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1章 第一至三節

第11章 第一至三節


冤家路宰 如煙的愛與痛 帝禍:扛上八大夫君 迷糊小妞學乖記 異世邪 我為紂王之傲嘯封神 龍戰 陪師姐修仙的日子 霸道侯爺的玩寵 無限之角色扮演

第11章 第一至三節

第十一章第一至三節

羅振鋒和女友彩文選擇國慶節結婚,在南國大廈擺了二十圍酒,彩文在省排球隊時的老隊友、在鄉下的H戚、現在的同事、朋友就佔了一半。羅振鋒現在是南國副總經理,南國公司所有中層以上管理人員都應邀參加了婚宴──除了當值的堅守工作崗位例外。

劉豔紅作為新娘特邀的伴娘,這一天打扮得煥然一新,興高采烈地回到南國大廈,和熟悉的老同事親舊工友親熱地打招呼說話。別看劉豔紅過去在南國時管得嚴,害怕她、埋怨她、甚至背地罵她的人不少,一旦劉豔紅離開了,不滿的人心裡找到了平衡,提起劉豔紅也開始說公道話了。況且劉豔紅處事公正,本來就有很高威望,她現在出來自己當老闆,不一定哪天會求她給一份工,所以紛紛笑臉相迎,熱情恭敬,讓劉豔紅心裡得到很大的滿足,臉上的笑容更燦爛。

歐燦輝看劉豔紅容光煥發,更顯得嬌俏動人,不覺怦然心動又黯然傷神。這輩子他心底埋著兩件憾事,一件是白志森騙了他10萬,到如今騙子雖然已經落入法網,那錢卻是沒法追回來,另一件更是遺憾終生的,便是沒有把劉豔紅追到手。但事過境遷,劉豔紅可以說是“嫁”入豪門,事業有成,現在正是春風得意,況且名份已定,也不好再多想多說,於是便收匭納瘢高高興興地和劉豔紅說笑。

吃過了熱火朝天哄哄鬧鬧的喜宴,送走了大部分親朋賓客,羅振鋒和彩文的一大群戰友還要鬧洞房,歐燦輝和劉豔紅自然陪送一對新人回到新房。

羅振鋒已經在新市區江濱大道上的合和大廈購有一套不錯的房子,北面臨江,在十九層陽臺往下眺望,江濱大道更顯得林蔭夾道,燈光閃爍,江濱公園風景如畫,美不勝收。遠處便是北江大橋了,晚上十點多了還車龍水馬,一遍繁忙。往上看是還未峻工的三橋,往下再遠一點則是北江二橋,離得太遠了,依稀看見橋上燈光組成一條朦朧的長龍,汽車駛過的燈光卻是看不見的。

歐燦輝和劉豔紅因為不想摻和鬧騰,兩人對看一眼心意相通,藉口有事故便告辭。新郎新娘和眾人挽留不住,只好把二人送到電梯門口,等電梯門開了,才依依道別。

離開了合和大廈,歐燦輝因在筵席上多喝了幾杯,此刻覺得酒意還在腦中翻騰,便想走一走。劉豔紅心同此意,便在林蔭下和他漫步。一時之間,兩人竟找不到話題,便只默默地並肩而行。

劉豔紅作伴娘時表現得興高采烈,心情極佳,此刻和歐燦輝單獨走在一起,心情卻複雜起來。她當然知道歐燦輝對她的感情和追求,但她選擇了歐海亮,“失戀”可以說是給歐燦輝的第一個打擊。自己自立門戶,歐燦輝少了得力助手也可以說是第二個打擊。我挖他的人走,他還表現得豁達大度,歐燦輝真是有情有義啊!

但劉豔紅肚裡其實還有一肚子話,因為有更大的打擊,可能在不久的將來降溫臨到歐燦輝頭上。歐海亮的大姐夫要在清源大力拓展第三產業,第一期計劃就調動了一個多億的重金,搞一個五星級賓館專案,要填補清源沒有五星級賓館的空白,得到了市政府大力支援,這對雄心勃勃爭做清源飲食服務業龍頭老大的歐燦輝,不啻是迎頭一捧。而同行業競爭,有時是極其無奈、極其殘酷的,李景熙奉行的是資本經濟市場法則,競爭擠壓之下,或許會對歐燦輝造成傷害,這是自己萬萬不願看到的……

劉豔紅從籌備經營鴻福園開始,朦朦朧朧地感覺到,新的人生歷程在她面前鋪開了,而且展現的將是越來越令人鼓舞的畫圖。她沒有看錯,歐海亮的大姐夫李景熙,是一個極具商業戰略眼光而且長袖善舞的人,加上歐家的背景,她極可能擁有一個舒展身手實現理想的舞臺。這也令她感到寬慰,她選擇了歐海亮而非歐燦輝,歷史將證明她的選擇絕對正確。

果然,隨著遠景紙業的經營成功,李景熙雄心勃勃地要在清源大展拳腳了!他很快調集資金,加速實施遠景紙業的第二、第三期計劃,加速實現遠景紙業成為亞洲最大的紙業公司的目標,而且組織專家對清源的經濟狀況進行調研評估,制訂了在清源第三產業市場拓展的投資計劃。

劉豔紅印象非常深刻的,是李景熙有一次耳提面命歐海亮說,人生如棋,直接的說,事業也如棋,要做好一件事,你就要像下棋一樣,首先要佈局,要設想好你的步驟,不是一步兩步,而是要設想很多步,還要設想很多突發的事件或困難。在我們這一個層次,困難的不是資金而是人才,各種各樣的專業人才。佈局,最需要設想的,就是人的佈局,人才是決定棋局勝敗的關健……

這一段話給劉豔紅極大的震動。她彷彿窺見了富豪們極為隱蔽的內心深處,也彷彿領悟了富豪們的成功真諦。從此她特別留意人才的挖掘和發現,因為她非常明白,李景熙在清源大展鴻圖,她是其中一枚不可或缺的棋子,這一點她非常清晰和自信。而她要在這一場博奕中嶄露頭角,鞏固她的領軍地位,她也需要各種精英作支撐。電臺每天中午播放張悅楷講古(說書),現在剛好講三國演義,劉備除了諸葛亮,還有五虎上將呢,曹操孫權手下也有很多大將謀士,連那個老打敗將的袁紹,手下也有不少人才,不過袁紹本身是個庸才罷了。

想到這裡,劉豔紅突然想到,歐燦輝事實就是個人才,不,是這一行業的精英,如果和歐燦輝聯手合作,那是何等理想、何等愜意的事!歐燦輝基礎薄弱,要成為清源飲食服務業的龍頭老大可以說是痴人說夢,但他可以稱作清源飲食服務業的強人,強強聯手,還不可以稱雄清源?若能兼併他的南國公司,何患大業不成?

劉豔紅越想越開心,但她也可以想見,歐燦輝也是個有個性且雄心勃勃的人,必不甘願臣服,要實現強強聯手甚至兼併南國公司,徹底說服歐燦輝改弦易轍,是一項可能極其困難的工程。劉豔紅這時更領會了李景熙的真知灼見。佈局,確實需要從現在起就佈局,盡一切可能為目標佈下各種棋子,用一切手段去逐步實現佈局的意圖,當然,也要營造相應的輿論推動已佈下的局,這一切,都要殫精極慮的計劃和隨機應變的靈活實施。劉豔紅相信,隨著李景熙大計的步步推進,在這種強大的壓力威迫下,歐燦輝的心態一定會發生某種變化,歐燦輝也是一個很會把握機會、很能適應市場變化的人,也就是說,一切皆有可能。

劉豔紅和歐海亮探討過這個問題。一切皆有可能這句話,就是歐海亮的結論句。這令劉豔紅非常鼓舞。她已經具備了條件,朝著做清源飲食服務業龍頭老大的目標進發,這就需要很好地佈局,她憧憬著實現和歐燦輝合作的前景,這一夢幻般的合作,也算是她對歐燦輝的補償和報答,畢竟歐燦輝曾在她青春qing懷中,有過一段值得難以忘懷的情和義。

靜靜地走了一段路,還是劉豔紅先打破了靜默。雖然心事重重,她還是顯得很隨意地說起了新娘的一件往事。說是彩文退役時,深圳體委欲聘彩文去當青年女排教練,深圳的工資高待遇好,不過彩文最後還是選擇了回清源。

劉豔紅笑著說,愛情的力量真是偉大,換了別人早就先去了深圳──未婚夫未婚夫,未婚還不是丈夫。男的就不能遷就女人,為女人作一點犧牲?羅振鋒到深圳一樣可以打工啊!

歐燦輝心情極好,因為給羅振鋒的戰友敬了不少酒,這時大腦還很興奮,就笑著接上話說,所以說緣份這個東西很奇妙,有時不是以常理能解釋的,有時的結果誰也猜估不透,再認真一想,哈,出乎意料之外,合乎情理之中。

劉豔紅瞥了歐燦輝一眼,又說,幸好羅振鋒沒有生二心,若是辜負了彩文,世人又多了一出不同版本的陳世美戲文了。(注:陳世美不認妻是中國歷史傳說中一個很有名的故事,陳世美成了薄負心的代名詞。)

歐燦輝說,彩文沒有看走眼,羅振鋒不是那樣的人。

說話間到了江濱公園大門對面。劉豔紅說,過去走走?說實話,我還沒逛過這邊公園呢!

歐燦輝覺得有點詫異。江濱公園曲徑通幽環境優雅,不但是年青戀人鍾愛的地方,也是人們晨運和晚上散步好去處,他和練翠珍來過幾次,劉豔紅卻沒有來過?

江濱公園沿江而建,延綿數公里,園內有三個廣場,就數正門這個廣場最大,晚晚都聚集了幾百甚至上千人,音樂一放,幾百人手舞足蹈,場面很是壯觀。聽練翠珍說,她常和小文、有時是和練翠蓮常來江濱公園,跟在隊伍後面跳健身操。

這裡的健身活動是自發的,當然有一批核心人物很熱心地領跳,有時也講解指導一下。參加的人不用報名,更不用交費,只要你有興趣、有膽子下場,跟著前面的人跳就是了,跳得笨手笨腳也沒人笑話你。只是這個時間健身活動早已結束,公園裡空蕩蕩的,只有在幽暗的林蔭下、樹叢旁還有一些情意綿綿的戀人。

穿過江濱大道就來到公園牌坊,象徵是公園大門口。穿過牌坊沿石階走下去,就到了廣場,再沿著彎彎曲折的石子路漫步向前,看見前面有一張供遊人憩息的石凳,劉豔紅便率先坐下來。看歐燦輝規規矩矩地坐在旁邊,她膘了歐燦輝一眼,忍不住就說,有件事我想告訴你。

歐燦輝見劉豔紅一本正經的樣子,卻忍不住笑了,瞥見劉豔紅秀眉微屹,便定下神來問道,什麼事?

劉豔紅把歐海亮大姐夫投資興建五星級賓館的事說了。歐燦輝的臉色越來越凝重,聽劉豔紅說了大致情況,歐燦輝一時陷入思索,好一會沒有說話。

最耽心的事還是要發生,最不想出現的事還是將會出現,歐燦輝覺得心裡有點苦澀。若是別的人,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想盡辦法去競爭就是了,但這個對手就是劉豔紅,這就有所顧忌了。原來劉豔紅的鴻福園規模不大,和南國淵源甚深,私交甚篤,可以做到同聲同愾,友好共存,但這回李景熙財大氣粗出手不凡,五星級賓館橫空出世,即使劉豔紅念及舊情,但情勢使然,南國將面臨最大的競爭、最大的危機!

不過歐燦輝卻不是個隨便服輸的人,況且現在還未見真章怎會輕易認輸?!見劉豔紅似是愁眉不展,自是為他擔心了,歐燦輝於是爽朗一笑說,我記得林伯講過一句話,叫做有山必有路,有河必有渡,所以我從來不灰心,更不會垂頭喪氣。你放心好了,清源的市場這麼大,總會有辦法的。

劉豔紅贊同地點點頭。她還想說點什麼,這時江風徐徐送來陣陣花香,她卻皺起了眉頭,抬手抹了抹額頭。歐燦輝留意到了,關切地問,怎麼了?

劉豔紅搖了搖頭說,今晚酒喝多了,有點頭暈。

歐燦輝忙問道,不要緊吧?

劉豔紅笑著搖了搖頭。她平常不大沾酒,但今晚彩文的排球隊友很熱情,除了向新郎新娘進攻,也向劉豔紅打短平快,劉豔紅架不住她們熱情相勸,也盡地主之誼陪著喝了幾杯。她看見新郎新娘的客人似乎有默契,羅振鋒的戰友就專門向歐燦輝發動進攻,她便笑了,心想這晚羅振鋒肯定在劫難逃,歐燦輝要是把持不住的話,也可能給灌醉了。她酒量不佳,儘量躲避,雖然如此她還是給灌了不少酒,這酒後勁厲害,到這時才湧出來,她便覺得有點不舒服。

劉豔紅今晚是上面西裝下面短裙,一襲杏色套裝。人是衣裳馬是鞍,這一套做工精細的套裙,更令劉豔紅人猶花枝俏。只是雖然秋天白天天氣還很炎熱,但晚上夜深坐在江邊,江風吹來卻有陣陣涼意。

歐燦輝習慣是西裝襯衣打領帶,察覺夜涼,便脫下西裝披在劉豔紅身上。劉豔紅感激地瞥了歐燦輝一眼,覺得頭有點暈,便挪動了一下,把頭靠在歐燦輝肩上,身體也靠了過去,閉上眼睛假寢。

歐燦輝並不覺得寒涼。今晚和劉豔紅說了那麼多話,很自然、很隨和、很親切,說實話比和練翠珍出來有趣味得多。練翠珍不大愛說話,好像和她溝通有點困難,和她在一起遠比不上和劉豔紅在一起愜意得多,想來還是和劉豔紅有默契吧。

他沒料到幾年了,今晚才有機會和劉豔紅像情侶拍拖般在公園散步,劉豔紅靠在他身上休息好像也是很自然的事。這時他覺得也有陣陣酒意湧上來,不過沒劉豔紅反應那樣厲害,於是就靜靜地坐著,享受著這難得的溫馨時光。

劉豔紅身體動了動,喉頭一響彎腰就向地下嘔吐,歐燦輝忙輕撫她的肩背,待她吐了一灘穢物,拿了一張紙巾給她抹嘴脣。抹了嘴脣劉豔紅說了多謝兩個字,又閉上了眼睛。她像是很怕寒冷的樣子,身體緊緊地裹成一團,歐燦輝便關切地把她擁在懷裡。劉豔紅似乎還覺得冷,抬起頭說,回去吧。

歐燦輝說了一聲好,便摻扶著她站起來,披好了那件西裝,很自然地攬著她的肩膀往公園門口那邊走。走到江濱大道邊上,揚手招了一輛計程車,把劉豔紅扶進去坐好,才轉過另一邊開啟車門坐進去。他一坐下劉豔紅就靠了過來,並且閉上眼睛,歐燦輝便摟著她給她溫暖,並且發覺她很快就進入夢鄉。

歐燦輝知道劉豔紅跟著父母在市飲食服務公司家屬樓住,和李夥生是樓上樓下鄰居。指點計程車司機把車開到樓下,付了車資便攙扶劉豔紅下車。

這時他不敢扶得太近,怕給這幢樓的人撞見會講閒話,幸而夜深了很多住戶已經睡下,只有樓上不多的窗戶還有燈光。他知道劉豔紅住四樓,扶著她走到二樓時,她卻指了指二樓走廊,並且挪動腳步帶著歐燦輝向前走去。

歐燦輝怕驚擾別人不敢出聲詢問,到了第二個門,劉豔紅停了腳步,並且從上裝口袋掏鎖匙,大約是摸慣了的,一下就把鎖匙塞進鎖眼,轉動了兩圈就打開了門。歐燦輝這才知道劉豔紅多佔了一間房,想是有人搬出讓劉豔紅弄到了手。

進了門,劉豔紅開著了電燈,順手關上門,對歐燦輝說了聲“坐”,就走向裡間。

歐燦輝沒有坐,抬頭看了一下,這是一個一房一廳的的小套間,前面是小客廳,客廳裡頭應該是臥室了。客廳旁另有一個門,看過去是小廚房,大約裡頭還設有一個衛生間。

歐燦輝見劉豔紅進去了許久沒有動靜,放低聲音叫了兩聲“阿紅”也沒答應,忍不住便走過去。探頭一看,劉豔紅衣服鞋子也沒脫,已經倒在床鋪上睡著了,他給她披的西裝就扔在床一邊。

歐燦輝笑了笑,走進去給她下皮鞋,拉開被子給她蓋上,劉豔紅卻醒轉過來,坐了起來張開雙臂就把歐燦輝抱住了,並且仰頭用嘴脣去親吻歐燦輝!

歐燦輝腦子裡嗡的一聲響,頓時興奮起來,也許這一刻期待了太久太久,也許今晚的酒精作用現在才爆發,他忍不住也用力抱緊了劉豔紅,並且熱烈地親吻她。半俯的站姿令他覺得不舒服,他乾脆也倒在**,和劉豔紅躺著熱烈接吻。

很快地,他覺得他身上的男性yu望充斥著身上的所有神經,於是他把上面的手按在劉豔紅的胸脯上,一陣羞澀湧上了劉豔紅的臉龐,她用力去拉歐燦輝的手,於是歐燦輝把手放在她的肩背溫柔地撫mo,劉豔紅便閉上了眼睛,像是很陶醉此刻的撫mo擁吻。

衣服的阻隔終究令歐燦輝感到不滿足,他用手扯起劉豔紅束在裙子裡的上衣,從衣服下面伸手抓著了劉豔紅的一隻**,並且堅決不理會劉豔紅的拉扯,推起了乳罩捉著了小包子般的**。那**在手中但覺結實、光滑、富有彈性,一股狂熱在渾身血脈中游走,歐燦輝把小腹緊貼著她的身體,嘴上更用力去吸吮她的熱脣。

歐燦輝身上煥發的火熱**似乎讓劉豔紅暈眩,她緊閉著眼睛,雙手無助地鬆開,而歐燦輝跟著把嘴脣轉移到她的胸乳,那從未給異性吸吮的**給歐燦輝的嘴巴含著、吸吮著,陣陣痠麻酥軟的感覺也激起一陣陣異樣的**,她用力地抱緊了歐燦輝的頭,終於忍不住發出了一陣陣不知是激動還是快樂的呻吟……

歐燦輝沒想到劉豔紅還是處女。zuo愛的時候劉豔紅緊鎖眉頭,歐燦輝只覺得亢奮,他**萬分地運動著,讓雄性的yu望肆無忌憚地渲洩,完全沒有留意劉豔紅開始時的痛苦表情,當劉豔紅髮出了一陣又一陣低聲呻吟,他做得更專注、更賣力,直到他一洩如注,才滿足地躺下來。後來他發現床單上不但有他的*,也有幾點鮮豔的紅色,他不禁呆了,怪不得進入時那麼緊湊,怪不得劉豔紅開始時露出痛苦的表情,原來劉豔紅一直守身如玉,她還是個處女,她的處子之身不是給了歐海亮,而是在今晚給了他!

劉豔紅從衛生間出來,關了客廳的燈才回來,扯走床單揉作一團扔在床下,然後迅捷地上chuang鑽進被窩裡,緊緊地摟抱著歐燦輝。歐燦輝此刻還赤身**,於是伸手去劉豔紅起床時穿上的T恤,把她的胸乳緊貼著自己的胸膛。此刻他沒有一點睏倦、一點睡意,心底裡燃燒著一盆火,熱烘烘的,只想把自己對劉豔紅的愛戀、對她的感激、對她的痴情透過熱脣、透過雙手、透過胸膛乃至全身的力氣,通通表達出來。

語言此刻像衣服一樣多餘,他沉迷在一種狂熱而又迷離的精神狀態中,很快又覺得男性的yu望再度抬頭。他伸手向下撫mo,劉豔紅的大腿上光溜溜的,她起床時穿上的內褲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褪掉了,他一翻身就趴在了她的身上……

這一夜兩人都沒有睡覺,**了多少次?歐燦輝記不得了,是五次、還是六次、七次?他不知道原來自己的男性荷爾蒙是那樣濃烈,效能力是那樣強――也僅此一次而已,後來他即使努力,也再沒有如今晚這般奇蹟出現──zuo愛是那樣忘情而不捨,情投意合,忘卻一切。而劉豔紅則拋去了一切矜持、羞澀,歡車匭ψ牛一整晚都緊緊和他糾纏在一起。

天剛矇矇亮,劉豔紅說出了進入房間的第二句話,你該走了。歐燦輝這時已經感覺到疲倦,他懶洋洋地不想動彈,劉豔紅就跳下床找出自己的衣服穿上,然後把歐燦輝扔得亂七八糟的衣褲、領А⑼嘧誘移肓耍掀開被子去拉歐燦輝。

歐燦輝忍不住又摟抱她,撫mo她半**的屁股,並且仰起頭尋找她的嘴脣。她親熱地親了他一口,然後不容置疑地讓他起床穿衣服,拿起梳子理了理他的頭髮,然後拉著他走去開門。她先探頭向外張望了一下,就把他推出了房間,然後關上了門。

一走出劉豔紅的房間,歐燦輝馬上清醒起來,他快步下樓離去,像小偷般生怕撞見別人。在市飲服公司工作三年,公司裡絕大部份職工他都認識,讓他們看見麻煩就大了,而且現在就有不少在他企業當員工。幸好他走遠了還沒碰上什麼人,於是攔截了一輛搭客摩托車,把他載回南國大酒店,走回旅業部讓服務員開了一間客房,上了床就矇頭大睡。

歐燦輝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點多。但他沒有戴手l,而手機在睡覺前關掉了,他還覺得有點迷糊,不過還是拿起床頭電話打去服務檯。服務員告訴了他時間,並且報告說,南國大廈餐廳練經理(翠珍)打來電話,讓服務檯轉告老細,醒過來就打電話給她。

提到練翠珍,歐燦輝有點清醒過來。但他的大腦,很快就被昨夜的回憶佔據了。睡了差不多10個小時,身體還覺得很疲倦,但他已經沒有睡意,不過也沒有急著起床,把兩條胳膊忱在腦後思索起來。

笑意浮現在臉上,昨晚是一個值得永遠珍藏記憶的夜晚。和劉豔紅一夜良宵,還奪去了劉豔紅的寶貴貞操,而顛狂整晚,夫妻新婚大概都是這樣吧?哈,我終於得到了念念不忘的劉豔紅……

昨夜這一切是怎樣發生的?對了,是劉豔紅主動親吻他,而跟著的事發生得太快太快,是兩人都喝了酒,像四叔公說的,酒能亂xing?還是兩人情愫久埋心中,昨晚機緣湊合,火星引發?

歐燦輝興奮起來。劉豔紅心裡還有我!劉豔紅真心愛的人是我!不然,昨晚她不會這樣主動、這樣恣意放縱、這樣開心忘情!歐燦輝越想越開懷,忍不住開了手機,撥打劉豔紅的電話。

劉豔紅的手機卻關機,打到鴻福園去,被告知不在賓館;再打到她家裡,家裡也沒人。歐燦輝想,是不是躲在她的閨房睡懶覺?不過睡了10多小時,也該起床了吧?

他馬上起了床,出了南國大酒店坐上一輛計程車趕去飲服公司宿舍。在宿舍樓下果然就碰到很多認識的人和他熱情打招呼,當然有流露好奇的眼神。他顯得毫不在意,這時他腦子裡只想見著他鐘愛的人。

劉豔紅果然在她的房間裡,看見歐燦輝卻沒有顯露興奮和開心,相反還有點呆板。她也是剛起床,精神有點萎靡不振,完全有別於平日的甜美亮麗,進衛生間梳洗一番才重見麗人風采。她給歐燦輝倒了一杯白開水,自己也倒了一杯,並且一口就喝了大半杯,然後才坐在另一張沙發,卻是默默地注視著手裡的杯子一言不發。

歐燦輝滿懷愛意地注視著劉豔紅,這時幸福的感覺已經充滿了胸腔。劉豔紅的靜默也是一種美,顯得優雅、矜持,即使眼裡有一種不經意的憂鬱,這時在歐燦輝眼裡,亦顯得含蓄、端莊。

因為門開著,他抑制著走過去把她擁在懷裡的衝動。於是便說,阿紅,你肚子也餓了吧?我們出去吃點東西。

劉豔紅輕輕搖了搖頭,視線沒有離開手中的杯子。

歐燦輝這才注意到劉豔紅的疲態,於是就說,要不,去泡泡溫泉?泡溫泉真的能解疲勞,又能美容,很有效的;銀盞溫泉的馮老闆約了我很多次,我們就去他那裡混他一頓?

劉豔紅還是輕輕搖了搖頭,歐燦輝這時才明白,劉豔紅是不開心、有心事,忙問道,你怎麼啦,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找醫生看一下?

劉豔紅開了口,不用,沒事。

歐燦輝有點不知所措。他從沒看過劉豔紅不開心的樣子,心上人不開心令他著急,他探過身子,想捉著劉豔紅的手,劉豔紅卻挪開了,對著他說,燦輝,昨晚我們喝醉了酒,昨晚的事不要放在心上,以後,以後不要再來找我……

歐燦輝一聽就急了,阿紅──

劉豔紅站起身,一臉嚴肅地說,燦輝,我想得很清楚,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

歐燦輝腦子裡嗡的一下就亂了,也站了起來,急急地說,怎麼不可能?阿紅,這麼多年了,你知道我的心,為了你,我什麼也願意做……

劉豔紅見歐燦輝踏前一步伸開雙手,必是想擁抱她了,下意識地退開兩步,正色道,燦輝,我想過了,我不能離開歐海亮,你也不應該拋棄練翠珍,以後我們還是好朋友,不過我不能再做出對不起歐海亮的事……

歐燦輝急得口不擇言,我不管什麼歐海亮練翠珍,你是我的!我什麼人也不要,我就是要你!

劉豔紅見歐燦輝聲音越來越大,臉色一沉說,小聲點,你是不是要讓全世界都知道?她指了指門,命令道,你走,馬上就走,以後不准你再踏進這個門一步──

歐燦輝呆住了。他從未見劉豔紅對他這樣聲色俱厲,他不明白劉豔紅為何對他突然翻臉。愕然間,他給劉豔紅使勁推出了房間,房門跟著“怦”的一聲用力關上了。

歐燦輝急了,顧不了那麼多,用力敲門和叫喚她的名字。已經有人走出來探頭探腦。歐燦輝不管不顧,還是用力拍門。

門又開了,劉豔紅對著他冷冷地說,歐燦輝,你不要在我門口發瘋,你若不馬上離開,我發誓這輩子不和你再說一句話!說完,她用力地關上了門。

一股寒意從頭頂直流向心間,歐燦輝心涼了半截,人也清醒了過來。他悵然若失地離開了飲服公司宿舍樓,也不知是怎樣回到南國大酒店,回到了剛才離開的旅業房間,倒在**的一剎那,才知道兩行淚水掛在臉上、流進了嘴裡。

手機響起來,歐燦輝趕緊掏出手機,一看來電顯示是練翠珍打來的,他煩躁地把手機扔到一邊不願接聽。手機仍在響,歐燦輝焦躁地爬起來,撿起手機把它關了,拉過被子連頭蒙上。

迷迷糊糊又睡了一個多小時,肚子咕咕地叫起來,歐燦輝只好起床洗漱。看見鏡子裡的自己逢頭亂髮,臉色發白,便苦笑了一聲。剛才那一覺睡得很不安穩,斷斷續續發了許多夢,好像每個夢都有劉豔紅,卻又苦於記不起來。

走出客房來到餐廳,見餐廳有六、七成上座,覺得還滿意。雅房已經滿了,便在大廳挑了一個最角落的地方坐下來。

部長鄭小健正當班,見著老細就趕忙走過來,笑著說,昨晚喝得太多了?我看見羅總的戰友都是能喝的,我就想你一定會給他們灌醉。

歐燦輝苦笑了一下。鄭小健就說,給你熱一窩粥吧,見歐燦輝點頭,就親自到廚房部對當班部長駱鏡說了,又讓駱鏡炒一個油菜。鄭小健從街口夜檔到燦記大排檔都跟了歐燦輝的,她為人心細,記住了歐燦輝喝醉了酒沒什麼胃口,肚子餓了一定要找白粥吃,先稀里嘩啦喝掉一碗白粥,第二碗才挑一點青菜就著吃,倒是不喜歡這個時候吃肉。

吃著白粥的時候手機響了起來,歐燦輝一看是練翠珍的電話,遲疑了一下還是接聽。聽著練翠珍關切詢問他狀況的話語,歐燦輝只覺得有點內疚,卻又很心煩。

歐燦輝這時不想和練翠珍多說話,練翠珍以為歐燦輝精神還沒恢復過來,不過知道他在吃白粥,就明白他基本已回覆正常狀態,於是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練翠珍就是這樣,既不會嘮嘮叨叨埋怨你不知自制喝那麼多酒,也不會在嘴上賣口乖我多關心你牽掛你;她只是默默地關心你、牽掛你,也讓你知道她在為你擔心、牽腸掛肚。歐燦輝知道這就是練翠珍的優點,山裡人就是這樣樸實無華,讓你感到溫暖、感到自在,有時又感到自責。

對練翠珍的疚念只是一閃而過,但歐燦輝這時牽掛的人卻是劉豔紅,他馬上想到給劉豔紅打電話。

電話那頭傳來劉豔紅平靜的一聲“喂?”歐燦輝馬上高興起來,不過這高興只持續了幾秒鐘,情緒又變得很低落。因為劉豔紅斬釘截鐵地告訴他,昨晚只是一夜情,希望歐燦輝不要誤會,她是絕不會離棄歐海亮的。也希望歐燦輝能冷靜、清醒,處理好所有的人際關係,能夠理智地處理好兩人的關係……

歐燦輝覺得很悽苦。如果說,劉豔紅第一次明確選擇歐海亮對他是一個打擊,那麼現在簡直就是傷害。得到劉豔紅處子之身,可以想像是令他何等欣喜若狂!歐燦輝給劉豔紅也是第一次啊,那晚是何等歡悅、何等幸福!從劉豔紅的房間走出來時,他已經重新積聚了對她更迷痴更濃烈的感情,劉豔紅把處子童貞留給了他,他更感到負有責任。多年的愛慕、愛戀似乎得到實現,面對著嬌豔婉約柔情似水又熱情如火的劉豔紅,他感到會有更大的幸福將要來臨。

但現在夢破了,劉豔紅明白白地告訴他,幸福只有一個晚上,而且語氣冷峻,彷彿又見著了她在南國時的那乾脆、決斷的本色,歐燦輝就知道,那一晚的幸福又飛走了,憧憬的愛情也沒有了,留下了他覺得遺憾終生的現實。

一連好幾天都過得混混沌沌,幹什麼也打不起精神。碰了幾次軟釘子,連練翠珍也不敢去煩擾他。練翠珍也是有自尊的,就睹氣乾脆主動避開他。歐燦輝也不放在心上,只是心結不解,時時想打電話約劉豔紅見見面。

劉豔紅倒是接他的電話,平靜的語氣彷彿對一個普通朋友說客氣話。大家都忙,見面就不必了,聽說你現在萎靡不振,這可不行啊;還有一次有點不耐煩地責怪歐燦輝,說男人大丈夫提得起放得下,做大事的人不能兒女情長,還提醒他記不記得心中的理想?

歐燦輝心中苦笑,他心中的理想就是和劉豔紅成雙成對,但聽劉豔紅的語氣,這個理想是終究實現不了的。

歐燦輝也很想不明白──儘管他也是第一次,但聽得多了,他也懂得很多男女之事,據說大多女人對於第一晚,恐怕多於期待,但經過第一晚,恐懼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會是期待盼望。以為經過那一晚,劉豔紅會改弦易轍,和他重燃愛火,但劉豔紅似乎忘了那一夜的歡愉。唉,女人心,海底針,劉豔紅啊劉豔紅,難道冥冥中,註定了就是你要給我情感的痛苦、磨難?

一九九八年年底的一天,劉豔紅出現在南國大廈總經理羅振鋒的辦公室。她親自送來了結婚請柬,羅振鋒就笑著開劉豔紅的玩笑說,哈,有仇不報非君子,我結婚那晚給人灌得不識東南西北,你那個新郎哥比我斯文,我看他有難了。

劉豔紅嗔笑著輕打了羅振鋒一下,說,你這個恿夾牡模那天不是我護著新娘子,新娘子比你還先醉倒呢!再說你識不得東南西北關我什麼事?你要記清楚嘍,是你的那些戰友攻下你的山頭的。

羅振鋒就笑了,說,總之你要新郎哥先找好幾個“定珠石”,不然那晚你就不要想著花燭洞房……

劉豔紅笑著睨了羅振鋒一眼,伸手在他腰上捅了一下,嬌笑起來,後來聽說那天晚上你大醉,有沒有洞房花燭?彩文不是有意見了?有沒有趁你死豬般睡著,把你踢到床下去?

羅振鋒覺得劉豔紅變了,從前她絕不會開這樣的玩笑,所以過去即使正和老細說笑──內容當然涉及男女色情,見她來了也會剎車,怕一臉端莊的她會難堪。

其實飲食行業的人原來很粗鄙的,說話粗魯,行為粗魯,粗言爛語脫口而出、大大咧咧不顧場合喧譁嘈鬧現象很普遍。不過自歐燦輝開辦南國大酒店伊始,就極力在酒店裡扭轉這種陋習歐。歐燦輝身體力行率先做榜樣,又有制度管著,劉豔紅髮現苗頭下手處理很重,違反了的,當月的獎金先扣50%,再違反了就不是扣獎金的問題了,飯碗很可能被打爛,所以員工都怕有出軌的言行給頭頭抓著。

碰上羅振鋒處理還好一點,單獨找你談話,讓你寫一份撿討,和顏悅色批評一頓;碰上了劉豔紅現場處理,一句話就讓你待崗,找著老細求情也]用,想保住份工倒不如老老實實向劉豔紅承認過失錯誤,以後言行舉止都老實了許多,壞的習氣也就慢慢改變,講文明講禮貌的風尚慢慢就建立起來了。

時至今日,南國已經形成制度化經營,要求更為嚴格,聽說劉豔紅的鴻福園對違章扣罰更為嚴厲。整體來說,清源的餐飲服務行業素質,自不能和數年前同日而語,自是日益提高了。

羅振鋒喜衝衝的把喜訊報告了老細,覺得老細的反應很奇怪,說高興說不上,說不高興更說不上,總之表情怪怪的,再細心一想,老細過去對劉豔紅似是情有獨鍾,但好夢難圓,難怪老細這個表情。

歐燦輝乍一從羅振鋒口中得知這個訊息,他覺得意外、愕然、失落,心裡似打翻了五味醬,分不清什麼才是真正的感受。

等羅振鋒走了,便打劉豔紅的手機。那精緻的大紅請柬就放在眼前,紅得有點刺眼,歐燦輝別轉了臉不看它,神情覺得很鬱悶,但隨即又像是得到了解脫,所以當手機裡傳來劉豔紅低沉的“喂?”他倒一時不知說什麼好。

劉豔紅知道這個電話是歐燦輝打來的,見歐燦輝不說話,她在電話裡也沉默著。後來還是歐燦輝先說話,日子定好了?

劉豔紅“唔”了一聲算是答應,兩人都不知說什麼好,心情越發覺得沉重,又靜默下來。後來還是劉豔紅先說了話,她說,我覺得這樣好,起碼不會傷害到其他無辜的人。

歐燦輝默然。他當然明白劉豔紅的用心,儘管有了一夜情,劉豔紅能果斷地急流勇退,不讓和歐燦輝的感情有更進一步的發展,果斷地和歐海亮完婚,歐燦輝便知道,他和劉豔紅共諧連理最終是一場夢,如今應該夢醒了。

劉豔紅在電話那頭笑起來,那笑聲一如過去般爽朗,很乾脆地說,燦輝,讓過去的就過去了吧!讓我們都有一個新的開始,好不好?我們還是好朋友嘛。我們都有自己的生意,還是多想想做好生意吧,好不好?

歐燦輝舒展了眉頭。他就喜歡劉豔紅的爽朗個性。她和歐海亮已經定好日子,我還能做些什麼?連想也不用去想了。一想到這裡歐燦輝又覺得心裡刺痛。但萬事都有定局,事已如此,歐燦輝只好頷首稱是。

劉豔紅又叮囑歐燦輝記著要赴宴,歐燦輝笑著說,別的事可能會忘,你的人生大事我怎會忘?你放心,我一定準時出席。

劉豔紅結束通話電話前給了歐燦輝一個飛吻。歐燦輝明白,他和劉豔紅的關係,又回覆到了從前。於是心裡就說,好吧,讓過去的就過去了吧,每個人都應該有一個新的開始。劉豔紅提醒得對,我們都有自己的生意,我還要把南國做大做強,要迎接很多新的競爭、新的挑戰……

歐海亮、劉豔紅的婚禮搞得極其隆重,婚宴選在目前全市最高檔的南國大廈,歐、劉兩家親朋多,把整個大廳全包了,一共開了四十五席。

婚宴的**是新郎新娘逐席敬茶敬酒,掀起了一浪又一浪的喧譁和激動,兩臺攝錄機全程拍錄婚禮過程,形成漩渦中心的地方不時閃過陣陣白光,那是幾部照相機在拍熱鬧的婚禮雒妗

歐燦輝留意到新娘子入席時,換了一套大紅的中式套裙,在一群黑色、灰色服裝中顯得很突出,簇擁著的人群移動,最搶眼的還是梳了新娘晚妝、頭插花飾、像一團火般耀眼的靚女新娘。不過歐燦輝還是覺得新娘在婚宴前,站在大廈門首迎候賓客時穿的西式婚紗好看。婚紗輕盈雪白,更襯托新娘**的頸脖、胸脯肌膚勝雪,纖纖細腰更顯新娘胸乳挺突,曲線迷人。

歐燦輝這時湧起一絲醋意,若是自己早作努力,這個滿目嬌豔清秀怡人的新娘不會是e人的新娘。可嘆世事就是如此,踏破鐵鞋無覓處,無心插柳柳成蔭,冥冥中自有一股天意,唉,又何必自怨自艾?

劉豔紅嫁入歐巷,不管是嫁歐燦輝還是嫁歐海亮,總之註定了她要嫁入歐巷的,連她也覺得有種很奇妙的感覺。歐海亮從前住廠裡,現在不管在廠裡待到多晚,都要天天駕車回歐巷,第二天先把妻子送去鴻福園,然後才回廠去。後來劉豔紅去學駕駛,考了個駕駛證,歐海亮看妻子駕車技術熟練了,這才各自揸車上下班。

歐德庭原來不大讚成這門親事,說起來是老觀念作怪。他骨子裡看不起做飲食行業的女人。舊社會人分三六九等,三教九流中,下九流是一修腳,二剃頭,三從四班五抹油,六把七娼八戲九吹手;抹油就是開飯館的,連開飯館的才入下九流,當跑堂當服務員自然連下九流也不入,社會地位是極低賤的。

不過現在是新社會,這些陳年垃圾早掃進歷史洪流裡去了,歐德庭也是明白事理的,老伴對這個最疼愛的拉仔(小兒子)挑的物件極滿意,家中各人都舉手贊成,歐海亮迷戀她就更不用說了,不能當伴腳石,所從他表現出很高興。而且這個兒媳不光生得靚,知書識禮溫良恭儉讓,對老人關懷體貼,小夫妻恩恩愛愛,一家人和和睦睦,心裡便也開懷。

劉豔紅住入歐巷,說起來左鄰右舍她都熟悉,見著了她都很有禮貌打招呼,唯獨對她的舊上司方清冷冷的,不大理睬他。見著歐燦輝卻是有說有笑,方清遇見這情況心裡就不舒服。倒是有時歐燦輝想起兩人失控那一夜,心裡就有些想法,但劉豔紅雖然笑容可鞠,卻顯得極有分寸,歐燦輝也不敢唐突佳人怕自討無趣,有時心裡便有些彆扭。幸好大家都忙,碰見的時候其實不多,歐燦輝見不著她也不容易生綺念。

這晚劉豔紅打的回家,到南門街下了車,計程車繼續開前面兜客。才到金龍酒家門口,見有個漂亮靚女招手,忙停車載客。

這個漂亮靚女就是蔡韻儀了,坐上計程車便吩咐司機開去新市區南國大廈。她剛剛和歐燦輝透過電話約了見面,便興致勃勃地應邀而去。

華仔表哥在南國大廈投資開辦夜總會,把他的二奶小琴安排當經理,韻儀開始略感不快,隨即也想開了,沒把這事放在心上。韻儀已經把金龍酒吧牢牢控制在自己手中,已經暗地裡藏起了不少錢,到新的夜總會可能還比不上在金龍酒吧好撈錢呢,何必在華仔表哥眼皮底下偷食?更沒有必要和那個東北妹爭風呷醋,華仔表哥那根男人傢伙不爭氣,和他zuo愛慪氣得很,還沒有感覺就軟縮,還不如**還有一點刺激。

華仔表哥有一晚找韻儀密談,原來華仔表哥已經知道了她耍的那些撈錢手段,這令她頓時感到尷尬不安,訕訕的一時說不出話來。

華仔表哥笑了笑,卻轉了話題,要她花些手段把歐燦輝搞上手,不但要搞上chuang,而且要令歐燦輝迷上她,能夠令歐燦輝對她是言從計聽那就是最大的勝利。

韻儀雖然大膽豪放,華仔表哥和她說起這類話題倒還是令她有些含羞帶澀。不過她很快就恢復了常態,乜斜了華仔表哥一眼,說,為什麼?我找歐燦輝,你不呷醋啊?

華仔表哥**笑著輕輕捏了她的臉腮,說,澳門粱老闆也說了,蔡小姐出馬,沒有拿不下的山頭,沒有攻不破的堡壘。怎麼樣,你不會令我和粱老闆失望吧?

韻儀笑了笑,腦子裡卻飛速盤算開了,華仔表哥看來不是個好欺的主,澳門那個粱老闆就更不用說了,兩人合計打上歐燦輝的主意,一定又有一些不可告人的詭計;不過粘上歐燦輝對我也有好處,都說狡兔三窟,歐燦輝年青有為,如今在餐飲業名頭甚響,說不定有朝一日在他手底下食,自己也要留多幾條後路。

韻儀於是便笑著說,我把歐燦輝拉過來,有什麼好處?華仔表哥那些太危險的事避之則吉,但和歐燦輝調調情把他收伏在自己石榴裙下,倒是一件自己非常樂意做的事,不過不能太掉價,得讓華仔表哥給一點甜頭。

華仔表哥把手放在她**的白嫩大腿上捏了捏,說,這事做成了你就知道好處有多大了。你放心,我和粱老闆對你怎麼樣,你還不知道?不過這個歐燦輝聽說不好女色,你有幾分把握?

韻儀便笑了,說,你不用使激將法,我蔡韻儀要得到的男人,還沒有哪一個翻得出我的五指山的。

華仔表哥也笑了,說,好,我就靜候佳音,望你早傳捷報。

到了第二晚,酒吧一如往日旺場,韻儀精心打扮一番,在酒吧巡了一遍,便打電話找歐燦輝。歐燦輝剛陪完客人回到辦公室,見是韻儀打他的手機,便笑著說,總不見你和霞女來飲茶,正想約你呢,不知賞不賞臉親臨指導?

韻儀知道歐燦輝說的是客套話,她識得打蛇隨棍上,便說,你是大行家,我正想偷師學藝,哪敢說指導?你現在有空嗎?聽歐燦輝說有空,便答應說馬上過去。

歐燦輝這一段時間情緒很不穩定。自從和練翠珍明確拍拖關係,原本事情變得明朗乘稱鵠矗首先是劉豔紅訊息靈通,馬上打來電話向他祝賀;有時見了面就開他的玩笑,依稀便看出早年那個活潑又調皮的可人兒模樣。歐燦輝便想,姻緣皆天定,看歐海亮對她一往情深,劉豔紅找到值得託付終身的人,我找到了練翠珍,各得其所,天下太平。

羅振鋒洞房花燭夜,歐燦輝竟然意外在劉豔紅處也得以洞房花燭,以為可以和劉豔紅重燃愛火,不料第二天便美夢破碎,心情灰暗極了。遭此打擊,歐燦輝幾手一蹶不振,直到劉豔紅定下婚期,又對他鼓勵一番,方才如夢初醒,重新振作,和戀愛物件練翠珍也重歸於好。

令歐燦輝稍覺得不滿意的是和練翠珍的拍拖。練翠珍這個山妹仔敦厚老實,兩人在一起,是歐燦輝說得多,練翠珍的話少,她得到歐燦輝的愛情追求,在一起時常常只會傻笑,那是幸福把她醉倒了。歐燦輝和練翠珍的拍拖,不像幹chai烈火般的人碰在一起,顯得很平淡、安穩,常常是沒有太多的甜言蜜語,沒有出人意表的嬉笑打鬧,有時二人相對,手拉著手相依相偎,安安靜靜心意相通,練翠珍便陶醉在靜宓的神交意會當中。

不過幸福也沒把她的理智衝昏,對歐燦輝後來的擁吻,先是驚悚,後是羞澀,然後是堅決制止歐燦輝不安份的手,有時摟抱親吻把歐燦輝的yu望激發,練翠珍也把持得住,不讓歐燦輝為所欲為。歐燦輝便感到不滿足,對著滿臉嬌羞卻又神態堅決的翠珍,歐燦輝也不忍心強行求愛,便收束野馬心猿。他曾在劉豔紅身上享受過**,在練翠珍那裡索求不得,心裡便訕訕的感到有些失落。

這晚剛好是好朋友覃老師的外母生日,覃老師在南國大廈擺了六圍酒,練翠珍今日輪休沒上班,歐燦輝親自去作陪熱鬧了一番,把覃老師一家親朋老幼送出了酒店。剛回到辦公室,接到韻儀打來的電話,喝了酒正想找人聊天,歐燦輝頓時想起韻儀風情萬種的模樣,便答應韻儀過來見面。

歐燦輝在首層大廳咖啡廳剛坐下不久,便遠遠看見韻儀由諮客小姐引導前來。歐燦輝不禁輕吹了一口哨,這韻儀身段曼妙,真正大的大、小的小,婀娜多姿,近前更覺豔麗不可方物,魅力迫人。

樂呵呵地握過手,歐燦輝便徵求韻儀的意見,喝點什麼?

韻儀看歐燦輝面前擺著一杯咖啡,就說也來一杯咖啡吧。

歐燦輝看韻儀這晚穿了一件無袖高領連衣裙,雖少了**胸脯,然身材曲線可人,胸部飽滿挺凸,嬌嬈嫵媚自有一種風情,不禁有些痴了。韻儀雖不敢稱天香國色,但近在咫尺,明豔照人,美色當前也教人心曠神怡。歐燦輝便說,難得蔡董大駕光臨,我這裡是蓬蓽生輝啊。

韻儀嗔笑著說,叫我阿儀得了,叫蔡董顯得大見外了不是?我叫你燦輝,你叫我阿儀,大家隨意點,不要搞這些虛假客套。

歐燦輝爽朗地應了一聲好。除了最親近的朋友,他已習慣稱呼來賓的官,即使是副職,他也從不帶上那個副字,有時明知他不是那個“長”也照稱不誤。禮多人不怪,而且有些人喜歡戴官帽子、高帽子,服務行業的人卑躬屈節,曲意逢迎,這些人虛榮心得到滿足,有更趾高氣揚的,也有投桃報李的,總之顧客就是上帝,而上帝是得罪不得的。韻儀是同行,性格爽朗很對歐燦輝的胃口,歐燦輝沒了拘束,兩人的交談便隨意而自然起來。

閒聊了一陣餐飲行業的生意經,韻儀便說,燦輝,我在清源這個地方,最佩服的人就是你,不,可以說最崇拜──我剛回來時,你還在歐巷巷口開早餐檔,誰想得到才幾年功夫,你就有了如此規模的連鎖酒店?哪一個有這樣的本事一步登天?現在餐飲業的同行說起你,沒有一個不伸大姆指的……

這番話正說著歐燦輝的癢處。好朋友對他不用阿諛奉承,下屬們也不敢隨便拍馬屁,長輩們如父親如鄭叔都是勸誡他不驕不躁,謹言慎行,這幾年捨身拼搏打下這個江山,歐燦輝心中是很自豪的。好時勢好環境碰上好運氣,還要加上自己善用腦子,英明果斷,不是隨便哪一個有這個拼勁、智慧和魄力的。

古諺說千穿萬穿馬屁不穿,歐燦輝給韻儀一番話說得從心坎裡笑出來,便說,我帶你參觀參觀?

韻儀便說,還是參觀參觀你辦公的地方吧。

歐燦輝便帶韻儀乘電梯直上頂層。韻儀見諾大一個辦公廳便如電視上所見外國和香港的辦公設定,便點頭讚許,心想這個歐燦輝果然是新時代人物新作派,捨棄了傳統的房間辦公模式,只有上了級e的高層管理才有寬敞透明的辦公室。

韻儀在歐燦輝的辦公室轉了一圈,回到歐燦輝身邊便笑著說,燦輝,人家董事長辦公室不只有衛生間,還有休息間的,你怎麼不設定一個?

歐燦輝便說,下面九層都是旅業,我要休息隨便開一間房就得了,不用在這裡佔一個地方。

韻儀笑了,那笑容有些詭祕,阿琪來了,你總不能堂而皇之的帶她到下面開房吧?

見提起阿琪,歐燦輝一楞,隨即記起了在金龍當諮客的那個外省妹,也記起了在金龍酒吧的那一次相會,臉上掠過一絲不快。韻儀這時伸手在他肩上輕拂了一下,彷彿是拂走了什麼東西,抬起頭直瞧著歐燦輝說,我聽阿琪的老鄉說,阿琪回去和表哥結婚,不再回來了。

歐燦輝擺擺手說,我和她也是不大熟悉的,更不用說有什麼關係了,你不用提她的──我也不想再和這些人有什麼瓜葛。

韻儀眼珠一轉,微笑頷首表示領會。她轉身察看牆上那幅黃亞夫的狂草,不由得讚了一聲“好”!問歐燦輝道,是黃老先生的墨寶?我聽說連新加坡國家博物館也收藏有他的作品呢。

歐燦輝得意地點點頭,說,早些時候有個臺商專程來清源,收購了一批黃老先生的書法作品,又特意來我這裡看擺在大廳的那幅鉅作,願意出高價購買,我是一口拒絕了,任他怎麼懇求也是不能轉讓的。

韻儀近來碰巧聽人說黃亞夫聽得多了,腦子裡有了印象,於是就說,我聽說黃老先生年高體弱已經封筆,我看以後他的書法(作品)會更值錢。燦輝,我真的很佩服你,做什麼事情都這麼有眼光。

又一個馬屁把歐燦輝拍得很舒服,他高興得咧嘴而笑,是嗎?

韻儀也笑了,那一笑嬌豔妖嬈,媚態頓生,歐燦輝便覺心裡癢癢的。這時,一雙手環腰抱了過來,一雙熱脣湊上來緊貼他的嘴脣,不容歐燦輝多想,韻儀已經袢≈鞫,緊緊地和歐燦輝擁吻。韻儀比歐燦輝矮了半個頭,她要和歐燦輝接吻,歐燦輝不俯首的話,韻儀便要踮起腳尖,身體便緊緊地靠在歐燦輝身上。

歐燦輝這時真真切切地感到,胸膛有兩處溫暖的壓迫感,那是韻儀飽滿聳突的**緊貼著他的緣故。韻儀的呼吸也_始濁重,她喘息的熱氣在歐燦輝耳邊形成一道令人消魂的熱風,在歐燦輝的骨髓g攪動yu望。他今晚陪覃老師喝了不少酒,如今給韻儀撩起情慾,這一刻有點意亂情迷,竟然很想放縱一回。

韻儀今晚穿了高領連衣裙,把胸脯裹得嚴嚴實實,而歐燦輝是見過韻儀穿低胸衣裙的,那高聳的**、深深的乳溝給他留下深刻的印象,那時心裡就蠢蠢欲動,如今韻儀*,美色當前,歐燦輝終究忍受不住**,便也用力擁抱著韻儀,讓她的胸乳更緊貼著。

韻儀嘴裡依依唔唔地發出呻吟,那呻吟聲激魂蕩魄,下身卻挺起和歐燦輝的身體磨擦。歐燦輝但覺渾身燥熱,便狠狠地大口親吻下去,隨即把一隻手放在韻儀的一邊**上抓捏,覺得隔著衣裙乳罩不過癮,很想把手探進去,把那飽滿的**握在手裡。

但韻儀的高領緊身裝束阻礙了歐燦輝的yu望,越是想著女人**富有彈性而又細膩光滑的觸感,心裡便越著急。韻儀卻偏偏不停的用挺凸的胸乳磨碰撞擦歐燦輝,很快就令歐燦輝血脈賁張。而男人那強烈的的衝動*韻儀也是感覺到了的,她輕輕地挪動腳步,一步一步地帶著緊緊相擁的歐燦輝往牆邊的皮沙發處移動……

燈光雪亮的辦公室地上滿是凌亂的衣物,而沙發上,兩具赤條條的肉蟲正在進行人類最原始最本能的運動。韻儀緊緊地擁著身上的男人,從她嘴裡發出的唯一聲音是**婦般消魂蕩魄的呻吟聲,她表現得很狂野,甚至有一種獸性,讓歐燦輝只覺得此刻充滿前所未有的興奮,充滿著**的顛峰快感,直到那顛峰快感宣出恚才軟癱在嬌豔嫵媚的女人身上。

韻儀不讓歐燦輝離開,她讓他斜靠著自己,@樣她就可以⑺的**塞M他的嘴巴。韻儀貼在歐燦輝的耳朵說,只要用舌頭和牙齒輕柔地逗弄她的**,她的性慾就會煥發。

歐燦輝笑了。他不是鐵人,不能很快就雄風再現。韻儀咭咭地笑著,用力把她的大**貼到歐燦輝臉上。接著,她調皮地推開歐燦輝跳到地下,撫首弄姿,擺了兩個甫士(姿勢),燈光下雪白美人的**讓歐燦輝的眼睛瞪園了。韻儀咭的一笑又撲回到歐燦輝身上,狠狠地親吻著,並且把舌頭像蛇一樣鑽進了他的口腔。

歐燦輝情不自禁緊緊擁吻韻儀,嘴巴舌頭和韻儀的嘴舌糾纏在一起,雙手卻在韻儀身上游走。韻儀有一對比劉豔紅大一倍多的*,令他喜好不已愛不釋手。*和豐臀中g,是盈指可握的黃蜂纖腰,大腿則雪白而園滑。她的身材苗l又健美,曲線玲的身軀、滑如羊脂的面板潔Q膩且富有性,這一切都讓歐燦輝生理上和視覺上雙重的刺激與享受。

韻儀含糊不清地叫著,終於按捺不住,把頭埋進了歐燦輝的股腹間。很快地,歐燦輝亢奮起來,在韻儀婪的主導下,他又把韻儀壓在了身下,這時,除了最原始的獸性旋律,除了不可抑制的愉興奮快感外,周圍不痛嬖凇

韻儀感到無比的充實和烈的滿足,臉上露出陶醉和得意的笑容,她得手了。

歐燦輝果然迷上了風情萬種的韻儀。自從有了那一晚,歐燦輝像偷吃了jin果的青頭後生仔一樣,按捺不住情慾渴望,偷偷和韻儀幽會了好多次。那一段時間和韻儀zuo愛幾乎令他著了迷,首先是韻儀的接吻很有技巧,總是令他馬上有很強烈的肉慾,而在**,韻儀又給了他一種全新的感覺。

第一次zuo愛是和劉豔紅,劉豔紅總是在他身下發出小貓一般的叫聲,而韻儀則不一樣,只要他和她的**一接觸,韻儀就會先緊緊地閉上眼睛,鼻孔擴張,喉嚨間發出一聲長長的嘆息,那聲嘆息充滿著**,然後接著會發出一陣又一陣波浪式的呻吟,令他更感到亢奮和雄壯。於是,他的節奏會變得更加瘋狂,直至他的亢奮和瘋狂忍無可忍地一次又一次地噴發。

他迷上了韻儀的身體,是韻儀引領他開啟了另一扇**之門。韻儀其實是一個魔鬼,她有魔鬼般的身材,在**更表現出魔鬼般的狂放。在調情**的時候,她喜歡用最粗俗的叫法叫出身體的各個部位,用忘形的大笑來渲洩她的得意和yu望,而且總是把歐燦輝喜歡的那對*放到歐燦輝嘴裡,把歐燦輝的雄性yu望徹底激發,讓歐燦輝沉迷其中樂而忘返。

歐燦輝在十五層要了一個客房,那個房間在值班服務員看不見的轉角處,離消防樓梯只兩步之遙,並且規定只有在掛出“請清潔衛生”的牌子服務員才能進去。歐燦輝拿到了十六層辦公室消防門的鑰匙──這門平常是鎖閉的,他設計好了,和韻儀幽會偷歡當然要祕密。

韻儀似乎天生就是一個**,她教會歐燦輝在zuo愛中變換各種不同的姿式取樂。和韻儀的肌膚之親、床第之樂,令歐燦輝感到很新鮮、很刺激、很愜意,很有男人的滿足感,只有在每次**爆發後,他才感到身心的倦意。

歐燦輝已經差不多忘記練翠珍了。木訥、呆板的練翠珍,和熱情如火柔情似水善解人意的韻儀那有得比?更不用說韻儀嬌俏豔麗光彩動人了。他現在離不開韻儀,如果不是太忙和身體太疲憊,他總要韻儀到十五樓陪他,而韻儀不管白天黑夜,總是呼之即來有求必應。

歐燦輝已經沉迷肉慾不可自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