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四至五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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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四至五節
ha18.com 第二章四至五節
四?
自從到鄉下做了一個別墅裝修工程回來以後,華仔表哥十多天沒有叫開工,阮桂洪也是習慣了的,而且這一段時間有機會就和霞女碰頭玩耍,心思都在霞女身上?
歐燦輝卻覺得這次歇停的時間長了點,他還是第一次碰上休息了半個月,華仔表哥還沒有開工通知的事。他有點心急,過去找阮桂洪問了一下。阮桂洪卻說,他曾試過歇息兩個多月冇工開呢,現在生意難做,競爭激烈,要不找點什麼自己先做著,等有工開就去開工。?
歐燦輝這才徹底明白,裝修這一行雖然看起來人工高,但並不是天天有得做,做老闆的有家財墊底,未接到工程日子也照樣過得滋潤,但當工人的三兩個月都在家歇息,恐怕就不行了,坐吃山空,這道理大家都懂的。於是歐燦輝又拉著阮桂洪去找華仔表哥,但卻沒見著,阮桂洪表嫂說華仔又去打麻將了。?
歐燦輝是第一次見著華仔表哥的老婆。她看上去比華仔表哥年紀還大了點,八年生了三個孩子,但保養得好,人長得有點富態。她對阮桂洪埋怨著說,華仔近來沉迷賭搏,不但打麻將,還打撲克牌,勸他兩句就發脾氣,你們和他說得來,不要說是親戚,就是作為朋友也不能見死不救,幫我勸勸他收手;老實說,他去嫖我還不那麼生氣,嫖一個晚上也用不了多少錢,嫖多幾個也就沒氣力再嫖了;賭呢,一個晚上就可以傾家蕩產妻離子散的……?
她說著說著就掉淚。阮桂洪不曉得勸人,撓撓頭安慰了她幾句,趕忙和歐燦輝告辭。?
阮桂洪卻未有工開顯得毫不在乎。他最近和霞女經常在一起,霞女的表姐韻儀一直都住在霞女家,阮桂洪就想到了“借橋搭路”的辦法,到街上用公用電話打進歐家,碰上不是霞女或韻儀接電話,就說找韻儀。這是原先商定了的,避開了歐德庭這老傢伙的耳目,韻儀和霞女就如約出門,一齊玩耍。?
韻儀出外打工幾年,見多識廣,人又活潑伶俐,很快就和阮桂洪沒了拘束,說到興奮或是羞澀處,也會很放肆的追打阮桂洪,又或是像霞女一樣揪他的耳朵。有時弄得阮桂洪意馬心猿,也敢像對霞女般和她打打鬧鬧。阮桂洪現在常能約到霞女,雖然有韻儀這個“電燈膽”(燈泡),但能和霞女一齊行走,四處去飲茶、宵夜,有次還相偕前去風景勝地飛霞山遊玩,離得極近地說笑逗樂,他已經有點樂不思蜀,忘記了要開工搵錢了。?
不過韻儀跟著霞女形影不離,阮桂洪找不到和霞女單獨相處的機會,想和霞女親熱也不能,阮桂洪對此恨得牙癢癢的,他曾找機會暗示霞女,霞女卻不知是聽不懂還是裝糊塗,下次出來身旁還是有那個韻儀,氣得阮桂洪只有乾瞪眼。霞女不是天天都有時間和他玩耍,阮桂洪也不出外,困了就上床睡大覺。?
這天早上,阮桂洪剛吃完早餐,聽得華仔表哥在巷子裡叫歐燦輝的聲音,就走了出來。華仔表哥正在巷子裡和歐燦輝說話,見阮桂洪來了,就說,走,到金龍去飲茶。於是三人就結伴出門到了金龍酒家。?
金龍酒家這時茶市正旺,坐無虛席,人頭湧湧,熙熙攘攘的。歐燦輝一眼看見樓面部長劉豔紅,忙走過去。劉豔紅也看見歐燦輝三人,迎上前來,笑著問歐燦輝:“來飲茶?”?
歐燦輝便笑著點頭,又說:“幾個月不見,你是越來越靚了,看哪天我吃了豹子膽,就託媒人上門去求親。”?
劉豔紅笑著輕輕打了歐燦輝一下:“還是那樣死剩把口(愛耍貧嘴)。”?
歐燦輝雖然離開了金龍,訊息還是很靈通的,知道方清已經逼走了原來酒家的三個老經理,提了李夥生、莫慕貞和劉豔紅當了副經理,就笑著說:“聽說你升了官,也該請客了吧?”?
劉豔紅笑了笑,問道:“還沒找到座位吧?”見歐燦輝頷首,便說,“請跟我來。”?
劉豔紅把三人帶到一間雅座。雅座的客人剛走,有服務員正在打掃收拾桌面。華仔表哥笑著對劉豔紅說了聲“靚女,多謝。”便坐了下來,吩咐說,“開多幾個茶位。”見劉豔紅生得靚,不由得撩逗說,“靚女,有男朋友未?”?
劉豔紅身材很苗條,瓜子臉,柳葉眉,高鼻樑,眼睛又大又亮,笑的時候還顯出左腮上一個淺淺的酒窩。她確又很喜歡笑,性格開朗,活潑大方,一到金龍就吸引了很多單身漢的目光。歐燦輝也是她的愛慕者之一,只因劉豔紅比他大兩三歲,他便少了顧忌,常常大膽的和她開玩笑。?
劉豔紅遇客人撩逗的事見多了,早練出銅皮鐵骨,知道怎樣應對,又笑了一笑,問:“先生要飲什麼茶?”?
“鐵觀音。”歐燦輝知道華仔表哥喜歡飲鐵觀音,見他吩咐多開幾個茶位,便知道華仔表哥不想讓人孖臺(和別人共一個餐桌)。雅座每位客人收茶位一元,一般人是不願坐的,更不用說白花錢佔位子。但華仔表哥是大包工頭,有的是錢。?
劉豔紅點頭答應著,不由得又多看了華仔表哥一眼才退了出去。?
歐燦輝看華仔表哥還是老樣子,神采奕奕,脖子上仍是戴著粗粗的金頸鍊,手上卻換了一隻白色的勞力土錶,還戴了一隻鑲玉的大金戒指,歐燦輝想,看來華仔表哥在賭桌上大約手風順,又贏錢了。?
果然,剛喝了一口茶,阮桂洪已經急不及待地問華仔表哥:“最近又贏了錢?”?
華仔表哥笑眯眯地地說:“阿松說得對,今年是癸酉年,我屬龍,我是旺西不旺南;每次在澳門賭,都是輸錢的,我算聽阿松的話,輸幾千塊就收手,試一試運氣就算了,明知必輸那敢再繼續扔錢?在這裡就不同了,差不多場場都贏。還是這裡的錢好搵啊!”說著得意地笑起來。?
歐燦輝卻笑得不自然。華仔表哥這段時間沉迷賭搏,若完全不管生意的事,恐怕自己要另找門路了。總不能在家乾等,現在是手停口停,沒工開連兩餐都會有問題。華仔表哥大約看出歐燦輝的心思,笑著說:“燦輝,我很看中你勤快機靈,你放心,跟著我幹,我保證你兩年之內起(建)大屋。”?
歐燦輝大喜,臉上不禁lou出笑容,心想華仔表哥又接到大工程了,說得這麼有把握,說明他並沒有扔開生意,沒有光顧著打麻將賭錢。?
阮桂洪也喜形於色,就問:“又接到了哪裡的工程?”?
“我準備到外省搞一搞。”華仔表哥說,“我在澳門的朋友約我去雲南──這半年我去了幾次澳門,你們以為我就為著去賭?不是的,主要是去和朋友傾(談),現在已經基本敲定了,最遲半個月,大約就可以動身了。若是你們不怕離鄉別井,我保證不會虧待你們。”?
歐燦輝很高興,連聲說:“有這樣的機會到外省跑一跑,正是求之不得呢!”他還沒有去過外省,甚至連幾十公里外的廣州也只去過一次,有這樣的機會出遠門,不由得躍躍欲試;而且聽說雲南四季如春,風光秀麗,更值得去。以前看過電影《阿詩瑪》、《五朵金花》,想不到這次有機會親歷其境,歇息了十幾天心頭的鬱結這時便一掃而空。?
阮桂洪卻不似歐燦輝這般興奮。心裡倒是有點埋怨華仔表哥,在這裡好好接工程做便得了,為什麼非得跑到雲南去?他心裡藏著那一點私心,這時連去做鄉下的工程也不樂意,別說是要坐幾日幾夜火車才能到達的雲南了。不過他臉上不敢顯lou出來,而且因為近日囊中羞澀,更明白“生活所逼”這句話,唔出辛苦力,哪得世間財?冇開工,不要說沒錢供自己和霞女出去玩耍,連吃飯也成問題呢。這大半個月沒有開工,老母已經開始嘮嘮叨叨了。他無奈地撓撓頭,轉頭叫服務員送多兩籠叉燒包、奶皇包來。?
知道半個月後要跟華仔表哥去雲南,阮桂洪心裡著急起來。從酒家出來,他又追上華仔表哥,壯著膽子向華仔表哥借了50元,又走回酒家,用酒家的電話打到霞女家,正好霞女接電話,桂洪便說:“出來飲茶吧,我正在金龍酒家呢。”?
霞女說:“不行啊,我要幫韻儀打掃收拾房間。”?
阮桂洪覺得奇怪:“韻儀就住你家,難道她在屋裡賴屎賴尿需要打掃收拾?”?
霞女就笑了,說:“韻儀在這裡找到一份工,現在在外頭租了一間屋,今天要幫她打掃收拾好搬過去。”?
阮桂洪大喜,韻儀這付狗皮膏藥終於可以甩開了,便自告奮勇地說:“要不要我幫手?”?
霞女自然高興,連聲說好,停頓了一下──阮桂洪聽到她正小聲和韻儀商量,便叫阮桂洪先到西門塘那邊等著。?
阮桂洪喜孜孜的便往西門塘那邊走去。他知道那裡是建好了幾年的住宅小區,那地方原是連成一大片的魚塘,後來從北江河抽沙填塘建起了樓房,但售房成績不大理想,於是改成了許多小單元出租,卻出奇的火爆,不過名聲有點不好,因為住客是各色各樣的外地人和外省人居多,魚龍混雜,像雞蟲陳永松,便常常說起認識了什麼什麼女人都是住在這裡的。?
阮桂洪到了約定的地方等了一會,見街邊生果檔有西瓜賣,便走過去挑了一隻,剛付了錢,霞女和韻儀便來到了,卻先走進一間雜貨店買了掃把、拖把、塑膠盆、桶,才叫上阮桂洪走進一幢樓房。?
霞女看了看阮桂洪手裡捧著的西瓜,就說:“你會不會挑西瓜?不要挑一個不紅不熟的。”?
阮桂洪拍了拍西瓜說:“你放心,我挑西瓜的本領一流──我保證這個瓜紅過鐘楚紅,靚過張曼玉。”?
霞女剜了阮桂洪一眼,說:“叫你牛精洪真是沒有錯,不但牛精,還會吹牛皮。”阮桂洪自信地笑了笑卻沒有理會還嘴。?
韻儀租的房子在三樓,兩房一廳一廚房,整間屋子都裝修過的,看起來陳舊了點,一間睡房空蕩蕩的,但大一點的睡房卻有一張梳妝桌和一張大床,梳妝桌上面還帶一個園形鏡子的,那大**還有看起來還很新的床墊;外面客廳擺著一套七、八成新的皮沙發,還有一個電視櫃;廚房裡有一個雙頭爐具,衛生間裡也有一個老式的熱水器。?
韻儀說,都是上一個住客留下來的,正好合用,再買一臺電視機、買一個液化石油氣瓶,再買一張床單,那就是一個舒舒服服的家了。?
阮桂洪這才覺得他其實一點也不瞭解韻儀,搞不清韻儀為什麼要搬出來住,而且會在這地方找到租住房。?
霞女原就不贊成韻儀搬出來,覺得花這三百五十元租這房子是白花冤枉錢。韻儀卻說,她在東莞也是和人合租共住,看起來貴,找多一個人搬進來住,兩個人分擔租金實際就便宜了,而且碰巧還帶有傢俱,好好打掃整理一下,也住得蠻舒適的。?
阮桂洪才不管這租金花得寃枉不寃枉,他極勤快地打掃地方,擦拭洗抹樣樣搶著幹,韻儀便很感動,看大家都有點口乾,她忘記阮桂洪買了西瓜,就到樓下去買礦泉水。?
阮桂洪見韻儀出去了,便停了手在沙發上坐下來,又拍拍沙發,叫霞女也坐下來。霞女笑了笑,停止了抹拭電視櫃,卻不肯坐到沙發上,就kao在電視背櫃,笑吟吟的椰揄他說:“你在家裡也從來沒有這麼勤快的,你是不是看上了我這個表姐?”?
阮桂洪聽了,臉竟發紅,說:“你放屁……”看霞女似笑非笑的,阮桂洪忍不住就起身走過去,霞女剛有點恐慌的說“你想幹什麼”,阮桂洪已經向她張開手臂把她摟在懷裡,嘴吧便向她吻去。?
霞女咭咭咭地笑著,推拒著別轉了臉,阮桂洪便想把手伸向她胸脯,霞女急了,用力把阮桂洪推開,走得離阮桂洪遠了點,手指著阮桂洪說:“別胡鬧──阿儀就回來了。”?
阮桂洪還想追過去,霞女卻走過去把關著的木門開啟,阮桂洪只好坐回沙發上,嘴上就說:“你再胡說八道,我一定……”他想不出什麼合適的話,就做了個掌劈的手勢。霞女卻又咭咭咭地笑起來。?
在韻儀新住處混了一天,晚上又在韻儀處一塊弄了晚飯,嘻嘻哈哈的聊到九點多鐘才和韻儀分手,結伴走回到南門街內街街口,霞女自然的想左轉,阮桂洪卻扯了扯她的衣袖說,我肚子餓了,前面有炒風慄賣,我們買來吃??
霞女雀躍著跟著阮桂洪走到前面賣炒風粟的小攤檔,高高興興地和阮桂洪挑了一斤風慄,不由自主的,跟著阮桂洪走上騎樓行人道,就kao在一條騎樓柱子下饒有興致地吃起風慄。?
風粟,也叫板慄、栗子,在清源也算是特產,八月十五家家戶戶賞月都會把煮熟的風慄擺上桌子當時鮮果品。有人卻從外地學來新手藝,在生的風慄上劃一刀,然後架上鐵鍋用黑砂現炒現賣,很快便風行起來,大街小巷便多了賣又熟又熱風慄的小販們。?
霞女很喜歡吃這種風慄。炒熟的風慄剝去外殼,金黃的果實教人垂涎欲滴,咬一口,那粉粉的、甜甜的滋味讓人吃了又想吃。?
阮桂洪卻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吃得不多,拿著風慄邊吃邊和霞女逗著玩,慢慢的把霞女引到了離街口遠一點的地方,待霞女把最後一個風慄吃完,惡作劇地在他衣服上抹手的時候,張開雙臂就把霞女順勢抱在懷裡。?
霞女想推開阮桂洪,阮桂洪的擁抱卻很堅決,她掙扎了一下,也就溫順地依偎在桂洪懷裡,聽著男人堅實的胸膛那有力的心跳聲,心裡也有一絲異樣感覺,便也不由自主地輕輕抱著了桂洪的腰?
阮桂洪這時給幸福快樂填滿了腦子,身體也覺得開始熾熱起來。不過意識還很清醒,看見有人從騎樓人行道走過來,馬上低聲附耳對霞女說,別動,有人來了。說著,把霞女的腦袋按下,他也把臉別轉對著柱子,不讓行人看到他的臉,不過他另一隻手還緊緊攬著霞女的腰,並且把身體也貼得更緊。?
聽著路人走遠,霞女便抬起了頭,但她的嘴馬上又給桂洪的嘴堵住了。阮桂洪的吸吮很有熱力,摟著她的大手也從手掌傳來熱力,貼近了的身軀也傳來了熱力,她在這些熱力中似乎被熔化了,於是她終於也用嘴脣迴應,也用力吸吮那釋放著熱烈的嘴脣。?
阮桂洪想把舌頭伸進霞女的嘴裡,但霞女似乎並不願意迴應,或許她還未懂得這些技巧,阮桂洪只好更迫切地用力去親吻。舌頭碰撞是從肥妹仔阿秀那裡學來的,她把舌頭伸進他的嘴裡,進退碰撞糾纏,這一招就令阮桂洪慾火焚身,急不及待地就拖衣上床,提槍上馬。但霞女不是肥妹仔阿秀,能夠讓霞女和他單獨約會,能夠讓霞女給他擁吻,他已經很滿足了,他不想節外生枝,讓霞女感到不適或不快。?
摟抱著霞女的腰肢,親吻著霞女的熱脣,阮桂洪明顯地知道自己已經有了雄性的強烈反應,他知道霞女應該是感覺到了的,於是把霞女摟得更貼緊,同時提起一隻手去抓捏霞女的**。?
霞女臉上湧上紅暈,嬌羞地拉開阮桂洪的手,但阮桂洪很堅決地把手伸向了目標,同時另一隻摟著她的手又向內用了用力,堅實的胸膛貼緊了她的一邊**。霞女似乎又一次被摟抱著她的男人熔化了,只好滿臉嬌羞地伏在他的肩上,任由心腔撲撲地激跳,任由這男人的大手在乳胸上摸捏。?
阮桂洪忘情地搓揉那雙結實的**,即使隔著衣服和乳罩,也能感受到那裡富有彈性。霞女卻皺起了眉頭,輕叱道,不要那麼大力。?
阮桂洪於是鬆了手,卻把手伸到她腋下,他想找著拉鍊拉開一個缺口,好讓手能夠進去直接觸控這雙令他朝思暮想的尤物。但霞女咯咯咯地嬌笑著,猛的一下就跳開了兩尺遠。原來她怕別人胳肢,阮桂洪這一下觸到她的要害,她便怎麼也不讓阮桂洪再摟抱她了。?
阮桂洪一下洩了氣,臉上明顯地掛著不滿。幾次都是這樣,霞女讓他擁吻,推拒不了也讓他隔著衣服撫摸胸乳,當他覺得很亢奮、正想往縱深發展的時候,霞女卻鳴金收兵,讓他乾瞪眼、白著急。?
見阮桂洪不高興,霞女卻沉下臉來,扯理了一下衣裙便往前走,任憑阮桂洪怎樣陪笑臉說好話,也是一言不發默默地走。眼看著快走到內街街囗了,阮桂洪心裡一急,使性子把霞女拖住,不等她開口說話就把她擁在懷裡,並且不顧她的掙扎,雙手便如鐵鉗般把她抱緊,那吻便急風驟雨般落在她的嘴上。這次霞女沒有了反應,只是木頭公仔般任由阮桂洪吻這吻那,到阮桂洪把手放到她的胸乳上摸捏,她也是閉上了眼睛,一副聽天由命的樣子。?
阮桂洪用力發洩了一番,得不到霞女的熱情反應,反倒覺得沒意思,便鬆了手,霞女又一言不發地默默朝前走。阮桂洪呆住了,他想不通霞女為什麼突然從熱情如火又變得冷若冰霜。這裡是約好分開走的地方,他呆呆望著霞女走到街口,才悶悶不樂地跟了上去。?
阮桂洪走到歐巷巷口,卻見霞女停在他家門口不走了。阮桂洪大喜,輕手輕腳快步走過去。這時巷子裡家家早關上了門,巷子裡沒有照明電燈,那光亮是內街的街燈照耀進來的,阮桂洪看不清霞女臉上是笑還是怒,走到她跟前他正想說話,霞女已經伸手揪住了他一隻耳朵,用力一擰,疼得阮桂洪齜牙裂嘴,怕驚動別人卻不敢叫出聲,忙伸手去救援耳朵時,霞女已放了手,撲哧一笑,轉身逕往自家門口走去。?
阮桂洪又呆住了。呆呆的看著霞女拉開趟櫳門,打開了大門進去,又輕輕地拉上趟櫳門,關上了木門,他才摸摸發燙的耳朵,掏出鑰匙開啟自家的門走回家裡。?
五?
第二天,阮桂洪早上起床,吃過早餐便出了門。他走街尾透過熱鬧不堪的中心肉菜市場,又穿過一條橫街,來到了學宮街。在一條橫巷的巷口,他找著了要找的地方,找著了要找的人。昨晚回家見著了華仔表哥留下的字條,交代他去找一個人,所以他便找來了。?
橫巷右邊第二家是一個早餐店,站在門口在那個多頭爐具上,擺弄幾鍋熱氣騰騰的粥的人,正是他的師兄潘榕生。?
潘榕生原來是市糖菸酒公司的木工,長得矮矮敦敦的,因為喜愛打拳練武,人長得結實,一看就知道是四肢發達、驃悍幹練的人。早幾年因為跟人做裝修,辦了停薪留職,原想出來博一搏賺大錢,不過他跟的老闆比不上華仔表哥,經常停停打打的,一年中等開工的日子比開工的日子還多,他老婆又是個富餘下崗工人,便商量著利用住房近大街橫巷的有利地形,開了一個早餐店。他有裝修工開就讓母親到店裡幫忙,平時他就幫老婆在店裡做生意。?
阮桂洪和潘榕生認識,是因為兩人都跟同一個師傅學打詠春拳。潘榕生學的時間比桂洪早,年紀也比桂洪大六、七歲,所以阮桂洪叫他作師兄,雖然平常往來不算多,但見了面都會很親切的打招呼說話。阮桂洪過去知道師兄有點不順,也曾介紹他跟華仔表哥做過兩回工程。?
見阮桂洪來了,潘榕生很高興地和他打招呼,又問他吃了早餐未?阮桂洪說吃過了,見潘榕生忙,就站在他旁邊和他說話,把華仔表哥找他的事說了。?
潘榕生很高興。早餐店賺得不多,裝修有工開是件令他高興的事,以前也有為華仔表哥做過,所以他問阮桂洪,華仔表哥接到了哪裡的工程?阮桂洪記著華仔表哥原先的叮囑,不敢說到外省的事,只好說,他也不清楚。見潘榕生答應了去找華仔表哥,又見店裡客人不少,潘榕生手腳不停忙碌得很,不方便閒聊,阮桂洪便告辭離去。?
走到學宮街,阮桂洪見交警封了和曙光路交匯的路口,街上也多了警察走動,聽站在一旁的兩個老者交談,才知道今天北江第二橋舉行正式通車典禮,來了許多嘉賓,不光有海外僑胞,連省的領導也來了。交警封路,是為貴賓車隊開道。?
阮桂洪聽了,心想沒事,去看看熱鬧也好,便轉出曙光路朝江邊走去。?
記得小的時候,北江對岸那邊上了大堤就是連片的農田,典型的農村地方,後來建了北江大橋,才結束了汽車要kao輪渡過江的歷史。桂洪倒是聽過年紀大一點的司機說過,說那時去廣州,八、九十公里的路程,來回往往需要一天,主要是過往車輛多,來回都要排隊上渡輪,有時要排幾個小時,煩得要命。若是有人不守秩序,強行cha隊搶先,造成堵塞,那就耽誤時間更多。那時開汽車去廣州,趕早出發,回到家往往天黑下來。現在有了北江大橋,一路踩著油門,個把小時就到了廣州,一天跑兩個來回不成問題,大家都說路通財通,有了過江大橋,連市區兩岸也多了一個風景──―橋飛架南北,壯觀得很。?
因為有了北江大橋,跟著就有了對岸的新城區,不知不覺中,幾年時間,高樓大廈建了不少,市政府和很多大單位都搬了過去。阮桂洪上次去新市區金葉大廈,聽韻儀發慨嘆,才留意新市區街道寬闊,非機動車道外還有綠化隔離帶,栽下的樹木雖未長成綠蔭大樹,但那些觀賞花木卻也令人賞心悅目;店鋪門前人行道也留得很寬,確實比舊城區那種街道狹窄、經常人車爭道景況好多了。?
阮桂洪聽說北江大橋是港澳同胞捐資興建的。北江大橋連引橋足有四公里長,在寬闊的北江上築了十二座橋墩,蔚為大觀。橋上是寬闊的四車道,兩邊還有一米多寬的人行道。搞裝修已經養成對尺寸距離有了直感,阮桂洪估計現在枯水期大橋最高點距水面有三十米。興建這樣一座大橋要多少錢?阮桂洪以前不關心,現在對金錢有興趣了,估摸著建這橋要花幾千萬元吧。?
阮桂洪還聽說,新市區規劃是參考外國──據說是澳大利亞的城市規劃而制定的,據說要搞成一個注重綠化環境的城市。阮桂洪想,再過十年八年,新市區發展起來,這裡也會有像廣州、深圳那樣的城市模樣了。雖然比不上廣州、深圳繁榮昌盛,但總比舊城過去那種陳舊、擁擠、沒有什麼綠化的景像好吧;而且舊城沿江已經逐漸新建了很多高層樓宇,晚上兩岸高樓對峙,燈光閃爍,也是很賞心悅目的。阮桂洪當然希望高樓大廈越建越多,因為這樣就有了更多的工程機會。?
不知不覺,阮桂洪來到北江邊,他停了下來。往左邊朝東走,不遠處是北江大橋,但二橋在往西城郊結合部,距北江大橋足有四、五公里。阮桂洪有點茫然,因為若要看通車典禮,那就得坐車去,但打摩托車去要花錢,雖然只是兩塊錢,阮桂洪卻猶疑了。?
“桂洪!”阮桂洪聽得有人叫,回頭一看,有點喜出望外,原來是碰上了蔡韻儀,便高興地說:“你也去看新橋通車典禮?”?
韻儀今天穿了一套淺紅色短袖套裙,短髮及肩,短袖上裝剪裁得很合體,很好地表現了身材的窈窕曲線。脖子上戴了一條白色的珍珠項鍊,和以前見慣的園領衫牛仔褲形象大變,像是換了一個人。她手上拿著一個小巧精美的手袋,腳上一雙黑高跟鞋,過膝的裙子下兩條小腿線條優稚膚色白皙。她這時臉帶桃花,顯出一種優雅風韻。?
聽阮桂洪問起,韻儀嘴一撇,說;“我才沒那麼傻呢!新橋那麼遠,眼看著太陽就要晒死人,去湊這個熱鬧幹什麼?真要看,晚上看電視好了,新聞一定會播放的。”?
阮桂洪一想,便笑了。韻儀這些千金小姐式的人才不會吃這個虧,腦袋精明著呢,自己這樣問,顯得自己有點傻氣。因見韻儀是從江邊的閱江酒樓出來,便說:“剛剛炊完茶?”?
韻儀點頭說:“原來和朋友說好,飲完茶一齊去飛霞玩的,但他單位今天有事,只好改期了。”見阮桂洪這般休閒,便問,“今日冇工開?”?
阮桂洪點點頭。搬家那天他知道了韻儀在金寶娛樂城當諮客小姐,心想這份工倒是適合韻儀做,原先她在東莞也在大酒店當諮客領班。她人長得漂亮,身材欣長苗條,穿上諮客小姐慣常穿的旗袍,一定會謀殺很多麻甩佬的眼球細胞。因為那種旗袍開衩開得很高,女人雪白修長的大腿在走動時,會時隱時現,異性的目光後面會引發很多遐想。自己每逢這時也總會忍不住多看幾眼,他的工友雞蟲更慘,不但公然看得目不轉睛,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嘴裡還會連聲叫靚,那模樣似是急不可待地撲上去。?
正想問韻儀是什麼樣的朋友,如果方便的話也叫上霞女一齊去玩,韻儀卻若有所思地問阮桂洪:“你今天一定是有空啦?”見阮桂洪又點頭,便說,“幫幫我好不好?我想把床鋪移動一下,我一個人又不夠力氣。”?
阮桂洪自然很樂意,韻儀於是招手叫了兩輛搭客摩托車,分別載上兩人前去西門塘。到了韻儀住處樓下下了車,韻儀爭著付了兩人四塊錢的車資,便和阮桂洪上樓。?
進了屋,韻儀關好了門,對阮桂洪說,你隨便坐,我換換衣服。說著走進睡房,隨手關上門。阮桂洪沒有坐,就站在長沙發邊上等候,見那門沒關好,又自動挪開了一小半,望過去時,剛好看見背對著門的韻儀脫去衣裙,凝脂般的身上只剩下乳罩帶子和內褲。阮桂洪發現韻儀的膚色很白淨,比那個湖南肥妹仔阿秀還白,雖然一樣年輕,韻儀卻沒有阿秀的贅肉,沒有面板皺褶。阮桂洪見韻儀動了,忙轉身望向另一邊,心裡卻有一種異樣的感覺。?
韻儀拉開門時,已經換上一件園領短袖衫和一條短褲,珍珠項鍊也解了下來。這件園領衫V形領口開得很低,白膩豐腴的胸脯隱隱約約地春光乍洩,而修長的大腿線條很優美,那勝雪膚色更令阮桂洪心跳加速,他從沒有見過這麼雪白、光滑細膩的美腿。肥妹仔阿秀大腿粗壯,渾身是肉,除了一雙**房吸引他,和眼前的韻儀一比,簡直差得太遠了,而且看起來韻儀的**也不比阿秀的差。?
見韻儀笑眯眯地看著他,彷彿洞穿了他的心思,阮桂洪忙收攝心神,跟著走進睡房,問韻儀如何搬法,想怎樣重新擺床??
這時韻儀卻改變了主意,說,先不要搬大床。又指著梳妝檯說,把它搬過去在窗邊kao牆放,看看好不好。阮桂洪便和韻儀抬梳妝檯。小小的梳妝檯其實不重,阮桂洪一個人也可以把它搬動的,兩人抬自然不吃力。待重新擺好了,韻儀覺得滿意,就說,這就好。又說,原來放梳妝檯的地方,改放一個立式衣架就最恰當不過了。?
阮桂洪說,我可以叫人幫你做一個。韻儀卻搖頭,說,我才不要呢。我買一個不鏽鋼的,又漂亮又實用。?
阮桂洪撓撓頭無話可說。他當然知道那種銀白色的不鏽綱衣架,確實是時髦漂亮,但價格不菲,也只有這些能花錢又貪靚的人才會買。韻儀這時說,行了,大床不用搬了,去洗手吧。?
阮桂洪便跟著韻儀走進廚房,韻儀開了水龍頭洗了手,然後雙手緊kao接滿了自來水,調皮地往阮桂洪臉上潑去。阮桂洪猝不及防吃了一驚,見韻儀嘻嘻哈哈笑著仍舊用手接水潑他,調皮心大起,便擠到水龍頭跟前,伸出雙手擠開韻儀的手,先洗了洗手,然後也接水往韻儀身上潑去。兩人嬉鬧著爭搶接水,你來我往,頭上、臉上、身上都潑溼了。韻儀爭不過阮桂洪,見阮桂洪又接了滿手掌的水,便轉身逃出了廚房。?
阮桂洪雙手接滿了水追出廚房,見韻儀笑著從客廳逃回睡房,便追了過去,不過還沒走到房門口,水便漏光了,阮桂洪仍舊裝著接滿了水的樣子,大步跨入睡房。?
站在床前的韻儀見阮桂洪追了進來,便咭咭咭地笑著,舉起雙手說:“我投降……”阮桂洪見她高舉雙手,lou出臂下腋窩,想來女人都是怕胳肢的,便把手摸進了她的腋窩裡。韻儀果然是怕胳肢的,一聲驚叫,腿一軟,就坐倒在**,阮桂洪越發得意,便撲上去在她腋下、腰部**亂撓,把韻儀弄得笑聲不斷,在**翻滾抗拒躲避阮桂洪的攻擊。?
兩人近身相搏,韻儀又亂翻亂動,不經意間阮桂洪的手便碰著韻儀的胸部,韻儀側身時,那隆起的**便和胸罩離開了一點,從敞得很開的領口可以看見兩個豐滿的**。阮桂洪便把攻擊重點放在她的腋窩,有意無意地用前臂碰壓她的**,那異樣的觸碰令阮桂洪也興奮起來,那手便更不規矩了,有時就把手放在她雪白光滑的大腿,順著向上摸她的屁股。韻儀雖然笑得喘不過來,但看得出這麼嬉鬧她也很開心,阮桂洪便更放肆地在她身上到處摸捏,只是還不敢去抓摸她的**。?
嬉鬧了一會,阮桂洪怕韻儀笑岔了氣,便停了手。韻儀臉紅紅的,瞟了一眼阮桂洪,忽然雙手攬著阮桂洪的脖子,用力把他拉下來,那嘴脣便迎上去,用力去親吻。?
阮桂洪大喜若狂,一邊和她親嘴,一邊便不客氣伸手去摸捏她的**。這時他壓在韻儀身上,褲檔那地方便不安份地鼓突起來,韻儀也感覺到了,忽然伸出舌頭,稍一努力,便鑽進了阮桂洪的口腔,又是攪動又是進退,忽而又用力吸吮他的舌頭。這一下弄得阮桂洪興奮異常,全身燥熱,褲檔那地方不由自主便更用力地貼緊身下的韻儀。?
阮桂洪沒想到韻儀會伸手摸他的褲檔,隔著褲子也覺得被摸娑得異常的舒服,他更沒想到韻儀跟著推開了他,坐起來拖掉了那件園領衫,反手解開了胸罩,lou出了凝脂白玉般胸脯,那兩個豐滿的**是筍形的,顯得尖挺、飽滿,接著,韻儀便動手給他拖去衣服,又解他的皮帶扣子。?
這時傻子也知道怎樣做了,何況阮桂洪二十才出頭,正是血氣方剛,加上這段時間朝思暮想,都是要和霞女親熱,不料卻屢屢碰壁,心裡正憋著一股氣,韻儀**親吻,跟著赤身lou體,更主動給他除去衫褲,阮桂洪如何還忍得住?他低低地吼了一聲,便如猛虎般把韻儀撲倒,重重的把她壓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