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67節-第67章 破戒(4)

第67節-第67章 破戒(4)


偷心大少,休要逃! 私密記憶 特種軍官的嬌妻 重生之妃常謀略 水兒小俏奴 我是孩子他爹?! 都市神化 味夏農家 我的軍營我的青春 滿朝文武愛上我

第67節:第67章 破戒(4)

“慕仙樓。”憐清放低了聲音,卻足以另屋內的人聽見。

很快,那門開了,從裡面出來一個濃妝豔抹,滿臉脂粉的女人,這女人微微有些發福,是個上了年紀的老女人,穿著打扮的確是青樓裡媽媽的形象。

那老女人上下打量了番憐清,當看到憐清手中那玉扳指時,眼中的懷疑瞬間變成了恭敬,一雙精明的眼掃了眼周圍,見無人注意這方,趕緊讓在一旁,對憐清倒:“姑娘請進!”

憐清朝那老女人點了點頭,而後便進了這湘雅居。

人剛進來,那女人便將門關了起來,朝憐清一跪,道:“參見樓主。”

憐清剛開始還有些不明白,後一想,風六娘之前說的,見扳指如見樓主,便釋然了。讓那老女人起身,坐下。那老女人謝過了憐清,便幫憐清倒了杯茶。

“不知閣下如何稱呼?”憐清輕輕嗅了下那茶,而後,喝了口。

“姑娘稱呼老身陳媽便可。”這老女人的聲音不似那些老鴇的聲音,又細又尖,反而有股江湖人的豪氣,有些粗,卻不難聽。

“陳媽,此次尋來有一事需要你的幫助。”憐清看了眼窗外,這一來二去,天都快亮了。她還得回去與破戒他們匯合,便開門見山的將此次來的目的說出來。

“姑娘有事請講,無須客氣。總部傳話,見到戴此扳指的姑娘,無論什麼要求,都要無條件的服從。”陳媽一雙精明的眼裡全是恭敬。

這話一出,憐清倒是一愣,她可沒想到風六娘竟然對慕仙樓的人下了這樣一個命令,心中一股暖流湧過。

“如此,那我就不客氣了。說來慚愧,此次出門,沒帶銀子。落難至此,還希望陳媽能借些碎銀子或是換洗的衣物。”憐清說道這也有些不好意思。她也是個愛乾淨的人,如今卻是這副模樣。

陳媽顯然沒有料到憐清的要求竟是這個,原以為憐清是要從這裡借人,或是要做其他的事。而後,看了眼憐清,笑道:“這個倒是小事,姑娘何須言借,不說多,幾百兩的銀子,我們還是能給的。至於衣物,姑娘也不看看陳媽這是做什麼的。”

許是見憐清這十三四歲的姑娘,長得乖巧可愛,陳媽心中歡喜,對憐清也愈加的和藹可親。話語中倒是充滿了江湖人的直爽大方。

“那憐清便多謝陳媽了,日後有緣,定然送陳媽些寶貝,讓陳媽生意更興隆。”憐清也說著討巧的話。

“姑娘真是客氣了,若是姑娘不嫌棄,陳媽便讓人備些熱水,姑娘在此洗漱一番。”

“有勞陳媽了。”憐清聞聞自己的身上,呼,果然不好聞啊,背上還有些癢,她的確是很久沒洗澡了啊。

“姑娘再此坐會兒,陳媽吩咐去。”

“好。”

陳媽剛走,憐清便開始打量這房間,的確是風花雪月的場所,就連老鴇住的這間也充滿脂粉味。

很快,陳媽便回來了,帶了幾件衣服過來,給憐清。

憐清往鼻尖一嗅,那陳媽見憐清這動作,笑道:“姑娘放心,這衣服上保證沒有脂粉味,姑娘通身的氣質適合淡紫色,這衣裳是陳媽剛讓人從新近的幾批衣服中挑出來最好的貨。”

憐清有些悻悻的笑了笑,“謝謝陳媽了。”而後,將衣服放在一邊,問了陳媽一些江湖上的事。

“江湖之事幾乎演繹不到這香洽鎮,但,老身還是略有聽聞。”陳媽看了眼憐清,道。

之後,陳媽便與憐清講了最近的一些江湖傳聞以及江湖上的大事。原來,現在江湖上的門派合併之事已經有了白熱化的趨勢,在前些日子,有人提出,選出武林盟主,來統一管理江湖各派的紛爭。而且,五國之間並未出現什麼****。

如此一來,憐清便放心了,五國不亂,那麼楚殘蕭便是安全的。

舒舒服服的洗了個澡,換上陳媽給的衣服,對著銅鏡照了下,果然,清爽了許多,自己看著都很舒服哇。

與陳媽道謝後,憐清便帶著幾百兩銀票回了破戒與少婦所在的客棧。見兩人都還安全,便回自己房裡稍作休息。

估摸著,過了一個時辰,憐清又睜開了眼。去街上買了一輛馬車。待得破戒與少婦醒了後,幾人吃完早餐,見到客棧前停著的馬車,都一臉敬佩地看著憐清。

憐清請了個人趕車,他們三人就坐在馬車裡。考慮到要先把少婦送到柒霧城,而少婦又懷著孩子,這馬車行的十分慢。比他們當初走路快不了多少,只是會稍微舒服一點。

就這樣又走了近一天,太陽掛在半山腰上,眼看著就要完全落下去了。天際的雲被染成了緋紅色,甚是好看。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寬敞的官道上,就這一輛馬車在孤單的行著,倒是有一種枯藤老樹昏鴉,小橋流水人家的寂寞。

“籲。”車伕將馬車停了下來。“小姐,前方有人擋道。”那車伕是個年輕小夥子,當時她去買馬車的時候,正瞧見這人被一群凶神惡煞的大漢追殺,一時興起便將他給救了下來,想著,正缺一個車伕,問他會駕車不,結果,這小夥子說,他就是那家人的車伕,卻被人給誣陷偷了東西。這一來,正好,跟著憐清專門給憐清當馬車伕了。

“什麼人竟敢擋本小姐的道。”憐清正因這龜速的馬車心情抑鬱,結果竟還有人不知好歹地擋她道。

一把扯開車簾,看到那正對著她的那輛馬車上的人時,心咯噔跳了下,提到了嗓子眼,手不自覺的握緊,手心滿是汗水。

不知道是緊張,是興奮,還是期待,或許都有。

夕陽將那馬車的影子拉得老長,憐清正對著陽光,卻絲毫沒有眨眼,定定地看著那馬車上的人。

另一隻手緊緊地抓扯車轅,馬車上是阿佑與小札,那馬車裡的是他麼?是楚殘蕭麼?他沒事了是麼?

一時間巨大的欣喜湧上心頭,身體有些顫抖,楚殘蕭……楚殘蕭……

一把拉起車簾,跳下車轅,慢慢朝那走去。破戒見此,也跟著下了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