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 七 花前月下 【108】 敞開懷抱,迎你歸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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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 七 花前月下 【108】 敞開懷抱,迎你歸來[下]
荷言皺眉,御噬每次都喜歡對他動手動腳,說些莫名其妙的話,這次怎麼不說了?
而且,更奇怪的是,為什麼自己的心跳的這麼厲害……
“喂,你怎麼了,上次我幫你擋了一次子彈,以前我騙過你,咱倆就算扯平了,我還想問你,怎麼我一醒來就到這兒來了?我記得好像聽見唐稀的聲音,到底發生了什麼?你……唔……”
楷祭一把將還在喋喋不休的人拉入懷中摁在花紋斑斕的牆上,大手順著他的胳膊一路下滑與他十指相扣,頭一低,準確無誤的吻住了他的脣。
看吧!他就說御噬會來這招,荷言欲要推開他,卻又猛地睜大眼睛,這種吻法……
世上有那麼巧合的事嗎?御噬會和楷祭一樣……
熟悉的感覺如同電流般遊走於每一條神經,讓他緊貼著牆的背都跟著酥|麻了起來。
最後還是硬撐著理智,去咬對方的舌尖,卻被人狡猾的避開,楷祭離開他的脣,抱緊他,摩挲著他的背部,語帶笑意道:“我回來了,你以為我是御噬,對麼?”
豹王那個卑鄙小人!死豹子,竟敢扮成他的樣子來纏荷言,再敢來就跟他拼了!
懷裡的身子一僵,隨即不可置信的聲音在耳畔響起:“你、你是……”
音調還有些顫抖,楷祭笑容愈發燦爛,兩人之間緊的沒有一絲縫隙,好不容易分開,楷祭輕撫著他的臉側,那雙魂牽夢縈的眸子此時已隱約有淚水積蓄。
也對,若這人是御噬,自己又怎會心動。
楷祭變戲法般攤開手心,一塊泛著瑩潤光澤的血玉被重新系到了他的脖子上,“我是楷祭,你的楷祭。”
“噗……”荷言眉眼一彎,明明是笑了,淚水也跟著沾溼臉頰,淚嘗多了,唯有這次是甜的。
“還疼麼?”抱不夠般的再次把人緊擁在懷裡,這次對方也跟著環住了他的腰。
荷言臉一紅,那個晚上的人,果然是楷祭!竟然誤會洛先生了,真是糗大了……
“不疼了……你個死色狼!”
“呵呵……”低沉悅耳的笑讓人倍覺溫暖,楷祭無辜道:“不是問那個,是你腹上的傷,你個傻瓜,幹嘛要幫御噬擋子彈,讓他去死好了,他才不是什麼好東西!就不怕讓我擔心啊,還有,我已經不是狼了,我是人,一個普普通通的人。”
這個人,要陪你平平淡淡過一輩子,陪你終老,陪你一起變成一抷分不清你我的黃土。
荷言啞然,“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不是狼……你是說……”
“嗯,就是你想的那樣,吶,我現在沒了無盡的生命,無上的權力,無限的能力,只有你一個了,你可不能拋棄我啊!”
淚水陡然掉的更凶,荷言捶打著他的背哽咽道:“你才是傻瓜,你個大傻瓜!”
我不值得的……我是何德何能讓你做到如斯地步……
“好好,咱倆一樣傻,正好湊一對,對了,你怎麼會在y市?”
荷言把眼淚都蹭到對方的肩頭上,聞言回道:“我也不知道啊,莫名其妙就來了,你呢?你怎麼也在這裡?”
“我能說我也不知道嗎,命脈直接把我扔這兒了,還想著賺錢回去找你呢,這個月也快結束了,等我拿到錢,咱倆就一起回去,好麼?”
“嗯……”等回去了,再好好跟這個當初把他扔下不管不顧的傢伙好好算賬!
他荷言是個敢愛敢恨的人,若是愛了,就算曾經受過來自所愛的人身上的傷害,也無法阻止這顆愛著這個人的心繼續為他悸動。
他主動踮起腳尖,循著他的脣吻上,對方受寵若驚的攬緊了他的腰身,很快反客為主的加深了這個吻。
別情細敘,只是還要短暫分別,兩人一前一後離開wc,臉上都是帶著無法抑制的笑。
而就在楷祭離開之後,桐離跳完了舞,下了舞臺的第一件事不是去換衣服,而是朝著某個單手撐著額頭的男人走去。
他已經有些醉了,離得太近,濃郁的酒香撲面而來,混著這男人身上好聞的香水味。
桐離緊挨著他坐下,看著他微閉的雙眸,有些泛紅的臉頰,因著酒精的關係,連呼吸都能感覺是灼熱的。
他嚥了口口水,小心的伸手想去觸控他的側臉,當真的碰到了,才發覺那溫度有多麼滾燙。
心猛地一跳,就在此時,皓白的手腕被人握住,男人模糊喊道:“荷言……荷言……”
手被人溫柔的抓住貼在臉上,細緻摩挲,他妄想了很久的夢實現了,卻令他臉色慘白。
荷言!
他用力抽出手,大步離去。
總有一天,他會讓這男人心心念唸的人,只有自己!
縱然身處的環境充滿汙穢,可桐離卻是個對感情極其苛刻的人。
他愛的人,哪怕不擇手段,也要讓對方愛上自己,滿心容不下別人!
楷祭回來的時候,洛初雨已經醉的不省人事,他只好把人扶上車,回家!
夜班到早上六點才能下班休息,荷言是直接住在店裡的,胖子當初為他安排了房間。
洗了個冷水臉,感覺神清氣爽多了,夜班的幾個人下班後通常是一起在休息室吃早飯,荷言剛坐下旁邊的人便遞過來一隻白胖的包子,他笑著道謝接下,喝了一口溫水後方才開吃。
桐離就坐在他的對面,目不轉睛的看著他,他不明白,自己到底輸在哪裡。
對方漂亮嗎?漂亮,只是還有著說不出的舒服感,就好比一幅畫,清新淡雅,讓人看了連身心都覺得舒展開來。
而他也絕對不賴,他是色彩明豔,讓人過目不忘且能得到無數稱讚的畫。
只是……對方眼角眉梢都透著明動春意,當真是很容易便讓人心動的型別,無關性別的心動。
而自己呢……桐離撥出口氣,大概是經歷的太多,變得世故了吧。
但,這並不能成為他甘拜下風的理由。
出了藍夜的大門,桐離從風衣口袋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喂?是我,想從你那裡買點兒東西,嗯,別管這麼多,我說你是做生意還是查戶口啊……”
那頭的男人笑的刻意卑微:“我說桐大美人兒,你買這東西,是要準備做什麼壞事兒啊,需要幫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