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 七 花前月下 【107】 敞開懷抱,迎你歸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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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 七 花前月下 【107】 敞開懷抱,迎你歸來[上]
“你回去吧,和阿祭說一下我在哪。”交接的時間到了,洛初雨跟尾隨身後的保鏢耳語了幾句,保鏢連連點頭,之後走出了藍夜。
果不其然,他真的出現在牆邊的高腳椅上,比較貼近角落的偏僻位置,桐離卻一眼就看到了男人。
桐離邁上小舞臺的一瞬間,響起了此起彼伏的口哨聲,迷離絢麗的五彩燈光明明滅滅,將這個美麗的超乎想像的少年襯得愈發的不真實。
鋼管舞,誰說只有女孩子能跳的?桐離高傲的揚起下巴,單手握住鋼管,朝著dj打了個帥氣的響指,節奏感超強的音樂隨即震徹全場,他就如同一根芯子,點燃了沉如水的寂寞之夜。
波浪貼杆,鋼管舞的入門動作,也算是熱身動作,伸腿翹|臀的同時,身體猶如波浪般貼著鋼管舞動,少年盈盈的腰身柔弱無骨,隨後拉著鋼管不停旋轉,輕盈一跳脫離地面,之後繞著鋼管翩翩轉著圈落下,一圈、兩圈、三圈……在落地之前轉的圈越多,就表明臂力越強,桐離足足轉了六圈方才匍匐落地,尖俏的下巴微微揚起,隨著節奏慢慢藉著腰力起身,原本喧囂的人群此時盡皆沉浸在這優美的舞姿裡,時不時一陣叫好聲乍起,楷祭進來尋找洛初雨時,就被這排山倒海般的叫好聲嚇了一大跳。
“這兒!”洛初雨先看見了他,抬起胳膊舉手示意自己的方位,後者急忙越過密集的人群,走到跟前時還揉著耳朵,這音樂聲也忒大了,站在前面的人也不嫌吵。
楷祭很怕吵鬧的地方,這樣不容易察覺危險,狼向來是**警惕的動物,一般不會給人任何有機可趁的機會。
“喝酒嗎?”洛初雨示意他可以坐下,楷祭沒跟他客氣,尋了他身邊的空位坐好,卻是搖了搖頭:“我不喝,喝不來。”
喝酒,可以讓人喪失行動能力和判斷力,嚴重時可失去理智,他才不會喝咧。
洛初雨笑笑,自飲自酌。
楷祭看了一會兒,臺上的人的確跳的好,可狼是一種忠誠的動物,就算臺上的人是天仙下凡,也不會讓他心猿意馬。
腦補了一下荷言跳舞的場面,楷祭有點興奮,急忙剎車不敢繼續yy了,轉頭似是隨口問道:“昨天的那個……人,還在老闆家裡麼?”
洛初雨搖搖酒杯,裡面血紅色的**輕輕晃動,帶著誘人的光澤,“不在了,你認識他?”
“不不……”楷祭淺笑搖頭,“只是覺得……那少年和臺上的人一樣漂亮,就想起來了,他去哪了?”
什麼嘛,荷言比臺上的人順眼好看的多的多,不過為了不讓老闆起疑心,也只能暫時這麼說了。
“他?他就在這裡上班啊,”以為楷祭只是因為容貌而關注到那少年,他如實相告,“其實……我喜歡他。”
“啊?喜歡誰?”楷祭一時沒反應過來,老闆是看上臺上的少年了麼?眼睛一直沒離開小舞臺。
“就是昨晚那個小傢伙,你也看見了,覺得怎麼樣?”
五彩的燈光打在臉上,虛幻迷離,楷祭頓時噎了一下,再次看向老闆的眼底有了敵意:
“還好啊,我沒有看的仔細,只是順手救下的人,老闆就說喜歡,莫不是隻是看中了他的容貌?”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他可以容忍別人投向荷言驚豔的目光,可要是有了覬覦之心……就要先問問他的拳頭了。
“怎麼會,我不是那種男人,我和他……早就認識了,”男人的眼神明明是看著臺上,心思卻早已飛到了九霄雲外,“可他卻不記得我,還把別人錯認成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
又灌下一口酒,火辣冰涼的酒水滑過喉嚨,澆不滅心底燃起的名為喜歡的星星之火,反而讓它燎原。
“那就放手唄!”某狗頭軍師急忙出餿主意,“他把你錯認成別人,肯定是心裡沒你,與其找個你喜歡的人,不如找個喜歡你的人,還輕鬆些,也不會那麼痛苦。”
心底卻在想著荷言能把老闆錯認成誰,該不會是自己吧?哈哈……
“話是這麼說沒錯,可要去做到,談何容易?算了,不說了,老天爺既然讓我再遇到他,就代表肯定還有機會,我不會輕易放棄的。”
我去……楷祭撇嘴,老天爺這機會明顯是給他的啊!讓他和荷言重逢,老闆你自作多情個什麼勁兒……
“那個……老闆,我去方便下,廁所在哪?”
聽聞荷言就在這裡工作,楷祭看了一會兒就坐不住了。
“東邊兒。”洛初雨隨手指了指,酒喝的多了,此時已經有了醉意。
“謝了,老闆少喝點,我很快就回來。”
楷祭起身朝著東邊走去,出了一個小門後便是一條長廊,幽靜雅緻,隔離了小舞臺的喧鬧,連帶著心也不那麼浮躁了。
wc的標誌很明顯,楷祭前後望望,最終朝著和wc相反的方向走去。
變成人類他不後悔,只是沒了追蹤荷言氣息的能力,找起人來比較麻煩而已。
正漫無目的的走著,忽然一道門開啟,走出一個人來,和正好路過這兒的楷祭撞在一起。
“對不起……”那人只是匆匆道歉,看都不看他一眼的端著空盤疾步朝著wc的方向走去。
楷祭一震,這聲音……這背影……不是荷言又是誰!
他連忙躡手躡腳的跟了上去,跟著他入了廁所,看著他把空盤放在洗手檯上,小跑著進去方便。
用指尖點點下巴,返身去把門關上,然後好整以暇的站在洗手檯邊等著。
不一會兒荷言便走了出來,看見他的一霎那立刻停住了腳步。
楷祭以為他會喜極而泣,會張開雙臂過來緊緊抱住自己,會……
但實際上,現實總是和想象存在著一定的差距。
那人只是淡漠的看著他,諷刺道:“沒想到你跟來了,怎麼,又想出什麼法子來折磨我了?你以為,你扮成他的樣子,我就會被你影響對麼,我現在可以明確的告訴你,根本不會!”
楷祭嘴張了張,不知該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