細想,只是打趣地笑話他,兩隻眼珠兒亮晶晶的漂亮。

輕咳一聲,大男子主義習慣了的邢爺頗有幾分尷尬,那雙幽深的黑眸微微眯起,望向眼前較真兒的小女人,那被他吻過的脣兒添了些許水嫩的潤澤,那白皙的臉兒如添了胭脂一般泛著嫣紅,那水波般盪漾的眼兒正眼著自己。

美,真美,真他媽美!

而這種美,通通都能致命!

在誘與惑之間,他心尖兒上那把火在不斷的擴張與燃燒,又一點一點的沸騰,如同激盪的電流在四肢百骸的細胞單位間滑動。

心肝兒催情暖,肺葉兒鬧心動。

酥,麻,酸,脹,癢,各種情緒攛掇得那小動靜兒,尤如萬蟻鑽心,撓得無處不**。

他想,真想。

身體越發緊繃起來,他幾不可耐地伸出大手,頗有幾分痴迷地撩開她垂落的頭髮,粗糙的指尖兒緩緩地來回摩挲著她,心裡迫切想要知道她內心的想法。

“妮妮,想我沒有?嗯,想我沒有?”

想他了沒有?

都想得快要走火入魔了!連翹想著這些天每每晚間時分對她的各種念想啊,那煩亂了許多的心就突突地往外冒。

不由自主的,她咬牙切齒,跟自己較上勁兒了。

“想你,想得真想殺了你!”

“我看你行,來吧——”低沉悶笑,邢烈火緊了緊鐵鉗似的手臂,將貼在他胸口的女人往上提了提,**似的吻了吻那張口吐惡言的小嘴,心跳的頻率早就亂了碼,半晌兒啞了嗓子說。

“不如,咱倆大戰三百回合,**見真章,看誰先死?”

“你……大流氓?”連翹拼著勁兒地要從他身上挪開,可是男人那力道從來都不在她能反抗的範圍。

看著她小雞嵬似的掙扎特有趣兒似的,邢爺連眼角兒都帶著揶揄的笑,他那樣子,少了首長的冷漠,多了欠抽的外形。

“對著這麼漂亮的小媳婦兒,不耍流氓我還是男人麼?”

這傢伙,好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連翹心裡有些來氣兒,狠狠地抹了一把被這頭野狼給吻過的嘴巴,雙眼兒往上一抬,氣咻咻地瞪著這個欠修理的男人,冷不丁地用力撲了上去,對著他,動手動腳還動嘴。

“咬死你,咬死你!”

頸窩兒微微一疼,邢爺吃痛的悶哼一聲兒,這小畜生,真不冤枉了他替她替的這名兒!

微微的薄怒浮上心來,可是在瞅到他家小女人那急紅了眼的小模樣兒時,他火兒嗖嗖就下去了,樂得那眉梢眼底的笑意都快要溢位來了。

“妮兒!”緊緊圈著在自己身上撒潑的小女人,他雙臂越發用力,越圈越緊,像是恨不得捏死她似的,低低嘆息著啄她的額頭,“敢情小嘴裡全長的獠牙啊?小牙齒還他媽挺利索!”

“邢烈火,丫咋這麼無賴呢?!以前你可不是這樣兒的?”對著這皮糙肉厚,強勢霸道的臭男人,連翹徹底頭痛了。

“不無賴咋收拾得了你?你這種屬狗的女人,好男人治得了麼?”邢爺心情大好,說話越發欠抽。

“邢烈火!”手腳被他困住了,連翹除了嘴沒地兒,俯下腦袋報復式的又咬他。

“噝……小畜生,又咬,真他媽小狗變的。”

“咬你的人,喝你的血,啃你的骨頭!”連翹這一口咬得忒狠,咬完了抬起頭來還意猶未盡的舔了舔脣,整一副惡人谷裡吃人那李大嘴兒的女版形象。

就只差咧著嘴說,人肉真好吃了!

可是,在男人的眼裡,她那得逞後得意的微笑,那泛著媚勁兒的舔脣小動作……

豔,靡,魅,惑,簡直就是妖精中的極品。

絕非凡物也!

這一出鬧得啊,男人全是火兒在竄,摟住了她就死死地往那窄小的**壓,捧著那小臉兒就是一頓不要命似的狂啃,喘著氣兒在她耳朵低啞地喃喃:“爺有根兒硬骨頭,要啃不?”

“咬,咬,咬死你個大變態!”

輕啐著他,連翹真想再咬他,可瞧著他脖子上那口清晰的牙印兒,又有些心軟了,將剛觸到他脖子的嘴慢慢地鬆開了。

“累了!”

“不咬了?”

“不咬了。”

暗歎一口氣,她老老實實地被他按著腦袋趴在了他起伏不停的胸膛上。

咚咚……

耳朵裡充斥著他狂烈的心跳,連翹的腦子突然有些抽得厲害了,那些原本不想說的話不受控制似的跟著就出了口。

“那天,我給你打電話了。”

“是嗎?!”微微一愣,邢爺略鬆了鬆手臂,將小女人抱到她比較舒服的位子,又重新摟緊了她,下巴就在她頭頂上磨蹭著,語氣裡情緒不明:“妮兒,我來晚了。”

“你……也不晚!”

吃軟不吃硬是連翹最典型的性格特徵,慢騰騰地說著這話,她心裡突突地暗暗磨著牙鄙視自己,啥時候學會轉彎抹角了?

丫的,是問?還是不問?

哎喲,真特麼的麻煩!

算了,死活一口話說到底!把心一橫,她垂下眼瞼,用堪比蚊蟲的嗓音兒低低說:“……是個女人接的。”

說完,她抬起眼皮望他,心裡挺期待他答應的,可是男人微一沉吟後,輕“嗯”了一聲兒就算完事了。

“嗯什麼嗯?我說是個女人!”

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猛地湧上心來,剎那間左右了她的大腦,連翹有點不受控制般氣急敗壞地壓低嗓子吼了出來。

皺一皺眉,說著這事兒,男人似乎有點兒心煩意亂,猛地一巴掌輕輕拍在她屁股上。

“吼什麼,老實點,不怕被你姨聽見,半夜招男人回屋,多丟人?”

“你!”連翹很生氣,別開頭去不再理會他。

略微沉默了幾秒,邢烈火捏了捏她的臉,突然澀聲說,“唉,傻!不是你想的,那天我原本要帶你去的,忘了麼?咱倆約好的下午四點見。”

下午四點……

想到那些個快樂的日子和那個明媚的早晨,連翹眼圈兒有點兒泛紅。

是啊,怎麼回事兒呢?原本倆人不是好好的麼,她還答應了他下午四點後的時間都是屬於他的,結果弄出了一茬又一茬的事兒,沒完沒了似的。

所以說,生活總是特麼的狗血又無奈啊!

多煩,多躁!

迎上她的眼睛,邢爺輕輕捧起她那不過才幾天就瘦削不少的臉蛋兒,有些心疼,有些自責,不自覺的就放柔了聲音,哄孩子似的哄著她。

“改天帶你去,見到就明白了。”

“不去,她又不待見我。”回想起電話裡那不鹹不淡,不帶任何情緒的聲音,連翹就撇嘴。

“那不重要,我稀罕你就夠了。”

“你稀罕麼?”

“稀罕……”狠狠地啄了一下她脣,邢爺看著他小媳婦兒那晶亮的眼睛,聲音有些小走調兒,沙啞性感的要命,那盪漾的味兒很讓人盅惑。

四目相對,持續升溫——

迴避地別開臉,連翹彆扭地動了動被他緊緊摟住的身體,明顯感覺到他身體異樣的變化,覺著他倆這姿勢比豔照門還要不。

“差不多得了,你該回去了!”

“我幹嘛要回去?媳婦兒在哪,我就在哪!”

“你……”聽了他的話,連翹心裡如有隻小鹿在亂撞,緊張得都快跳出嗓子眼兒了,可她習慣性的擺著滿臉的壞笑對他,“火哥,你弟比你有禮貌。”

“啥?”腦門兒被火串燒中的男人,沒回過味兒來。

“見到姑娘就立正敬禮唄!”嘴脣逼近他的耳朵,連翹輕聲兒說。

挑了挑眉,男人哪裡是能吃虧的?

下巴在她腦門兒上蹭了蹭,他特別無恥地說:“嗯,他想咱的小妹妹了。”

囧!咱的!我靠!

哪怕翹妹兒臉皮比城牆還厚,她好歹也是個女人,葷話啥的能鬥得過男人麼?被他這話一撩,覺得整個人從腦袋到腳趾,都被火給燃起來來!

手腳動不了,她習慣性張嘴就咬他,卻被男人按住腦袋就埋在了他的懷裡,揶揄著,“我家小不要臉的,還會害羞?”

“滾!”悶悶地低聲吼他,連翹覺得自己的臉都燙到耳朵根兒了。

而那容易走岔道兒的理智,不過幾句話就被這男人給攪和得飛到了瓜哇國,暫時性的一桶漿糊了。

“無恥啊,邢烈火!”

大手放到她腰上,男人一個用力狠捏,然後隻手勾起她的臉來,目光如電如矩,“信不信,老子一口吃了你!”

“吃了就沒了。”

漿糊掉的腦子要怎麼說才好?

連翹掀著脣,回答得才認真哦,讓邢爺心裡那個稀罕勁兒哦……

不行啦!

捏緊她的腰一翻身就調換了地兒,俯下腦袋拼著勁兒的啃她的嘴巴,老實說,多大個老爺們兒了,每每求歡時的模樣兒愣是像極了八百年沒吃過肉的大野狼,勁兒勁兒的。

“連翹……”

“唔……火哥……”

當事時,風捲雲湧,刀光劍眼,水深火熱,眼看,故事就要發生,擦槍走火兒……

“翹翹,啥動靜兒?你沒啥事兒吧——”

房間門口,傳來小姨微微提高的聲音,不算太大,但是卻成功的將暗夜裡摸索的兩個人停了下來。

彼此眼對眼,鼻對鼻,對視著。

連翹窘迫無比。

因為寧陽出的這事兒,小姨最近睡眠本來就特別淺,估計又聽到了她屋子裡的響動,這麼一折騰就起床了。

深吸幾口氣,連翹調整著自己的呼吸聲,平靜地說。

“沒事兒,小姨,你先睡吧啊……唔……”

話沒說完,男人又狠狠捏她,她氣結的瞪了回去。

“翹翹,聽你聲音有些不對,你是不是哪兒不舒服啊?”最近受了些驚嚇的小姨,那心肝兒比較脆弱,何況實打實地聽到了她房裡有動靜兒,當然不放心。

連翹死死壓著那隻耍流氓的毛爪子,清了清嗓子,“沒,真沒,小姨,你趕緊睡吧,明兒上午還去醫院呢。”

“好,你也早點兒睡。”

遲疑了片刻,終於,房門口響起了小姨的腳步聲兒,漸漸歸於沉寂。

長長地吁了一口氣兒,連翹瞪著他憋氣兒小聲說:“你故意的?”

“廢話,知道了有啥,老子難不成還見不得人了?”似乎有些不舒服,男人的脣很快便貼了過來,吻了下她的脣,深深淺淺的吮吸著,帶著佔有性的霸道。

“唔,不是,情況特殊!”

“嗯,我懂。”

氣切的吻緩了下來,意濃,情濃……

兩個人不停地接吻,擁抱,在那氤氳的燈光下,很快,便只剩下曖昧的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