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48 我是來劫色的

148 我是來劫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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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8 我是來劫色的

148.我是來劫色的

鬱纖纖心底一慌,急促的回過頭看去,然而就在這一瞬間,她纖瘦的腰身瞬間被一雙有力的臂膀緊緊的摟住。

“是誰?”鬱纖纖不禁驚撥出聲,然而貼在後背上那抹熟悉的溫度卻讓她的心湖莫名的蕩起一絲漣漪。

溫熱的氣息吹拂在耳旁,她的身子竟忍不住輕輕的顫抖起來。

就在她想要撥開他摟在她腰間的大手時,耳旁頓時傳來他邪魅的低笑聲:“鬱纖纖,我是來劫色的。”

他一說完,便一把將她打橫抱起,不由分說的朝著一個巷子走去。

鬱纖纖大驚,瞪著他有些模糊的輪廓,低吼道:“喬曄寒,你想幹什麼?”

“呵,你終於肯叫我的名字了……”只聽他邪魅的笑了笑,低沉的嗓音含著一抹不易覺察的柔情。

此時滿臉焦急的鬱纖纖哪裡聽得出他話裡頭的語氣,只是在他的懷裡拼命的掙扎,沉聲低吼:“喬曄寒,你快放開我,你到底要幹什麼?”

鬱纖纖話音剛落,喬曄寒便瞬間放開了她。

然而下一刻,她纖瘦的身子便被他狠狠的抵在冰冷的牆上。

一抹寒意透過衣衫鑽進心底,冷得她一陣顫抖。

其實,她並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冷得發抖,還是緊張得發抖。因為那個男人健碩的身子瞬間緊緊的貼在她的身上。

他強健有力的胸膛緊緊的抵著她,壓得她幾乎透不過氣來。

還來不及掙扎,她緊閉的雙腿便被他用膝蓋強行的頂開。

鬱纖纖頓時有些慌神,盯著他模糊的輪廓,驚慌的開口:“喬曄寒,你要幹什麼,這裡是外面……”

沒有回答她的話,甚至未有過多的言語,強曄寒用膝蓋頂在她的雙/腿/間,隨即有些急促的去解她的褲腰帶。

意識到他的意圖,鬱纖纖慌亂的捉住他的大手,低聲開口:“喬曄寒,不可以……”

他的手明顯的頓了頓,然而下一刻便掙脫開她的手,強行的解開她的褲腰帶,隨即拉開自己的拉鍊,拿出自己早已膨脹的火熱,狠狠的擠進她的身體。

“唔……”

異物的入侵讓鬱纖纖忍不住低撥出聲,五年來從來沒有被人碰過的身子,此刻在他的索取下竟是這樣的**。

雙手無力的扶著他的肩膀,鬱纖纖的身子一陣陣的戰慄。

喬曄寒的眸色微沉,在他進入她身體的那一刻,她身子的緊緻讓他心驚。

她的甜美一如五年前那樣讓他沉醉,不管現在和今後如何,他真的再也不想放開她了。

伸出雙手抬起她的腿放在自己勁腰的兩側,喬曄寒託著她的翹臀,將她抵在冰冷的牆上狠狠的衝刺。

強猛的撞擊令鬱纖纖的思緒一次又一次的渙散,餘下的只是那絲清晰的塊感,一如五年前讓她沉淪。

雙手緊緊的抓著他的雙肩,尖利的指甲幾乎透過他的衣衫狠狠的嵌進他的肌肉文理中,鬱纖纖連靈魂都在顫抖。

他的撞擊一次比一次用力,火熱的堅/挺一次比一次進得更深,似乎非要將她送至那快樂的雲端。

終於,她的小腹在他強猛的索取下漸漸的抽搐起來,那裹著他火熱的小嘴漸漸的收緊,直到一抹滾燙的熱流澆灌在兩人的結合處,這場激烈的纏綿才漸漸停歇。

兩人就維持著那樣曖昧的姿勢,誰也沒有說話,誰也沒有動。

不知過了多久,鬱纖纖微微抬眼,看著近在眼前,卻有些模糊的輪廓,無力的開口:“喬曄寒,我們不該這樣,五年前我們就已經分開了。”

“誰說我們分開了……”喬曄寒沙啞著嗓子開口,“鬱纖纖,不管如何,不管你有沒有男人,有沒有女兒,我都不會再放開你了。”

“喬曄寒,你這樣做又有什麼意思?”鬱纖纖滿臉苦笑的看著他,半響,嘲諷的笑道,“我早就已經不愛你了,甚至從來都沒有愛過你,如今你這樣糾纏我,只會破壞我此時的安定生活。”

眼前的男人沉默了半響,就在她以為他不會再開口說話的時候,他突然開口了,低聲的聲音中含著一絲邪魅。

“鬱纖纖,你總是說不愛我了,可是在我要你的時候,你那**的身子卻很誠實的告訴我,你很需要我。”

聽著他邪魅的話語,鬱纖纖卻是嘲諷的笑了笑:“喬曄寒,你這樣說只能代表你的身子能夠滿足我。或許你不知道,在美國生活的這幾年,從來沒有一個男人的身子能像你那樣強猛的滿足我,而我……”鬱纖纖說著,抬眼嘲諷的看著他近在咫尺的輪廓,漠然的笑道,“眷念的不過是你的身體,能讓女人感到愉快的身體。”

喬曄寒的眸色寒了寒,瞬間從她的身體裡退出,冷眼看著癱軟無力的她沿著牆壁緩緩的滑下。

鬱纖纖的身子止不住的顫抖起來,這一次,她很清楚自己是冷得顫抖。

在他退出她身體的那一刻,空虛和寒意同時襲來,讓她的心裡莫名的浮起一抹難以言喻的哀傷。

喬曄寒並沒有離開,只是站在她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冷冷的開口:“鬱纖纖,這五年來,你到底經歷了多少個男人。呵,眷念一個男人的身體,鬱纖纖,為什麼你連那樣的話都說得出來。”

鬱纖纖倔強的抬起頭,迎上他冰冷的眼神,冷笑道:“你以前不也總說,讓你貪念的是我的身體,而不是我的人。而如今,我又為什麼不能說這樣的話。”

喬曄寒緩緩的蹲下身,大手狠狠的捏著她的下顎,森寒的眸色望進她一雙倔強的深眸裡,冷聲開口:“鬱纖纖,這五年你跟過多少男人,我不會和你計較。但是,我警告你,從今以後,你的生命裡只能有我喬曄寒一個男人。”

他森寒的眸色和冰冷的聲音霸道得如一個黑夜魔帝,不容任何人反抗。

然而鬱纖纖心中所有的委屈和脆弱卻在聽到他如此霸道的宣言時,徹底的被激發出來。

抬起手狠狠的打掉他捏著她下顎的大手,鬱纖纖冰冷的聲音中含著一抹明顯的哭腔。

“喬曄寒,五年前你就已經拿我和唐軒寧做交易了,如今我和你已經沒有一絲一毫的關係了,你憑什麼還要管我,憑什麼還要如此的糾纏我……”

說完,扶著牆壁掙扎的從地上爬起來。儘管此刻她的雙腿因剛剛的**而顫抖著,然而她仍是拼命的跑著,彷彿極力的想要逃離眼前這個惡魔一般。

喬曄寒靜靜的看著她倉促奔跑的背影,當看到她因為雙腿顫抖而跌倒在地上的身後,他的心一陣陣泛疼,正要上前去抱起她的時候,她卻倔強的自己爬了起來。

她剛剛委屈的話語就像是對他的控訴,控訴他辜負了她,控訴他拿她做了交易。

而五年前的那場交易是他此生做的最後悔的一件事,他險些就徹底的失去了她。

她對他的控訴讓他無話可說,是他對不起她,然而他不可以就這樣放棄,不管怎樣,他都要試一試,試著讓她回到他的身邊。

因為除了她鬱纖纖,再也沒有一個女人能夠讓他用生命去愛。

逃命般的衝到超市,鬱纖纖極力的平息自己內心翻湧的波浪,快速的將鬱小貝需要的文具買齊,便慌張的朝著自己的家走去。

在經過剛剛走過的那條道路時,鬱纖纖下意識的朝著那個她和喬曄寒剛剛纏綿過的巷道看去,頓了很久,她的臉上緩緩浮起一抹連她都不曾覺察到的惆悵。

她的生活本來就很平靜,為什麼喬曄寒要在這個時候出現,為什麼他五年前不出現,難道他真的以為她五年前就死了。

她突然很想知道,當那個男人知道她的死訊時,會是怎樣的表情。

淡淡的苦笑了一下,鬱纖纖提著文具靜靜的朝著自己的屋子走去。

在門前站定,鬱纖纖正要從口袋裡掏出鑰匙開門,然而當她的手伸進口袋摸索的時候,口袋裡哪裡還有鑰匙。

鬱纖纖眉頭不禁一皺,她明明記得她出門的時候帶鑰匙了,況且鑰匙一直都會在她的口袋裡,怎麼這會就沒有了。

想起剛剛和喬曄寒纏綿的情景,鬱纖纖的心跳不禁漏了一拍,她從出門到現在,只有喬曄寒接近過她,難道真是那個男人偷走了她的鑰匙,可是,他偷走她的鑰匙又是想做什麼,難道……

想到這裡,鬱纖纖的心頓時慌亂起來,用力的拍打著門,大聲喊道:“小貝,快開開門,是媽咪,媽咪回來了,小貝……”

坐在沙發上正狠狠的瞪著某個男人的鬱小貝,在聽到鬱纖纖的叫喊聲時,臉上頓時閃過一抹驚喜,急忙跳下沙發朝著大門衝去。

然而眼前頓時閃過一抹人影,擋住了她的去路。

鬱小貝瞪著他氣呼呼的吼道:“壞人,你要幹嘛?告訴你,我媽咪回來了,待會我讓我媽咪收拾你。”

站在她面前的男人看著她氣呼呼的可愛模樣,不禁笑出聲來:“讓你媽咪收拾我?呵呵,我還真想知道你媽咪有多厲害呢?”

“哼……”鬱小貝頓時冷哼一聲,將頭扭向一邊,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冷哼道,“我媽咪可厲害了,連威爾德叔叔都怕媽咪,不敢將媽咪弄哭。”

聽到這個孩子提及其他的男人,喬曄寒的眸色瞬間一寒,蹲下身,瞪著她低吼道:“你爹地是誰?”

“不知道……”鬱小貝誠實的回答,半響,又得意的笑道,“不過,威爾德叔叔很快就會成為我的爹地了。”

“休想……”喬曄寒驟然大聲的吼道,“有我喬曄寒在,她鬱纖纖休想和別的男人結婚。”

站在門外的鬱纖纖聽到喬曄寒的怒吼聲從屋子裡傳來,頓時嚇得六神無主,生怕那個幼稚又冷酷的男人會傷害她的小貝。

使勁的拍打著門扉,鬱纖纖大聲的喊道:“喬曄寒,我告訴你,不許你傷害我的女兒,不然,我恨死了。”

聽到鬱纖纖在門外的叫喊聲,喬曄寒的臉色更加陰沉了幾分。

氣死他了,她什麼時候冒出這個女兒的,此刻在她的眼裡和心裡,似乎就只有這個女兒,真是氣死他了。

“喬曄寒……”眼前的小女孩忽然用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看著他,稚嫩的童音含著一絲老成,“原來你就是喬曄寒呀……”

聽到這個小女孩忽然這麼說,喬曄寒陰沉的眸色瞬間亮了亮,滿臉期待的開口:“那個,你是叫小貝吧,你怎麼會知道叔叔的名字的?”

喬曄寒忽然轉變的態度讓鬱小貝有些莫名其妙,半響,鬱小貝歪著頭看著他,淡淡的開口:“媽咪曾經跟小貝說過,那個叫喬曄寒的人不是小貝的爹地。”

喬曄寒的臉色頓時變得比三尺寒冰還要陰冷,半響,緊緊的捏著鬱小貝的雙肩,憤恨的吼道:“那你的爹地是誰?”

鬱纖纖那個臭女人,氣死他了,好端端的,幹嘛要跟孩子說那樣的話。

“喬曄寒……”門外又傳來鬱纖纖憤怒的吼聲,“告訴你,你要是再衝著小貝大吼,我跟你沒完。”

“沒完就沒完,我還怕了你不成。”喬曄寒頭也不回的吼道,一雙陰沉的黑眸一瞬不瞬的盯著眼前臉色平靜的鬱小貝。心裡奇怪,這個孩子怎麼好像一點都不怕他。

不僅不怕他,只見她抬起她那柔軟的小手,用力的在他的手背上亂抓,一副狀似冷冰冰的樣子開口:“壞人,都說小貝不知道小貝的爹地是誰了,你還問,總之不是你這個壞人就是了。”

喬曄寒頓時氣結,心想真是有什麼樣的母親,就有什麼樣的女兒。恐怕這世界上也就只有她鬱纖纖能生出這樣氣人的女兒。

一想起她替別的男人生孩子,他就妒忌得發狂。

喬曄寒一把推開鬱小貝,雖然力道不大,然而身為小孩子的她在他這麼一推下,在所難免的跌坐在了地上。

鬱纖纖在門外焦急的跺腳,那個男人從小就冷酷霸道邪魅,還不知道他會怎樣折磨她的小貝,真是急死她了。

早知道他會偷她的鑰匙,她怎麼也不會讓他靠近的。

此時心裡焦急的她,似乎絲毫沒有意識到,剛剛那場纏綿,她根本就沒有一絲一毫反抗的餘力。

眼前的大門終於被打開了,鬱纖纖抬眼急促的朝著屋子裡看去,然而一抹頎長的身影站在她的面前,將她的視線擋得嚴嚴實實。

廢了好大的勁還是看不見裡面的情景,鬱纖纖心中氣憤,不禁抬眼狠狠的瞪著眼前的男人,低吼道:“喬曄寒,你快給我讓開。”

吼完,才發現眼前的男人,那張陰沉的俊臉還不是一般的陰沉。還有那眼中的寒意更是能將一切都凍結。

這是這麼了,好端端的,這個男人怎麼生這麼大的氣。

只見喬曄寒一瞬不瞬的盯著她一張焦急的俏臉,諷刺的笑道:“呵,你的視線還終於肯落在我喬曄寒的身上?”

在屋子裡,那個小女娃就已經讓他氣得快吐血了,哪知道他一開門,眼前這個女人就只顧著關心那個小女娃,絲毫不將他喬曄寒放在眼裡,甚至還將他喬曄寒徹底的給無視了,真是氣死他了。

鬱纖纖怔怔的看著他,有些不明白他話裡頭的意思,半響,看著他巋然不動的身姿,低吼道:“喬曄寒,你到底讓不讓開呀。”

喬曄寒冷冷的瞥了她一眼,不說話,身子更是一動不動。

鬱纖纖氣急,頓時伸出手直接將他一把推開,吼道:“喬曄寒,你真是幼稚透了,還偷別人的鑰匙。”

當她看到坐在地上滿臉委屈的鬱小貝時,她心中壓抑的火氣頓時一下子全部冒出來了。

心疼的將鬱小貝抱進懷裡,鬱纖纖轉過身衝著那個一臉霸道而又陰沉的男人,吼道:“喬曄寒,你還是不是男人,有什麼就衝著我來,為什麼要欺負一個小孩子?”

“我欺負她?”喬曄寒指著她懷中一臉“陰笑”的鬱小貝,狂吼道,“是她氣我好不好,你倒是問問她,看我有沒有欺負她?”

鬱纖纖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隨即垂首看向懷中的鬱小貝,而那個古靈精怪的小丫頭臉上那抹“陰笑”瞬間變為一抹讓人心疼的委屈。

“小貝……”鬱纖纖蹲下身,摸了摸她紛嫩的小臉,看著她即將溢位眼眶的眼淚,柔聲開口,“有媽咪在這裡,不要害怕,是不是那個壞蛋欺負你了?”

意識到自己成了鬱纖纖口中所說的壞蛋,喬曄寒的眉頭不禁鬱悶的皺了皺。

然而令他沒有想到的是,那個小女娃還真的抽抽噎噎,可憐兮兮的開口指控他。

“媽咪,那個叔叔好凶……”鬱小貝說著,還不忘吸了吸鼻子,繼續說道,“小貝本來是一邊看電視,一邊等著媽咪回來,結果有人把門打開了,小貝以為是媽咪回來了,正準備去迎接媽咪,結果那個叔叔一下子就衝進來了,將小貝嚇了一跳……”

“乖,小貝,有媽咪在,別怕……”鬱纖纖柔聲說著,將她緊緊的摟進懷中,哀怨的眼神死死的瞪著某個一臉無辜的男人。

喬曄寒此時還終於體會到了被人冤枉的滋味,還是被一個小女娃給冤枉了。他哪裡是那個小女娃口中所說的一下子就衝進來,他明明是慢條斯理的踱步進來的好不好。

鬱小貝在鬱纖纖的懷裡有模有樣的抽噎著,肩膀還配合著一抖一抖。繼續說道:“剛剛媽咪在外面喊小貝開門,小貝本來是想去給媽咪開門,結果這個叔叔擋在小貝的面前,不僅將小貝推倒在地上,還衝著小貝大吼大叫,小貝真的好害怕,媽咪,嗚嗚……”

喬曄寒終於知道竇娥是怎麼死的了,就是像他這樣被冤死的。

聽了鬱小貝的控訴,鬱纖纖整張臉頓時陰沉得嚇人,一雙陰冷幽怨的眼神一瞬不瞬的盯著他,活像別人弄壞了她最心愛的寶貝一樣。

喬曄寒被她陰冷的眸色盯得心裡發毛,半響,一本正經的開口:“鬱纖纖,你要相信我,這個女娃她說的不是真的,她冤枉我。”

“呵,冤枉你?”鬱纖纖滿臉諷刺的看著他,冷笑道,“那你倒是說說,她怎麼冤枉你了。”

“我……我……”喬曄寒頓時不知道該怎麼為自己澄清,一時發覺,自己竟然還鬥不過一個小女娃。

“叔叔……”正在這時,鬱小貝從鬱纖纖的懷中抬起頭來,看向他,稚嫩的童音聽起來異常的無辜,“剛剛小貝去給媽咪開門的時候,叔叔是不是擋在小貝的面前不讓小貝開門。”

喬曄寒怔怔的看著小女娃那張無辜的小臉,忽然覺得自己好像掉進了一個陷阱裡。承認也不是,不承認也不是。

見喬曄寒不說話,鬱纖纖頓時衝著他低吼道:“喬曄寒,小貝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喬曄寒緊緊的握著拳頭,直將自己的手骨捏得咯咯作響,以顯示著他的怒氣。

頓了半響,只見他臉色陰沉的點了點頭。

鬱小貝見他點頭,又開口一字一句慢吞吞的說道:“那剛剛叔叔是不是推了小貝一下,所以小貝才跌坐在地上的。”

估計此時喬曄寒的臉色比包公還要黑,頓了半響,喬曄寒咬牙切齒的點了點頭。

見喬曄寒承認自己的惡行,鬱纖纖頓時板著他,冷笑道:“喬曄寒,你真的是太可恥了,居然還說是一個小孩子冤枉你,即便是你不承認自己的惡行,我也不會相信你。”

“呵……”喬曄寒忽然諷刺的笑了笑,笑容中藏著一抹讓人心疼的苦澀,只見他一步一步的走到她的面前站定,低聲輕笑道,“說到底,你鬱纖纖就是不肯相信我喬曄寒,從前是,現在是,將來也是。”

“對……”鬱纖纖迎上他受傷的眼神,苦澀的笑道,“你喬曄寒的每一句話我都不曾相信過,否則,在你將我拿去做交易之後,我也不會過得如此的快樂。因為至始至終,我的心都不曾在你的花言巧語中淪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