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0】 你死定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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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 你死定了[下]
“潤哥,是不是他?”
叫潤哥的男人一把把男人的腦袋掰開,探頭對著後視鏡看了看,又掏出手機翻出老大給他發的照片,“就是他,再慢點再慢點……”
車窗開著,他不信追來的人看不到小孩。
“軒軒!”荷言追上車的霎那就看見坐在車後座的小孩,他扒著車窗,怒吼道:“給我停車,你們是什麼人!”
“不準停,”潤哥攬著小孩的小肩膀把他摁在自己的懷裡,“你上車。”慢速行駛中的車打開了車門,荷言看了眼殷切望著他的小孩,一咬牙,彎腰鑽進了車裡。
“快點開!”
潤哥粗硬的手指在小孩嫩白的脖子上劃來劃去,“江荷言是吧,這小孩是你什麼人?”
“你管不著!”荷言欲拉回小孩,對方卻在他動作之前扣住了小孩的咽喉。
“我他|媽也不想管,給你三分鐘,要麼,把這東西喝下去,要麼,我就掐死他!”
正在開著車的男人忙把一個塑膠瓶遞過來,塑膠瓶是很常見的一塊錢一瓶的礦泉水瓶,裡面裝著的東西卻絕對不是礦泉水。
荷言順著氣,拿著瓶子看了看,是一種黑色**,很像墨水。
“這是什麼?”
“喝了就知道,你就說喝不喝吧。”
潤哥手勁兒很大,小孩胖胖的小臉很快變紅,剛才還安靜的他卻在這時拼命掙扎起來!
“不要!不要掐我,嗚嗚……爸爸救我!”
潤哥一時沒控制住,掐住小孩脖子的手也失了準頭,小孩哭的眼淚橫流卻再也發不出聲,身子也癱軟了下來。
荷言大驚,撲過去就要揍人,潤哥往車門上一靠,一手摟住小孩,一手舉著槍:“不想他死就給我老實點!到底喝不喝!”
“你別傷他!我喝,但你必須放他下車!”
“行,停車!”潤哥開啟車門把小孩放了下去,然後把車門甩上,車子重新開起來時說道,“喝吧,要是反悔,我就讓他把車開會去碾死那孩子!”
荷言從後車窗裡看到小孩一個沒站穩跌坐在地,看了眼車開走的方向,笨拙的爬起來往後走去方才放下心來,擰開瓶蓋,聞了聞,一股子清淡香味,一仰頭幾口全灌了下去。
澳江是z市最長,也是最深的江,水流湍急,此時已經是初冬時節,江面上卻並無結冰跡象,站在橋上還能聽見嘩嘩的水流聲。
潤哥和開車的男人一起把大旅行箱抬了出來,為保萬無一失,還從後備箱裡拖出一袋子水泥綁在旅行箱上。
然後,兩人合夥把旅行箱連同水泥一起丟進了湍急的江水裡。
潤哥拿著手電筒趴在護欄上照著江面,親眼看著旅行箱沉了才舒了一口氣,“走,任務完成!可以回去跟葉老大交代了。”
因為屍體不好處理還有可能引來警察以及一連串的麻煩,所以潤哥想出了這麼個毀屍滅跡的方法。
給荷言喝的是摻了迷|藥的飲料,人暈過去之後給塞進了旅行箱,他就不信,這樣人還不死!
江面上冒出一串氣泡後再無異常,渾濁的江水繼續朝著前方奔騰而去。
“把車開過來,救人!”
導演大吼,因為試道具車而把油門當剎車踩的闖了禍的小夥還愣在車上沒緩過勁兒來,旁邊已經迅速開來一輛麵包車把人抬了進去。
楷祭遙遙看著,被抬上車的不是別人,正是新影帝。
鄒智也跟著過去看熱鬧,身邊的空氣一層層的波動,楷祭還在奇怪自己什麼時候能感知這些了,一股強悍的力量從頭頂灌入,像一把利刃貫|穿了他的身體!
楷祭噁心的要命,身體對外來物質的排斥很是強烈,他捶著胸口彎腰乾嘔了一會兒,好容易等這陣眩暈過去,卻感應到了荷言有危險!
召喚獸之魂重新回到體內,此時夜色正濃,新影帝出事戲肯定也暫時沒法兒繼續拍了,楷祭使用瞬移,趁人不注意消失在原地。
小孩失魂落魄滿臉淚痕的沿著原路返回,進屋之後看到南暮正在戴著耳機躺在沙發上聽歌,他走過去,拿起桌子上的筆和紙開始寫字。
南暮看到他的狼狽樣兒,急忙坐了起來,小孩寫完抬起頭來把紙遞給她,她這才看清小孩脖子上紫黑色的勒痕!
“怎麼回事!”她接過紙,上面是一串歪歪扭扭的車牌號。
小孩泫然欲泣啞聲道:“大哥哥……大哥哥被他們帶走了!”
荊可軒別的不行,記憶力卻超強,南暮立刻打電話報警,又蹲下來問小孩道:“除了脖子上的傷,還有哪裡疼?”
小孩搖搖頭,南暮想了想,還是帶著小孩去了醫院。
漆黑的江面一望無際,噬心的感覺卻愈來愈強烈,楷祭毫不猶豫的跳了下去,水流自動繞道而行,沾不到他一滴,在河底如履平地,楷祭循著感覺,很快發現了一個黑色的箱子。
當手放到箱子上時,竟不自覺的顫抖起來,楷祭咬牙沿著拉鍊的縫隙生生撕開了結實的旅行箱,裡面的人蜷縮著,毫無生氣。
楷祭把人輕輕的抱出來,再次使用瞬移回到了荷言的住處。
一陣頭暈目眩,這畢竟不是他原本的召喚獸之魂,儘管已經和他的身體慢慢融合,還是沒有達到完全契合的效果。
荷言身上冰涼冰涼,他把人抱到浴室,開啟熱水,褪去他的衣服,期望熱水能讓他的身子慢慢變熱。
可在滾燙的熱水裡衝了十幾分鍾,懷裡**著的人還是毫無動靜的沉睡著,溼漉漉的長睫毛覆蓋著原本清澈靈動的眸子。
楷祭坐在地上,久久沒有動一下,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他,強健的手臂緊緊攬著他虛軟的身子。
“荷言……荷言……”他乾澀的開口,一聲聲叫著這個人的名字,卻再也等不到熟悉的迴應了。
不會的,他還這麼年輕,還這麼小,怎麼會……腦袋裡閃過什麼,他忽然明白了!
當初命脈啟動,新世界的大門開啟,要付出的代價,就是開啟者的十年壽命。
他怎麼忘了,他怎麼能忘了!
空氣稀薄到無法呼吸,荷言脖子上的血玉緩緩出現一道道的裂縫,隨即四分五裂。
當主僕契約的其中一方死去時,契約將自動終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