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0節

第1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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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節

,他們將摸到的北伐軍挖掘坑道的訊息立刻告之了吳佩孚和武昌守城總司令劉玉春,並給劉玉春出謀劃策,叫他派兵突襲坑道作業隊,並炸燬挖掘器械,阻止住北伐軍攻城的新舉措。 劉玉春急忙用重金懸賞的手段組成三千人的“敢死隊”,開啟通湘門,突襲坑道作業隊。 雖然擔任護衛作業隊的**團特別大隊奮力反擊,但由於敵我兵力相差過於懸殊,只得在保護施工工人安全的前提下,退出作業現場。葉挺聞訊帶領**團第一營和第二營官兵前來狙擊敵軍,加之第十二師的部隊主動支援,將劉玉春的“敢死隊”斃俘幾百名,然而坑道的作業現場卻毀於一旦。 就在葉挺準備組織力量重新選擇位置挖掘坑渠時,武昌城內的守敵內部發生了分化。 守城總司令劉玉春的部下第三師師長吳俊卿,眼見城內守軍惶惶不可終日,武昌城被北伐軍圍困得鐵桶一般,突城出去絲毫無望,城內百姓又啼飢號寒,便對劉玉春的負隅頑抗發生了不滿,覺得他太不識時務,太不顧老百姓的疾苦,抱定吳佩孚的粗腿不放,死心塌地為已經從漢口溜到河南的吳佩孚賣命,以至不見棺材不落淚。於是,便私下派他的參謀長混在北伐軍允許出城的饑民隊伍裡,單獨與第四軍接洽,表示了第三師的投誠之意,並祕密商定擇日開啟第三師所管轄的保安、中和和通湘三座城門,接應第四軍進城。 **團負責待第三師開啟城門後從通湘門突入,與第十師和第十二師部隊分途穿插進攻,消滅城內劉玉春反抗之敵。 天剛矇矇亮,武昌城內還一片靜寂。溼潤的空氣彷彿下著濛濛細雨,微風拂面,使嚴陣以待的官兵臉上蒸騰起熱氣。這時,第三師按時將三座城門咣噹一聲打開了。 **團的官兵像脫弦利箭,嗖嗖地直射位於武昌城中心地帶的蛇山的敵陣地炮臺。 這是葉挺的機敏。 這是葉挺的運籌。 敵守城部隊要反抗,對進攻的第四軍能構成最大制約和威脅的當屬蛇山上的敵炮臺。它可以俯瞰城內每一個角落,又可以支援敵軍每一處作戰,同時也可以炮轟每一處的北伐軍部隊。如果將蛇山炮臺拿下來,就會將制約城內戰鬥全域性的主動權化敵為我。 這是一著絕妙的好棋。 但是,當葉挺率**團抵近蛇山敵炮臺陣地時,敵軍憑藉堅固工事瘋狂對我進行狙擊。 “重機槍連全部瞄準敵炮臺,狠狠地打”葉挺似乎把為曹淵等烈士報仇的怒火全部要發洩在對敵炮臺的打擊上。大聲怒吼,額頭上暴跳的青筋和冒火的目光頗似個發怒的雄獅。 霎時間,只見蛇山上的敵炮臺被交織的曳光彈罩得密密實實,像一團烈火在燃燒,在焚燬,在顯示火之力。 城內的守敵見蛇山炮臺被佔領,立刻變得失魂落魄,紛紛停止抵抗,繳械投降。 吳佩孚的守城總司令劉玉春,混在湧出城的難民中想逃之夭夭,結果被北伐軍擒獲。 由於漢陽和漢口已被其他北伐軍攻克,至此,吳佩孚的老巢武漢三鎮全部被北伐軍佔領。 葉挺將“飲馬長江” **團鐵血男兒奏頭功

第九章本章字數:5350 最新更新時間:2015040917:26:230

**團“鐵軍”之譽有口皆碑,葉挺為“北伐名將”當之無愧。 戰之避怯,戰後忌矜。這種打仗力避部隊怯陣而戰後忌諱部隊爭功論賞的道理,在很多古書上都有論述。 熟讀兵書的葉挺是深知其故的。 “矜其能,喪厥功。” 所以,武漢三鎮被北伐軍攻佔後,葉挺將部隊駐紮下來,命令各營隊以連為單位進行戰鬥總結,在總結中注意把在武昌城下犧牲的烈士的事蹟整理出來,把烈土的遺物收集起來;有的遺物寄給烈士的親人,有的分不清楚是誰的留下來待團部統一處理。 此刻令葉挺最上心的,是在攻打武昌城中**團包括一營營長曹淵在內的18名排以上軍官和173名士兵共計191名烈士的安葬問題。 這時的其他部隊,不少在評功擺好,按功論賞,彈冠相慶。 深切懷念犧牲的烈士們的葉挺,感到這些可敬可佩的烈士屍骨未寒,尚沒有落土就衾,怎麼能使人安心呢 這些將一腔熱血拋灑在武昌城頭的烈士,生龍活虎,年輕有為,不少是黃埔軍校的歷屆高材生,他們縱橫捭闔,志在千里,如果不是犧牲在這裡,將來許多將成為國家之棟樑,民族之英傑。可是,當革命需要他們獻出年輕的寶貴生命時,他們卻眼不眨來心不跳,大義凜然,挺身而出,視死如歸,在所不辭。要說有功,他們是最大的功臣;要講慶功,為烈士舉行隆重的安葬就是最大的慶功儀式。 告慰古人,以昭來者。 於是,葉挺找到第四軍黨代表廖乾吾,提出在風景秀麗的洪山東段南麓修建成永久性烈士陵園,將烈士們都葬在那裡,藉以緬懷先烈,也供後人祭奠瞻仰。 洪山,原名東山,位於武昌城大東門外。此山巍峨含秀,奇石疊宕,古樹參差,流水曲幽,風景異常秀美。 將烈士們安葬於此,豈不更增添了洪山的境界和不朽。 廖乾吾一聽,立刻表示同意,並徵得了**中央軍委和第四軍軍部的批准。 不久,一座頗具規模的洪山烈士陵園建成。 這座烈士陵園坐北朝南,在烈士陵園前端是一座高大的牌坊,牌坊是一尊高聳入雲的用優質花崗石做成的石碑,石碑鐫刻著極醒目的“國民革命軍第四軍**團北伐攻城陣亡官兵諸烈士墓”23個大字,在陽光下熠熠放光。埋葬著曹淵等19位烈士的墓地為長方形,磚石砌築。墓正前的一塊石碑的碑額刻有“精神不死”四個雄渾的楷體字,左面刻著諸烈士的英名;右面刻著“先烈之血”、“主義之花”、“無產階級的犧牲者”和“諸烈士的血鑄成了鐵軍的榮譽”等字句,彪炳千秋;墓地四周環以垣牆,牆內松柏成林,挺拔蒼翠,象徵著烈士的浩氣長存。 在莊嚴而隆重的殯葬祭奠儀式上,葉挺率**團全體官兵,肅穆而立,隨著官兵代表宣讀誓言,松濤嗚咽,大江引吭,人人淚流如雨。 葉挺眼裡的淚水有些與眾不同,先是量的匯聚,漸次形成蠶豆大的淚粒,像塊巨大的隕石落地,悲壯中含有一種堅強。 然而,令葉挺擔心的問題,不久就發生了。 在武漢人民熱烈慶祝北伐軍武昌大捷的歡天喜地的鑼鼓聲中,旅居武漢的一些廣東人士,取葉挺**團“鐵軍”之譽,在漢陽兵工廠鑄造了一座高一米、寬半米的巨型鐵盾,敲鑼打鼓送到第四軍軍部駐地。在鐵盾正面,嵌著“鐵軍”兩個遒勁的隸書大字,上款為“國民革命軍第四軍全體同志偉鑑”,落款為“民國十六年一月十五日武漢粵僑聯誼社同仁敬贈”。背面為一首頓詩: 烈士之血,主義之花, 四軍偉績,威震邇遐。 能守紀律,能毋怠誇, 能愛百姓,能救國家。 摧鋒陷陣,如鐵之堅, 革命抱負,如鐵之肩。 功用若鐵,人民倚焉, 願壽如鐵,垂憶萬年。 在獻盾儀式上,副軍長陳可鈺和黨代表廖乾吾一致同意由葉挺代表第四軍接受“鐵軍牌”才最具典型性和象徵性,其他部隊派代表都缺乏說服力,因為誰都知道,**團參加北伐時間最長,打勝仗最多,傷亡最巨,紀律最嚴格,鬥志最頑強,群眾將**團譽為“鐵軍”早已有口皆碑。 葉挺自然就接受了軍部這個決定。因為這不僅是他個人的榮譽,更重要的是**團全體官兵,特別是**團在北伐的歷次戰鬥中壯烈犧牲的烈士的榮譽啊 誰知,葉挺代表第四軍接受“鐵軍”盾牌不久,風言風語如瘟疫般在其他部隊蔓延。 什麼“葉挺好出風頭”呀,什麼“**團好大喜功”呀,等等,不一而足。 葉挺聽了這些飛短流長,卻一笑了之。大凡與葉挺共過事的人都知道他的為人。他,剛直不阿,一片赤誠待人,胸無城府,心無溝壑,不慕虛榮,不貪功名,不弄權柄,不懂作偽,不諳詭詐,戰場上橫掃千軍,平日裡是“靜坐常思己過,閒談莫論人非”。葉挺在四歲時,哥哥就教他讀朱子格言,父親有暇也讓他背崔氏家傳座右銘,“休論人之短,莫誇己之長,施恩不望報,受惠慎勿齒,隱心而後動,鎊議庸何傷,虛榮不足慕,古誡勿違抗。”這些啟蒙古訓,猶如金鼎鐫字,銘記在心。以後漸漸長大了,葉挺又很贊成孔夫子的“朝聞道,夕死可矣”的精神境界。為人處世,他又崇尚“將軍額上能跑馬,宰相肚裡能行船”的大度。他主張,一個想要“振汙世,起衰弱”而大有作為的人,不要沉溺於人慾、物慾而不能自拔。對於利國利民之事業,對於真理的追求,要不計名利,不懼風險,執著不變。而對於人之非,要能夠排除干擾,我行我素,而且只有“不累於物外,不累於**”,去物外,去人慾,才能做到“無所為”,在救國救民的大事業中而有所為“而為之”。故而,他對於那些對他和對**團不恭之流言,泰然若素,置之度外。 但是,當你不想理會是非時,是非卻偏偏死纏著你不放。 沒多久,關於誰當北伐第一功的問題就發展到公開攤牌的程度。 那是第四軍副軍長陳可鈺由於患痔瘡病去上海醫治不久,他委託第四軍中親蔣介石的第十師師長陳銘樞主持召開團以上高階軍官參加的軍事會議,中心命題是討論在武昌戰役中的攻堅戰術問題,其次是根據國民革命軍論功行賞的原則,為下一步部隊擴編醞釀應提拔的幹部線索。 會議一開始,“其次”就變成了“其主”。因為“其次”事關升遷加冕的切身問題,自然大家的關注點和興奮點要比“其主”的什麼不知今後能不能用得上的攻堅戰術要高多了。 本來,在團以上高階軍官參加的軍事會議上,除**團的葉挺和極少數**員幹部外,幾乎是清一色親蔣介石的人物,加之葉挺開始就抱定避開這個“擺功”的**話題,所以發言者應該是“一邊倒”。 問題卻偏偏不是出在葉挺與其他人的對壘上,而是出自站在那一邊倒的“一家人不識一家人”上。 身為第十師師長的陳銘樞平時在第四軍中威信就不高,指揮作戰的能力平平,北伐以來第十師又沒有多少建樹,部隊軍紀渙散,出了不少內部打架鬥毆和違犯群眾紀律的問題,而且陳銘樞本人心胸狹窄,好撥弄是非,動不動就到上司那裡“踩咕”其他部隊的不是,且好出風頭,熱衷於沽名釣譽,所以其他師的師長們對他都嗤之以鼻。 陳銘樞作為會議的主持人,本應該大度一點,風格高一點,可是他卻積習難改,故態復萌,想語驚四座,先聲奪人。 “諸位,陳軍座到滬療養想必皆知,臨行前委託敝人主持這個事關在座的同僚升遷的重要會議。敝人雖不才,但事關革命之需要,不敢不殫精竭慮。不過,還要仰仗諸位捧場,敝人不勝感激。”陳銘樞在講開場白時,用一雙金魚眼瞟著大家的表情,見參加會議者的臉上沒有出現他意料的恭維、討好以至拍手稱讚的神態,吧嗒吧嗒嘴脣,似乎在自我品嚐一種什麼滋味,又好像以此調動大家的集中力。接著,他開始如數家珍,“諸位,本師自出粵入湘始,攻關破壘,**,戰功屢建,是人人皆知,自不必再贅述。今日,單講本師之二十八團首先衝進武昌城的業績”。之後,他口若懸河地大擺其第二十八團在武昌城內怎樣向劉玉春之敵展開巷戰,又是怎樣出生人死地直搗劉玉春指揮部等等,說得天花亂墜,一言以蔽之,北伐之頭功非他的第十師莫屬,該升官加封的也應該是他和他的第十師,絲毫不加掩飾的氣勢可謂咄咄逼人。 這時,坐在陳銘樞對面的第十二師師長張發奎坐不住了。論資歷,張發奎比陳銘樞不嫩;論官階,兩個人是半斤八兩;論參加北伐,第十二師雖然只有第三十五團和第三十六團兩個團參加,但葉挺**團自醴陵戰役後一直歸他統管。再說,醴陵、汀泗橋和賀勝橋幾個重大決戰,都是**團和三十五團擔任先鋒部隊,付出的代價比其他部隊都大。此時張發奎就“討嫌”陳銘樞的張牙舞爪和好勝鬥勇的武夫模樣以及對上吹捧對下褒貶的政客嘴臉。因此,他認為陳銘樞的搶功是對他的挑釁,是貪天之功,是“騎在他脖子上拉屎”,是不拿正眼“夾”他這個師座,便一時間氣不打一處來,滿肚子的火氣騰地撞到了腦門子,一時忘記了他和陳銘樞都屬“一個窩裡的耗子”,居然按捺不住地為一直被他視為“異己”的葉挺**團說開了公道話。 “嘭嘭嘭”張發奎用手指富有質量地戳了幾下面前的桌面:“諸位,我們開會不是在子夜吧,怎麼我覺得是黑夜是白天都分不清楚了呢”起初,張發奎看都不看陳銘樞,話出口也渾身帶刺,辛辣而刻薄。大概他又一尋思不能叫在座的師長團長們覺得他缺乏涵養,才一改方才的劍拔弩張,語氣緩和地說,“本來這個會主要是研究攻堅戰術,可是陳師長既然把話題引到了誰先攻進武昌城的,那我就不得不來個順著渠渠流了。”說罷,他點著一支菸,悠然地吸了一口,話語變得愈發柔和,“方才陳師長談到是貴師第二十八團首先攻進武昌城,怎麼我沒有聽說呢不過,葉挺**團首先衝進城去,我倒是聽陳副軍座和廖乾吾黨代表說過,而且武昌城的老百姓也都這麼說,這是不是叫有口皆碑呢”張發奎的話雖然不像開始那樣鋒芒畢露,但卻是綿裡藏針,令陳銘樞聽了更覺得如芒在背,渾身不自在。 “哎,張師長,你可不要以偏概全喲”陳銘樞與張發奎也算老“故交”,平時沒少私下發表“政見”,沒料到今天他竟然與自己唱開了對臺戲,並且竟然幫助**說話,一時也氣得不行,所以來了個以牙還牙。 “哎,陳師長,你把詞兒用錯了吧不該叫以偏概全,應該叫蓋棺定論。不是麼且不講是不是葉挺**團第一個攻進武昌城,單就**團一舉拿下蛇山敵炮臺,對於徹底殲滅敵劉玉春部起了決定性作用,這不會又安在別的什麼團頭上吧”張發奎來了個當仁不讓。 一時間,偌大的會議室空氣凝固了。 “張師長,**團佔領蛇山敵炮臺不假,可是,在方圓幾十裡的武昌城內殲滅負隅頑抗之敵,也不能都歸功於**團一家呀諸位,”陳銘樞說著用手指點著周圍的與會者,“你們都說說,這樣合理不合理” 與會者面面相覷,覺得陳銘樞和張發奎都是自己的上司,都得罪不起,所以都來個“徐庶進曹營一言不發”。 按陳銘樞講話的本意,是提醒張發奎別昏了頭。怎麼你這傢伙今天當開了**的義務宣傳員了呢你過去不是常當著我的面誹謗葉挺和**團麼說葉挺只知道死打硬拼,是拿著下屬的生命作賭注,為自己搶頭功,為升遷搭階梯;指責**團都是**,將來要共產共妻;還有什麼蔣總指揮骨子裡不滿意**,“中山艦事件”就是要在國民革命軍中把**都清洗掉,什麼將來同**是水火不容,等等。可是難怪陳銘樞說完話胸脯一起一伏,那神態頗像個氣蛤蟆。 可是,已經處於“人在事中迷”的張發奎,已經不會冷靜地來個“聽鑼聽聲,聽話聽音兒”了,索性來了個一不做二不休,滔滔不絕地把**團出粵入湘以來,戰安攸、攻醴陵、克平江、奇襲汀泗橋、惡鬥賀勝橋、血灑武昌城以及留書傳佳話等等竹筒倒豆子般全部歷數了一遍,最後氣昂昂地來了句:“試問北伐誰頭功,**團為第一名” “叭”陳銘樞看到張發奎已執迷不悟到不可救藥的地步,感到再不收場局面更難收拾,氣憤地一拍桌子:“今天的會不開了,散會” 陳銘樞和張發奎上演的這場令人啼笑皆非的鬧劇,立刻變成了第四軍官兵茶餘飯後的談資笑料,也為**團為“鐵軍”和葉挺、為“北伐名將”正了名。 事後有人問葉挺:為什麼在關乎**團和他個人功名的問題上他在會上一言不發 葉挺淡淡一笑:“**團功勞多大,人民自有公論,歷史自有公論。自己站起來說,反而是王婆賣瓜,也容易在部隊中滋生驕矜。” 不久,又一件奇怪的事情發生了。 北伐軍在擴編中,第四軍的第十二師升格為第四軍,第十師升格為第十一軍,陳銘樞和張發奎都官升兩級,都當上了軍長;第十師的第二十八團和第三十團,第十二師的第三十六團,分別升格為第十一軍第十師,第十一軍第二十四師和第四軍第十二師,原為團長的戴戟和黃琪翔都官升兩級,也都當上了師長。而葉挺**團雖然也升格為第四軍第二十五師,但葉挺只是當了這個師的副師長。**團本來是屬於副師級,葉挺名譽上由團長改為副師長,但官階只是原地踏步。 “這也太不公平了” “可不我看豈止是不公平,簡直是敵視**” **團的營連級軍官氣咻咻地給葉挺抱打不平:“團長,應該叫上面說清楚,論戰功,你最大;論才能,你最強,他們為什麼這樣對待你” 葉挺安撫地叫大家坐下,並給每個人倒了一杯茶,微微一笑,幽默地說:“先都喝杯茶,敗敗火,省得秋天還起痱子。”他見大家轉怒為笑,思索有頃地說,“你們忘了,我可是個雙料黨員哪。像我既是國民黨員又是**員的人,能夠在**不掌握實際領導權的國民革命軍當上副師長,已經是很鮮見了。再說,那麼多革命烈士都沉睡地下,他們要爭個什麼官呢你們說,我們在成為**員的時候,有誰是為爭著做官來的所以,什麼時候都能做到知足者常樂,就會遇辱不驚了。”不過,葉挺說著鄭重地看著大家,“要儘快將擴編的第二十五師兵員配足,並把他們訓練成像**團計程車兵一樣,倒是當務之急呵” 在場的營、連軍官聽了葉挺一番推心置腹的話,他們從他那超凡的覺悟中領略到這位“北伐名將”奪人的風采,同時他們也以軍人特有嗅覺從這位“北伐名將”的最後話語中依稀看到正在聚集的戰雲和一種疹人的磨刀聲。

第十章本章字數:6886 最新更新時間:2015040917:26:230

葉挺身上的蝨子與“揮淚斬馬謖”。 19世紀20年代被稱之為“紅都”武漢的初春,初暖乍寒,不時拋灑陣陣細雨,澆在人身上不禁打幾個寒戰,並像患感冒似的“阿嚏”、“阿嚏”地打上幾個噴嚏,使不少行人板不住罵上幾句這種變化無常的鬼天氣。 自4月27日起,江城武漢市區平添了幾次緊張的氣氛,肩扛槍支的北伐軍頻繁地在街道上穿梭,尤其是掛在軍人臉上那種複雜得過分的嚴肅感,使平民百姓猜測到在武漢一定有什麼大事情或者是即將要發生什麼大事情。 因為這本來是個多事之秋呵 處在政治中心的人們對政治有一種特殊的**的心理。 的確,從這一天開始在武漢舉行了中國**第五次全國代表大會。出席會議的有來自全國各省市**機構的代表80人,代表總數為57900多名**員的強烈呼聲呵 因此,這是在極不尋常的時刻召開的一次極不尋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