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47 那個男人並不是你爹地

147 那個男人並不是你爹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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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7 那個男人並不是你爹地

147.那個男人並不是你爹地

鬱纖纖心底狠狠一驚,待看清狀況時,急忙上前拉住威爾德,低呼道:“不用在意他,我們走……”說著,便緊緊拉住鬱小貝的手神色慌張的朝著遊樂場的大門走去。

威爾德見鬱纖纖離去,顧不上理會喬曄寒,急忙追了上去。

躺在地上的男人定定的看著那襲纖瘦的慌張背影,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大門口,才緩緩的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眸色森寒。

抬手擦了擦嘴角溢位的血絲。想不到沉睡了五年的他,面對別人的攻/擊,竟然連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俊逸的臉上悄然溢位一抹冷意。鬱纖纖,既然我能再一次遇見你,那麼,即便是死,我也不會放手。

“纖纖……”威爾德拉住神色慌張的鬱纖纖,沉聲道,“那個男人就是一直刻在你心底的男人,是不是?”

鬱纖纖看著他失落的受傷表情,低聲開口:“威爾德,對不起,我不能嫁給你了。”

威爾德拉著她的手無力的鬆開,半響,諷刺的笑道:“為什麼?你剛剛不是才答應我的麼,難道就是因為那個男人的出現?”

站在一旁的鬱小貝滿臉焦急的看著兩人,頓了半響,有些哀求的開口:“媽咪,爹地,你們不要吵架好不好,小貝害怕……”

鬱纖纖心疼的將鬱小貝摟進懷中,看著眸色憂傷的威爾德,滿含歉意的開口:“那個男人的殘忍和冷酷我比誰都清楚,如果我嫁給你,我真的很害怕……”

“害怕什麼?”威爾德無奈的看著她,低沉的聲音中含著一絲焦急。

“我怕他會傷害小貝……”鬱纖纖說著,摟著鬱小貝的手更加緊了幾分,眸色有些驚恐的開口,“他說,如果我敢逃離他,他就毀掉我最在意的東西,他說這句話的時候,那樣森寒的眼神竟是望著小貝的。”

“纖纖……”威爾德突然一把抱住她略微顫抖的身子,急促的開口,“相信我,我會保護你們,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們。”

“威爾德……”鬱纖纖呆呆的喚著他的名字,雙眼無神的看著遊樂場的方向,低聲呢喃著,“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我以為……我這一生都不會再見到他,可是,為什麼在我決定嫁給你的時候,他會突然出現?”

威爾德緊緊的抱著她,語氣堅定的開口:“纖纖,不要胡思亂想,我答應你,一定會好好的照顧你和小貝,不讓任何人傷害你們。”

他的語氣很堅定,他的懷抱很溫暖,可是,她的心在見到那個男人的那一刻卻再也平靜不下來。

那顆恐懼的心竟藏著一絲連她自己都沒有覺察的欣喜和雀躍。

*********

“威爾德,謝謝你送我們回來,我和小貝已經沒事了,你先回去吧。”鬱纖纖看著他擔憂的眸色淡淡的笑了笑。

威爾德沉默了半響,低聲開口:“纖纖,就讓我在這裡陪你們一晚吧,今天和你們在一起真的很開心。我捨不得離開你們。”

鬱纖纖眸色微黯,頓了半響,低聲開口:“對不起,威爾德,你還是回家吧。”鬱纖纖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幾乎不敢抬眼看他失落的眼神。

看著她低垂的眼眸,威爾德苦澀的笑了笑,隨即抬起手摸了摸鬱小貝的腦袋,低聲笑道:“小貝,爹地要走了,再見。”

“不……”鬱小貝忽然一把抓住他的手,看向鬱纖纖,稚嫩的聲音中含著一絲氣憤,“媽咪,你不是讓威爾德叔叔做小貝一天的爹地麼,今天還沒過完呢,叔叔仍然是小貝的爹地,哪有爹地不和我們住在一起的。”

聽著鬱小貝的這番話,鬱纖纖真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沒想到小小年紀的她竟是這樣的能說會道。

威爾德卻是大聲笑了起來,忍不住抱起鬱小貝,在她紛嫩的小臉上親了一口,大笑道:“哎呀,小貝真是怪,爹地愛死你了。”說完,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看著鬱纖纖,等待著她的答覆。那可憐的樣子活像是一個無家可歸的流浪漢。

鬱纖纖無奈的嘆了口氣,低聲道:“好吧,真是拿你們兩個人沒辦法。”

溫暖的燈光下,兩大一小有說有笑的坐在餐桌前,吃著可口的家常便飯,那和諧的氣氛像極了一個幸福的三口之家。

喬曄寒抱著雙臂斜倚在窗子旁,森寒的視線透過透明的玻璃窗,一瞬不瞬的盯著那張笑靨如花的俏臉。

他可以不在乎她為別的男人生了一個女兒,他也不在乎她是否真的已經嫁給了別人。

他最在乎的不過是她的一顆心,若是一個女人連心都不在他的身上了,那麼,即便是他窮盡一生去糾纏她,到頭來也只是感到無力和悲哀。

“鬱纖纖……”他看著屋子裡那副幸福和諧的場景,苦澀的笑道,“你是否真的已經不再愛我了。又或許……你從來都不曾真心愛過我……”

不知為何,正在吃飯的鬱纖纖心猛的刺痛了一下。

抬眼下意識的朝著窗外看去,然而窗外除了漆黑一片,便再也看不見其他任何的東西。

眸色不禁黯了黯,鬱纖纖搖頭苦笑了一下,剛剛,她竟會有種錯覺,以為有人在窗外看著她,而那個人正是喬曄寒。

此刻,她也不知道那個男人會在哪裡。或許他已經回國了也說不定。

那偶然的相遇,不過是上天一場無心的安排。其實,與她而言,並不能改變她此刻安定的生活。

或許是她想多了,既然那個男人都已經不再愛她了,那麼,對於她的事情,想必他也不會有過多的糾纏,白天他對她的恐嚇恐怕只是又一個玩弄吧。

心裡這樣想著,她卻並沒有感動輕鬆,更多的反而是一股濃濃的失落,失落得連心臟的某個位置都在沉沉的刺痛著。

原來,這麼多年過去了,她愛他的心仍是沒有改變。更可怕的是,那絲愛意竟隨著時間的沉澱,越積越深。

********

翌日清晨,鬱纖纖很早便起床為鬱小貝做早餐。

睡在沙發上的威爾德被廚房中的一陣響動給驚醒,起身走到廚房門口,一眼便看見在廚房中忙碌的纖瘦身影。

威爾德並沒有出聲,只是抱著雙臂倚在門口,深沉的雙眸一瞬不瞬的盯著她忙碌的身影。

或許,只有他才會明白自己深埋在內心中的那抹悔意。當年,她在這裡讀書的時候,他就應該不顧一切的娶了她,而不是讓她孤身一人回國。

自從她離開後,他才發現,原來自己早就已經愛上了她無法自拔。

在很多個深夜裡,他都會情不自禁的想起她的樣子,想起她瘦弱的身影,和柔軟的香脣。

他一度以為自己那時候是惷心大發,然而當他在夜店裡尋覓過無數個性感妖嬈的美女時,卻發現自己早已對那些女人提不起任何興趣。

不得不承認,在他認識她後,他真的沒有碰過任何女人,不是不願意碰,只是沒有一個女人能像她那樣,提起他的興趣,讓他百般思念。

端著早點正欲走出廚房的鬱纖纖被眼前的身影頓時嚇了一跳。

看著他沉思的樣子,鬱纖纖怔了怔,半響低聲開口:“威爾德,你在想什麼想那麼入神?”

聽到她的聲音,威爾德瞬間回過神來,低聲笑道:“在想我們剛認識的時候啊。”

聽到他這樣的回答,不知為何,鬱纖纖的心情突然變得沉重起來。

她自己很清楚,和眼前這個男人認識的情景,她幾乎都已經不記得了,然而眼前的男人卻似乎將那段回憶當做寶貝深深的藏在心底。

她不希望他這樣,她更希望的是眼前這個男人能夠忘記關於她的一切。因為他的深情在喬曄寒再次出現在她眼前的那一刻,註定了她無法償還。

勉強的笑了笑,鬱纖纖低聲開口:“過來吃早餐了。”說完,便端著早餐朝著餐桌走去。

眼角瞥到站在房門口揉眼睛的鬱小貝,鬱纖纖忍不住笑了笑,將早餐放到餐桌上,隨即走上前去一把抱住她,寵溺的颳了刮她的鼻子,笑道:“懶鬼,現在才起床,快去刷牙洗臉去。”

“哦……”睡眼仍有些惺忪的鬱小貝低低的應了一聲,便緩緩的朝著浴室走去。

看著這一幕,不知為何,威爾德的心裡忽然溢位一抹柔情。這種感覺更加堅定了他對鬱纖纖的執著。

拿起餐桌上的一塊三明治,威爾德衝著鬱纖纖笑道:“纖纖,我現在就回去和我的父母商量我們的婚事,等著我的好訊息哦。”說完,不等鬱纖纖回話,威爾德便興沖沖的衝出門外。

鬱纖纖看著緊閉的大門,臉色一片凝重。

雖然是她親口答應他會嫁給他,可是,那是在沒有遇到喬曄寒之前,那是為了視線小貝的願望。

可是,在喬曄寒突然出現在她眼前的那一刻,她的心一瞬間全亂了。

她知道喬曄寒的出現之時一個偶然,她也知道她和喬曄寒再也無法走在一起,甚至那個男人已經回國了。

可是,她的心就是無法平靜下來。

威爾德對這場婚姻如此的興奮雀躍,只會讓她更加的愧疚,更加的覺得自己罪孽深重。畢竟,他的深情,她一絲一毫也償還不了他。

“媽咪,我刷完牙了。”

鬱小貝稚嫩的聲音瞬間拉回了她的思緒,鬱纖纖垂眼看去,只見她的寶貝正拉著她的一角,一雙澄澈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她。或許,她此生最幸運的便是有了小貝這個女兒。

想起自己曾經去過醫院想要打掉她,她的心裡就會浮起一抹後怕,幸好,幸好她沒有做出那件讓她後悔一生的事情。

俯身將她抱到椅子上坐下,鬱纖纖將早點推到她的面前,笑道:“小貝,乖乖吃完早餐就在家裡做功課,明天要去學校了,知道嗎?”

“嗯。”鬱小貝點了點頭,乖乖的吃著早餐。

鬱纖纖拿起包包,出門的時候,看著鬱小貝沉聲囑咐道:“小貝,媽咪要去店子裡了,你乖乖的在家裡不要亂跑,不管是什麼人敲門,你都不要開門,因為媽咪有鑰匙,知道嗎?”

“嗯……”鬱小貝重重的點了點頭,隨即對著鬱纖纖做了一個搖手的姿勢。

鬱纖纖對著她笑了笑,才將門關上,安心的離去。

屋外很寒冷,鬱纖纖一出門,便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

靜靜的走在尚有積雪的路上,鬱纖纖下意識的回頭看了看,不知為何,今日的她總是心緒不寧,總感覺有什麼事情發生一般。

半響,鬱纖纖又忍不住搖頭苦笑了一下,看來她真是被那個男人的出現給嚇到了。說不定此刻那個男人已經身在中國了呢,又怎麼會回來傷害她的小貝。

在畫廊裡心不在焉的度完一個上午,鬱纖纖匆匆的回家,當看在蹲在茶几旁認真做著功課的鬱小貝時,鬱纖纖那顆不安的心終於平靜下來。看來真的是她想多了。

“媽咪,你回來了……”看到開門進來的鬱纖纖,鬱小貝頓時雀躍的衝上去,一把抱住她的腿,撒嬌般的笑道,“媽咪,小貝的肚子餓了,你快做飯給小貝吃。”

鬱小貝寵溺的摸了摸她的頭,笑道:“好,媽咪的寶貝餓壞了,快到沙發上去坐好,媽咪這就去給你做飯。”

“嗯……”鬱小貝聽話的回到沙發上坐下,當眼睛瞥到放在茶几上的一個信封時,鬱小貝頓時又跳起來,拿起信封興沖沖的跑到她的面前,興奮的叫道,“媽咪,這個東西是什麼。”

“信封?”鬱纖纖的臉上頓時閃過一抹疑惑,接過她手中的信封,將裡面的信拿出來一看,整個人頓時呆立在遠處,原本紅潤的一張臉頓時變得煞白。

那張紙上就寫了一行字,蒼勁有力的字型昭顯著那個男人的霸道與冷酷。

“鬱纖纖,你的女兒很可愛,我很喜歡——喬曄寒。”

這就是這張紙上的一行字,若是他提及的只是她鬱纖纖個人,她倒不會如此的驚慌。

可惜,此刻他提及的是她的女兒鬱小貝,她該怎麼辦,喬曄寒這樣說是不是像打小貝的主意,他是不是想傷害小貝,亦或是想要從她的身邊奪走小貝。

見鬱纖纖不說話,鬱小貝不禁開口叫道:“媽咪,你怎麼不說話啊,那上面說的是什麼啊?”

鬱纖纖頓時回過神來,認真的看著她,沉聲問道:“小貝,這封信是從哪裡來的,媽咪不是說過叫你不要出門的麼?”

“媽咪,小貝沒有出門,這個是小貝從門縫中撿的。”鬱小貝認認真真的回答道。

“門縫中撿的?”鬱纖纖的眉頭不禁皺了皺,難道喬曄寒他來過這裡。

“是的,媽咪……”鬱纖纖點了點頭,認真的說道,“媽咪跟小貝說,不管什麼人敲門都不能開門,剛剛是有人敲門了,不過小貝沒有開門,然後這個東西就在門縫那裡。”

聽著鬱小貝的回答,鬱纖纖的臉色頓時凝重起來,原來喬曄寒真的還在這裡,這麼說,那個男人真的沒打算放過她。

意識到這一點,鬱纖纖的心裡不知是什麼滋味,複雜難辨。有驚慌,亦有一抹難以說清的驚喜。

吃過飯後,鬱纖纖不放心鬱小貝一個人在家裡,於是便將鬱小貝帶到了畫廊。

好在鬱小貝還挺聽話,乖乖的待在畫廊裡,哪也沒有亂跑,這讓鬱纖纖省了不少的心。

沒過多久,一個打扮華麗的中年女人走了進來,鬱纖纖熱情的迎上去,朝著那個中年女人用英語打了聲招呼。

然而那個中年女人卻並沒有理會她,而是徑自的走到那些鑲好的畫旁,忽然諷刺的笑道:“我當時什麼樣的女人迷惑了我的兒子,原來只不過是一個賣畫的。”

鬱纖纖的眉頭不禁皺了皺,走到她面前禮貌的開口:“這位女士,您是要買畫嗎?”

“呵……”只見眼前的中年女人諷刺一笑,忽然抬起手狀似無意的將擱在地上的油畫拂到在地,冷笑道,“這種低俗的東西還入不了我的眼。”

鬱纖纖還沒來得及開口,鬱小貝忽然一下子躥到中年女人的面前,指著她氣憤的吼道:“壞女人,你弄倒我媽咪的畫了。”

“小貝……”鬱纖纖低呼一聲,急忙將鬱小貝拉進懷中,低吼道,“大人說話,小孩子不許插嘴。”

“媽咪?”中年女人臉上的諷刺更甚,滿臉鄙夷的開口,“原來還是一個跟了別的男人的女人,這樣低賤的女人居然還想高攀我那高貴的兒子。”

中年女人不堪的話語冰冷刺耳,鬱纖纖不僅沒有生氣,反而冷冷的笑了笑:“不知女士的兒子是何等高貴的人,又是如何的令我們這樣低賤的人高攀不已?”

“啪……”一個巴掌聲瞬間響徹整個畫廊,鬱纖纖的臉頓時打得偏向一邊。

只聽中年女人諷刺的冷笑道:“你這女人還想裝蒜,就是因為你才讓威爾德處處忤逆我和他爸爸,那麼好的名門千金不娶,偏偏被你這個女人給迷惑了。告訴你,他現在被我們關在家裡哪也去不了了,想加入豪門,別妄想了。”

鬱纖纖諷刺的笑了笑,滿不在乎的開口:“若是這樣的話,那我還要感謝你呢,因為我根本就不想和他結婚。”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鬱纖纖的心裡很是愧疚,對威爾德的愧疚。

但是這樣也好,至少她不會因為其他的原因,而和他結這段沒有任何情感的姻緣。

女人被鬱纖纖臉上的冷笑氣得青一陣白一陣,突然又一次揚起手想要打向鬱纖纖。

鬱纖纖下意識的閉上眼睛,然而預料中的疼痛遲遲沒有傳來。

心下疑惑,鬱纖纖不禁抬眼看去,只見女人的手臂正被一張有力的大手緊緊的握著。

鬱纖纖順著那隻手朝上看去,心跳頓時漏了一拍,是他,喬曄寒,他怎麼會在這裡。

“沒有人能傷害我喬曄寒的女人。”喬曄寒語氣森寒的低吼一聲,隨即大手一揚,一把將中年女人甩開。

許是被喬曄寒臉上的森冷之氣嚇到了,中年女人狠狠的瞪了一眼鬱纖纖,便氣呼呼的離去。

鬱纖纖摟緊嚇呆了的鬱小貝,謹慎的眼神一瞬不瞬的盯著眼前面色陰沉的男人。

不知為何,她感覺五年之後的他更讓人畏懼。

看著她雙眸中的謹慎,喬曄寒不禁苦澀的笑了笑:“鬱纖纖,你就這樣怕我,我替你解了圍,你竟連聲感謝都沒有。”

“謝謝……”鬱纖纖淡淡的開口,隨即望進他一雙幽深的黑眸裡,冷漠的開口,“如果沒有別的事情,請你離開,我還要做生意。”

她臉上的冷漠刺得他的眼睛生疼,心沉沉的痛著。喬曄寒垂眼看了看她懷中的小女孩,隨即諷刺的笑了笑,便轉身靜靜的離去。

看著他頎長孤清的背影,鬱纖纖忽然有一種很想衝上去靜靜抱住他的衝動。

然而她不能,驟然她還愛著他,然而曾經的傷痛卻時刻提醒著她,她的心不能再為這個男人沉淪一絲一毫。

“媽咪……”鬱小貝拉著她的衣角,怔怔的問,“那個人是誰呀,媽咪為什麼這樣看著他的背影。”

鬱纖纖勉強的笑了笑:“沒什麼,只是媽咪曾經認識的一個人。”

“哦……”鬱小貝低低的應了一聲,隨即又低聲咕噥了一句,“小貝還以為那個人是小貝的爹地呢。”

鬱纖纖渾身一顫,隨即蹲下身,認真的看著她的眼睛,沉聲開口:“小貝,你要記住,那個男人並不是你的爹地。”

“哦……”鬱小貝失望的應了一句,“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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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冷的冬天,六點鐘就已經全黑。

鬱纖纖為了給鬱小貝買文具,獨自一人走在昏黃的路燈下,幸好超市離她住的地方不遠。不然,晚上出門她還真有些害怕。

或許是天氣太冷,路上幾乎沒有行人,鬱纖纖提心吊膽的走著,忽然身後猛然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