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44節

第4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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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節

一代的恩恩怨怨,她阻止不了,但她想要護著她的女兒,那怕,傷了無辜的人。

慕容白身子挺拔淺雋,依舊是那麼的清傲逼人,她立在門口,一動不動。站了很久,也想了很久,久到時光飛冉後,她回想起這一天時,心口那裡,仍疼著。

她這一生,都被安排好了,從出生到被立下皇太女,再到繼承大統從來都沒有她反抗的權利,縱然她再怎麼努力,兜兜轉轉後還是回到了原點。這便是一個國家對她的希望,她得到了多少,等同的就會失去多少。

這便是王的宿命。

“孤知道了。”

她聽見自己啞著嗓音道,然後推開門離開了那裡。

外面月上梢頭,冰涼的月光照著她高挑修長的身子,慢慢地,走向痛苦的深淵。

自此經年後,她惱的,不過是自己的無能。而對於那個人的怨,的恨,她只能受著。不能解釋,也解釋不了。

這便是王的命運。

慕容白回來的時候我差不多已然睡了,恍惚間,我感到有人緩緩地坐在了床邊,我打了個哈欠,睡意朦朧地睜開眼,看著正一瞬不瞬瞧著我的慕容白,道:

“回來了。”

她點點頭,輕聲道:

“等久了罷。”

“還好。”我輕輕地拍打了一下臉,讓自己清醒子點,再看向她,怔了一下,“你怎麼不開心”

她面容清秀溫柔,抬手揉了揉我額頭的碎髮,笑:

“沒呢。”

“先去洗漱吧。”我側過身,對她道。

“嗯。”她應聲。

在她去洗漱的時間裡我細細地想了想,心思有些沉重,嘆口氣。

過了一陣子她熄了燈,揭開被子上了床,我往裡靠了靠,伸手拉住她頗涼的手:

“莫想那麼多,有我。”

我知道在很多時間這個女人都不願意將事情分享與我,在她的眼裡,也許從來沒有想過將煩惱的事向我傾訴,她習慣了隱忍,我心疼她。說到底,她也不過是個女子罷了,她這個年紀,若在民間,她頂多也不過是幾個孩子的母親罷了。偏偏她是王,非要擔起整個國家的興亡。

她輕輕地靠在了我的懷裡,帶著淡淡髮香的青絲散在我的心口,她熟悉的氣息被我吸入肺中,然後浸入骨髓。我不知道別人的喜歡是不是與我相同,但我每一天,對她的喜歡,都要多加一分。在心底,我也知道她待我其實算不得多好,我們兩個矛盾的地方太多,認真論起來若是柳如風當日不硬逼著她與我訂下婚約,怕是我倆到死都不會在一起。這世上自古以來都是陰陽調合,我從來沒想過與一個女子在一起結局會是怎樣。但憑著我對慕容白一見鍾情的情況來看,我大概是天生就喜歡女人的那種女人,不過論起來我想我大抵是喜歡那種溫婉嫻靜的女子,比方說琳琅那樣的,溫柔、知性、專情。

慕容白這樣的,若我是二十七歲遇見的她,我定不會喜歡上她,甚至離她遠遠的。可遺憾的是我是十七歲遇上的她,一見鍾情,再見定情。但我還是很慶幸。

我依舊慶幸我能喜歡上她,也許在旁人眼中我對她太痴,等得她太苦,但她對我依舊冷冷淡淡,不知道的人恐還以為慕容白這女人鐵石心腸。

但我懂她,就像她說的,我是懂她的。我知道她的苦衷,也懂她的身不由己,所以我等得無怨。我想慕容白這樣冷淡的女人大抵是不易動情的,但動情就是一生一世。

我是貪心的,我想要她的一生一世。

“思慮。”她喚道我,打斷我的思緒。

“嗯”

“若是我們能有個孩子”她喃聲道,“該有多好。”

我心中一陣抽痛,我知道作為一個王來說,子嗣是有多重要。這麼些日子以來她對我的種種,讓我心裡燃起“她也是喜歡我”的希望,但無論她喜不喜歡我我都不願意她懷了別人的孩子。我想我是自私的,不能給她想要的卻又想困著她。

我撥出口燭氣,強顏歡笑道:

“若是能,你願意替我生個孩子嗎”

她在我懷裡抬起頭來,眸光盈盈,帶著笑:

“為何不願”

我嗯了一聲,雖然期盼著她能這麼說但我真的沒想到她會如此肯定地回答我。我緊了緊抱著她的手臂,一顆心跳得越來越快,她這麼說,是不是也代表著她也是喜歡著我的

但我不敢問。

她微微抬起上身,輕輕地吻了下我的脣,低著聲音道:

“你信我麼。”

“信。”

她呼吸打在我臉上,心底的癢被勾了出來,想到她平日裡政務繁忙又生生壓了下去。

“熱麼。”她忽然問道我。

不問還好,一問本來就上身的我便真覺得熱了許多,但我又不敢直說。

“還好。”

她沉默了一下,道:

“你到是真能忍”她湊到我身前,灼熱的氣息讓我心跳又快了許多,“每回你都憋著,不難受”

我臉紅了個透,今年不過二十歲的我自然是血氣方剛,和好後雖然每夜與她同榻而眠,但我真心不敢對她做些什麼。我怕她累著了,自然就憋著了,那怕偶爾她有了興致要同我行房我也默許了她在上面,畢竟我體力比較好,讓她在下面的話恐是一夜都沒休沒止不妥不妥。

而今日她這麼問我,實在是有些尷尬。

我小聲道:

“還還好。”

她翻身壓到我身上,聲音帶著絲愉悅:

“有多好”

“”

我心說能有多好看著自己喜歡的人每次行房時壓自己,卻又要顧著不想讓對方太累好了才怪

她呵了一口氣打在我的耳側,一團火一下就湧了上來,又要生生壓住,我環著她漸漸熱起來的身子,輕輕道:

“明日還要早朝,早些睡吧。”

“不要麼。”她聲音噙著笑,問道我。

我想了一下,估計這女人是興致來了,依了她就當讓她減減壓好了。我伸手解開自己的衣衫,完事之後她久久不動。我心說這女人該不是又要像除夕夜一樣讓我自己上去動吧不不不那種事也太

我輕咳了一聲,剛想說什麼便聽見她輕聲道:

“為什麼要忍著”

我怔了一下,沒反應過來。

她見我不說話,便賭氣似的從我身上翻下來,背對著我道:

“你對我是不是”

我這是反應了過來,我笑著伸手將她勾到懷裡,在她耳邊道:

“不是。”

頓了頓,深吸了一口氣,強壓著火氣,小心地哄著她:

“你在瞎想些什麼。”

“”

我壯著膽子手摸上她的胸,她身子顫了顫,依舊沒說話。我翻身壓在她身下,低下頭吻上她的脣,熱情似火。許久才鬆開她,透著月光我看見了她羞紅的臉。

我心中一動,抬手麻立地解開了她的衣衫,兩人坦誠相待,腿擠進她腿內。啞著聲音道:

“我怕你明日上不了早朝。”

她哼了哼聲,不說話。

我吻上她的脖子,喃喃道:

“不是要先生教你麼今次欣然可要學好。”

她別過臉不說話。

我手上動作不停,不過片刻她便呼吸不穩,我笑著在她耳邊輕聲道:

“欣然,夜還很長。”

“閉嘴”

一夜**,月兒正好。天將將亮時我才放過她,臨睡前,她啞著聲音道:

“下回你還是在下面得好。”

她光潔的背上佈滿吻痕,正勾過被子替她蓋上的我聽了這話愣了一下,隨即抬頭看了下天,面上有些發紅:

好像縱慾過度了

那夜之後慕容白便越來越忙了,秦統一的大業被提上了日程,她這個當王的整天都在御書房、議政殿、軍部來回的跑,我看著都累的慌。可能整個宮中最閒散的人就是我這種吃軟飯的人了,到不是我不想幫她,那日我守到半夜,剛開口提出幫她處理一些事時就被她凍了個透心涼,她眯著眼晴問道我是不是嫌傷受了躺在**的日子不夠多,被她這麼一問我就安份了。想來也是,她再怎麼折騰那秦國人他們都死心眼的追隨她,而我畢竟是個外人。我伸手摸了摸腹部上那長長的傷疤,嘆口氣,這外人啊就該安份地守在後宮裡下下棋、撫撫琴、哼哼小曲,日子到過的自在。不過唯一的不好便是我許久沒見到她了,白日裡她要麼在御書房要麼在議政殿處理政務,我也不好意思打擾她,而到了晚上吧她又幾乎是子時以後回來,我早睡過去了。這兩頭一錯開,我還真許久沒見她了。

慕容白雖然沒怎麼見到,但七十一到是天天在我眼底晃,讓我頭疼。他最近對我好了些,終於不有事沒事氣我了,甚至有時守著我時還站在那裡傻樂,我尋思這小子該不是瞧上了我這閉月羞花之貌,看上我了吧這怎麼行於是我婉轉地告訴了他我待他如弟弟一般,對他並無他念。

七十一聽了我的話,臉上由青到紅再到黑,這變化之快令人乍舌,他狠狠道:

“我又不是斷袖”

我心說他這話就不對了,他一男的和一個女的怎麼就斷袖了呢論起來我和慕容白那個才叫斷袖好嗎。不過瞧七十一這激動的樣我便放下了心,但我還是嚴肅正經的告訴他,他今年才十七歲,都還沒行弱冠之禮呢可不能早戀啊。

他啐了我一口,不屑道:

“說起來師兄你十七歲還成了婚呢。”

我立馬識相的就閉嘴了。

這七十一越來越黑心肝了。

日子轉瞬便逝,到了二月初七這一天,二月初七,嗯是個發兵遠征的好日子。秦國以單親王與楚同謀反秦為由,向楚宣戰。

早晨慕容白要去時問道我真的不去麼我說天都沒亮的我再睡會,她也不強求我,應了聲便走了。

她一走我就從**翻了起來,今日便是秦國派兵攻楚的日子,我雖然對我那爹沒什麼印象但我也委實做不到站在那高臺上同慕容白一起鼓勵著軍隊們勢如破竹,早日攻下楚國。我怕被雷劈。

不過更令我煩的是頭一天晚上七十一給我帶來的信,我的那個好妹妹項瑤在信裡告訴我,若我歸楚,楚王位便是我的。我不知道那是楚王的意思還是項瑤的意思,但我確實對王位沒什麼興趣。這王位白送給我,我都不要,更何況還要冒著同慕容白決裂的風險。

我將那信燒了,七十一在一旁打趣道:

“師兄你可真是要美人不要江山啊。”

我白了他一眼:

“江山有什麼好爭來爭去的還不如浪跡江湖的好。”

不過我怕是再沒機會可以浪跡江湖了,因為我沒辦法獨留慕容白一人在這深宮之中,這秦王宮這麼大這麼冷,若沒人陪她她該有多孤獨。

七十一想了一會,又問道我:

“若是項瑤將你的身份告訴了嫂子呢”

我手一抖,狠狠地瞪了眼七十一:

“呸呸呸呸說什麼不吉利的話”

頓了頓,我又道:

“若真那樣那我肯定死翹翹了。”

以慕容白的性格,她怎麼可能會留敵國王室的子嗣呢

我打了個冷顫,忽然意識到若秦攻下楚國楚王室的一干人不都得

想說這兒我便再也不敢往下想了,嘆口氣,罷了罷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淹。

本章完

、第四十三章近如參商

第四十三章近如參商

軍隊開拔後慕容白終於不似往日那麼忙了,至少她能有空陪我吃午飯了。我怕她累了,便從側殿搬回了主殿裡,回去那日慕容白眼睛亮晶晶的,嘴角都掛滿了微笑,搞得我一時不知說什麼的好。

今年是慕容白繼位的第十年,所以她二十六歲這個生辰過得格外的隆重,早在元月裡禮部就在開始準備了。

三月十七,她生辰這日我起了個大早,跑去御膳房裡給她親手做了一碗長壽麵。臨了,她看著桌上的面,又看了看我,悶著聲音指著那個比七十一腦袋還大的碗對我說道:

“全吃完”

我點頭:

“全吃完。”

她認真地看了我半天,最後還是認命地拿起筷子吃了起來,興許是吃得太飽,到了晚上宴席時她都沒吃幾口。丈母孃端坐在一邊問道她:

“王兒可是胃口不好”

慕容白淡淡地笑了笑:

“勞母后惦記,孩兒挺好。”

說話間我已夾了一大碗的菜遞到她面前,示意她吃完,當著丈母孃和百官們在,她又不能明著拒絕,只好微笑著接過,暗地裡卻是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噢,我覺得這人長得好那就真的是好,瞧她瞪我那一眼,哎呦我這個心神盪漾的。同樣是瞪人,七十一每回瞪我時我怎麼就那麼想掐死他呢

阿彌陀佛,好夕七十一也是我師弟,我不能這麼對他。

因為是生辰,我好說歹說,她今個終於不板著那張臉,甚至還帶上了幾絲笑意,搞得那些個大臣們一個二個的像打了雞血似的,笑地臉上的褶子都開了。紛紛上前來敬她酒,我斜著眼睛瞧那死娘們端著酒杯,來一個幹一個的,心說這女人要是喝醉了今晚不會對我酒後亂但不到片刻這想法就被我趕出了腦海,我難不成還會怕她一個喝醉了的人嗎再說,瞧這死娘們從容鎮定的樣,讓我一度以為她喝的是水不是酒,看樣子是醉不了了。於是我安心地扒起了飯,吃地正歡呢只聽見我丈母孃在一邊輕咳了兩聲,我抬頭看去,丈母孃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慕容白。我側過頭看向慕容白,這不看還好一看差點嚇哭我,這女人眼底的醉色讓我不得不懷疑今夜是否會被她壓。

我趕緊上前一步扶著她,丈母孃慈笑地同大臣們客氣道說王上不勝酒力等等。我在一邊摟著她腰,輕聲哄道她:

“回去吧”

她黑眸寂寂生輝,那清亮的眸光讓我心頭止不住地在盪漾,她聲音軟軟糯糯的,不似往日那麼淡定,還帶著絲小女兒的情態:

“你抱我麼”

我心說這肯定是喝大了,不然掐死我她也不可能會這麼說話。但心裡卻爽得很,要知道她能這麼小孩子地同我說話那可比太陽打北邊出來更稀奇。早知道她喝酒了會這麼可愛,我不天天讓她喝酒才怪

她眼睛眨了眨,笑地那叫一個滿面春風啊,縮在我懷裡笑盈盈道:

“你抱我我就回去。”

怎麼這麼可愛啊她我心裡怒吼道,要不是這人多我非把她扒乾淨了好好咳咳。

丈母孃看了眼我們,估計是實在忍不住了,重重地咳嗽了兩聲,我立馬抬手橫抱起慕容白,對丈母孃道:

“母后,兒臣先行告退了。”

丈母孃擺了擺手,示意我們趕緊走。

我抱著她回長生殿,她身子輕輕的,軟軟小小地在我懷裡,纖細素白的手指拉著我的衣領,眼睛亮晶晶的說著醉話。身後跟著宮人,我怕她照這樣下去丟臉了明早來她會掐死我,於是讓宮人們都退下。

我抱著她走在回寢宮的路上,素來少言寡語的她喝多了後話竟多了起來,像個孩子似的問我:

“你為什麼要抱我”

我好笑地哄著她:

“我喜歡你,所以抱你啊。”

她聲音軟軟的:

“我知道你喜歡。”

頓了一會,她歪著頭,長眸清澈的問道我:

“你為什麼不送我送我賀禮”

我存心想逗逗這麼孩子氣的她,笑:

“我沒有餘錢,他們送的禮也比我好。”

她愣愣地眨眨眼,過了會她似乎反應過來後扯著我的領子,語氣有些忿忿不平:

“我我養你你竟說沒錢”

“可你每回也沒在床頭櫃上放錢啊。”是了,我到現在都還掂記著她壓了我卻不在床頭放錢給我這事。

她黑珍珠般的漂亮的眸子在眼眶裡轉了轉,道:

“那那我下回記得罷。”

我笑著點頭。

她見我笑了自己卻悶著聲音道:

“他們的禮不要。你你不送我”

噢,原來這小心眼的女人還記著我沒送她禮這事呢。

我低頭吻了吻她眉心,哄道她:

“我釀了壇酒埋在長生殿後院裡,待你君臨天下那一日便拿出來送你。”

“你陪我喝麼”

“陪,自然是要陪的。”我滿腔柔情道,“乖,先睡會,到了長生殿我再喚你。”

聞言,她輕闔上雙眼,嘴角還帶著笑意,點評道:

“好媳婦。”

“”

我哭笑不得地看著在我懷裡安然睡去的女人,喝醉了酒也要在口頭上佔我便宜麼但心裡卻似喝了蜜,甜甜的,笑意滿滿。

我抱著她在道上走著,那麼輕卻又那麼重,多希望,能一直這般走下去。

到了長生殿,我撤下了宮人,剛進寢內懷裡的人便醒了過來。她抬手揉了揉眼,迷糊道:

“到了麼”

我瞧她約是清醒了一些,便將她放床榻上,轉身替她倒了杯水,喂她喝下。

“下回莫喝這麼多酒了,傷身。”我輕聲道。

她乖巧地點點頭。

我站起身來走到桌邊去放好茶杯,忽地腰間一緊,這女人不安分地跑到我身後來抱住了我。

“怎麼了”我偏著頭問道她。

“好美的月光吶。”她喃聲道。

聞言,我抬頭看向窗外的天,確實是好大一輪滿月。素白的月光透過窗,落在木製的地板上,像是鋪了一層上好的席。

她在我身後問道我:

“你會樂器麼”

“只會吹笛。”

她鬆開了手,後退了兩步,我怕她摔了急忙伸手去扶她,她卻躲開了。

“思慮,你吹笛同我聽,我為你跳支舞可好”

跳舞我心中一動,我從來沒想到她會跳舞給我看。

“好。”我點頭。

取了笛子,我立在窗邊,輕聲奏響。她換了身素白的長袍,散開挽起的青絲,雲淡風輕的臉上是我從未見過的溫柔,她眉目噙著淺笑,長身玉立。對著月光印著燭火緩緩地提起舞步,為我跳了一支驚鴻舞。那是我見過最好的舞,也是最美的月光。我記起一首詩來:

北方有佳人

絕世而**

一顧傾人城

再顧傾人國

寧不知傾城與傾國

佳人難再得

慕容白,你好美。

一舞畢,她笑盈盈地看著我,道:

“好看麼”

“好看。”我放下笛,走向前去環抱住她,喃聲道,“這是我見過最好看的舞。”

她靠在我的肩頭開心地笑著,我低聲同她講著,我從來沒有告訴過她的情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