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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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節
料之中的心理
我倒也臉厚,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後就走到他們休息的地方,找個離慕容白遠點的地方坐了下來,問道我身旁的馬致:
“到哪了”
“回先生,已經到了楚國的邊境了。”
我點了點頭:
“那現在是”
“王上說,今夜就在此過夜,明天一早再趕路。”馬致說道。
我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有些餓了。馬致見狀便笑道:
“先生稍等,一會便可以吃飯了。”
說著還遞了兩個饅頭給我,讓我先墊墊。
我接過,道了聲謝,啃了兩口,喝了點水,便去幫羅林燒兔子去了。
天將黑的時候林中香味四溢,眾人都誇我手藝好。我偷偷看了眼坐在一旁閉上眼睛在養神的慕容白,撇了撇嘴,讓羅林招呼著,自己拿了兩隻烤好的兔子後便走到慕容白身邊:
“喏”我遞給她稍大的那一隻。
慕容白睜開眼,抬起頭,雙眸毫無波瀾地看著我,沒有伸手接也沒有說話。
我見她不接,於是伸手拉起她的手將東西塞到她手裡,然後在她身旁坐了下來。咬了一口兔子肉,味道還不錯。
“味道很好的。”我笑著對她說道,“試試看,欣然。”
那是我第一次喚她的字,欣然。
她愣了一下,低下頭看了看手中已烤好的兔子肉,猶豫了一下,還是咬了一口。
“還不錯吧”我問道她。
“嗯”她點了點頭。
我看著不遠處跳動的火苗,淡淡道:
“以前,跟著師父的時候學的”
“令師很疼你。”她沉默了一下,道。
“是啊,”我笑道,“他雖然是不怎麼要臉,但的確很疼我。”
“”
我啃著兔子肉問道慕容白:
“聽說你十六歲就繼承王位了”
慕容白點頭,我又問道:
“很累吧”
她抬起頭詫異地看了我一眼,抿著嘴回答得很模糊:
“還好。”
我笑了笑,也許是那晚的月亮又大又圓的緣故,我忽然莫名的想要接近慕容白的世界。
“十六歲就是一國之君了,壓力很大吧”我抬頭看了看天上皎潔的明月,笑,“有多久沒真正地笑過了”
“”
我看了一眼沒有理會我的慕容白,繼續對她說道:
“如果可以的話,還是多笑一點吧。”
“”
她看著我沒有說話。
我朝她挑了挑眉,笑容一如往日:
“很漂亮的。”
她別過了臉,沒有理我,只是安靜地吃著東西。
我也就沒有再說話,我雖然自認不是什麼君子但我也不會是小人。貌美如花的姑娘如果不想和我說話我也不會強求的。要知道我逛青樓時都是姑娘倒貼我的啊,所以說,還是青樓的姑娘們貼心啊
不知過了多久,除了守夜的那一人以外,其餘的都各自找地方睡覺去了。
我往火堆里加了一些柴,雖然夜色已深,但我卻絲毫沒有睡意。轉過頭靜靜地看著靠著棵樹抱著手臂睡著了的慕容白。不知怎麼的,心忽然就跳得有些快了。
一片皎潔的月光之下,她那清冷美麗的容顏在微風下顯得如此風華絕代。
那一瞬間,我忽然就想抱抱她了。
抱抱這個面若冰霜的女子,輕吻她的發邊,用指尖輕繪她的側臉,與她更加親近。
我搖了搖頭,這形勢可不對啊,要知道這越是美麗的就越是傷人。
尤其是女人美麗的女人。
我抽了自己一巴掌,生生逼自己清醒了些,雖說三月春心萌動,但我可不能萌動上慕容白啊。
這智力相差太大,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我玩不過她,我可不能遭這罪,要真捲入慕容白的世界,她能給我帶來的,怕是隻有無盡的痛苦與煩惱了。
自古哪個君王能動情
本章完
、第四章江南三月煙雨
第四章江南三月煙雨
清晨,第一縷陽光撒向大地,照亮了整個世界。
“先生,準備起程了。”正在睡夢中的我被馬致喚醒,我幽幽地睜開眼,面無表情地看著馬致。我心說你不知道我昨天晚上春心蕩漾地太久,很晚才睡嘛
“慕容白呢”我打了個哈欠,問道。
“王上在前面的林子裡。”馬致被我看的發虛,將早飯遞給我後就找了個理由走開了。
我安靜地扒完飯,用袖子抹了下嘴,然後打了聲招呼就往慕容白所在的林子走去。
“慕容白。”
我走到慕容白的身後,站定了身子,看著她素白的背影印在斑駁的陽光下,不知為何,我有些恍惚。
她聞聲回過了頭,那一瞬間,我心臟又是猛地一跳。
“該該走了。”我感到舌尖在打顫。
她面無表情地看著我,不說話。
我被她盯得很不好意思,咬了咬嘴脣,正打算問她還要看多久時她忽然就開口了:
“走吧。”
說罷便移開目光,提步向前走去了。
我站在原地有些發愣,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今天的慕容白有些不同。
但哪裡不同,我又說不上來。
“王上。”李毅見慕容白來了,行禮道。
慕容白點點頭,什麼也沒說,翻身上了馬,眾人見狀也跟著上了馬,只剩下我一個人站在原地。
坐誰的馬,這是一個問題
“縱。”慕容白見我還在原地站著,便喚道我,“上馬。”
說罷,便朝我伸出了手。
我仰頭看著這個揹著晨光朝我伸出手的女子,心跳如響鼓。
那一瞬間,有顆種子在我心裡生了根,發了芽。
看著她朝我伸出的手,我甚至覺得,她邀請我去的是地獄的話我都會毫不猶豫地去。
也就是在那一瞬間,我似乎有點明白我之前一系列的反常行為了。
我伸出手拉住了慕容白的手,借力翻身上了她的馬。在她雙手環住我腰側的那一刻,我得出了一個結論:
我鬼谷縱橫,可能今生就栽在她慕容白的手裡了。
一路上我與慕容白各自都心事重重的,沒怎麼說話。
等馬兒跑到驛站時已經是晌午時分了,眾人下馬隨便吃了點又匆匆上路了。
我不明白慕容白為什麼忽然這麼趕,難不成她是發現了我對她圖謀不軌,想早點到秦國然後弄死我
不應該啊,我這不是沒表白嗎
“你不開心”話在我口中兜了一圈後我還是問出了口。
慕容白拉著馬韁的手緊了一下,聲音與往常一樣:
“沒有。”
“”我撇了撇嘴,沒有說話。
“思慮。”過了一會,她喚道我。
“嗯”
“你在鬼谷山過的快樂嗎”
“當然。”我勾起嘴角,聲音都帶上了笑,“鬼谷山是個很美的地方呢”
“是嗎”她輕聲道。
“有機會的話我帶你去看看啊。”我回過頭笑著對她說道。
她愣了一下,與我相隔很近的臉上美貌如初,讓我如此沉醉。
“好啊。”半晌,她笑著答應道。
“”我看著她的笑,莫名其妙地就紅了臉,又不想被她發現,於是慌慌忙忙地轉了過去。
要死了要死了,這回盪漾起來了怎麼就沒完沒了了
我們一行人馬不停蹄的趕了四天路,好不容易到了江南時,無論是人還是馬都累得要死。尤其是我這小胳膊小腿的,這麼折磨我,搞的我都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命到秦國了。所以在慕容白宣佈在江南可以休息兩天時,那一瞬間,我差點抱著她大腿哭出了聲
要知道出發時我是牽著慕容白的手上馬的,下馬時我是被李毅扛下馬的我都不好意思見人了。
在客棧的**睡了大半天,我終於回了魂。睜開眼看著空蕩的客房,口渴的要命,心裡腹誹道慕容白那黑心女都不知道安排個人來照顧下我再怎麼的我也是你秦國請回去的先生啊能不能尊重下知識分子
我都被折磨的脫水了好嘛
罵歸罵,身體還是重要些,於是我翻身掙扎著下了床,好不容易拿到了水壺結果卻是
沒水
頓時我就有了一種想把客棧掌櫃的全家問候一百回的衝動
實際上我也照做了。
我躺在地上正問候到老闆的父輩時,房門被人推開了。
我累的眼皮都沒抬一下:
“誰”
沒人理我。
得,我知道了。
這麼高傲肯定就是慕容白了。
“你怎麼了”慕容白走到我面前,低著頭看著躺在地上像一條死狗一樣的我,皺著眉問道。
“死了”我沒好氣地回道她。
她身上的氣息忽然冷冽了幾分,然後一把將我從地上拖了起來:
“你胡說甚”
我手臂被她扯得生疼,壓抑了幾天的火氣一下就上來了,我低吼道:
“慕容白你憑什麼對我凶我說什麼話還用得著你來管嗎”
“你”她瞪著我,只說了一個字就打住了,眼睛裡卻是流露出了危險的意味來。
我裝作沒看見,語氣十分不爽道:
“我又不是你們秦國人,你管不著我。再說了別忘了你還有求於我”
聞言,她閉了閉眼,又睜開,已恢復了平靜。慕容白放開了我的手,後退兩步,然後朝我作揖道:
“白,多有冒犯,望先生海涵。”
我揉了揉手臂,見她那樣火氣也消了下去:
“沒什麼,只是你弄疼我了”
她目光閃了閃,沒有說話。
我舔了舔乾燥的嘴脣,又開口道:
“我渴了。”
慕容白歪了歪頭,有些不明白我說的話:
“所以”
我一口甜血差點沒吐出來
你問我所以所以你去倒水啊
“我要喝水。”我坐在椅子上虛弱道。
慕容白頷首:
“去吧。”
“”
她真的聽得懂人話嗎還是說她在整我呢
“你能叫店小二嗎”我扶著椅子,儘量不讓自己失態。
慕容白看了我一眼,不屑道:
“為什麼要孤去叫”
“”
慕容白你狠
師父啊你乖徒兒要死翹翹了
正當我閉著眼已經做好了被渴死的準備時,一股甘甜忽然從我口中流入,我睜開雙眼,只見慕容白提了個酒袋就往我嘴裡灌。
“你找我要不就行了嗎”慕容白扶著我,挑眉道。
我腦門一黑,什麼話都不想說了。
喝乾淨了一整袋酒,我終於擺脫了半死不活的樣兒,從地上爬了起來,半道還打了個酒嗝。
慕容白見我那樣卻是愣了一下,不過也沒有說什麼。
我看了看窗外,已經是下午了。
今天是個陰天,我頓了一下問道慕容白:
“這地方過兩天是不是有個花燈節”
“就這兩天。”慕容白對我說道。
“這樣啊”我勾起了嘴角,回過頭對慕容白說道,“花燈節很漂亮的,今晚一起去”
“好啊。”意外的是她居然同意了。
我朝她笑了笑。她只是看著我,沒有說話,我也沒有去打破她的沉默。
不知為何,這樣的慕容白,會讓我感到很平靜。
我很喜歡江南,當然,不是因為這的青樓多。
我喜歡江南是因為它如畫的風景。
暮春三月,江南草長,雜花生樹,群鶯亂飛。
自然江南的三月,杏花雨,沾衣欲溼,潤物無聲,楚楚動人;三月江南,楊柳風,吹面不寒,呢喃有韻,脈脈含情。三月,江南,情柔似水,愛甜如蜜,人美如詩。
師父曾帶我來過幾回江南,偶爾運氣好時還能遇上那痴纏的三月煙雨。
很美的風景,只是我一個人看的話難免有些無趣。
而今天,夜色時分,街上華燈如晝,當我牽著慕容白的手走在人群裡時,忽然就知曉了為何當初我會約慕容白一同前來的原因了。
我回頭看了一眼被我拉著,穿著黑袍長衫,青絲挽起,面容清冷卻並未有任何不悅的慕容白。
心中一動:
“慕容白。”我喚道眼前的女子。
她抬起雙眸看著我,華光閃動,美麗動人。
“你來過江南嗎”
“不曾。”
也是,江南屬於楚國邊境地區,作為秦國國君的慕容白沒來過也算是正常。
我笑著將手裡那個方才在地攤上買的面具為她戴上,柔聲道:
“花燈節,可要戴面具才是。”
她由著我為她戴上面具,一動不動,乖巧的很。
我看著戴著面具的慕容白,絕世的容貌被掩在面具之下,白晳的面板配上銀色的面具,怎麼看怎麼都是天仙
“你的呢”她見我笑的不明所以,於是出聲問道我。
“我”我愣了一下,然後找出方才一起買的金黃色的面具戴上,“好了。”
我看了看戴了面具的她和她眼眸中映出的自己,拉著她的手緊了緊:
“這下,你要牽緊我,莫丟了。”
聞言,慕容白微微側過了頭,沒有說什麼,手上動了一下,卻沒有鬆開我,當然也沒有牽緊我。
“走,我帶你去放孔明燈。”我笑著拉上她往賣孔明燈的地方走,又補充道,“可以許願哦。”
“”
“老闆,孔明燈多少錢一個”我蹲在地上選了兩個孔明燈,問道老闆。
“三文錢一個。”老闆是個很和氣的人。
“我要兩個。”我給了老闆十文錢,沒有讓他找零,然後拿起兩個就帶上慕容白走了。
“你多給了他四文。”慕容白走在我身後忽然說道。
“我知道。”
“”
我回過頭,將其中一個孔明燈遞到她手上,意有所指道:
“有時候,做人別那麼較真,給別人一點好處就是在為自己留條後路。”
慕容白接過孔明燈卻沒有看一眼,她還要繼續這個話題:
“可是有了後路,人就變得會懦弱。”
我嘆了口氣,有些無語:
“所以你只能是一名國君,而成不了帝王。”
“為何”她挑眉道。
我蹲下身子一邊弄著孔明燈一邊說道:
“每個人都需要後路,因為做事不能做滿。遇事不擇手段固然能達目的,但殺戮太多會自斷後路。所以,一名國君為了他的國家殺戮無數,不擇手段是可以被理解的。因為他要讓他的國家生存下去。但一名帝王,做的可不是用殺戮來穩固他的帝國”
“那是”慕容白問道我。
“安人心”我抬起頭來看著她的眼睛,“人心同之,國之存也。人心異之,國之毀也。安人心,以德服人。武力只能用於征戰,但治國,要用德。”
慕容白沉默了一會,才接過我的話說道:
“先生講的可是墨家的言論”
我聳了聳肩,無所謂道:
“有用就行。”
聞言,她展眉一下,語氣終於不似往常一樣冷清:
“思慮,你很聰明。”
我笑了笑,將孔明燈點上,然後放飛:
“我知道。”
“許了什麼願”
我挑眉道:
“說出來就不靈了。”
她淡笑著,然後也學著我的樣子把孔明燈拆開,一邊裝著孔明燈一邊問道我:
“你經常玩這些”
“對啊。”我看著她那生疏的樣子,頓了頓,“難道你沒玩過”
她低下了眉:
“不曾我的童年,不曾有這些”
我沉默了下來,沒有說話。只聽見慕容白繼續道:
“我十六歲就繼承王位了,從小,我就是在書房和朝堂上過的”
十六歲就繼承王位的話,會很辛苦的吧
“欣然”
“沒什麼的,”慕容白打斷我的話,點上孔明燈,然後說道,“我知道你要說什麼,但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責任。在其位,謀其職。我從一出生就肩負秦國的興亡,從來不覺得有什麼辛苦不辛苦的。”
可是會很孤獨的吧
我在心裡想到。
就在慕容白的孔明燈升上天后不久,天空中忽然下起了小雨,而恰巧夜色朦朧中遠方也放起了璀璨的煙花。
時光忽然就靜止在了這一刻。
我看著華光之中的慕容白,三月的煙雨滴落在她的身上,她一襲黑袍,隔著明月立在我的身前,抬頭看著天邊的煙花,絕世容貌被面具掩了大半,讓我看不清她的神色,只聽見她喃喃道:
“好美”
我愰了愰神,提著步子輕輕地走到她身旁,與她並肩而立。
我最喜歡的三月煙雨落在我臉上,我最喜歡的人就在我身旁。
多完美。
我側過了頭,看著她面具之下的眉眼,我聽見我從心臟發出的聲音:
“不如我送你”
她疑惑地側過頭來看著我。我身體向前,低頭吻上了她的額頭,冰涼的觸感讓我更加確定:
“我送你如畫江山”
“好”長久的沉默之後她伸手抱住了我,給了我希望。
我亦回抱住她,放下心中所有的一切,抱住了她。
那是我與她的第一次擁抱,在江南小鎮的夜色下,美得不像話。
我一顆心完完全全地交給了她,所以我不會知道,被我抱住的慕容白,在我肩頭揚起的那個笑容。
那是一個達到目的的笑容,是一個君王特有的笑容
從那時起,一個編織了十七年的陰謀終於拉開了序幕。
我的人生,從此痛苦不堪。
回客棧時,已經是深夜了。
我站在自己的房門口抓著後腦勺,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站在我身前十分淡定的慕容白:
“那個你早點休息”
慕容白點了點頭,摘下面具的她面容依舊清冷:
“你也是。”
說罷就向走廊的另一頭走去,我定定的看著她的背影,直到她消失在我的視線之內才關上房門,聽慕容白的話,洗洗睡了。
而此時慕容白的房裡卻是另一番情況。
“王上。”李毅見慕容白進了房間,急忙起身行禮道。
慕容白點了點頭,找了張椅子坐了下來,閉上雙眼沉默了一會才對李毅吩咐道:
“告訴丞相,可以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