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節-第66章 破戒(3)
官 獨寵太子妃:腹黑嫡女妖孽夫 孤的媚世皇后 棄天傳說 庶女毒妃 督主 歷歷如繪 一品富貴 三國之封禪傳奇 隱婚前夫請簽字
第66節:第66章 破戒(3)
憐清經那少婦指點,也看到了街角處的當鋪。聽少婦這麼一說,覺得這是個不錯的辦法。於是,拿著那一對耳環當了些碎銀子。
錢不多,卻也足夠他們幾人找家客棧,好好吃上一頓,再舒舒服服的睡個好覺。
將破戒與那少婦安頓好後,憐清便獨自一人出門了。
對慕仙樓,她知道的並不多,甚至可以說是知之甚少,皮毛都瞭解不到。雖與風六娘交情好,但那畢竟是私交,風六娘是個有分寸的人,也不可能將慕仙樓的底子對她全盤托出。
足尖輕點,一抹鬼魅的身影在下香洽鎮的上方飛舞著。
呵,果然不愧是以賣香料為名的香洽鎮,瞧瞧這青樓一條街,其他街上是行人三兩個,她還道是都休息了,卻不想,竟是都到了這。
這條街上喧譁無比,花紅柳綠的,一些打扮妖媚的女子揮著手帕,嬌嗔:“大爺,來嘛!”或是,“劉公子,你可來了,奴家可是許久沒見著你了。”
“哎喲,張員外,你是來找潘潘的麼?人家好高興啊!”……
憐清在屋頂上,聽著下方這些嬌媚無比的聲音,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可那些男人卻是一臉的享受,**笑聲聲聲入耳啊。就那張員外,頂著個肥胖的身子,剛到一個叫環採閣的青樓門口,便左擁右抱,一手摸胸,一手捏臀,嘴裡還發出恩恩的叫聲,這是有多心急。
憐清鄙視了那張員外一眼,突然,眉眼一挑,縱身跳了下去,以不算快的速度,跑到一小巷內。
而後,對身後之人道:“出來吧,你已經跟了我很久了。”
“哈哈,姑娘好眼力!”一陣爽朗的笑聲傳來,憐清雙手環胸,看著出現在眼前的這一身月牙白的男子。
長得算是俊俏,手上拿著的一把牡丹花扇映襯著整個人有股風流氣息。
“過獎。”憐清嘴角一勾,有些嘲諷,“說吧,跟著我究竟要幹什麼。”
“姑娘不必在意,在下只是一時好奇才跟著姑娘的。”那男子啪的一下,將扇子開啟,一搖又一搖,看著是風雅無比,若是那些個環採閣,宜春院,松竹館、梅鳳院的姐兒瞧見了,定是會被迷倒的,可憐清卻覺得很是騷包。
“呵,既是如此,那本姑娘就先行離開。莫要再跟著本姑娘,否則,你以後就別在想風流了。”說完此話,略有深意地朝那男子的看去。
那男子一愣,而後又是哈哈大笑,“本公子在這杏花街也呆了不短的時間,倒是沒見過如此有趣的姑娘。”那男子顯然是將憐清當做了這花街的一份子。
憐清冷哼了聲,便欲離開,她可不想浪費時間與這種人說閒話。
“姑娘且慢!”那男子伸手將憐清攔住。
憐清斜了眼那人,道:“讓開!”
“姑娘可是在找人?若是找這花街中的一份子,哥哥我可是再瞭解不過了。”那男子收回摺扇,桃花眼眨眨,放出自認為是220伏特的電波。只可惜,他對面的憐清幾乎對他絕緣。絲毫不受影響。
“滾。”憐清顯然不想再與這男子交談,若是在往日,她或許還會與這人閒聊一會兒,可畢竟今天不是時候。她可沒時間在半夜陪這麼一個滿身的脂粉味的男子聊天。
“慕仙樓。”正在憐清起身欲離開時,那男子慢悠悠地說出了這三個字。成功的將憐清要走的腳步留了下來。
“你還知道什麼?”憐清本是無所謂的臉上瞬間充滿了肅殺,聲音也變得有些冷。風過,冷冽的氣息更甚。
那男子摺扇一關,放在手上敲了敲,絲毫沒有因為憐清的冷臉而退縮,依舊笑臉盈盈的。眼睛看向了憐清大拇指上的扳指,道:“若我沒記錯的話,這該是慕仙樓樓主風六孃的貼身玉扳指。”
“呵,公子好才是當之無愧的好眼力。”憐清嘴角一勾,有些嘲諷道。“你追著過來,莫非是因為我手上的這扳指?”
“姑娘說笑了,在下只是仰慕風六娘。”
“那可真是抱歉,我不是風六娘。”
“本公子自然知道姑娘並非風六娘,只是想向姑娘打聽風六孃的去向。”
“風六娘向來行蹤不定,我如何知道。”忽而,憐清眼珠一轉,道:“不過,若是你能告訴我,哪家青樓是慕仙樓的財產,或許,我能透露一點訊息。”
“此話當真?”那男子眼睛一亮。
“自然。”
“最大的那家勾欄院便是。”
“多謝啦,風六娘曾參加過鑑寶大會。”憐清一得到訊息,便縱身離開。
那男子呆愣愣地看著憐清離開的方向,而後大笑了聲,轉而,便朝空中放了一顆訊號彈。
不愧是風六孃的地方,這勾欄院四處都瀰漫著妖媚動人的氣息,紅綢漫天,人流湧動,生意倒是火爆。
憐清對這些也只是略微的看了眼,便隱去了身形,這畢竟是個青樓,且不說,青樓不允許女子進入,就她這衣服,這模樣被人發現了,難免會迎來一陣**,為了省去麻煩,還是低調點好。
藏在暗處,逮了個打雜的小廝,青鋒架在小廝的脖子上,威脅到:“說,老鴇在哪?”
青鋒本就是一上好的匕首,本身寒鐵似冰,自有一股冷然的感覺。那小廝手上的托盤瞬間鬆了,說時遲那時快,憐清伸出右腳將那即將掉落到地上的托盤給頂住了。向上一踢,那托盤又到了憐清的手上。
這東西可不能破了。
“在……在……在二樓湘雅居。”那小廝許是被嚇得很慘,說話都打顫,伸手顫顫的指向二樓的一雅間。
“謝啦,拿穩了!”憐清將手中的托盤給那小廝,瞬間沒了人影。
憐清一走,那小廝咚的一下坐在了地上,托盤上的餐具發出叮叮的碰撞的響聲,那小廝似乎還未回過神,而他所坐的那片地方,很快有一股略帶腥味的**流出來。
若是憐清還在,定然會狠狠的鄙視一番,不,或許會讚歎一番,畢竟那托盤並未打碎。
到了那小廝所說的湘雅居前,憐清敲了敲門,門裡傳來一女人的聲音:“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