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節-第39章 殘蕭傷憐清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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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節:第39章 殘蕭傷憐清怒
想那日,大部分的人她都瞧見了,倒還真是沒看到如此顯眼的風六娘。
“老孃對這鑑寶大會沒啥興趣,倒是對婆娑門的門主執著得很。本來這次來慕容山莊,便是想見見那傳聞中的婆娑門門主,結果,來了才知道,那門主竟只派了個右使前來。既然想見的人不在,老孃還去那鑑寶大會作甚。便去了瑞城附近玩玩。這一玩便是好幾日。這不,昨兒才回來。一回來,便聽馬眼睛彙報,老家主中了蝕骨,自行調理了三日又好了。老孃一想,不對啊,若是中蝕骨,怎麼可能會自行調理好得了。便暗暗調查了一番,猜測是清丫頭你的所作所為。方才一打聽,果不其然,這慕容府的孫二小姐帶回了個朋友,叫楚憐清。老孃一聽,樂了。外頭都說後日便有廟會,廟會上有小吃一條街。想著去年與清丫頭你大吃大喝三日的情景,老孃便急著找你來了。”
“我們倒是想到一塊去了。正與慕容說著,若是這廟會加上風六娘,定然更有意思。”
“如此,我們便約好了。”風六娘抬手與憐清擊掌。
“好。”
“慕仙樓還有些事兒等著老孃處理,老孃這是抽空來見老朋友的。如今見著了,話也說著了,便也要走了。待得後日,咱們大吃大喝,一醉方休。告辭了!”風六娘倒是人如其名,如風一般,就算停下也不會太久,這樣的瀟灑如風的女子應該是不會為任何人停留的吧。
“清清,這風六娘與傳聞中有些不同啊。”風六娘走後,慕容有些不解地看著憐清。
“慕容,到現在你還不明白麼?傳聞不可信。風六娘是個奇女子,雖說性子有些乖張,行為有些古怪,相貌有些妖媚,可到底,她是個豪爽不扭捏的女人,這種女人不是應該特別與你合得來?”
“這話倒不假,我瞧著,今日天色也晚了,我得回去用晚膳了。明日得閒,你可得好好與我講講你與那風六孃的事兒。”
“好啊。”
翌日,慕容果然早早地來找憐清,憐清吃過早飯便與慕容講了一年前與風六娘相識時的一些趣事,一方面滿足慕容的好奇心,另一方面,也讓慕容重新認識風六娘,如此,等到明日一起去逛廟會時,慕容便不會像昨日那般對風六娘有成見了。
這日,不知為何,時間過得飛快。想著第二日便要逛廟會,慕容早早的回去收拾準備了。
憐清自己對明日的廟會也有些隱隱的期待,慕容回去後,找了幾件衣服試試便上床了。要說,今日這天氣也夠怪的。白日裡風和日麗,暖陽高照,讓人心情好不舒爽,可到了傍晚,卻飄來幾片烏雲,響了幾個悶雷,而後便下起了雨。
憐清早早的上床,卻睡不著。想到明日的廟會,心中有些雀躍。冬日的夜晚本就冷,睡前憐清便將窗門關緊了,可此刻,屋外電閃雷鳴,憐清躺在**聽著風吹窗戶呼呼的聲音,眼皮狠狠地跳了下。
忽然,憐清聞到空氣中瀰漫著濃濃的血腥味,眼睛瞬間朝門口的方向看去,全身的神經都繃得緊緊的。還不待起身,便聽見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隨後便是,連環奪命敲門聲。
“誰?”厲聲喊了句,人也直直地坐了起來。
“小姐,快開門,王爺他受傷了。”聲音很是焦急,憐清的心咯噔一下。這是阿佑的聲音,楚殘蕭受傷了?
趕緊一把抓起床頭的衣服,朝身上一套,跳下床,朝門口跑去。
剛開啟門,便看見滿身溼漉的楚殘蕭與阿佑。楚殘蕭低著頭,由阿佑攙扶著。一身的黑色錦袍將血跡很好的掩藏,如果不是從他身上掉下來的血滴到憐清的腳丫上,壓根就看不出來。綁頭髮用的絲帶估計被大雨沖走了,此時的楚殘蕭披頭散髮,看不清容顏,狼狽不堪。
“小清兒,你沒穿鞋。”就在憐清呆愣的時候,楚殘蕭緩緩抬起頭,慘白的嘴角微微揚起,虛弱的聲音中帶著些挪揄。
憐清聞言,低頭看去,果然,自己竟忘了穿鞋。
而後,一臉的惱怒,狠狠地瞪了楚殘蕭一眼,道:“將他扶進來。”她自己則小跑進偏房,拿出一個藥箱。
將楚殘蕭安置在**,憐清熟練地為楚殘蕭做初步的清潔和止血工作,這才發現一旁的阿佑同樣是一身的狼狽,那月牙白的衣袍上被梅花血跡和泥印佔據著,衣袍上到現在仍在滴著水。
“你身上可有傷?”憐清打了盆水,用毛巾一邊擦拭楚殘蕭的臉,一邊問阿佑。
“小姐,屬下並未受傷,倒是王爺,為了救屬下,捱了一刀。”阿佑說這話時,口氣中是滿滿的愧疚。若不是王爺最後沒有拋棄他,返回去救他,也不會……都是他的錯。
憐清手下的動作一頓,詫異地看著阿佑,楚殘蕭竟會為了救人將自己置於險境。在她的意識中,楚殘蕭可不是會做這種事的人。
“王爺他……”阿佑欲將整件事說與憐清聽,誰知此時,楚殘蕭卻開口道:“阿佑。”雖說只是叫了句阿佑的名字,雖說聲音系若蚊蠅,卻成功地讓阿佑閉上了嘴。
憐清深深的看了眼楚殘蕭,對阿佑道:“你先去洗個熱水澡吧,他就交給我了,保證還你一個健康完整的王爺。”
阿佑看了眼**的楚殘蕭,楚殘蕭眨了下眼睛,阿佑便告退了。
屋外的風仍在吹著,狂風暴雨,樹枝被風吹得沙沙的響,屋內燭光搖曳,一地的溼漉,滿屋的血腥味。
憐清用她那把精緻無比的小手術刀輕輕割開楚殘蕭胸前的那塊衣服,用毛巾蘸了些帶酒精的水,輕輕地擦拭那道食指長的刀口。
一時的沉默,一室的靜謐。
屋內安靜地可以聽見彼此的呼吸和心跳聲。憐清沒有看楚殘蕭,楚殘蕭卻眼睛眨也不眨地看著憐清。
“嗯。”許是那酒精太過滲人,楚殘蕭也痛的悶哼了聲。憐清極其小心的處理楚殘蕭的傷口,這刀傷劃得深,而且接近心臟,憐清也不敢不小心。
“活該。”憐清又瞪了眼楚殘蕭。