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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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節
。”
李毅愣了一下,隨即眼底閃過一抹狂喜。
終於,可以開始了麼
“王上”即使是沉穩的李毅也難以掩飾自己內心的興奮感。
慕容白睜開了雙眼,目光卻是看向窗外,語氣淡淡道:
“縱已然對孤沒了任何戒心,剩下的事,就需要丞相去做了。”
“諾。”李毅應道,然後退出了房間,關好了房門。
慕容白在李毅走後一直都保持著原來的姿勢,一動也不動,只是原本清明的眼眸現在充滿了迷茫。
“阿文,若你還在那該有多好。那樣的話,我是不是就不用這麼累了“
“我送你如畫江山”
慕容白忽地想起了方才那人說的話,不知怎麼的,她皺起了眉,輕念道:
“思慮”
你要送我如畫江山麼
阿文也曾說過,在我十五歲時將劍刺入他心臟時,他抱著我在我耳邊對我說道。
他說,慕容白,你要的我都給你,無論是江山還是我的命。
一夜好眠。
次日清晨,我起床了之後就下了樓一邊吃著早飯一邊與店小二瞎聊,正當我與小二聊到怡春苑那新來的花魁如花的美貌時,慕容白便在這時下樓來了。
我立馬閉上了嘴,然後坐正了身子,擺出一副正經人樣來。
我可不想她覺得我是一個輕浮的人。
慕容白走到我桌前,坐到我對面。我這才注意到她今天裡裡外外的都是一身白,這沒什麼。可是問題是我今天穿的也是一身白。
多麼有默契的一對啊
“剛起來”我倒了杯水給她,想起昨夜我抱著她吻她額頭的事來,忽然就是一陣害羞
哎呀我是有多少年沒害羞過了,怎麼一見著她就羞澀難當呢
慕容白點點頭,接過我遞給她的水,飲了一口,瞥了一眼我,淡淡道:
“你臉怎麼紅了”
“”我被她這麼一問頓時不知說什麼的好,憋了半天才來句,“興許是天太熱了”
慕容白放下茶杯,看著我,十分有興致道:
“三月的江南,天氣很熱麼”
我目光飄浮:
“大概吧誰知道呢”
“是麼”她淡淡道。
我暗地裡狠狠地掐了一把自己,讓你再盪漾
當我再抬起頭,臉色已恢復如初:
“今日有什麼安排嗎”
慕容白嘴角又揚起那種讓我心動且心慌的微笑:
“安不安排,你不都要去青樓嗎”
我跌了跌,差點把手裡的茶杯摔了。
慕容白將我的反應看在眼裡,笑道:
“怎麼我說的不對嗎”
聽到這話時,我依稀聽到了旁邊有人偷笑的聲音,還有我自己僵硬風化的聲音。
我呆呆地看著慕容白,晨光從窗前一寸一寸向前蔓延著,落在她身上,讓她與背後江南三月初春美麗的景色融為一體,美得如一幅畫般。然而我心裡卻突然湧起一種衝動,我要帶她去逛青樓如果可以的話。
“一會我們去青樓瞧瞧吧。”彷彿知道我在想什麼,慕容白淡淡道。
聽到這話,我猛地屏住了呼吸,緊張地抬頭,盯著前方的慕容白。
這是什麼意思
“咳咳”我假意咳嗽,“我是正經人”
慕容白上下打量著我,挑了挑眉卻並未說話。
“”
等我帶著慕容白來到怡春苑大廳時,所有人都停下自己的事看著我倆。
我扶額,心裡痛罵慕容白逛青樓還搞得那麼絕代風華你一女的逛青樓的就不能學學我換身男裝嗎
“兩位是來”可能是我倆的組合惹人注意了,畫著濃妝的老鴇見到我倆時驚得臉上的粉都掉了一地。
我一把拉過老鴇輕聲道:
“好姐姐,來這能幹嘛”一邊說一邊塞了一錠銀子給老鴇,老鴇看了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身後氣質卓然卻面無表情的慕容白,猶豫道:
“公子你來,我這自然歡迎,可這位姑娘來這”
我急忙解釋道:
“唉我家姐就喜歡姑娘,聽說你這的姑娘個個都貌美如花的,她專門央著我帶她來,你知道,有的人有些特殊的愛好”
慕容白聽了我這話,目光移到我臉上,眼神眯了起來。我假裝沒看見,又對老鴇擠了一個你懂得的眼神,老鴇立馬就懂了。
在這煙花之地,什麼人沒見過
老鴇笑的花枝招展的,喚道那些姑娘們:
“姑娘們,接客啦上好的客房候著”
我笑著又塞了幾張銀票給老鴇,樂的老鴇差點沒親自來接客。
見我出手大方,那些姑娘們也對我熱情如火。我一手摟著一個,後面的慕容白也被三四個姑娘圍著,眾人浩浩蕩蕩地上了樓,進了客房。
剩下數錢數到手抽筋的老鴇還有一眾捶胸頓足的男人們止不住地嘆息道:
多好的姑娘啊怎麼就成磨鏡了
本章完
、第五章死斷袖
第五章死斷袖
上了樓,進了房。
我左手右手各摟著一姑娘,笑的臉上好似開了花。而一旁的慕容白卻是板著張臉,任那些女子講再多的渾話都是一副冷清高貴樣,冷冰冰,硬邦邦的,一點兒都不討人喜歡。
只是奇了怪了,這三月裡的江南小屋裡怎地這般涼,搞得我背上的寒毛都倒了起來。
好在一姑娘的問話叉開了這感受:
“公子貴姓”
“免貴姓谷,名從南。”我摟著姑娘笑地十分開懷,左一句渾話右一句調皮,樂地十分自在。
怎麼屋子又冷上了許多。
“哎呦喂,原來是谷公子呢,我就說怎麼瞧著這般眼熟。公子可還曾記得奴家”一名頗眼熟的女子對我嬌笑道。
“怎會不記得姐姐這般可人,在下可是真真記得呢。”
“討厭~”那女子說著就拉著我的手往她胸上放。
我正打算開口說些什麼,忽地一瞬,我呼吸一滯,周身寒毛倒起。抬頭一看,只見慕容白站在我身前,嘴角掛著那讓我心慌意亂且腎虛的笑容,淡淡道:
“好弟弟,同姐回家去。”
我:“”
雖然我很想問問能不能不回去,但是慕容白的殺傷力太大了,以至於我雙腿發軟,舌頭打結,說不出口。
別說是在青樓還沒過夜了,我連多待一刻鐘都不敢。
姑娘們我對不住你們啊
等我回來啊
我一邊內心發苦卻面帶微笑地同姑娘們揮手道別,一邊心裡在怒吼:花了那麼多銀子的,結果來青樓了卻連個姑娘的胸都沒摸到。
我容易麼我
容易麼
我一路頂著眾人異樣且曖昧的目光出了青樓。
跟著慕容白那美麗如初的背影,我連盪漾都不敢盪漾,紅著張老臉一路到了客棧,上樓的時候遇到出來瞎晃的李毅,他看見我紅著張臉時那驚恐的模樣讓我有種想插死他的衝動。
終於到了我的房門口,正竊喜可以擺脫慕容白了,結果她卻來了一句:
“你好生休息一會,過了晌午,就起程。今晚要連夜趕路。”
說完她就走了,走了。
留下我一人站在原地
你玩我呢
青樓不讓逛也就算了,居然還讓我中午就走。你是仗著三月天不會中暑嗎夜裡趕路你不怕被狼啃了麼
在無數次的痛罵慕容白之後,我們一行人還是上了馬,起了程。
也不知道慕容白這回是發了什麼瘋,簡直是一路狂奔,顛得我差點沒落下馬跑到一邊去吐。
好在身後的慕容白的手護著我,才沒讓我落下馬。
就這麼一路狂奔地跑了一夜,等到第二天清晨我從慕容白的懷裡好吧,是懷裡。
這不能怪我,在馬背上睡過去我也不是一兩回了。
所以當我從慕容白的懷裡醒來時,她那張面無表情的臉擠了個微笑給我,淡淡道:
“醒了”
我點點頭。
這馬的顛簸還真是我居然還睡了過去真是丟臉丟到家了。
“到哪了”我看著沿路的風景,問道慕容白。
慕容白嘴角勾了勾,指了指前方不遠的那坐大山:
“翻過了這坐山,便是我秦國的邊境了。”
我愣了一下,到秦國了
我莫名其妙地有些不開心,潛意識裡,我並不太想身後的慕容白是一國之君。
我只希望她是慕容白。
普普通通的慕容白就好了。
但似乎,這是最不可能實現的。
“到王都還要多久”我問道。
“一日便可,”慕容白頓了一下,“這兒是最接近王都的邊境。”
我點了點頭,然後閉上了雙眼。
就這樣吧,本來就該這樣的。
不是嗎
到了王都時,已經是晚上了。
華燈初上,美輪美奐。
在進了城門口的時候,我莫名其妙地心跳快了幾分,似乎對於我來說,進了這城門就像是進了另一個世界一樣。
當然,我的預料也沒有錯。
因為自從進了這秦國王都後,我就再也不是鬼谷山入室大弟子縱了。
進了城門口,一行人騎馬的速度明顯慢了下來。意料之外的沒有看見文武百官大臣前來接駕的場景。我側了側頭,看了看我身後的慕容白,她似乎是知曉我心事般淡淡道:
“擾民。”
只有兩個字的解釋,一向是慕容白的風格。
我笑了笑,看著越來越近的王宮,城門口站著的衛兵,頓了頓,然後我聽見自己喚慕容白:
“欣然。”
“嗯”
“我很想再去一次江南。”我忽然說道。
身後的人沉默著,直到進了王宮,下了馬,她才對我開口道:
“好。”她轉過頭,看著我認真道,“有機會的話,我陪你一同前去。”
我愣了一下,隨即笑道:
“好啊。”
她也淡笑著,還沒說什麼就聽見一群人浩浩蕩蕩地朝我們走來,然後對著慕容白下跪道:
“恭迎王上聖安。”
穿著黑色便服的慕容白,在一片月色之中側身長立,她看著朝她下跪的一群太監宮女們,眉間的威嚴又多了幾分,她清冷的聲音在宮中迴盪道,她以一個帝王的身份與地位說道:
“平身。”
也就是在那一刻,我忽然覺得我與慕容白差的不是一星半點。
“王上。”一名看似地位很高的太監起身後對慕容白作揖道,“丞相大人已在御書房候著了。”
慕容白點了點頭,對著一邊的李毅和馬致淡淡地說道:
“李毅,馬致,你們早些回去吧。一路辛苦了。”
李毅,馬致對慕容白行了行禮:
“諾。”
說罷二人就在內務太監的帶領下,退了。
慕容白回過頭對道那名太監道:
“帶先生先回長生殿歇息。”
“諾。”
那名太監回過身對我作了作揖,語氣十分恭敬道:
“先生,請。”
我朝慕容白打了個招呼,就跟著那名太監以及幾名宮女走了。
臨了聽見慕容白威嚴道:
“擺駕御書房。”
“諾。”眾人應道。
“公公。”我喚了喚走在我身旁的那名看模樣已年過六旬的太監。
“先生折煞奴才了,”那名公公對著我笑了笑,一派祥和道,“小的叫李德全。”
“李公公,”我對李德全笑了笑,然後看了看前面的路,猶豫了一下問道對方,“長生殿是”
“回先生,”李德全身子欠了欠,“長生殿是王上的寢宮。”
我心裡一驚,慕容白的寢宮這是什麼意思她這麼堂而皇之地讓我回她的寢宮歇息,她真的不是故意讓我與她那些後宮為敵嗎
我眉頭皺成了一團,倒不是我多想什麼,常聽說書人道,惹了誰也不要惹了帝王,犯了誰也不要犯了後宮。雖然慕容白的後宮不像其他帝王那般,全是女人,但我只要一想到慕容白那一眾後宮男寵們,我頭就疼得不行了。
要知道男人小肚雞腸起來比女人可怕多了
比方說我那師父就是一個。
“李公公。”我乾笑了兩聲,“這不太好吧畢竟”
畢竟我還是個黃花大閨女,沒成親啊
“先生。”李德全抬頭看著我的眼睛,淡定道,“王上決定的事,可不是我們做奴才的能過問的。”
“哦”我木訥地點頭道。
跟著李德全向長生殿走去。
走了大約半個時辰,終於聽見李德全說道:
“到了,先生。”
我抬頭看了看在夜色之下顯得十分幽靜的長生殿,沒有想象中帝王寢宮的那般豪華,倒有些似尋常大戶人家的感覺。
“這”
李德全像是知曉我要說些什麼一樣,只聽他解釋道:
“王上性子靜,不喜歡那些華而不實的物什。這長生殿,是先王特意為王上修建的”自然,他沒有說出下一句:僅作為王上與王君的寢宮。
“這樣啊”我點了點頭,倒像是慕容白的性格。
李德全又道:
“先生,裡邊請。”
進了大殿,我發現這裡的宮人很少,偶爾才見到幾個宮人,那些宮人見到我或多或少都有些驚訝,但一旁的李德全則完全讓他們閉上了嘴。
只是明日清晨,這宮裡便會傳遍我與慕容白各種版本的故事
“先生。”李德全帶我到了一件門房前,對我說道,“這是偏殿,先生今夜就在此歇息吧。”
我一聽他這麼說我就放心了,我還真怕今晚與慕容白睡在一起呢
但同時,我還有了些失落。
“先生還有什麼吩咐嗎”李德全問道我。
我想了一下,對他說道:
“請公公送點熱水與衣物來,我想洗洗灰塵。”
“先生稍等。”李德全對我說道,欠了欠身就退下了。
我在門口站了一下,莫名其妙地嘆了口氣,然後推開了房門。
房裡的裝飾很簡單,淺紅色的古木地板,四周的裝修都是古典的黃色。房間很大,裡面擺著的是間紅木雕刻的大床,外面擺著的是書架,書架上有許多各式各樣的書,估計有一兩百本的樣子。從各朝的正史野史到民間的各種傳說,還有許多歷史上名人的傳記,以及各種名著。
我隨便抽了一本,閒著沒事翻了翻。這是一本有關於地理方面的書,寫得很好,早在我七歲時,師父就要我背了下來。
“先生。”門外有人敲門。
我放下手中的書,對門外的人說道:
“請進。”
門被推開,先進來的是李德全,在他身後跟著八個宮人。
四男四女。男的提著熱水,女的拿著衣物與熱好的飯菜。
眾人對我行了行禮:
“先生好。”
我笑了笑:
“麻煩你們了。”
李德全笑道:
“先生客氣了。”然後對身後的宮人說道,“動作麻利點”
“諾。”
眾人弄好後就退下了,只留下我一人。
於是我就很歡快地脫了個乾淨,愉快地洗了個澡。然後穿著件宮人送來的,看面料就是十分名貴的褻衣,坐在地上毫無形象地開始吃起飯來。然後一邊吃一邊罵慕容白敗家,吃的都是些什麼山珍海味啊,味道這麼好
看來這來秦國是來對了,至少能吃得比鬼谷山好。
吃完飯,打了個嗝。我就上了床睡覺去了,趕了這麼些天的路我都多久沒好好睡過了。
人生啊
躺在**的我很快就睡了過去,絲毫不知明天等著我的是些什麼勞什子
清晨,不對,應該是晌午了。
當我掙扎著從那張奢華無度且滿足了我那可恥的虛榮心的**翻滾下來時,太陽已經上了三竿了。
我深深地嘆了口氣,並且在心裡憤罵道自己這種小白臉生活,但是當我肚子不爭氣地開始唱起了山歌時,我頓時就覺得這小白臉生活是多麼的好,又尤其是在看到宮人們魚貫而出地走到我房裡來伺候我洗漱時,我第一次是那麼的讚揚慕容白的奢侈。
是的,是奢侈。
你永遠無法想象當我穿著那一身就差沒用金邊鑲著以此表明它的奢華程度的衣服時我心裡的那種盪漾的感覺,再看到桌子上放著的不下三十道菜的早飯應該是午飯時,我心裡那得瑟的呀。
我想這個時候我巴不得把有錢這兩字鑲到我腦門上。
這是我的真實想法。
但我畢竟是沒到王宮裡來過的人,所以我壓根不知道這王宮裡的規矩。當我在以差點沒把肚子撐破作為代價吃完了桌上所有的飯菜後,再聽到身後的宮人告訴我其實那些菜每盤只用吃三口時,我心裡的那種澎湃之感
“你為什麼不早說”我打著嗝,問在我身後的站著的那個長得十分清純的宮女小桃子。
小桃子十分無辜地眨了眨眼睛,我發誓,如果她給我的回答是你沒問我啊的話,我一定會毫不猶豫地讓她把盤子全啃了
我最恨別人說你沒問我啊,因為我從小到大被這話坑了不知多少遍
事實證明小桃子是十分聰慧的,因為她說了另外一句讓我吐血的話:
“您吃的那麼歡,沒空理我啊”
要不要這麼誠實地說出我是餓死鬼投胎的事實啊
我扶著桌子,緩了緩神,問道小桃子:
“現在是什麼時辰了”
“回先生,已經午時三刻了。”小桃子答道。
我抽了抽嘴角,真是個好時辰
“慕容白呢”我又問道,壓根沒在意我的用詞。
小桃子一聽就急了,朝我大吼道:
“就算你是先生也不可以直呼王上的名諱先生,先生怎可這般這般無禮”說到後面就差點挽起袖子要來與我死拼。
“”我被小桃子這模樣嚇壞了,回了回神,小心翼翼道,“咳那您家王上現在在”
“王上在御花園等你。”小桃子瞪了我一眼,擺明了一副我生氣了的樣子。
我聳了聳肩,有些無奈道:
“那你能帶我去麼”
“跟我來”小桃子黑著張臉對我說道。
御花園
慕容白穿著一身貴氣奢華的深黑色王袍,鑲著金色的衣襬與袖口在陽光下閃著柔和的光芒,及腰的長髮被一根玉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