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節-第40章 吻傾心
冷王接招,悍妃是個檢察官 鳳兆 合租情人 豪門盛寵:總裁調教惹火妻 錯愛隱形總裁 冷王冰後:地獄來的天使王妃 必然王國到自由王國 拐個反派鬥系統 霸吻妖孽小丫頭 寵到財神妻
第40節:第40章 吻傾心
“小清兒,你對將死之人就這態度?”雖說重傷在身,楚殘蕭卻彷彿一點也不在意般與憐清開著玩笑。
“死不了。”憐清又朝那傷口上撒了點酒精,語氣有些發狠,手上動作卻很輕柔。
“我得給你清洗身子,然後包紮傷口,能不能坐起來?”憐清將那盆被血染紅了的水倒掉,換了盆清水,站著身子看躺在**的楚殘蕭問道。
“這個,估計有些難。”楚殘蕭看著胸口空的那一塊衣襟,笑道。
“還笑,笑不死你。”憐清有些惱怒,這人這都什麼時候了,還能笑得出來。
“本王……”憐清轉身清洗毛巾時,楚殘蕭將出口的話似乎是被什麼堵住了,而後,便沒了聲。
“本王什麼?受傷就得有個受傷的樣子,別說話。”憐清將那白手帕放在洗臉架上,走到床邊,欲將楚殘蕭扶著坐起來。
不想,剛把楚殘蕭扶起來,一絲黑血便隨著楚殘蕭的嘴角流下。
“你是傻子嗎?中毒了還將毒血往嘴裡吞。”憐清一臉的憤怒再也無法掩飾。手上動作也不慢,趕緊給楚殘蕭把了脈,原本她以為楚殘蕭只是受了刀傷,她就說,以楚殘蕭的武功,怎麼可能受了刀傷便撐不住了,原是中毒了。
隨手從身上搜出一個瓷瓶,拿出一粒藥丸,塞到楚殘蕭口中,楚殘蕭倒是什麼都沒說,十分配合的吞了下去,也沒問這是什麼藥丸。
“刺啦。”不知何時,憐清手中又多了把剪刀,將楚殘蕭上身的衣服全給剪破了。
衣衫落盡,入目的卻是讓憐清觸目驚心。
不若一般習武男子是古銅色的肌膚,反倒如少女般白嫩。只是,那白嫩的身板上卻橫七豎八地橫亙著些難看而猙獰的傷疤。
這些傷疤有劍傷、有刀傷、也有猛獸爪子造成的傷口,有新的,也有舊的,身前加這一道新的刀傷共33道。
憐清眼睛有些澀,捂著心口。心,好疼。疼的無法呼吸,像是有千萬只螞蟻在啃食,一陣揪心的痛。
顫抖地伸出手,想要撫平那些醜陋的疤痕,卻又在快觸控到楚殘蕭的身體時,縮回了手。她怕他疼。
楚殘蕭卻不如她的願,大手緊緊抓住憐清快要縮回去的小手,慢慢朝自己胸前的那些傷疤靠近。
憐清本能的掙扎,想要縮回手,臉上滿是心疼和糾結,“疼。”
“不疼。”楚殘蕭嘴角一揚,臉上的泥土與血跡早已被憐清擦拭乾淨,嘴角那一條黑色的血線給整張白淨的臉上增添些許鬼魅,如同剛吸完血的吸血鬼,優雅高貴,美豔驚人,這種美的驚心動魄,攝人心魂。
此時的憐清便像是被攝了魂般,看著這樣邪肆的楚殘蕭著了迷,呆呆地望進那一潭深深的眼眸中。往日的那雙眸子諱莫如深,就連她也未必看得懂。
可此刻,她在那雙一望不見底的眸中,看見了一絲欣喜,一絲瘋狂,一絲讓她為之著迷,為之心動,為之失魂的情動。
一眼萬年,有時,愛上,只需瞬間。
情動時,一切便都水到渠成。
相握的手不知何時,十指相扣纏繞。
楚殘蕭的吻來勢沖沖,炙熱而瘋狂,憐清只能被動的承受,然而,楚殘蕭此刻畢竟是傷患人士,不久,憐清便佔了上風。縱然兩人都很青澀,時常咬到對方的舌頭,可這一點也不影響兩人的**,相擁相吻。
忽而,天際一道悶雷響起,一紫色閃電一晃而過。
兩人身體一震,憐清瞪大了雙眼看著楚殘蕭,眨眨眼,再眨眨眼,親密接觸的身體迅速分離。一左一右撇開頭,不看對方,好生彆扭。
仔細看還會發現,兩人臉上皆是滿滿的羞紅。
一時靜默,兩相無言。
終是憐清放心不下楚殘蕭的傷勢,扭頭欲幫楚殘蕭上藥包紮。這不看還好,一看嚇一跳,剛止了血的傷口又裂開了,那血止不住地朝外流。
慌忙朝那傷口上撒了些止血的藥粉,又從藥箱中拿出些已磨碎的仙鶴草敷了上去。
血倒是止住了,可這身上又得再清洗一次了,前面做的工作白做了。
“就沒見過你這般不安分的病人。”憐清本想教訓得更重些,可轉而一想,自己剛剛被他迷住,也沒拒絕,這傷口裂開自己也有一份,也做錯了,便輕嘆了聲。
一旁等候多時的繃帶終是派上了用場。楚殘蕭傷在胸口,包紮起來頗費些氣力。憐清乾脆上了床,跪坐在楚殘蕭身旁,手穿過楚殘蕭的腋下,欲多纏幾圈。
楚殘蕭難得安靜的沒有說話,神色認真地看著為他忙活的憐清。有那麼一瞬間,他甚至想拋掉那些江湖糾紛,忘卻那些一統天下的願景,只和他的小清兒在一起。看小清兒為他喜,為他怒,為他忙活為他操心。
但是,理智又告訴他,他不可以沉溺於兒女情長中。他的那些兄弟們需要他,他的那些門徒們需要他,一個安寧而統一,沒有戰亂的天下需要他。
今日這樣的場景,或許從今往後,便只能留存在記憶之中。
或許,也不一定,只要他多受傷幾次。
此刻的楚殘蕭便像那些為得到父母關愛,為吃到心愛零食而想要裝病的小孩兒。
楚殘蕭心裡的沉重與複雜憐清自然是不知曉的。她只是很小心的幫楚殘蕭包紮傷口。楚殘蕭略顯粗喘的呼吸聲與急促的心跳聲如同鼓棒敲在憐清的心上。微熱的氣息時而噴灑在憐清的頸間,癢癢的,心也麻麻的。
手上的動作便也越發的不利索,左手與右手仿若不是自己的手一般,都不聽使喚地相撞了。
聽得頭頂上方傳來輕輕的笑聲,憐清都巴不得馬上出現個地洞讓她鑽進去,丟死人了!
憐清頭埋得低,楚殘蕭也只看得到那微微有些潮紅的耳垂和細白的脖子。隨著心意,楚殘蕭慢慢朝下俯身,而後輕輕抱住了憐清。
“你身上有傷。”忽然落入這個略顯炙熱的懷抱,憐清本能地抗拒。
“我只是抱會兒。”楚殘蕭將下巴擱在憐清細小的肩上,溫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