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1) 寶貝,好好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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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 寶貝,好好看著
車輛很快被攔截,潤哥和開車的男人都被帶回了局子裡審問。
小孩的脖子上上了藥,醫生說沒有大礙,身上其他地方經過仔細的檢查後,發現也沒有損傷。
審訊室裡,潤哥死不承認自己做過的事,還嘲笑警察就憑一個小孩胡亂寫的車牌號就抓人未免太過草率!
車上仔仔細細的搜過,連一絲毛髮都沒放過,並沒有發現可疑物品。
就在幾個警察犯了難時,潤哥囂張道:“到底找到證據了沒啊,我告兒你們這是非法拘留!小心我投訴你們!給根菸抽,麻溜兒的!”
只是煙還沒點著,他自己便著了,身體冒起濃煙,兩個男人被灼燒的頓時滿地打滾!
“怎麼回事!”
“救火,先救火,哎別潑我的茶水!龍井!”
“……”
審訊室頓時亂作一團,身體**的火越滅越大,最終只能眼睜睜看著剛才還活生生的兩人,轉瞬被燒成焦炭。
徹骨的冷風撩起男人鬢邊的黑髮,連帶著獵獵作響的衣角,楷祭站在橋上,漆黑的虛空中橋上發生的一幕幕清晰的映入黑色的深不見底的瞳孔中。
那個人的音容笑貌一遍遍在腦海裡回放,找不到所謂的暫停鍵,他想為他得到一切,可當他沒了,就算得到全天下又有什麼用!
大理石砌的護欄被大手捏成粉末,無法承受的痛撕裂著理智,黑色的瞳孔隱隱發紅,可最終,還是如同煙火般熄滅,俊逸非凡的臉朝向某個方向,悲痛欲絕的表情轉為無限溫柔和愛戀:“寶貝,你放心,我會給你報仇的。”
報仇,絕不會是隻殺掉將荷言丟進河裡的人。
荷言被放進隨身空間,而這召喚獸之魂,是來自於御噬。
他不知道御噬為什麼沒有死,也不知道為什麼御噬的召喚獸之魂會出現在一個陌生人的身體裡並被撞了出來,但這無疑給他提供了很大的方便。
召喚獸之魂是永不會滅的,因他的意識很強而沒有被掌控,反而把御噬自身的意識給狠狠壓制住了。
潤哥的記憶被竊取,從他收到的指令來看,他只是個走狗,而真正在背後操縱的人,是手機上名為葉老大的人。
根據手機號碼,查到目前手機的主人應該是在國外,一個名為新加坡的地方。
身姿挺拔的男人站在樓的最高層,仿若一伸手就能摸到飄在頭頂的雲彩,整個新加坡市都被他踩在腳下,俯瞰眾生,入目的任何影像都激不起他眼裡的連漪。
大毒梟是不可能那麼輕易便被找到的,所以他順著潤哥的記憶找到很多人,他有的是辦法讓他們說出葉老大目前精準的位置,讀心術讓說謊的人下場變得很慘。
“老大,有人找。”
葉安楊正趴在柔軟舒適的大**享受穿著暴露的女人的按摩,他懶洋洋的問道:“什麼人?”
“呃……不知道,看樣子是個男人,戴著墨鏡和口罩,點名要找老大您,不過以前從沒見過這個人,該不會是來下訂單的吧?”
下訂單能找上門來?他葉安楊住的地方又不是公共廁所,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去看看。”
下了床,隨便圍了件睡袍就走了出去。
裝飾精緻的大客廳裡,小弟所說的那個男人正坐在沙發上,見到他出來時無動於衷,只是墨鏡後刀鋒般犀利的眸子閃過一絲鋒芒。
“你就是葉老大,葉安楊?”
他無禮的詢問,讓跟在葉安楊的小弟閃電般掏出手槍對著他,“噯,別衝動,”槍被葉安楊摁了下去,“收起來,別嚇到人家客人,沒錯,我就是葉安楊,找我有什麼事嗎?”
老狐狸是不會輕易動怒的,若脾氣無法控制,他也沒辦法順利活到今天。
“江荷言是你派人去殺的,為什麼殺他。”
這是陳述句而不是疑問句,葉安楊坐到他對面的豪華沙發上,攤開雙臂搭在沙發背上,聽到這句話時頓覺好笑:“我葉安楊殺的人多了去了,難道每個都需要理由麼?”
“不說是吧,有沒有覺得心口很痛啊?”
葉安楊臉色一變,攤開的雙臂微微顫了一下。
從見到這個男人到現在還不到一分鐘的時間,沒下藥,沒特殊氣味,也沒見他動手,怎麼會……
薑是老的辣,老狐狸不失儀態的緩緩捂住胸口,臉上的表情卻依然維持著從容,“你做了什麼……?”
“給我理由,我就告訴你,我做了什麼。”
小弟見老大吃虧,立刻對著男人開了一槍!
男人抬手擋了一下,然後慢慢張開五指----子彈就夾在食指和中指之間。
“嫌命長,你可以繼續開槍。”
小弟手不信邪,接連又開了幾槍,讓男人無法及時用手去擋,可奇怪的是,子彈打在男人身上臉上,如同打在銅牆鐵壁上一樣,叮叮噹噹掉了一地彈頭。
“老……老大……”小弟嚇得扔了槍,躲到了葉安楊的身後。
“好,我說,殺江荷言不是我的主意,是江英魅讓我乾的。”
人都是惜命的,葉安楊從不會傻到去硬碰硬。
“他在哪,我要具體位置。”
“好,我寫給你。”
紙條寫好,男人看了一眼,收進口袋之後就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入如入無人之境,門內外的保鏢如同虛設。
葉安楊盯著他離去的方向,一滴滴豔紅的血滑過颳得乾乾淨淨的堅毅下巴滴,落到華貴的真絲睡袍上。
“老大!!!”
《典論》:“魏太子丕,造百辟匕首三,其一理似堅冰,名曰清剛;其二曜似朝日,名曰揚文,其三狀似龍文,名曰龍鱗。”
如今他的手裡,就握著一把龍鱗,或許是仿造的,或許是真的,但那又如何呢?
只要能殺人的匕首,都是好匕首。
指尖沿著鋒利的刃來回滑著,上面映出的,是自己充滿矛盾的眼眸。
對,不是仇恨,而是矛盾。
想殺他,連做夢的時候都在想,可為何總是下不了手呢,他有無數次的機會,都說男人在高|潮時會有幾秒的大腦空白期,他在自己身上高|潮的次數……已經多到他不想去數。
正想的入神間,房門被撞開,一向沉穩的像個活死人似的老周慌里慌張的闖了進來。
荊南新把匕首扔在桌子上,奇道:“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